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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了校草A墙角后番外篇——by山河立殿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06

  【我】邬遇
  【我】迹扬
  【噗……神级打脸现场!前排兜售瓜子花生快乐水!】
  【校草肯定看懵了:怎么?是我蝉联第一的姿势不够张扬吗?】
  【迹神才懵呢:我甚至不配当万年倒二。】
  【明明讨论的是YYY,偏偏要扯上所有有钱人,怎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仇富吗?】
  【虽然歪楼了但,有钱人吃你家大米了?!】
  ……
  【没爬楼。但造谣的都省省吧,迹神能被猥亵?你们忘了上学期那群被退学的人渣A了吗?哪个身上没带点永久性损伤?】
  帖子到这戛然而止,“禁止跟帖”四个标红的大字大大咧咧地横亘在最下方。
  封贴时间就在几秒之前。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看似是校方后知后觉开始控制舆论,却又卡着几个微妙的巧合。
  叶囿鱼凝眸,视线在帖子最后一层来回逡巡了几遍,心下一颤,连带着划过屏幕的指腹也抖了抖。
  永久性损伤……
  原文里倒是有这么一件事儿,但那些人的作恶程度远远不及炮灰攻半分,因此作者一语带过,占的篇幅甚至没有炮灰攻骂人的话多。
  叶囿鱼深吸了一口气,周身清凉的药油味顺着鼻尖钻进肺里,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应景似的,脑海里蓦地闪过迹扬壮硕的手臂……
  他下意识往邬遇身边挪了几小步。
  直到两人间最后那点儿距离彻底消失,手挨着手贴在一起,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觉察到身边人的躁动,邬遇垂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叶囿鱼头顶的发旋。
  Alpha的领地意识很强,尤其是易感期的时候。
  这小傻子却软乎乎的,粘人得紧。
  医务室里,几人的商讨最终在魏宇一家人的连声道歉中接近尾声。
  明明是魏宇和叶囿鱼之间的矛盾,最后却演变成魏父押着魏宇向邬父道歉。
  魏母红着眼睛站在魏宇身侧,两颊肿胀,依稀能看见邬母留下的掌印,场面显得格外讽刺。
  “对、对不起……”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这头几人道完歉,魏父扯着魏宇的领子就往门外走,面上的温和几乎被愠怒撕裂。魏母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生怕魏父再做出什么伤害魏宇的举动。
  三人才推搡着走出医务室,邬遇像是忽然回过神:“我想,阮老师和叶囿鱼才是需要被道歉的对象。”他语气不重,却令人无法忽视。
  已经踏出门外的三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一阵静默中,还是魏母率先狼狈地转过身。
  她神色灰败,匆匆瞟了一眼一旁的阮老师,低下头快速说了句“对不起”。
  魏宇显然也吓得不轻,少年的自尊心迫使他强装镇定,可魏母的道歉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母道完歉后,他连忙转过身,一双眼睛胡乱在邬遇和叶囿鱼身上来回乱瞟,带着浓重的鼻音哆哆嗦嗦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你!对不起!”
  话落,魏父大约是彻底绷不住了,冷哼一声抬脚就走,魏母和魏宇见状只得匆忙地跟在他身后。不出半分钟,三人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打架的事,叶囿鱼和魏宇之间就算私了了。
  魏宇一家离开后,邬父邬母也没有久留。
  时间上赶得巧,他们离场时晚宴恰进行到一半,结束后还有一场慈善拍卖。
  关于班主任和校董的不实言论,魏母虽然道了歉,可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依旧在众人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班主任性子软,就算不和魏母计较这些,心里肯定也不大好受。
  想到这里,叶囿鱼撩起眼皮,飞快瞄了眼几步开外的阮阮。
  视线里,阮阮正揣着手机,一双眼睛瞪得发圆,白嫩的小脸这会儿正皱成一团,两颊鼓囊囊的,似乎是气急了,连带着眼尾都通红一片。
  不止是他,一旁的十班班主任也捧着手机,表情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叶囿鱼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从猥亵Omega到开学典礼上公然霸凌同学,短短半天,他就变成了社会败类,学校渣滓。
  眼下最棘手的事情,莫过于和他有关的一切。
  沉默的氛围没能持续太久,阮阮匆匆回完信息,紧促的眉头略微舒展开来,收起手机就冲两人摆手:“刚刚收到通知,要组个临时会议。”
  “今天的事影响不小,但你们应对的很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明明连说话都透着股奶气,却偏偏在这种时候竖起了浑身的棱角。
  阮阮没有耽搁太久,叮嘱了几句就和十班班主任结伴离开。
  叶囿鱼的目光顺着两人逐渐拉远,直到他们消失在转角处。
  他正想收回视线,眼前却倏地一暗,脑袋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搓扁揉圆地挼了一圈,他毫无防备就撞进了一个还算宽阔的怀抱。
  鬼使神差地,他脑子里浮现出那句校草后援群验证码——只撞哥哥胸膛。
  “没事了。”
  邬遇咬字不重,透着点儿漫不经心的意思。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
  叶囿鱼下意识想要反驳,头顶的那双大手作恶似的又挼了一把,他扬起沉沉的脑袋,目光所及是一片阴影,鼻息间全是邬遇的气味……
  他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有事的。
  他叫叶囿鱼,今年二十六岁,自有记忆起就生活在孤儿院。
  他不喜欢居无定所的生活,往前看不见惦念,往后看不见盼头。
  所以他给自己买了个家。
  可他还没来得及为买到的归属感沾沾自喜,就连存在也被一并抹杀。
  他变成了书里和他同名同姓甚至长着同一张脸的叶囿鱼,还要处理这人留下的烂摊子,第一天被打了一顿,第四天被推到风口浪尖。
  “没事了。”
  邬遇合该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他看起来倦懒又疏离,叶囿鱼这样想着。
  可偏偏,这人像是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被赋予了惑人心神的魔法。
  他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了。
  压抑了许多天的情绪还没爆发,就先一刻被尽数抚平。
  _
  沉重的疲惫感如翻涌的潮水,轻而易举地将人淹没。
  混沌中,叶囿鱼失去了感知时间的能力。
  好烫……身上黏糊糊的……
  不舒服……
  叶囿鱼试图翻身,手臂却被死死禁锢住,双腿也像压着两个千斤重的砝码。
  他缓了一会儿,不死心地再次挣扎!
  一条腿终于挣脱了牵制,然而他还没等到喘息的机会,下一秒,整个人就被一股蛮力压制住,非但没能松懈,反而彻底失去了自由,动弹不得。
  夜里。
  “又烧起来了?”老三压低了嗓子,借着不算明亮的小夜灯打量着两人。他睡得不安稳,一听见对铺的动静,驴打滚似的赶忙坐直了身体。
  上铺的张岸也没深睡,这会儿听见老三的声音,他连忙探出头:“再烧下去得送医院了……”
  眼下,叶囿鱼眼睛紧闭,两颊泛着不正常的微红,额间铺了层细密的薄汗,连带着周边的碎发也被濡湿。即使被裹得严严实实,被褥里的手脚也不大安分。
  邬遇轻捻开被子一角,取出叶囿鱼腋下的电子体温计,36.5度。
  “退了。”
  “我再守一会儿,你们先睡。”
  这一晚上,叶囿鱼反复烧了几次。
  期间三人带着他去了一趟校医室,打完针刚有点儿退烧迹象,回宿舍又烧了起来。
  “退了就好退了就好!”
  “遇哥你也早点睡。”
  终于熬到叶囿鱼退烧,老三和张岸放下心来,也没再矫情,倒头就睡。
  邬遇抬手把床头的小夜灯调暗了一度,昏黄的夜光洒在叶囿鱼脸上,依稀能看清他脸侧盈盈反光的小汗珠。
  许是又发了一次汗,身上黏腻,这人还没安静片刻,很快又有了躁动的趋势。
  有了先前几次的经验,邬遇熟练地给叶囿鱼擦拭起身体。温热的毛巾抹过脖颈,恰巧将那一小块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邬遇眼神微暗。
  这小傻子的腺体,似乎格外敏感。
  思绪回拢时,他堪堪收回手,指尖却仍旧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腺体表面,一触即离。
  身下的人像是忽然受了刺激,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蜷缩起来。
  荆棘丛生的野地里,一簇簇玫瑰争先恐后地绽放,糜丽又张扬,顷刻就将入侵者层层围困。
  勾人的异香丝丝缕缕,如绕指柔般缠绕在邬遇身侧,似乎在邀请他。
  请他一同踏入深渊。


第12章
  叶囿鱼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掩埋在厚重的雪层之下,周遭都是冰雪的气息。他在暴雪中沉睡,又在暴雪中苏醒。
  九月的天依旧透着些许燥热。
  叶囿鱼睡得迷迷瞪瞪,慢吞吞掀开被褥一角,露出内里已经看不出线条的校服内搭。
  在被窝里闷久了,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仅有的那点儿睡意瞬间就消失殆尽。
  他搓了搓发凉的手臂,连忙把被子掖好,重新好整以暇地平躺在床上。又盯着上方平整的床板看了大半分钟,叶囿鱼这才觉察出不对劲。
  他睡的是上铺,睁眼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哪儿来的床板?
  恍惚间,叶囿鱼脑海里闪过几个影影绰绰的画面,他身体一僵,隐约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昨晚班主任离开后,医务室里就剩下他和邬遇两个人。邬遇安慰了他两句,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混乱的思绪纷杂而至,叶囿鱼再也躺不住了,连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余光里,一件被揉得皱巴巴的校服正可怜地耷拉在床边,半只袖子灰扑扑地落在地上。
  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他搭在校服上的光溜溜的双腿。
  “咔哒”——
  开门声倏地响起,叶囿鱼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将下半身遮了个严实。
  门口的两人正蹑手蹑脚,做贼似的往里走。
  叶囿鱼顺着声音看过去,视线交汇的瞬间,老三整个人一哆嗦,迅速往后撤了两步:“操……你醒了怎么不带出声的!”
  “哎,洒了洒了!”老三/退的突然,身后的张岸避之不及,拿着盒饭的手被撞得一歪!
  好在他反应不算慢,换了个姿势顺势就把盒饭捞进怀里。
  两人顺手带上了门,并没有第三个人的身影。
  邬遇不在。
  叶囿鱼正觉得奇怪,张岸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说:“遇哥易感期来了,今早请假回的家。”
  易感期?
  叶囿鱼怔愣片刻,耳边,老三已经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堆。
  “要我说,得亏你是个病患,不然这会儿你已经躺医院里了!”
  “你昨晚那叫一个闹腾,烧糊涂了偏要遇哥抱着!”
  “好不容易给你抱到医务室打了一针,退了吧,才到宿舍又烧起来了!”
  老三一屁股坐在自己床铺上,视线却落在叶囿鱼的下半身。他皱起眉,盯着那件破布似的校服看了良久,就像在审视一件物证。
  倒是张岸一语道破:“遇哥易感期特别暴躁。”
  随手把怀里的粥放下,张岸几步走到柜子前掏出一张小床桌,三两下支棱起来搭在叶囿鱼面前,边咋舌:“他没给你打一顿扔出去就不错了,竟然还能耐着心思照顾你。我反正第一次见他这样。”
  栗色的头发下,一双通红的耳朵暴露了叶囿鱼此刻的心情。他不自觉地揉了揉发热的耳廓,灼热还没退却,就因为一句话烧得更盛。
  他听见老三说——
  “遇哥为了照顾你,一晚上没怎么睡。今早要走,你还把他衣服扒下来了。”
  “噗嗤”一声,心底的小火苗被那么一浇,彻底燃成熊熊大火。
  臊得慌!
  叶囿鱼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灵光一现,他连忙挪开身体,把身下压着的邬遇的校服抽了出来!
  也许是老三刚才的一番话作祟,他捏着还残留温度的宽大校服,总感觉嗅到了一丝邬遇独有的凛冽气息。
  微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叶囿鱼没敢停下,三两下把衣服叠好迅速放在了一边。
  老三兴致高涨,还想揪着叶囿鱼说点什么,刚张嘴就被张岸塞了个大白包子,要说的话瞬间被堵回肚子里。
  “遇哥给你请了两天假,阮阮也同意了。”张岸操心地把粥和小菜给叶囿鱼摆好,一副生怕自家孩子熬坏了身体的模样,“反正这两天课业不紧,你可以多休息会儿。”
  饭后,叶囿鱼的脑子还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他瞥了眼对铺悠闲躺着的两人,奇怪道:“昨晚我晕倒在医务室……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老三直白地表示不知道。
  张岸听了,缓缓把目光从屏幕前挪开,扭头递了个饱含深意的眼神给他。
  不等他深究,两人前后脚下床抹了把脸,就匆忙赶着上课去了。
  宿舍重归平静,叶囿鱼却如坐针毡。
  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双腿,耳根子才褪下去的那点儿热度再度升起,一张脸臊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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