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穿书后只想当咸鱼 番外篇——bysiz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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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顾白根本就没当回事,甚至还和谢闻聊起来。
“我是顾家的人,于情于理也是有家产。”顾白顿了下,“不过就不能和你们相提并论,毕竟我不是家里的独子。”
楚家,谢家,陆家只有一个独子,并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分家产的戏码。
谢闻尴尬地一笑:“独不独子已经不重要了,你不是还有楚家嘛,我们阿泽的家产一个顶俩。”
这个时候讨论谁的家产庞大多少带着点不孝,家里的长辈还没有仙去,他们一帮少爷就在这里炫耀家产。
陆盛凡开口阻止了谢闻再次谈论这个问题:“你点了什么菜?”
谢闻有台阶就下:“你们平时喜欢吃什么我知道,阿泽带来的人他自己解决。”
顾白说:“我就加了三个菜。”
谢闻侧头看了眼:“你不就圈了两个菜吗,第三个在哪里?”
摩卡一直在顾白的脚边,顾白笑了下:“刚刚在外面给摩卡点了一瓶奶。”
谢闻怎么觉得他们阿泽还没有一只狗重要呢,吃饭都惦记着自己的狗,让他们阿泽自己吃自己的。
服务员进来下单的时候带着一瓶宠物牛奶和宠物餐具。
顾白将牛奶倒进碗里,而摩卡则是乖乖地坐在一旁听从指令。
谢闻看到这一幕喜闻乐见:“你家的狗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顾白迟迟不下命令,摩卡盯着那一碗牛奶望眼欲穿,几秒后找了另一个人攻略。
摩卡转头用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楚泽深,时而歪头做些可爱的动作,一旁的谢闻和陆盛凡被它给逗笑了。
楚泽沈看了一眼顾白,随后给摩卡下指令:“一,二……三,喝吧。”
摩卡听到指令迫不及待地冲到碗前大口地喝起来。
四人看着摩卡喝奶。
谢闻笑着说:“阿泽你之前不是说想养一只狗吗?”
顾白从意犹未尽的摩卡身上移开了眼神,看着楚泽深问:“你想养狗?”
在场的谢闻和陆盛凡都为楚泽深提了一口气,听这话怎么有种温柔杀的感觉,一家只能有一只狗。
楚泽深异常的平静:“之前我问过你是不是在本家的酒店住过,当时我因为公事也入住了酒店,在酒店大堂偶然遇到摩卡,所以就产生了养宠物的念头。”
陆盛凡听到酒店这两字就想起来当时在海上看到的那只边牧,所以他问楚泽深:“所以当时我们在游艇上看到穿着救生衣的狗就是你家爱人的狗?”
也不知道是哪里戳中了楚泽深的笑点,只见他嘴角上扬:“是他。”
谢闻听完后也不得不说一句真有这么巧的事吗?看着像安排好的。
顾白那几天住酒店并没有对楚泽深有印象,随口问了一句:“你当时住哪一层?”
楚泽深说:“顶层的套房。”
顾白笑道:“我入住的那天经理跟说我常住的套房已经有人入住了,原来是你,我只能住到下一层的套房里。”
谢闻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顶层是阿泽包的,我只是他顺带的一个,你们自己的家事自己回家算账,我们现在可是饭局,不兴解决家务事。”
刚刚点的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他们边吃边聊起来。
顾白和其他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中间除了楚泽深一个关联就没有其他,饭桌上都是好友三人聊得多,顾白在默默地吃饭,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来蹭饭的。
“你和谭氏的进度怎么样?”楚泽深抬手转了一下转盘。
陆盛凡看了一眼顾白,随后开始说起了公事。
顾白刚想转转盘发现转盘停了下来,蜜汁排骨就在他的面前。
顾白夹了一块蜜汁排骨,他是真的喜欢吃酸甜口的东西,令人胃口大开,饭都可以多吃几口。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摩卡一直在蹭着顾白的腿,顾白一看它这模样就知道他想干嘛。
顾白牵着摩卡起身:“我带摩卡出去溜一下,它可能是想去方便。”
楚泽深刚想起身就被顾白制止了:“我就在门外的草地,不走远。”
直到顾白带着狗离开包厢,楚泽深的眼神一直都在人家身上。
谢闻好笑地看着好友这幅不值钱的脸面:“大哥,人家只是出去一下,用不着这么不放心吧。”
楚泽深说:“他是第一次来这里。”
“人家好歹也是顾家三少爷,去的地方不比我们少,你也不必当他是个涉世未深的人。”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人,谢闻也不装了,“你们两个是联姻的吧。”
楚泽深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但隔了几秒后还是说:“娃娃亲。”
这下谢闻是彻底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是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呢,我怎么不见你们在娃娃时代有交集,都快三十的人现在才来说娃娃亲。”
他们三个人其实才是真正从娃娃时代走过来的人,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一间学校,一直到大学才分开了,特别是楚泽深出国留学的那两年,基本上就是一年见一次。
楚家这个背景实力不至于用联姻来巩固,相对于楚家,顾家就鱼龙混杂了,拿出顾家最不受宠的顾白来当做筹码,想要借助楚家的势力来巩固。
说到底也要楚泽深开口答应,才让顾家有机可乘。
陆盛凡问:“调查清楚他的背景了吗?顾海生第二任主母所生,外家和他有没有关联。”
楚泽深说:“他的母亲是一位画家,现定居在澳大利亚,母家那边也都是书香世家和商场并没有联系。”
陆盛凡:“那他呢?”
“毕业于B大文学系,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
谢闻听着顾白的简历似真似假地问:“身为顾家人对金融管理一窍不通?这个说出来谁信啊。”
“顾白上头有顾嘉孜,顾睿林,下面有顾依这个四小姐,前头两个互相抱团一同长大,小的那个有母亲在身边,他处在中间,孤苦伶仃无人依靠,也是最好拿捏的一个。”陆盛凡说,“如果有人使一些小手段让他从小对金融缺失兴趣,那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谢闻沉思片刻:“顾家是经商世家,从小到大在顾家生活耳濡目染,一窍不通我是不信,不过他都已经选择了文学专业,说到底顾家的产业顾海生至此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放在他手里。”
谢闻顿了下转头看向楚泽深:“所以你是为了什么才去和他联姻的?”
顾白和楚泽深两人也算是门当户对,但也仅限于此,楚泽深不管是背景还是实力都远高于顾白,身上没有必要带着联姻的枷锁。
他们这些人最看中的就是自由,无论是落入花丛游玩,都是玩玩而已,出来后不也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楚泽深脸上未显露出任何情绪:“哪有这么多的理由。”
谢闻抓心挠肺,不问出些东西不死心:“你楚泽深做事总归要有一个理由吧。”
过了好一会儿,楚泽深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你权当我想养宠物吧。”
谢闻:……
陆盛凡失笑:“宠物是带单人旁的他还是不带的它。”
楚泽深又再次沉默了。
谢闻受不了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不知道我文字题是最弱的吗?”
陆盛凡说:“阿泽说这个过段时间出游,他出钱,你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一次谢闻终于听懂了,挑眉道:“吃喝玩乐就交给我,今晚还有时间,这附近有个开放式喝酒的地方,要不要去喝一杯。”
陆盛凡:“我都可以。”
楚泽深没有说话,谢闻了然:“我知道了。”
顾白溜完摩卡回来,一进门谢闻走到他身边问:“等会要不要去喝一杯,户外的,摩卡可以跑一跑。”
顾白点头:“可以啊。”
谢闻想用宠物这一招说服顾白,带着人喝酒好套出些话,只是顾白是个酒鬼,喝一杯这三个字足以诱惑到他。
谢闻这个容易算盘一开始是打得挺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这位看着文文弱弱的顾家三少这么能喝。
能得到谢少青睐的地方肯定是个好地方,在半户外的酒吧里,楚泽深负责在外面的草地里和摩卡玩飞盘,顾白负责喝酒。
几杯不同类型的酒下肚,谢闻脸上都带着酒气,而顾白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远处的楚泽深。
楚泽深是个尽责的主人,不知道累和摩卡扔着飞盘玩,小跑跳跃兴奋,有点打破楚泽深在他心里的刻板形象。
谢闻凑上前说:“顾少爷,千杯不醉啊,佩服。”
顾白没有试过千杯,前世的时候他没有别的喜好就是喜欢品酒。
“过奖。”他拿起酒杯和谢闻碰杯,“感谢谢少请客,破费了。”
他喝的这几杯酒怎么说也要五位数以上。
谢闻觉得楚泽深这位爱人挺磊落洒脱的,没有弯弯道道,不像一些借着联姻登上枝头的人一样嚣张拨扈,他就是看不起这些人。
现场灯光昏暗,稀稀落落的碎灯打下来,映照在顾白优越的侧脸上,是上帝创造的意见无瑕疵的作品。
别的不说,顾白长得还挺好看,楚泽深是捡到宝了。
陆盛凡离坐去了洗手间,桌上只剩下谢闻和顾白。
远处走来一个人,瞧见谢闻便上前打招呼:“谢少,好久不见。”
谢闻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太得这人是谁,但还是回:“好久不见。”
这人走近看到旁边顾白的模样不免惊艳一番,常和谢闻玩的人都知道,谢少身边不缺人,今天这位算得上是精品。
“谢少,这位是?”这人的目光已经黏在了顾白身上,不动声色地贴近了点。
谢闻没说别的话暴露顾白的身份:“朋友。”
谢少对外称自己的身边的人都是朋友,那人就更加肯定顾白就是出来陪玩的人。
“谢少喝多了吗?本想着过来让你赏脸来我们喝一杯。”那人开始对顾白动手动脚,“那不如让你的朋友过来玩一下吧。”
代替顾白回答的是一声狗吠。
摩卡恶狠狠地看着站在桌边的人,嘴上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放在顾白肩膀上的手,抬脚就往摩卡身体上踹。
顾白垂着眸抬脚截胡,给了那人一脚。
那人本身一只脚就站不稳,被顾白这么一踹没稳住身体直接往一旁的椅子上倒,连带椅子一起倒地。
楚泽深沉着脸,走上前给倒地的那人一张名片:“医药费我出。”
那人也是圈子里的边缘人物,哪会不认识楚泽深,忍着痛连忙起身接过名片:“楚少你好,我是陈家……”
顾白没了兴致,从楚泽深手里牵过摩卡的牵引绳:“我想回家了。”
楚泽深没看那人一眼,和刚从洗手间的陆盛凡说:“我们先回去,桌上的那个醉鬼你负责。”
陆盛凡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现场的混乱也猜想得差不多。
“行,你们先走,这里我们解决。”
第15章
楚泽深没有碰酒,充当了一日司机接送顾白和摩卡回家。
顾白则没有坐上副驾驶,而是和摩卡一样坐在后排。
刚刚现场昏暗,顾白有点晃眼没有看清那人有没有真的碰到摩卡。
摩卡察觉到主人情绪不高,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接受检查。
顾白揉着摩卡的腹部和脑袋,动物一般疼都会不乐意让人摸,顾白把摩卡全身都揉了一遍,心里的担心被摩卡的呼噜声给打消了。
顾白哭笑不得推了一把那只没心没肺的狗,叹了一口气靠在了车座上。
楚泽深从后视镜看到顾白一脸倦意,开口:“还好吗?”
顾白听闻闭着眼睛笑了下:“这个逆子好得很,正在打呼呢。”
前面是红灯,楚泽深停了下来:“你呢?”
顾白抿了下嘴:“我也好得很,除了有点困之外,想回去睡觉了。”
期间顾白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楚泽深再也没有频繁地去看后视镜,回家的一路上很安静。
回到家后,顾白在玄关处给摩卡擦脚和身体就松开了它。
顾白打了个哈欠转头和楚泽深说:“晚安,早点睡。”
说完后他走上了二楼。
客厅再次只剩下一人一狗。
摩卡喝完水抬头发现主人不见了,看了楚泽深一眼,似乎在说跟着我上来。
楚泽深关上客厅的灯跟着摩卡上楼。
摩卡依旧是那副熟练的模样,走到顾白房间门前往前跳扒拉把手,只是这一次和前几次都不一样,门把手并没有往下滑。
很显然是顾白锁门了,但摩卡并不知道,还在坚持不懈地重复这个动作,开锁声在安静的二楼显得格外地大声。
房间里的顾白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楚泽深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和摩卡说:“你要进来吗?”
摩卡没有开到主人的房门尾巴都不摇了,委屈巴巴地小跑进楚泽深的房间,勉强和这个孤家寡人挤一屋。
顾白好久都没有喝这么尽兴,住进楚家这些日子顾白还没有将租房里的酒带来,本以为楚家怎么说也有酒,谁曾知道这么大个楚家连酒瓶子都没见着。
他也不好麻烦李叔去给他跑腿,只好忍着这口。
今晚他是喝累了,关门的时候不小心按下了反锁,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洗澡。
洗完澡以一身轻松,困意直愣愣地上来,顾白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