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团宠——by陶陶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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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有苏清眠在,什么都伤害不了她一样,完全忘记了救她的人不是苏清眠,是马路上一脸莫名其妙的沐子扬。
这次跟着沐子扬身后的只有一个执事——观池零,他不乐意了:“哎,救你是我家小天命,你还没去道谢呢。”
沐子扬瞥了苏清眠一眼,抬手打断观池零的话:“我们走。”
苏清眠戳了戳小姑娘,让她出去道谢,但是小姑娘刚受了惊吓,死活不出去。
苏清眠挠挠头,叫住了沐子扬:“那个,谢谢,多亏了你,要不然她的父母会伤心死的。”
沐子扬停住了步伐。
让小姑娘回家,苏清眠跑下台阶,两人虽然在一间教亭里上课,但是几乎没有交流,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苏清眠找不到机会把悔荆石送出去。
眼下似乎是个机会,可惜他没有带悔荆石。
“我请你吃顿饭吧,当作是赔罪。”
沐子扬甩下一句没空,矜傲地离开。
苏清眠尴尬地站在原地。
想要挽回一个朋友好难。
肩膀好酸,其实校对稿件应该是绾珂儿的活,但是论剑比赛快要开始了,绾珂儿最近在练剑准备比赛,所有的任务就落到了苏清眠身上。
每天要上课,放学还要工作,累得要死。
既然每天都这么累了,那就奖励自己去找聆夜声吧。
回到山河别院,吃完饭,给格格泡了马奶,苏清眠在镜子前面整理好衣衫,美滋滋地去找聆夜声。
聆夜声还在回复信件,苏清眠趴在他的旁边,聆夜声的字成熟潇洒,每一笔都恰到好处。
苏清眠拿了一张纸,模仿聆夜声的字迹。
好看的字不是容易练的,控笔是一门学问,苏清眠的手老是抖,学不来聆夜声的笔触。
回复完信件,聆夜声绕到苏清眠的身后:“为什么要把笔画写这么……夸张?”
苏清眠:“我在学你的字。”
“哦,我还以为你在学习螃蟹爬出来的字,好难看。”聆夜声一脸认真。
苏清眠没有忍住,把纸拍在了聆夜声的脸上。
聆夜声笑得肩膀都在抖,他重新铺了一张纸,握住苏清眠的手,笔墨在纸张上翩蝶:“你看,手这样偏一下,手腕不要太僵,灵活一点,写出来的字就会很飘逸。”
聆夜声手把手教他写字,要是写出来的字再不好看就说不过去了。
脸颊感受到聆夜声鼻息喷洒,苏清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根本学不进去。
他们相处一个月了,聆夜声其实还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就连亲吻都是偷亲的,聆夜声就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亲一亲他的额头,脸颊,或者手,比早恋的高中生还要青涩。
苏清眠多次忍不住想和他来一个深吻,但是每当对上聆夜声单纯的深情眼神,都会败退,甚至衍生出一种他怎么能有深吻的想法呢,这种想法简直对不起聆夜声这么纯粹的爱情。
他太黄了。
配不起聆夜声纯洁的感情。
“怎么了?”
苏清眠偏头看聆夜声看了许久,眼神中有着丝丝欲求不满的幽怨。
“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聆夜声第一反应就是找自身的问题。
苏清眠越加惭愧了:“没有没有,是我的问题。”
是他太邪恶了,他想抱着聆夜声对着啃啊啊!
可是,可是,聆夜声的眼底没有一点欲望,相反还纯纯的,里面的爱都要溢出来了。
压下心头的悸动,苏清眠长出一口气,转移话题:“你刚才在给谁写信啊?”
第六十八章 纯情 羞愧 苏家剑
“你二哥苏拂榷。”
“二哥?”
“嗯,他在边境出差,刚刚回报工作,我给他回个信。”
“他还好吗?”
聆夜声噗嗤一笑:“他要是不好,还能给我写信吗?”
苏清眠一想也是,放宽了心。
聆夜声握着苏清眠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你们学校的论剑比赛快要开始了吧?确定不参加吗?”
“不参加,我啥都不会。”
“我可以教你啊。”
“我还没有剑。”
“不是给你拂堂剑了吗?”
苏清眠疑惑了,聆夜声怎么知道他有拂堂剑,拂堂剑明明是小傲娇给他的,聆夜声说得好像是他给他的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有拂堂剑?”
聆夜声神情如常:“因为拂堂剑是我找回来的,本来想亲手给你,但是那个时候你不待见我,只能让我哥给你。”
原来是这样啊,搞得还以为是小傲娇找来的。
“你要是想学,我教你练剑怎么样?”
聆夜声诱惑人心的声音入耳,想要拒绝太难了,刚想应了肩膀忽然一酸疼:“哎呀,疼。”
放下笔,揉着肩膀。
“还是算了,最近太多事了,看了一天的稿子了,肩膀好酸。”苏清眠抱怨着,眼神只差写着“我很累很可怜”几个字了,“要是再学剑,我的肩膀都不能要了。”
聆夜声的手放在苏清眠的肩膀上,温和的灵力在肩膀上化开,很神奇的,所有的酸疼都不见了。
给予天赋太实用了,小到肩膀酸疼,大到流血快要死,只要聆夜声一个小小的术法,就能在片刻恢复最佳的状态。
“好点了吗?”术法都用了,聆夜声还在按着苏清眠的肩膀。
苏清眠轻声哼哼,忍不住痒,扑哧笑出出来,脸颊上的酒窝都露了出来:“你要按就好好按,多少用点力气,我痒。”
这一点苏清眠和苏雾淮一样,身上痒痒肉多,皮肤很敏感,一点痒都受不了。
哼哼声尾音上扬,听起来带着磨人的暧昧。
聆夜声收回手,眼神暗了暗。
“继续啊。”
苏清眠不满意了,他只是让聆夜声用点力气,不是让聆夜声放开手。
用点力气,放开手,是两码事!
手越过苏清眠的身体端起白色水杯喝了一口水,苏清眠抬头能看到聆夜声上下滚动的喉结。
老男人真的是不管做什么,身上都带着一股子韵味。
活了亿万年了,皮肤状态还是那么好,比他这个真真正正的少年的皮肤还要好,要是走在街上,聆夜声叫他一声哥哥,旁人大概也不会觉着有啥不对吧,说不定还会夸一句,这对兄弟的感情可真好。
那颗喉结看起来真饱满。
苏清眠站了起来,踮起脚在那颗喉结上舔了一下,皮肤好就是棒,舔一下的感觉就像是舔了一口糖一样。
聆夜声维持着喝水的动作呆了好久,嘴巴里有水脸颊鼓鼓的,仿佛藏了美食的仓鼠。
一旦将眼前如同谪仙般漂亮的人和仓鼠联系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很想抢过仓鼠的美食,看他的反应。
还想再舔一下,苏清眠启唇,垫脚,目标,喉结。
聆夜声咽下水,按着苏清眠的肩膀按了下去,像按下一只从地里钻出来的土拨鼠。
眼中闪过慌乱:“不要乱来。”
苏清眠满头黑线:“……”
天,这种程度就是乱来了吗,仅仅是动了喉结啊,要是以后他……嗯……那岂不是超级无敌乱来了?
聆夜声对两人的亲热,太太太纯情了,拿高中生跟他比,简直对高中生的不自信。
苏清眠都无从下手,这对一老色批来说太难受了。
被人按在椅子上,空气中弥漫出尴尬的氛围,苏清眠装乖宝宝,双手放在桌面上,那叫一个乖巧:“我没有乱来,这很正常啊。”
聆夜声喝光了杯子中的水,背对苏清眠喝的,不给苏清眠一点机会。
苏清眠:“……”
咋还警惕上了呢。
无语,郁闷!
每天就这么柏拉图式的谈恋爱有啥意思,对着啃不香吗?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聆夜声是个青涩纯情的人呢。
唉。
道路漫漫无期,这样杨发展下去,别说是那个啥了,就算是来个深吻,聆夜声都要羞羞地拒绝。
聆夜声声音柔柔的:“我知道这很正常,但是我们的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时间是长,但是有些事没有必要慢慢来啊。
苏清眠很想不管不顾地拉过聆夜声的领子亲来亲去,唇给亲到肿起来那种,冲动的心情都准备好了,一转身对上聆夜声那双扑闪扑闪的纯挚一点邪念都没有的眼神,苏清眠顿时萎了,忽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变态,内心的黄色废料配不上聆夜声高大上的纯洁的感情。
他是太色了吗?
真的是他太急了吗?
好吧好吧,时间还长,时间还长,慢慢来。
苏清眠长吸一口气,压住一切躁动。
他要矜持,呼,克制。
爱是克制!
聆夜声好死不活地牵起苏清眠的手:“我们要走很长一段路,每走一步都是惊喜,为什么不1放慢脚步,看看周围的风景呢?”
苏清眠面无表情地左右看了看,嗯,他看了,然后呢?
聆夜声莞尔,手垫在苏清眠的后脑上按在怀中,低下头在少年的头顶上吻了一下。
苏清眠麻了,那里有啥好亲的,有他的唇柔软吗,大家何不来点激烈的呢?
惆怅啊。
欲求不满的下场就是,第二天醒来,一照镜子,苏清眠发现脸颊上起了一颗饱满透亮红润的痘痘。
苏清眠:“……”
玛德……
顶着一颗痘去上学,绾珂儿好心的把自己的祛痘膏给他用,苏清眠虽然不太觉得祛痘膏能对这种因为特殊情况憋出来的痘管用,但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用了。
万一下去了呢。
再说了,他还要去找聆夜声玩,要是脸上挂着痘多难看啊。
放学后,绾珂儿在苏清眠手上塞了一柄木剑,笑盈盈地求他:“陪我练会剑可以吗,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陪我。”
“我不会用剑。”
苏清眠不会剑术,能陪绾珂儿练啥。
“没事,你就握着剑给我一点反应就行。”
苏清眠:“好吧。”
他心里还是想帮绾珂儿的,绾珂儿太想要奖励的度晗玉了,女孩嘛,总会为了喜欢的东西拼尽全力。
苏清眠很欣赏女性身上这种可爱的执着。
两人来到白花树林中,绾珂儿的剑招很凌厉,跟她平时温温和和的脾气一点都不相符合。
苏清眠握着剑接连后退,退到无处可去,一些奇妙的动作从脑海深处飘了上来,手脚不听使唤,下意识地挥舞着剑,木剑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破空声。
绾珂儿的招式已经够凌厉的了,招招不留情,但是苏家剑法更是冷而绝,这是只有经历过无数争斗,无数生死时刻,才能研究出来的剑法。
有这些经历并且有足够的头脑研究剑法、怀着护家护民的信仰、心性强大的人,古往今来怕是只有苏清眠的父亲,苏戚画了。
局面发生了变化,绾珂儿的优势不见了,被苏清眠反压一头,她在空隙中寻找破绽,没有太过于狼狈。
一些记忆随着剑法的苏醒漂浮了出来。
云梦泽,水中沚。
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子握着他的手教他用剑:“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像父亲那样护家护民。”
小苏清眠瘪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可是,我好累啊二哥,可不可以不要练了。”
浓浓的小奶音,二哥有瞬间的动摇:“不行,这是父亲的剑法,都要学会。”
小苏清眠眼睛一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身红衣的苏雾淮吐出烟雾,用烟袋甩了一下“二哥”:“怎么又是你?”
每次苏清眠哭,找“二哥”准没错。
脑子中想着以前的事情,苏清眠的剑招没有跟上,绾珂儿找到了破绽,木剑抵在了苏清眠的脖颈上。
“我感觉你突然变厉害了。”
挽了一个剑花,绾珂儿收回剑。
坐在树脚下,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朵小白花:“啊,突然想起来了,我小时候二哥教过我一些剑法,苏家剑法,我爹创的。”
提起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神,绾珂儿面色有点微妙:“怪不得这么厉害。”
“我也觉得很厉害。”
苏清眠大大咧咧地笑着,满是骄傲。
如果剑法是父亲亲手教的就好了。
没能见到活着的父母,始终是苏清眠心头的痛。
“再来。”
既然见不到,那就好好用父亲留下来的东西吧,就好像他还在身边一样。
练了一会,舟雪柒走了过来,他肩上落了百花,满身的清辉:“勤劳是件好事,但是不要太累了。”
他温柔地笑着,不带一丝攻击性。
“老师。”
绾珂儿收了剑,恭恭敬敬的。
舟雪柒点头,略过她,清透明亮的目光落到苏清眠的身上:“看来你回想起苏家剑法了。”
“其实早就应该想起来,”苏清眠保持着距离,“这么晚想起来,有点对不起老爹。”
“你的剑法用得很好。”
“是老爹创得好。”
苏清眠不给舟雪柒一点继续往下谈的机会,想把话说尽,不留话题。
“但是如果没有天赋,很难用得熟练,”舟雪柒浅笑,“你父亲如果知道你这么优秀,一定很开心。”
好无聊的话题,苏清眠想要结束:“我想也是的,我就先走了,珂儿也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