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团宠——by陶陶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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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蜃越是撵他,奉原越是缠在他身上不放。
苏清眠干笑:“奉原大人也是性情中人。”
奉原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端着酒站起来走到苏清眠的身边,他看起来一脸激动:“小苏大人懂我,性情中人,嗯,我喜欢这个形容,小苏大人缺知己吗?”
重臣之首端着酒站在他面前,苏清眠尴尬地站起来,聆夜声却不动声色地按下了他的肩膀。
苏清眠瞄了一眼聆夜声,那个人按着他的肩膀,自在饮酒,聆夜声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诉他的重臣苏清眠的地位。
但是这不礼貌啊,苏清眠更加尴尬了,摆手:“奉原大人是性情中人,我就就一个俗人,就算了。”
奉原愣了一下,面上的酡红让他看起来有种忧郁的天真,想了好久才明白苏清眠话里的意思,奉原转身抱住云蜃哭:“他拒绝我,小云云,他拒绝我了!”
苏清眠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不,我不是……”
神九一默默捂脸,好丢人。
为了防止奉原做出更加丢人的事情,云蜃联合神九一将人抬走,好好的一场庆功宴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当然在苏清眠眼中事情是这样的。
但是他们出去之后,奉原眼神清醒,哪里有一点醉的样子。
他长出一口气:“呼,天枢主大人的眼神太可怕了,要是我们再不找借口出来,我们绝对能死在屋里。”
云蜃:“我觉得小苏大人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就想让我们走了,但是我们没有听出他的意思,硬是在那里待到了小苏大人再来。”
神九一:“第一次没啥经验,下次我们就知道了,但凡是私底下,小苏大人在,我们就走,给人家留个私密的空间。”
云蜃奉原深以为然地点头。
苏清眠看着聆夜声的表情有点微妙,天真地以为他因为奉原喝酒失态的事情生气了,拍了拍他的背:“喝酒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我都听你的。”
聆夜声托着腮,身体倾斜望着苏清眠,“你还吃吗?”
“我来之前就吃了,不饿。”
“那我叫人收拾了。”
“哦,好。”
聆夜声拍了拍手,在门口等着伺候的仆人鱼贯而进,快速收拾好桌面,然后退下,中间连抬头都不敢,苏清眠怀疑他们都没有发现房间里面多一个陌生人。
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点之前狼藉的样子,苏清眠感叹仆人的专业。
手面覆上润凉如玉的东西,那是聆夜声的手,聆夜声对着苏清眠狡黠一笑,忽然张嘴对苏清眠哈了一口气:“有酒气吗?”
苏清眠刻意夸张地捏住鼻子,一脸嫌弃:“噫,臭死了,聆夜声你离我远一点。”
“好吧。”嘴上虽然说好,但是身体却往苏清眠那里蹭。
聆夜声没有喝醉,他仅仅是微醺,但是他想借着微醺的状态给自己找点好处,苏清眠看透了他这一点,任由他蹭。
别看有的人平时正正经经,很是纯情,啥都不敢的样子,实际上还是想做一些亲亲的事情。
嗨呀,他都懂啦,都是成年人嘛。
真的是,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个喝多了的借口。
脖颈温暖,蹭在上面归属感十足,好像找到了可以避风的港湾。
聆夜声蹭不够,苏清眠被蹭痒了,推开聆夜声:“行了行了,你是小孩吗?”
他身上痒痒肉多,稍微有点痒,他都受不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太难熬了。
“苏儿是小孩,我不是,我活了三百多年,苏儿只有十八岁。”聆夜声说着,又凑了过来,好听的嗓音在耳膜上融化开,直击人心,让人心悸动,“苏儿是小孩,小到让我不知道如何下手。”
浮云飘荡,天光摇晃,那些不定的尘埃在颤抖。
相扣的十指逐渐收紧,聆夜声从后面抱住苏清眠,身体被子一样裹住苏清眠:“是不是啊,小朋友?”
明明没有喝多少酒,但是苏清眠脸颊比喝了一斤白酒还要红,这个老男人说他纯情吧,有时候还很会撩,说他不纯情吧,有时候苏清眠向他索吻,他都要躲避。
搞不懂。
心弦撩拨出动听的歌曲,聆夜声主动了苏清眠反而不好意思了,但是他嘴上不认输:“活了三百岁你就比我懂更多吗,平时还不是我主动亲你,你主动亲我的次数屈指可数好吗,老男人你得有点数。”
聆夜声轻笑。
总觉得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对劲,苏清眠回想了很多遍,终于找到了不对的点,他在聆夜声怀里转了个身:“三百岁?你不应该活了亿万年吗?”
聆夜声生于中庭之树,在天赋恶化的云翻为祸光海,遍地浮殍的时候,创世者推聆夜声为天枢主,杀死云翻,带领光海走向繁华。
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亿万年的时间。
聆夜声嗤笑,似乎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他带着苏清眠走出房间,走过楼与楼之间的天桥,带着苏清眠飞到后 庭院里,那里有一潭天然的温泉。
温泉旁边有一楼阁,供人换衣服。
聆夜声在楼阁前脱下鞋子,弯下腰帮苏清眠脱去鞋。
光海至高无上的人,给苏清眠脱鞋没有一点犹豫,好像天生就该如此,他就该把最温柔最耐心最细致的一切都给苏清眠。
喻严喻严喻严 苏清眠扶着聆夜声的肩膀,任凭聆夜声给自己脱鞋。
聆夜声在他面前蹲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每一次都会觉得自己像是泡在天光照暖的蜂蜜罐里,甜蜜又幸福。
脱完鞋,聆夜声战起来,在苏清眠额间落下一吻,转身解开衣带,他的衣服是上下相连的,拉开一条垂带,滑顺的衣服便会垂下去。
玉雕刻出来的身体呈现在苏清眠面前,但凡苏清眠没出息一点,鼻血都要出来了。
刺激。
聆夜声绝对是喝多了。
要不然他可做不出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来。
看来微醺还是有微醺的好处的,福利这不就来了吗。
这肩膀,这腰,这臀,苏清眠没有忍住,往人家腰上捏了一把,聆夜声缓缓转过身来,看清楚最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后,苏清眠咳嗽了一声:“你去泡温泉吧,我等你。”
聆夜声眉头挑了一下,似乎在问“你不去泡吗”,聆夜声没有问出来,走下温泉,手臂交叠在温泉沿上,热水汽模糊了他的面貌,如同垂下了条薄薄的轻纱,隐约朦胧的美。
苏清眠喉头痒痒的,此等美景,他居然说什么“我等你”,他是混蛋吗,暴殄天物!
浪费可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是主流倡导的正能量,光盘行动在于你我,人人都有义务为光盘行动贡献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力量。
苏清眠在聆夜声勾啊勾、引啊引的水盈盈的目光中脱下了外套,给自己留了件轻纱,走进温泉中,还没有站稳,就被毫不掩饰自身魅力的人按住后脑勺,抵在温泉壁上亲吻。
动作熟练,技巧十级,吻得苏清眠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在一起三四个月,还是第一次这么尽兴,苏清眠满足了,他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再起痘了。
……
分开,聆夜声心情似乎也不错,抱着苏清眠:“我确实只有三百岁,没有骗你。”
“那亿万岁的说法是怎么来的?”
“我上位时和你一样大,当时为了服众,把中庭之树的生长时间加在了我的身上,他们认为我是中庭之树一起长大的,我一直存在于中庭之树内,树成熟之后,才正式地结出了我。”
苏清眠点头,这个可以理解,为了服众嘛,给小聆夜声一个名头,这就和古代宣传君权神授是一样的道理。
“从中庭宫殿成立到现在是九万年的时间,”聆夜声目光带着冷质的悲凉,“我成为天枢主有就万年,但是我真正清醒的时间只有三百年。”
聆夜声的悲伤触目惊心,苏清眠能感受他骨子中莫大的凄凉,苏清眠静静听着。
“从我成为天枢主那一天,我就被人控制了思维。”
光海第一个恶化者云翻被创世者联手击杀,为了防止以后因为恶化者再次出现惨案,白山主张成立执法者,专门用来控制恶化者。
创世者之一的橘枉辞也参与了进来,但是橘枉辞的野心膨胀得很厉害,他不甘心当一个小小的执法者,于是他用天赋——控心,控制了聆夜声。
橘枉辞在光海迅速集合了一批力量,当白山发现他的狼子野心的时候,已经晚了。
橘枉辞伙同其他人,摘下了白山执法首的名头按在他的头上,自此之后,橘枉辞身披执法者的阶位,控制着天枢主,在光海为所欲为。
聆夜声的意识清醒地看着他被控制着,做各种他不想做的事情。
中间聆夜声偶尔有冲破执法首橘枉辞控制的时候,他发展着属于自己的势力,云蜃、神九一、奉原就是在那个时候扶持出来的。
立三个新人当十阶重臣的前三,那个时候引起了不小的波澜,聆夜声坐在王座上,一边抵抗橘枉辞的控心,一边威严霸气地说:“我要奉原、云蜃、神九一做我的重臣,立我左右,辅佐我。”
当时的臣子都觉得是天枢主任性,无奈同意,却没有知道,他们的天枢主有多苦。
三人被立之后,橘枉辞制订了一个制度,就是四洲天命和天枢主相制衡,天枢主做出决定要四天命三票才能通过。
第七十七章 泡沫 负责 好奇怪
聆夜声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淡,好像在给小爱人讲睡前故事一样,但越是这样,苏清眠越是心疼。
他活了九万余年啊,但是真正活过的时间不过三百多年,被人控制着做不想做的事情,他身边的人有很多,每个人都在面前毕恭毕敬,好似忠心耿耿,可以把命交给他,但是他不敢信任任何人,如履薄冰地艰难前行。
很偶然的时候,他能靠毅力冲破橘枉辞的控制,在这些零碎的短暂的时间中,他有计划地扶了三位重臣。
其中的困难艰辛和可怕压力,怕也是只有聆夜声能承受得来了。
他步步为营,用张扬狂妄的手,扼住了不公的命运。
冰层中的茧,破茧而出那一刻,世界都在欢呼。
苏清眠眼中的聆夜声都在发光,他既沉迷在聆夜声的魅力中,又心疼他的过去,凑过去在爱人的唇上落下一吻,这个吻无关欲望,仅仅是表达爱慕和怜惜。
聆夜声莞尔,倒了一手洗发脂膏,涂在苏清眠的头发上,手指打转,绵密的泡泡发了起来,流到了苏清眠的脸上。
苏清眠闭了闭眼,撩起水泼在脸上,洗去白色泡沫。
“你轻点。”
聆夜声放轻了力度:“这样呢?”
“痒了,用点力。”
“这样吗?”
苏清眠舒服地眯起眼,忽然很喜欢对聆夜声颐气指使的感觉,明明舒服了,但他就不说:“往下一点,后面不需要吗?”
“那我往下。”手指往下探,抹着泡沫在发根打转。
“再往上。”
聆夜声:“……”
“卧槽,你干什么?”
聆夜声在苏清眠脸上糊了一脸泡沫,还揉来揉去:“苏儿,你在恃宠而骄你知道吗?”
苏清眠憋了一口气沉在温泉中,黑发在水中散开,白色泡沫浮在水面上,摇了摇头,摆干净头发洗完脸刷地一下从水中出来,水珠闪着光从飞舞的发梢撒下,傻傻地笑了一会,伸出手将聆夜声的头发搞成了鸡窝:“我就恃宠而骄怎么样,人家好怕哦,天枢主大人要生气了。”
恃宠而骄是每个人被爱的人的资本,不发挥一下不就浪费了。
听听,恃宠而骄这个词,本身就很美好,代表着有人宠,宠到他肆意骄横都不用担心会过度的程度。
聆夜声在苏清眠手上倒了一滩脂膏,背过身去,手扶着温泉石沿:“帮我洗头。”
人间有三种绝色,一种是聆夜声的容颜,一种是聆夜声的嗓音,还有一种就是聆夜声的背影。
苏清眠喉结动了动,动作缓慢地撩起聆夜声的头发,将脂膏涂在发上,揉出细密的泡泡出来。
“你现在还会被橘枉辞控制吗?”
聆夜声扶在石沿上,肩骨突出,莫名的性感,苏清眠很想戳一下。
“不会,”聆夜声愉悦地勾起嘴角,“四年前因为某个契机,我的思维冲破了他,灵力爆发远超过他,他没法控制我。”
“什么契机?”
苏清眠洗清聆夜声发上的泡沫,聆夜声转过身,发上还有水滴落下,他深深地看着苏清眠:“因为,我在朝会上看见了你。”
苏清眠十四岁跟着苏雾淮来到浮光端,入学圣亭学院,苏雾淮偶尔会带他去中庭宫殿,看众臣各抒己见。
苏清眠从前便是个有思想的小孩,众臣有时候说的话,他是很不赞同的,即便是现在,他看到不爽的事情都会直接说出来,更别说以前了,他可忍不了,不分场合地拆台。
聆夜声眼睛弯弯,像时间花的花瓣。
“我看见了一个神采奕奕的小孩,骂大臣是迂腐的臭虫,思想固化,不配为臣。”
苏清眠捂住脸,虽然他忘了那段记忆,但是从聆夜声嘴中听到以前的事情,他会不自觉地脑补出来,好中二啊!
他好像想起来一点,对了,他以前是在中庭宫殿上骂过人,为什么骂人,他忘了,骂的那个人好像是……舟雪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