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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by琉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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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北溟今日一开始就格外凶,把燕熙的空气全部封锁,叫这个坏蛋只能攀着他吞咽。
  燕熙逐渐陷入窒息,他攀着的手指逐渐收紧,指节变白,许久之后又缓慢地失力松开。
  宋北溟无师自通,第二次上手就知道只有把这个人揉搓得热了、软了,对方才不会跑。
  宋北溟把人抱到床上,对燕熙说:“今儿从我这里出去,又要翻脸不认人么?”
  燕熙终于得了呼吸,他在窒息的头晕目眩中喘息良久,无力地道:“是啊。”
  宋北溟拨开他轻易便湿了的发,道:“是我诚意不够么?”
  燕熙喜欢宋北溟冰凉的手指,挨着那指尖道:“是呢。我想要的,你一样都没给我。”
  宋北溟循循善诱:“想要什么?”
  “除了想要你的‘枯’,”燕熙水滟滟地望着他:“还想要你的银子,想要你的兵,你给不给?”
  宋北溟手指滑到他方才被憋红的眼角,闻到了带着泪味的“荣”味,撑起身看他:“你到底是谁,这么大胃口?靖都都不够你玩,想要边境了?你调到兵部,下一步想摆布谁的兵?”
  燕熙被“枯”安抚得露出恹恹的神情,声音开始变软:“文官里那些弯弯绕绕的,我玩腻了,想换个法儿再换个地儿玩。不如梦泽给个建议?”
  “想要玩儿兵马,到兵部可不是最好的去处,”宋北溟知道燕熙在诱惑他,且这个人甚至知道这种诱惑并不能叫他失去理智,还要这样勾着他。
  宋北溟看透一切,却又不愿意错过这个人难得露出的柔软,很有耐心地教燕熙,“玩儿兵马,得去五军都督府。”
  燕熙惋惜地叹气道:“我知道啊,可是五军都督府里都是武将,我一个文官去,没位置。”
  宋北溟的手指到了他唇边:“所以你另辟蹊径,直接瞧上了边境?想动姜西军?”
  燕熙伸掌按在宋北溟的胸口,感受那里强有力的心跳:“你们宋家也瞧上了不是么?这么大的西境,你们一个‘宋’姓吃得下么?”
  宋北溟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口吻:“你到底什么出身?寒门及第,在官场上能混出名堂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你现在舒舒服服的,何必来搅和兵戈之事?”
  燕熙闻着“枯”,他没有肉欲,享受这种亲密又没有威胁的接触:“大家不都说我是陛下的人么?我为陛下办事,替他笼络兵将,自古以来倖臣不都如此?”
  “倖臣?”宋北溟露出点不悦,他连听都听不得燕熙和别人有半点沾染,“你知道倖臣是什么?没见你往宫里头去过,反而上了我的床,你这倖臣名不副实吧?”
  “是你想多了,倖臣便一定要受嬖爱么?”燕熙自然发觉了宋北溟的怒意,他不在乎地笑道,“外头说我的那些事,你信?”
  宋北溟直言不讳:“你升的这般快,若非你上了我的床,我差点也要信了。”
  燕熙没什么诚意地求他:“那你帮我正正名声,叫我省些麻烦。”
  宋北溟状似受用地说:“好啊。”
  燕熙头顶抵着宋北溟的下巴吃吃笑了一阵。
  宋北溟发觉了燕熙的放松。
  他压抑着自己,觉得和燕熙能有这种温馨的时刻也不错。
  人都是贪心的,有了身体上的交流,便又想要心灵上的共情,他是足够有耐心的猎人,想要把怀里的人完完全全地归为己有。
  他诱导着说:“陛下给你什么好处了?最难搞的兵家之事,你也肯为他上?”
  燕熙无所谓地说:“不如你说说,你有什么陛下给不了的好处。我比比看,看谁给的好处更诱人?”
  宋北溟甄别着燕熙眼里的情绪:“你想要踏雪军的什么?”
  燕熙软绵绵地说:“踏雪军和你们宋家血脉相连,谁也吃不下,陛下也拿你们没办法。既然无法为‘我’所有,那便为‘我’所用。西境的防线,朝中如今没人吃得下,陛下叫宋大帅入都,必定是要宋大帅分走一些。可是西边边境线太长,你们宋家也没办法全盘接收,总要有人来分担。宋家的势力在北境,西北边境相接,西北之间若是没有信任,只会坏事。小王爷,你的北原与我合作怎么样?”
  燕熙说了这么长一段,宋北溟终于瞧到燕熙有点高兴的意思了。
  他想让燕熙高兴得久一些,拿手扯开燕熙官服上的衣带,逗话道:“你我之间有信任?”
  “呵——有那么一点点吧,”燕熙果然被逗笑了,“毕竟你都想要解我衣裳了。彼此的信任总比陌生人要多一丁点儿?”
  “我要一个理由。”宋北溟哄着他,“你的胃口太大,若与出身无关,总得有个理由。”
  “你就当我心系山河。”燕熙轻飘飘地说,“云湖十四洲落在外族之手,我恨得日日想要饮他们的血、啖他们的肉。梦泽,不是只有将士能保家卫国,读书人虽然拿不动刀,也有一腔热血。”
  燕熙说这些话,并不像文斓和商白珩那般慷慨激昂。他自知对这书里山河的热爱比不上他们,是以说出这种话时,他语气很轻,尽量让自己轻拿轻放。
  宋北溟却泛起些心疼。
  就是这种表情,燕熙每次说到这些大义凛然之事时,好像都底气不足。
  可这个人明明已经做出了大靖立朝以来没人做过的蚍蜉撼树之事。除贪灭奸哪一样不是惊心动魄?却要这般小心翼翼不敢提。
  宋北溟不点破,拣起燕熙一缕头发,绕在掌心道:“若是这个理由,我可以答应你。”
  “那真是,”燕熙眼中明媚,“太好了。”
  宋北溟看着那双眸子,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宋梦泽,我看到你更深的欲望了。”燕熙呵着气说,“你想占有我是不是?”
  “是啊。”宋北溟并不避讳,他压下去,凑在燕熙脖颈用力地闻了一把说,“可我好像拿你没什么好办法。你不理人的时候,像是把谁都当陌生人。”
  燕熙配合地仰高下巴,把咽喉也交给宋北溟。
  他声音有点哑:“宋梦泽,我永远都不可能归属于谁。我很吝啬,只能给你适当的温情,再多的没有了。”
  “是么?”宋北溟伸手进去,“那我现在就来讨你那点温情,来罢。”


第55章 第一漂亮
  一场情事, 折腾到午后。
  燕熙这次没直接走人,用上了宋北溟备的饭菜。
  菜色都是清凉降火的, 荤菜仔细地搭配解腻的素菜, 煎炸烤的菜一样没有。
  燕熙挨样试过,露出点笑意:“这些饭菜是按你的意思做的?”
  因着怕热,燕熙只穿一层轻薄的丝绸长衫, 月白色衬得他肌肤更加透白,水滑的料子贴着身段往下, 细腰和起伏都勾勒出来了。
  他抬手夹菜,衣袖便滑到手肘的位置, 暧昧的痕迹显露无遗,他不甚在意地任那红痕在宋北溟眼前晃,将菜送入口中。
  宋北溟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目光从燕熙那拿筷子的手指到滑出来的一截手腕。
  两人相视一笑。
  燕熙笑里的是心领神会, 宋北溟的是意犹未尽。
  宋北溟想:即使刚把人吃透了,这个人还是可以轻易的继续蛊惑他。
  “‘荣’的火气大, ”宋北溟并不回避燕熙的蛊惑, 他坦荡地瞧着对方, 回答道,“我瞧你平日见着街上的煎炸铺子都蹙眉,吃了那些很难受?”
  “有一些, ”燕熙虽然小睡了片刻, 还是没缓过劲来, 他懒懒地道, “太热了。”
  太热了。
  这句话令两人皆是一怔, 接着又是相视一笑——方才确实太热了。
  燕熙的汗沾湿了两个人, “荣”的热意在交融间释放, 快把两个人的理智都烧化了。
  宋北溟没试过和别人,也不方便去求证夫妻之间是否都这样。他想,倘若这世上的床笫之欢都如这般,那难怪有君王不早朝了。
  宋北溟目光一直拢着燕熙,隔着小案给燕熙乘汤:“今儿舒坦了?”
  “舒——”燕熙睨着他,拖长调子,“坦了。”
  宋北溟的目光落在燕熙又滑出来的手肘上,在床上时,把燕熙的双手按到枕头上,他只需要用一只手。
  燕熙的手臂和手腕都太细了,被按住时绷得紧紧的,仿佛是再用力一点就能掐断。
  燕熙察觉到宋北溟的凝视,慵懒地问:“还想看?”
  “再看,你今日就出不了北原王府了。”宋北溟把汤递给燕熙,“你太瘦了。”
  “荣”是炽烧,也是消耗,瘦是必然的。
  燕熙无意解释,他以低声哼笑回应那句出不了北原王府的话,另起话头道:“我瞧你的腿挺好用的,可外表看起来确实像是残了,这就是你用枯的原因?”
  宋北溟听出燕熙不愿多说有关身体的事,于是止了话,顺着话很有诚意地回答:“五年前,狼峰关外一战,我确实受伤了,大捷后陛下便召我回京。当时我便知道有来无回,甚至性命堪忧,于是用了‘枯’。”
  “如此看来。”燕熙没想到一直问不出的事,宋北溟居然主动说了,于是也抛出点诚意道,“我为陛下办事,而你防着陛下,你我目标敌对,好像没什么合作的余地。”
  “这还得求同存异地看,”宋北溟道,“世族也不愿意看到宋家好。你我都对抗世族,在这个层面,我们是一致的。”
  燕熙用了几个菜,吃了一碗米饭,又喝了碗汤,餍足地放下筷子,拿帕子擦拭。
  宋北溟坐在他对面,隔着小案给他递温茶:“下回何时来?”
  燕熙放下帕子,撑着手肘看他:“耐心等本官哪天翻你牌子罢,小王爷。”
  宋北溟见燕熙主动开玩笑,便知燕熙心情尚可,他们之间的床笫之事终于不再沦为燕熙抵触和厌恶的事,宋北溟舒了一口气,也逗他:“本王今日服侍的好?”
  燕熙浑身酸痛地叹息,抱怨地答:“小王爷服侍的太好了。”
  他说完便起身,结束了这场暧昧的余蕴缭绕,转到屏风后面换衣裳。
  -
  宋北溟眼底黑沉沉的,盯着那半透明的屏风。
  他在拷问自己的欲望,需要多少次床笫之欢才能消退?抑或是会越陷越深,直至不能自拔?
  在这场交易中,他是否能做到始终清醒,而不被对方用色欲俘虏?
  宋北溟依稀能见到燕熙在里头脱了长衫,礻果露着纤细的身段。
  宋北溟耐心地等着燕熙穿上他准备的新衣。原先燕熙穿来的那身衣服,要么皱得不成样子,要么被撕裂了。
  屏风里头,燕熙像是知道宋北溟在看,一件一件地换上里衣、里裤、官服。
  动作刻意地放缓。
  宋北溟知道燕熙在拉扯他。
  他明确地发现,在两人的拉址中,眼下线头拽在燕熙手里,燕熙愿意时,就拉他一下;想要结束时,抬手就能走。
  这样的拉扯让他感觉到了亢奋的战意。
  他发觉,除却床上的愉悦,这个人其实单凭一颦一笑间的风流和举手投足间的狡猾就能持续地撺掇他。
  要征服这个人,他或许需要非常久的时间。
  燕熙在屏风后面,感受着来自宋北溟的注视和琢磨,他散漫地穿戴整齐,绕出屏风时对宋北溟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宋北溟从那里里外外都是自己备的衣裳里,感到了某种占有和隐晦的胜利。
  -
  宋月潇来都,各方蠢蠢欲动。有想要靠拢的,也有观望的。
  西境共有西州、岳西、平川三郡,大家都在猜测北原会划走哪个郡。
  平川郡离北原最近,东西走向,贯通北原和西境,乃西北互市和粮道的重要枢纽。
  如若把平川郡给了北原,北原王的封地就会比最尊贵的亲王都要广阔。并且北原和平川之间一旦连通,北原就控制了娘子关,踏雪军的骑兵可以经娘子关直达西境并经平川往东,直逼靖都。
  这无异于刚送走了豺狼,又引来了虎豹。
  内阁的几位,稳坐高堂,打定了主意,不会把西川郡给北原。
  天玺帝在这件事上,与内阁没有任何分歧。
  可是其他两个郡又与北原没有接连,北原只有一个宋大帅,一人顾两边,无论是于战事还是统筹,都不现实。
  于是靖都里便都开始传宋北溟要回北原了。
  -
  宋月潇在这日深夜,才得空去找宋北溟。
  宋北溟合衣坐在灯下,正在擦刀,听到外头动静喊:“姐。”
  宋月潇把刀丢给侍卫,推门进屋,坐到宋北溟对面道:“怎么把刀拿出来了?”
  “‘悲风’落灰了。”宋北溟把刀放回刀匣,收了帕子说:“我以为你这么晚不会来了。今日见着陛下了?”
  宋月潇的目光在那擦拭得锃亮的刀匣上顿了顿,没点破宋北溟想要掩饰的心思。
  她的红衣在深夜的烛光下仍是鲜艳,奔走了一日,回到幼弟面前,神色不减明媚,指了指茶壶道:“陛下什么都没说。”
  宋北溟识相地替长姐倒茶,恭敬地双手递过去道:“如今大靖西北防线都要依仗北原,陛下和内阁不会放心让我离开的。”
  “我瞧你都快要哭出来了。”宋月潇接了茶,一饮而尽,揶揄道,“靖都不好玩么?”
  “好玩。”宋北溟像纨绔那样笑,“我把靖都翻几遍玩了,再玩下去,我可以倒过来再翻几遍。”
  宋月潇噗嗤笑出声,把杯子按在桌上:“瞧你委屈的,这次事情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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