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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他主动翻面了——by愿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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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重就轻,让人寻不出错来。
  不过,大长公主早就料到了元帝会护短,本来她要攀扯的也就不是沈听澜,所以此刻自然是顺着元帝的意,对小王爷的言行是闭口不提,而开口就直奔主题。
  “臣这么晚来搅扰陛下休息本是不该,实是有事要求陛下做主,还望陛下海涵。”在沈云逸面前,沈绮樱把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因为在皇家谈乱亲情,辈分,原就是一件很荒唐可笑的事情。
  帝王愿意顾及一二那是情分,若是不愿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不过元帝显然是想要维系表面情分的,哪怕这种情分是用利益作为纽带的,“姑母严重了,您若是有话不妨直言,若是在理,朕一定替您做主。”
  但他这话无疑也表明了立场,不会一味偏帮。
  “臣与萧昱成亲数十载,膝下亦育有一女,虽是算不得恩爱,可多年来也算和谐,而今他却为了一届江湖女子与臣提出和离,这既是让臣面上无光,也是在下我天恒皇室的颜面。”
  沈听澜在旁边听了觉得大长公主这话术实在是高,她同萧昱这多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用和谐来形容属实勉强,更何况她最后以蔑视皇室作结,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
  但反观萧昱却是丝毫不为自己辩解,而是对元帝另有所求,“陛下,是草民负公主深情在先,若是公主不愿和离,那亦可休夫,草民都认。若是陛下觉得此举有伤天家颜面,那无论是何种惩罚,草民也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倒是个情种,其实朝中重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尚公主多年,他们夫妻怨偶的名声元帝也不是没有听过,只是即便他心底对萧昱有着些许同情,可面上还是要关切地询问沈绮樱的意见。
  “驸马所言已是态度明确,只是不知姑母所求为何?”
  萧昱这些话沈绮樱早在当日宴会时就听过一遍了,如今复又提起虽然难免怒火中烧,但到底不至于御前失义。
  “臣别无他求,所求无非萧昱一日为驸马那便终身为驸马,臣既不同意和离更不愿意休夫。”大长公主的回复铿锵有力,显然是心意已决。
  这样的诉求让元帝有些为难,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当年先帝的赐婚本就不妥,如今若是再这样强绑着不让人家走,那就更是显得沈氏一族欺人太甚。
  “姑母,上京城中年轻帅气的儿郎不少,您若是喜欢,只要不闹的太过都可。”养面首这种事情虽然传出去难听,但损的更多的是沈绮樱的私德。
  “陛下,这是要偏帮于他了?”
  “姑母,朕并无此意,只是觉得一别两宽对你们二人都好。”
  沈云逸自然不是要帮着萧昱,他最看重的永远都是利益,前段时日他让裴昱瑾对世家下手,算算日子差不多该清算到顾家了。
  顾家这些年拥兵自重,如今已在一步一步被架空,虽然现在还没到最后撕破脸的时候,可他也不必太过纵容沈绮樱那些无理的要求,况且萧昱还朝,朝中不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呢!
  虽然元帝没有明言,可沈绮樱看出来了此事难有转圜,好,即便她不能如愿以偿她也绝对不会看他们笑到最后。
  一向高傲的大长公主此刻也屈膝跪在了元帝的面前,泪珠一颗一颗地落在了地面上。
  这一跪让元帝都有些始料未及,自从当年他看在顾家面子上说过免她跪礼后,他这姑母可是从未跪过任何人了。
  “姑母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沈云逸都亲手要去扶了,可沈绮樱是动都没动,声泪俱下道,“陛下,臣不为难您,臣同意休夫但臣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萧昱此生不能再娶,更要带着那个女人永远消失在上京。”
  她能主动松口无疑是好的,这要求虽还是无理却也不能一再拒绝,况且在元帝看来不娶缺的不过就是个名分并不妨碍他们做恩爱夫妻。
  于是帝王拍板,“好,朕替他应下了,不得再娶,不过休夫难听还是换做和离吧,再者萧卿才华出众,于朕而言也算是股肱之臣,上京还是莫要驱逐了。”
  “陛下。”萧昱闻言站起了身,眼中满是不愿。
  “好了,萧卿,朕一言九鼎,既说做主那便就是做主了,你就莫要多言了。”帝王已经说出口的话如何能再修改,萧昱就是千般不愿也不能多说半个字。
  “姑母意下如何?”
  这话虽是询问却焉知不是做好了决定后的通知。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这对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子,她很重要,宝子们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她是谁!
  晚上还有,或许还有不止一更


第74章 失落
  但沈琦樱总还是想要在争取争取的, 萧昱的仕途并不是她的执念,但在天子脚下她做任何事情都会束手束脚,可一旦离开了上京城这个地方, 她就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萧昱近十年都远离朝堂, 未必能予陛下助力, 科举在即,陛下定是能收获不少贤臣。”她这话说得诚恳, 全然是一副在替元帝考量的模样。
  而沈听澜觉得自己在旁边看戏也看的差不多, 少不得要出来说两句,拉拉偏架。
  “姑母此言差矣, 萧郎君的才华是当年父皇都赞不绝口的, 科举是能选拔新人,可这与皇兄重新启用旧臣之间并不矛盾,相反此举有利于朝堂兴盛, 是件好事。”
  有些话元帝不方便直言, 可小王爷是毫无心理负担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可很明显, 大长公主仍旧没有死心, 那没办法了,他少不得要再添一把火, “皇兄春猎之时曾许诺过臣弟两个心愿, 不知如今可还作数?”
  仅仅是将萧昱留在上京还不够, 沈听澜还想要放在明面上护着。
  虽然不知道这小兔崽子这时候提这个是要做什么, 可沈云逸还是顺着他的话点头, “朕金口玉言,岂有许出去的话不作数的道理。”
  “那便好, 皇兄也知我近日对学术有些兴趣, 裴言之教的虽好可臣弟还想再听听别的, 都说萧郎君才学一流,其后才是裴卿。更何况当初萧郎君执教上书房时臣弟因病缺席,而今倒也想要补上。”
  当年萧昱年轻时确实名满上京,惊才艳艳,也就是他游历山水退隐多年后风头才被裴昱瑾这些小辈们盖过去了。
  “若是他真的不宜重新入朝,那不妨来相府给臣弟做个讲学的先生,也不算埋没了他这一腔才学。”
  重新入仕对于萧昱这种过惯了闲云野鹤般闲散生活的人来说未必是好事,而朝中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少不得会有人拿他做文章来行谄媚之事。
  沈听澜要做的就是用元帝的承诺顺水推舟地保下萧昱,还要让他的皇兄显得无比中立,全然被迫。
  有了小王爷递的梯子,元帝虽是心下轻笑两声,可面上还是故作为难,“君无戏言,朕既已许诺了你就不会反悔,只是姑母这儿……”
  沈云逸说这话的时候看了沈琦樱两眼,她若是这时候还要发难,那便是不识大体,蔑视君威,置圣上的颜面于不顾。
  刚刚口口声声说着要保全天家颜面的大长公主此刻自然是不能再出言阻拦,虽是不愿却还是说了一句,“全凭陛下做主。”
  她都松口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但沈云逸还是顺着流程问了裴昱瑾一句,毕竟是要把人领回相府的,还是要过问一下主人家的意见的。
  “裴爱卿意下如何?”
  先有迟砚,这后又有萧昱,自从珩王殿下入府,他这硕大的相府都快变成收容所了,可谁让他的殿下善良呢!再说了,萧昱这般年纪又有挚爱,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裴相乐得做这顺水人情,哄少年高兴。
  “臣,谨遵圣意。”
  如此在元帝面前过了名路,也算是把萧昱扒拉到自己这边来了,沈琦樱便是真的想要做些什么那也要掂量掂量。
  不过和离一事终究会引起轰动,元帝可以看在沈听澜的份上不重罚,但还是要有所表示给朝野上下一个交代。
  “萧昱,朕虽是许你和离,但朕有言在先,那就是千般不是,万般错处都只能归咎在你的身上,明白吗?”和离的名头是双方以一种和谐体面的方式分开,但他们在街市上闹了一通,难免会生出些不该有的闲话。
  沈云逸要的是把所有不好的影响降到最低,至于是谁担责那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萧昱原本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如今元帝只是这样的要求,已然是比他预期中的要好上许多,自然是无所不应,“草民,叩谢陛下恩典。”
  今日过后,他就是真正的自由身了,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给他所爱之人一个名分。
  萧昱是直接跟他们登车回府的,而沈听澜知道他放心不下什么便找元帝要了俩侍卫让他们去客栈接人。
  在回府的路上,萧昱对小王爷感激不尽,直言必将尽他所能地传授平生所学,为殿下答疑解惑,吓得沈听澜连连摆手。
  而裴昱瑾在一旁听着也不免轻笑出声,“殿下身体不好,寻常时候听不到五页书就会犯困,学生一人他尚且受不了,说想要向您请教只是一个帮您脱困的由头,先生不必当真。”
  裴昱瑾私下里唤萧昱一句先生,也是全了当初的师生情谊。
  萧昱虽是不解,但看他二人全然不像是在说笑的模样,便也不再坚持了。
  反倒是沈听澜提起了另一件事,“萧先生,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了,在相府给你们补办一场婚宴吧,就是不能宴请外宾,委屈你们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咱们几个庆贺一下了。”
  元帝都答应了沈琦樱,萧昱此后不能娶妻,如此阳奉阴违实乃抗旨之举。
  萧昱的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还是些期盼,但他没有接话而是用带了些疑惑的目光看着沈听澜,他不明白珩王殿下此言究竟是何意。
  沈听澜知他顾虑,也不介意详细说给他听,“皇兄答应大长公主的无理要求是有所顾忌,可萧先生虽然不能在外人面前以妻名相称,但一个女子将终身托付于你,该有的体面不能少。”
  他这既是在为他皇兄收尾也是设身处地地替旁人想过的,古时的女子虽然不必如菟丝花一般依附于夫君,但没名没分终究可怜,他还是想要多帮衬些的。
  从沈听澜开口时裴昱瑾就知道这是少年又动了恻隐之心,也明白即便元帝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但为了让萧昱安心,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届时一应事务都会交由我的心腹去办,天知地知你们知我们知,不会让外人知晓的。”
  如果说刚刚萧昱还只是有些感动的话,那么此刻是真的发自肺腑地感激他们,明明也算是萍水相逢,但他们确实真诚以待。
  “若来日二位有用到萧某之处,萧某必将肝脑涂地。”一句简单的谢已不足以表明他的心意,虽然言语终究浅薄,但也能略表他的情绪。
  “萧先生言重了,能帮到您也是我们的幸事。”
  日行一善,以求长命安康。
  而等回到府门口看到等在门前徘徊的人时,沈听澜忽然觉得他今日可能是要功过相抵,善恶相消了。
  罪过罪过,他就说自己应当是忘记了什么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原来是把迟砚给丢在街市上了。
  想到这里他回头瞪了裴昱瑾一眼,满眼都是你怎么不提醒我的诘问,而裴相收到小王爷这样的眼神后抬头看了看星空,不知道,不了解,与他无关。
  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不够细心,怪不了旁人,于是沈听澜带了些愧疚地走上前,“走了挺远的路,累了吧,怎么不回屋歇着还站在门口,这样我等会儿让孟衡给你送点热水,你泡泡脚,别明日起水泡。”
  珩王殿下关心的话语张口就来,根本就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还是他这一连串问完空下来迟砚才能开口说上一句,“不累,看到殿下平安归来牧云就放心了。”
  这话语里有藏不住的失落。
  怎么能不失落呢,他满心欢喜地跟着少年出游,捧着刚出炉的香喷喷热乎乎的栗子回来时却找不到那个他想要投喂的人。
  明明是夏日,却硬生生是让他体会到了数九寒冬的冷意。
  沈听澜自知理亏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无奈之下他把裴昱瑾往前头推了推,“你陪他聊会儿,我带萧先生去看看住处。”
  谁老婆谁哄,也算是提前给你适应的机会了,然后他也不管面面相觑的两人是什么反应就急匆匆地拉着萧昱往内院去了。
  速度快到裴昱瑾都没来得及提醒他住处还没有安排,人都没影了。
  相府门口穿堂风大,将相对二人的衣衫吹起,墨发纷飞,月色下他们的脸色如出一辙地冷冽,神情间有着太多的相似。
  少年已经不在现场看着了,他们完全没有那份耐心也没有那种必要再去伪装粉饰出那种原本就不存在,或者更严谨些说应当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和谐。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这八个字用来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迟砚清楚地知道小王爷并不是一个不打招呼就会把人直接扔下的性子,之所以能把他忘得干净,干脆提前离开,这其中必然是少不了裴相的手笔。
  而裴昱瑾也是毫不掩饰直接承认,是又如何,他若真是心中有你又怎么忘,甚至他还好心提醒,“日后别在殿下面前显露出今天这般姿态了,就算是有委屈那也给我藏好了。他身体不好容易多想,若是因为你诱发了心疾,本相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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