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by达不溜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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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最后悬崖勒马,不然谢墨赟要是急了……
卧房那床不知道禁不禁打……
谢墨赟:“那你要如何?”
时若先沉默片刻,表情凝重。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需要一点别的保障。”
“?”
“要不就让熊大在床边看着,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让他帮我……”
谢墨赟伸手把时若先的嘴捏成“O”型。
时若先咕噜咕噜地表达自己的意见,被谢墨赟直接回绝:“不许再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熊初末在暗处,感觉自己的影卫事业岌岌可危。
这种工作,已经不是另外的价钱,而是需要额外多条命才能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我雄父好惨啊,每晚呜呜呜的哭啊。
时雄父:其实也不算是…嗯,还是算了,小孩知道的越少越好。
*
这几天全国都突然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温。
我这边连续降温加降雨,我的颈椎在喊救命QAQ
满加更我看到了,最近脖子实在不行,等我休息一下就肝加更!等我~
第33章 时:我发四
回忆起雄父午夜啜泣留下的童年阴影, 让时若先整个虫都不好了。
所以他只想过过眼瘾,别的……免谈!
谢墨赟真诚发问,时若先也好不容易让步了, 让熊大在一边保护他的安危。
结果谢墨赟捏着他的嘴, 也让他免谈。
时若先撇嘴, 直眉瞪眼地看着谢墨赟,表示自己很不开心。
他的脸还在谢墨赟手里捏着, 两边圆滚滚的脸向内一推, 加上横成一条线的嘴巴,像个气鼓鼓地生气团子。
谢墨赟捏了捏。
手感不错。
再捏两下。
时若先炸毛, 一把推开谢墨赟的手。
“文武贝, 我的脸也不是面团捏的!”
谢墨赟含笑看着他,“你的脸是吃府上大米喂起来的。”
“美得你,我才来几天……”
但是嘴上这么说, 时若先心里回忆了一下, 立刻紧张起来。
“我是胖了很多吗?”
谢墨赟掐掐时若先的脸, 认真评价道:“嗯, 好像是圆了一点。”
“这可不行!”
时若先满脸严肃,作为一只对自己外形要求极高的自律虫, 坚决不能允许自己身材走样。
“珍珠梅还有糕点都不许给我带了, 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胖点多可爱。”
谢墨赟从捏改为用拇指食指一圈, 从时若先脸上挤出一小团肉。
“啊啊啊不许再捏了!”
时若先鲤鱼打挺似的从谢墨赟身上起来, 拨开谢墨赟手时忽然感觉到触感不对。
“你的手……”
时若先定神一看, 顿时倒吸凉气。
谢墨赟的手背一片通红,相比另外那只完好的手, 形状分明的手骨都因为肿胀而模糊起来。
滚烫的蜡油泼在手上, 谢墨赟不声不吭, 背着手沉着处理完所有事情。
现在被时若先不小心直接碰到,谢墨赟连眉头都不皱。
时若先不敢再乱动,拿着谢墨赟的手腕端详伤口,发现连手指也没逃过一劫。
时若先:“你怎么不说啊?都成这样了。”
他犹豫了一会,浆糊似的脑袋飞速运转。
文武贝这手好像伤得很重,但是古代也没有消炎药……
时若先努力调集自己还没被酒意侵袭的记忆。
时若先歪头,看着谢墨赟纤长的手指,“我帮你消消毒。”
谢墨赟疑惑时,时若先张开嘴,露出一截红嫩的舌。
谢墨赟脸带着耳根腾一下就红了,“你这是……?等、等等!”
湿.滑的触感划过食指骨节。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本是星星点点的痛感,但被时若先舔过之后,密密麻麻泛起一阵痒。
温热麻痒的感觉还没散去,谢墨赟的指尖就被含进温暖潮.湿的嘴里,两瓣嘴唇软乎乎地包在指边。
谢墨赟的喉咙发紧,整个手连带胳膊都外僵内热,被时若先认真消毒弄得全身酥麻。
如果不是知道时若先对武功一无所知,他也想问问时若先“为什么拿内力电他”。
这个感觉简直是……
折磨人的意志。
时若先捧着谢墨赟的手腕,眼神涣散地执行自己脑海里的“消毒”的执念。
忽然扫到一片比周边皮肤都要硬的地方。
时若先顿住,宕机的大脑转不过来弯儿了。
“嗯?硬的?”
谢墨赟:“这是茧子。”
他一边说,一边抽回手。
酒后的时若先,时而聪明、时而傻乎乎。
谢墨赟实在受不了时若先这股无知的样子,好像他在诱拐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时若先定住两秒,脑子里也不想消毒了。
“茧子……习武之人手上都有茧子的。”
茧子二字,唤醒了时若先的其他记忆。
他笑眯眯地靠向谢墨赟,问道:“那你胸上有茧子吗?让我看看。”
眉眼弯弯,语气真诚。
只是这神情,和那天闻到烤肉香味凑过来的叽叽如出一辙。
谢墨赟害羞中略带沉默,“我想除了胸口碎大石这种街边卖艺的人,可能世上也不会再有别人胸上有茧子了吧。”
时若先伸出的手已经来到半空,听到谢墨赟这番话,他顿时拿出辩论的气势。
“也不一定呀,如果你足够刻苦,全身都会有茧子。”
时若先坚定自己是茧子专家,“老子曾经日过: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胸上没有,就是不磨得不够深!”
谢墨赟长叹一口气:“这话老子既没有说过,也没有‘日’过。”
时若先目光炯炯,甩起骄傲的头颅:“哼,老子就是说我,老子时若先,不是老夫子。”
谢墨赟:“。”
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喝醉的人讨论“胸上到底会不会长茧子”?
谢墨赟陷入沉思。
而时若先贯彻自己的想法,铁了心要检查谢墨赟的习武成果。
时若先罪恶的小手已经绕到谢墨赟身前,看着因为宽肩和□□胸肌撑到毫无褶皱的暗纹上衣,时若先感叹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文武贝你藏了好东西,平时都不给我看~”
谢墨赟一边嫌弃自己居然也沦落到靠身体来换别人高兴,一边又暗自窃喜,没想到自己也能靠身体让时若先在心里默默惦记。
时若先目测着如何才能解开谢墨赟衣领上的盘扣,一边认真谢墨赟商量道:“夫君,你以后都穿今天这种衣服好不好?我喜欢你穿这种的。”
时若先说得直白,惹得谢墨赟脸上一红。
“我倒是觉得浅色过于显眼,不是很配我。”
“哪有,很配,顶配!”时若先立刻反驳,“显眼多好啊,你堂堂九皇子,为什么不能显眼?!”
谢墨赟心下一软,“如果你喜欢,我以后都为你穿。”
谢墨赟今日为了给漆世彦贺生,因此抛去以往常穿的深色衣服,换成一身月白色对襟窄袖长衫,领口有浅金色的暗纹,整个人看上去挺拔如松又贵气内敛。
更重要的是——
“这种款式比你平时穿得要显得嘿嘿嘿。”
时若先连着傻笑,“要是你能试试熊大那种深色紧身衣就更好了,更显……”
“更显什么?”
“你不知道吗?”时若先瞪大眼睛,一脸无辜。
“你猜熊大为什么叫熊大。”
“为什……”谢墨赟问出的同时,就知道答案了。
熊大熊大,什么大……
简直多余问。
“我当时也想看看他胸上有没有茧子,可惜没有看成。”
时若先瞟了一眼谢墨赟,眼神幽怨,“都怪你来得太快了。”
谢墨赟深呼吸的同时告诉自己,别生气,他喝多了。
酒后胡言乱语地人多了去了,更何况仙仙平时就喜欢胡言乱语。
他口无遮拦惯了,不就是想看熊初末的胸吗,他俩都是男人,熊初末还是影卫,知道自己的尺度……
但是酒后吐真言的人也在多数,先先这番话多少还加点酒壮怂人胆的成分。
时若先叹了口气,“他是看不成了,还好有你。”
谢墨赟:“……”
这语气,还挺委屈。
谢墨赟听到自己磨着后槽牙的声音,“喜欢看茧子是不是。”
马车稳稳在九皇子府的正门前。
不等车夫通报,谢墨赟单手揽着时若先的腰,把这个色胆包天的醉虫抗在肩上,大步朝着卧房而去。
“文武贝,你干嘛?!”
时若先感觉不对劲,奋力挣扎。
“对了,你还有东西没拿。”
谢墨赟半路折回,把时若先丢下的肚兜攥在手里。
“你别拿手里啊,万一别人看到怎么办?”
谢墨赟气的都笑了,“现在知道不合适了?”
时若先理亏,过去埋下种种,今天一下激发,只能无理取闹试图转移谢墨赟的注意力。
他被谢墨赟抗在肩上,只能挺着上身去捶谢墨赟的背,“王八蛋文武贝,你简直欺人太甚,放我下去。”
但是他就和吱哇乱蹦的大鲤鱼一样,除了打挺,别无选择。
谢墨赟的步伐丝毫不受影响,脚步快到拉彼欣只感觉面前擦过一阵风。
“救——”
时若先的呼救只出来半个字,房门就被谢墨赟直接甩上。
拉彼欣愣在原地,喃喃地说:“怎么了这是?像是要打架似的九皇子怎么。”
九皇子杀红眼这个架势,哪怕是两个人闹和离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啊。
熊初末默默来到她身边,想说说自己今天的经历,但是知道太多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熊初末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声叹息。
九皇子啊九皇子,你的九皇子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训好的善茬。
最起码,看人茧子的毛病就不好改。
熊初末在拉彼欣疑惑担忧的眼神里,又重重叹了口气。
“别看了,明天早上再来吧。”
拉彼欣满头雾水:“咋回事啊到底。”
熊初末摇摇头,“夫妻打架的事情,你我插不上手。”
拉彼欣瞬间急了,“打架?什么打架?!”
不得不说,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拉彼欣在丽妃那边受到的宫规教育,此时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但她已经完美继承了时若先的抓取信息的能力。
拉彼欣准备强闯进屋,好在邵嬷嬷来得及时,拦下了她。
邵嬷嬷扫了两眼屋内的情况,立刻让拉彼欣和熊初末快点退下,不必再门外守着。
拉彼欣担忧道:“可是九皇子妃细胳膊细腿的,万一九皇子真的动怒了,奴婢还能进去帮一帮,好歹也能帮着挨两下。”
“你的担心多虑了,九皇子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早点回去睡下,明早让人烧了热水送来。”
拉彼欣似懂非懂地退下,心里想的还是明早会不会看到九皇子妃伤痕累累的模样。
*
屋内。
床上纱幔都顾不得全部放下,一半垂在床上,一半还挂在金钩上。
但是因为时若先被扔在床上,震得钩子都抖了抖,钩上的纱幔半遮半垂,泄露出床上点点光景。
厚厚软软地床垫接住时若先,但是谢墨赟站在床边的影子投射下来,还是让时若先感觉自己可能会完。
时若先还想挽回,“强扭的瓜不甜,我们还是继续好好养瓜、瓜吧。”
该死!
这个时候结巴。
好像突然在床上呱呱叫了几声。
时若先可怜巴巴,“除了你,我还没真得看过谁的茧子。”
“那你还是想看。”
谢墨赟手里还拿着时若先换下的肚兜。
两条系带从指缝里漏出来,像时若先一样在风里瑟瑟发抖。
时若先小心翼翼地点头,“嗯,想看……但是谁不喜欢过过眼瘾呢?难道你就不想看吗?你也看过我的,当时你也解释说不是故意,但是你分明就看得很爽对不对!”
谢墨赟握紧拳头,深呼吸道:“那也只是对你。”
“我说对了是不是!”时若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但代价是出卖了部分贞操。
“看就是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也不是非要做点什么。高素质的人从来都是灵肉分离的,我眼睛看了,但是心一直没动过。”
时若先举起三根根手指,并拢指向上空,“我发四。”
谢墨赟咬牙:“你发得哪一个是对的?”
时若先立刻收起一根手指。
谢墨赟:“我也不是瞎的。”
今天的谢墨赟软硬不吃,对付醉酒状态不佳的时若先,竟然占了上风。
时若先抱着枕头呼救,“熊大、小欣……你们在哪?叽叽、咪咪,你们俩来也行啊。”
叽叽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喵”了一声回应时若先。
但时若先还没来得及反应,叽叽就站起来扭过身,淡淡地看了一眼时若先,然后蹬脚离开。
“吧嗒”一声。
叽叽走之前还把窗户关上了。
时若先:“叽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基霸猫!!!”
时若先感觉到床边塌陷了一角,是谢墨赟单膝跪在床上。
竹叶清香已经来到鼻前。
谢墨赟低下头,看着闭眼的时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