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by达不溜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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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若先双手叉腰,“你再欺负我, 我要找你母妃告状了。”
目光灼灼, 语气确凿,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谢墨赟把纸都捡起来, 动作不急不慢, 表情一点没变。
时若先:“好,我现在就去找母妃。”
谢墨赟拉开椅子自顾自坐下,直到拿起笔来, 都没有回答时若先。
看谢墨赟居然开始练字, 时若先幽幽道:“文武贝, 你违反天命, 是要倒大霉的!”
谢墨赟还是无动于衷,在纸上“沙沙”地写起字。
时若先气得眯起眼, “养比格犬的就是耐得住心啊, 这个时候都能静下来写字——你的手相都告诉你是疼老婆的命, 你现在一点小钱都不愿意给, 以后祖坟怎么冒青烟?”
时若先转身就走, 被谢墨赟叫住。
“停下。”
时若先不停,“就不。”
“不想和偶像谈谈心、说说话了?”
时若先坚决的脚步卡在门口。
他背对着谢墨赟都能感觉到目光, 肯定是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
“那就算了吧, 我不能强迫你。”
谢墨赟故作可惜, “我也不想提前知道结局是什么,要是皇子妃真的不和皇子在一起,我可怎么办?”
时若先紧绷的表情有所松动。
什么皇子妃和皇子的,文武贝这家伙学得油嘴滑舌。
谢墨赟继续说:“皇子妃不回来的话,我会很伤心,皇子都这样了,皇子妃要是离开他,肯定伤心欲绝,抱憾终身。”
不出三秒。
时若先转身,脸上强忍着笑意。
谢墨赟抬眼,看向时若先,苦恼地问:“皇子没了皇子妃如何是好?”
时若先忍不住嘴角上扬,嘴上却嫌弃地说:“爱怎样怎样,堂堂一个皇子,怎么可以恋爱脑,而且就是一本小说啊,这本不行就换下一本看。”
谢墨赟摇头,“书可以换,人不能换。”
时若先装傻,“人为什么不能换?好聚好散,坏聚就不能坏散了吗?”
“不能散。”谢墨赟起身把时若先拉回来,“好聚坏聚都不能散。”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银子的爱情就像一盘沙,不用风吹,走两步路就散了。”
谢墨赟把时若先拉回桌前,按在椅子上。
“无碍,我有银子,也可以开个永不歇业的餐厅。”
谢墨赟看到时若先强行抑制住的笑容,把笔递到他手里。
“好了,别生气了,你写吧,写完了我想办法帮你送给你的偶像。”
时若先:“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我是救你老谢家的祖坟。”
谢墨赟笑笑,“行,那我替他们谢过了。”
时若先嘿嘿一笑,“行吧,青烟续上了。”
纸上已经有谢墨赟起的头,文绉绉的好几行。
时若先提笔欲写,但又不知道从何写起,
他咬着笔思考起来。
这是他习惯性的动作,上学的时候没有一杆笔是被写坏的,都是被时若先咬坏的。
“我要不要先和他打个招呼、自我介绍一下?”
谢墨赟站在一侧,看着时若先的发顶说:“不介绍也行。”
时若先摇摇头,“不行,我还是介绍一下我吧……”
时若先把笔杆从嘴里拿出来,接着谢墨赟的开头往下写。
“虫瑶,你……好……”
时若先一边写一边读,看上去极为小心。
但才写了四个字就瞪大眼睛停下笔。
看着纸上无比清晰的“虫瑶你妈”四个大字,时若先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字的笔误,友好的交流一下瞬间变得一触即发。
时若先着急忙慌地用抬起胳膊压住字迹,但谢墨赟已经看到。
谢墨赟无奈地捂住额头,笑着说:“重写吧。”
时若先心虚地把纸撕了,小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和她告黑状啊。”
谢墨赟双手抱胸,这次终于天天要和丽贵妃告知的时若先害怕了。
谢墨赟:“我考虑一下。”
时若先拽着谢墨赟的衣袖摇来摇去,“让虫瑶生气了没有好处啊,你也不想看到虫瑶一怒之下把皇子妃和皇子写BE吧?”
“必……抑?”
“就是分开了、再也不见了。”
谢墨赟皱眉,“不行。”
时若先:“那就不能和虫瑶说了,要让他心情愉悦,才能好好写大结局。”
为了转移话题,时若先一边提笔一边说:“我先开门见山说明我的身份,多亏夫君我才能和她聊一聊。”
谢墨赟无声骄傲。
时若先写出“我是”两个字,但久久没有写出剩下的内容。
谢墨赟问:“怎么了?”
刚刚不是都想好要写什么了吗。
时若先干笑两声,故作轻松地挠挠头。
“那个…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谢墨赟:“。”
天天叫文武贝叫顺口了,一时间想不起来大名叫什么了。
时若先扬起脸,露出无辜的神情,试探地问道:“我记得你的名字不是四个字。”
谢文武贝也太奇怪了。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瞪圆的眼,还有狡黠的眼神,抿唇说:“我叫谢谢你。”
时若先微怔,“我是记性有点不好,但也不傻。”
谢墨赟向着他伸出手,时若先向后一缩,把笔举到面前做防御。
“干嘛,你还要打人了?”
谢墨赟拇指落在时若先嘴边,用力抹完后展示给时若先看,一指腹都是墨水。
时若先双目聚焦到面前的笔上……
靠,拿反了。
谢墨赟掏出手帕,“我要是再不出手,今天府上就会多出一个对眼的乌贼了。”
时若先用力眨眼,才把过度对焦的眼睛调整回原位。
好险,差一点就从OvO变成→v←了。
谢墨赟忍俊不禁,越看越喜欢,俯身在时若先额上亲了亲。
时若先把他推开,红着脸说:“文武贝你趁虚而入。”
“对啊。”
“你……!”
谢墨赟得了便宜还卖乖。
时若先吃了亏,看着谢墨赟一脸坦荡,伸手拽住谢墨赟的衣领。
谢墨赟脸上被狠狠亲了一口,留下一圈黑乎乎的唇印。
看着谢墨赟还呆着,时若先咧开黑漆漆的小嘴。
时若先用手指抹了一下没抹开,于是满意地点点头。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好了,咱两扯平了。”
时若先笑得像小狐狸,谢墨赟挑眉看向他。
“小坏蛋。”
谢墨赟脸上挂着一个黑唇印,还要发表霸总言论。
这滑稽的一幕逗得时若先笑得越发得意。
但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他还是低估了文武贝的承受能力。
*
熊初末带着早上就没送到的公文又来找到九皇子。
“九皇……”熊初末原地愣住,眼神警惕道:“您这是怎么了?”
谢墨赟毫不在乎,“没什么。”
“真的吗?”
熊初末是相信九皇子的,但现在他很难说服自己,难道九皇子是故意把嘴巴和脸涂成这样?
谢墨赟挑眉道:“先先不小心把墨水弄嘴里了。”
语气里带上些许不易察觉地挑衅和炫耀。
熊初末认真消化一番,犹豫地问道:“难道不能用面巾或者帕子擦吗?如果直接用口水的话……是不是有些麻烦了?”
谢墨赟:“……”
熊初末:“如果九皇子妃不嫌弃的话,可以用属下的帕子。”
熊初末刚掏出随身带的帕子,被谢墨赟一把塞回原位。
谢墨赟磨牙问:“我能没有手帕吗?”
熊初末沉默了一会,“那您为什么不用呢?”
谢墨赟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
透过窗户目睹一切的时若先哈哈大笑。
熊大好样的。
虽然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凭借过硬的逻辑闭环,成功把谢墨赟整无语了。
熊初末瞥了一眼九皇子妃,顿时心惊肉跳。
谢墨赟留意到他的目光,挡住视线的同时接过熊初末送来的公文。
谢墨赟:“好了,东西我拿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熊初末看着时若先停止大笑,微笑着对自己挥手,眉头紧锁。
谢墨赟皱眉,怎么还看?
他思索着该怎么不动声色把熊初末调离到更远的岗位,熊初末出声叫住了他。
“九皇子……”
熊初末欲言又止,目光还是看向卧房的窗户。
谢墨赟隐忍着怒气,“又有何事?”
熊初末压低声音,一脸担忧道:“九皇子妃不要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是被下了蛊,属下怎么感觉她要变异。”
黑嘴黑牙的,看上去吓人得很。
谢墨赟用力憋笑,时若先不明所以地和他对视。
文武贝这个傻子,傻乐什么呢?
时若先吐出舌头比了个鬼脸。
熊初末更担心了。
“九皇子您看……要不要找御医来?九皇子妃病得不轻啊。”
谢墨赟手握成拳,借着假咳嗽掩盖自己的笑意。
他拍了拍熊初末的肩膀,“交给我就好,你不用担心了。”
熊初末点点头。
“属下自然相信九皇子能处理好,只是……”
“只是?”
熊初末为难地挠挠头,“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属下有个小小的建议。”
谢墨赟颔首,“说罢。”
熊初末呐呐地说:“就是您和九皇子妃小两口感情好,能不能把夜里办事的时间提前或者缩短一些?您最近积攒了许多没处理的公文,属下担心……”
谢墨赟皱眉,语气冷淡:“这不是你担心的事情。”
然后扭头就走。
留熊初末在风中凌乱。
九皇子是怎么了?
他说错什么了吗?
谢墨赟想了想,又折回来说:“这两天你都不要过来了,好好悔过一下自己僭越了什么。”
熊初末震惊。
没想到“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种事情会出现在一向明事理的九皇子身上。
他急得单膝跪地,“属下不明白九皇子为何不肯与九皇子妃早些看书,难道这是属下的错吗?还请九皇子明示。”
谢墨赟:“……”
“是谁教你看书是小两口感情好夜里办的事?”
“拉、拉彼欣……”
谢墨赟捏了捏眉心:“她人呢?叫她来。”
熊初末低下头,“她在吃大葱……”
谢墨赟一口气卡在胸口。
他身边都些什么奇人。
时若先实在绷不住,笑得肚子都开始痛了。
他捂住小腹,忽然感觉肚子上的脐钉有点笑得崩开了。
时若先脸上还残留着笑过头的痛意,这时候脐钉又疼得他皱眉。
谢墨赟快步回去,问:“怎么了?”
时若先苦着脸:“我傻乐变傻悲了。”[1]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熊初末的观察日记
1.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迟迟不起床,拉彼欣说是小两口感情好半夜忙着办事,我记住了。
2.拉彼欣愿赌服输,找来大葱准备生吃。女中豪杰,我钦佩她。
3.送公文给九皇子,发现九皇子不爱用帕子、爱用嘴,把嘴用的发黑。
4.发现九皇子疑似中毒、九皇子妃疑似变异,但不确定,再看看。
5.九皇子妃说她傻悲了,但是九皇子没有笑,可能九皇子也不喜欢谐音梗。
6.被罚了,练心眼到底怎么练啊?问了拉彼欣府上谁能教人练心眼,拉彼欣说九皇子妃心眼多,遂去学纸。
7.向九皇子妃请教,还没说话就又被九皇子罚了。
8.九皇子让我不用练了,继续做自己的事,看来我心眼已经练成。
侍卫就是要做到眼观四处,耳听八方,今天也是勤劳完美的一天。
*
最近我这边疫情有点严重,每天都在核酸,大家也要注意点,尽量在家里多备一点口粮和生活用品。
日六失败了,红包备好了,明天我一定崛起!
*
注[1]傻乐和傻悲这个梗来自脱口秀大会5鸟鸟半决赛,这场很精彩,支持鸟鸟!
第82章 谢:婚运测试题
傻乐傻悲只有一字之隔, 时若先却要为此付出躺平一天的代价。
谢墨赟手里拿着帕子沾了药粉往时若先笑裂的肚脐边缘上药。
能把自己笑到肚脐上裂个口子,时若先头都抬不起来。
但有谢墨赟低头处帮他理伤口,时若先不疼都得哼上几声。
“嘶、你轻点, 疼。”
谢墨赟皱眉, “别乱动, 本来伤口就一点点,你等几个时辰自己就长好了, 但你要是继续乱扭下去就未必了。”
“我就扭。”
时若先两个眼睛瞪得滚圆, 雪白的肚皮朝上,像个海豹幼崽。
但谢墨赟既不知道海豹是什么动物, 也没有放任时若先继续乱来, 翻身把时若先压制住。
时若先抬头看着谢墨赟,刚才还肆无忌惮的表情都凝固了。
床幔挡住寒风入侵,床边更是点了好几个炭盆。
时若先睡在厚厚的床垫上, 本来热得有些发汗, 现在被谢墨赟一骑一盯, 额上冷汗都浮出来了。
时若先说话的声音都发虚了, “文武贝,我现在可是病号啊, 你可不能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