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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by达不溜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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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若先委屈,“腿,两条腿里面疼。”
  谢墨赟面色骤变。
  “什么意思,谁干的?”
  时若先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什么干不干?”
  谢墨赟眼里起了杀意,“你腿为什么会疼?谁做的?”
  时若先呆呆地,眨眨眼。
  他思考半天,缓缓说:“谁做的……我自己做的……吧?”
  “你?自己?你能那你两条腿‘里面’弄疼了?”谢墨赟深呼吸,“时若先,我是赶路有点累,但也没累到没脑子。”
  他托着时若先出了水,拉开就要坚持。
  时若先惊慌失措,“你干嘛?!!!”
  文武贝今天疯了,又摸屁.股又拉他的腿。
  时若先胸膛剧烈起伏着,但谢墨赟铁了心要看,两手捏着时若先的左右脚腕,“不许乱动。”
  时若先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心梗在这里。
  “文武贝,我是、我是骑马磨破了皮,你干嘛!?!?你给我松手!”
  时若先一脚踹在谢墨赟肩上,但谢墨赟抿唇。
  “不行,你这样不管,伤口会化脓。”
  时若先反抗无效,挂件玉佩一览无余。
  看着那些伤口,谢墨赟悬着的心放下,但对着时若先幽幽地眼神,他咳了一声。
  “马上行囊有药,我帮你上。”
  时若先全身炸毛,“不行,这个地方你摸什么摸,你摸个屁啊!”
  谢墨赟沉默。
  “如果你这样说,也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呜呜夫君,怕,疼,放过我好不好qaq
  谢墨赟:真怕啊?哭一个我看看。
  时若先:……你学坏了你知道吗?
  *


第101章 谢:躲什么?
  时若先震惊到眉毛从原本的位置上飞起, “你、你、你”了好半天,一时间连舌头都捋不顺了。
  文武贝大逆不道,居然要摸我屁.股?!
  虽然是自己先喊腿疼, 但他也没想让谢墨赟就掰开了看伤口。
  不行, 这绝对不行, 这是雄虫的……绝对领域,时若先坚决维护自己为虫的尊严。
  这么尴尬的位置怎么可以给别人看!
  时若先的本意是想阻止谢墨赟拉着他在水里做破坏生态的事情, 但谢墨赟看到伤处后, 眉毛马上就拧在一起了。
  不过谢墨赟脑海里的下流想法的确全无了,他站在水里, 凝视观察着时若先的伤势。
  谢墨赟:“别任性, 我去拿药。”
  他抿着唇,坚持要帮时若先上药。
  本来二人都泡在温泉里,谢墨赟为了方便检查伤口, 把时若先托上岸躺好。
  但在这之前, 还得先用厚重皮毛的毯子垫在时若先身下, 把他裹起来, 不直接和凉冰冰的地面接触。
  时若先湿漉漉的躺在黑色毛皮里,越发显得他皮肤像润玉一般, 樱花般的脸一半是温泉热气蒸红的, 一半是羞的。
  被谢墨赟两道炙热目光注视着, 时若先手指尴尬地抓紧了皮毛, 扭捏道:“不用看了, 它自己会好的。”
  时若先哼哼唧唧,一会说自己冷了, 一会喊腿疼了, 反正就是百般不配合谢墨赟。
  谢墨赟把持着时若先两只脚的脚腕, 两边一分,时若先瞬间就老实多了,连抗议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时若先:“你看就看!别这么暴力……也不许你看别的地方!眼睛不要乱飘!”
  谢墨赟气不到一处来,看着时若先这么严重的伤,不由更气时若先任性逃跑。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伤成这样还逞强。
  “都这么红了,你要是放任不管,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自己好。这么冷的天,厚衣服一捂,怕是皮肉都要全烂了。”
  时若先被说得全身一抖,“……真的吗?”
  谢墨赟挑眉,“你说呢?”
  他还继续恐吓时若先,“不上药也行,那我们就继续回水里做。”
  前有山后有虎,时若先彻底怂了,乖乖躺平开始装死。
  不管还真别说,谢墨赟这黑色皮毛毯子真的很暖和,毛茸茸地像睡在大猫猫的肚皮上一样。
  时若先等了半天,谢墨赟也没动静。
  他吞咽一口口水,问:“怎么了?”
  时若先挺身,想看一看谢墨赟的表情调整对策,但这个角度他们两的姿势看上去实在太糟糕了……
  这感觉就像是谢墨赟在给他……
  时若先光是瞄了一眼,就感觉自己纯洁的虫生又被谢墨赟写了浓墨重彩的明黄一笔。
  时若先难以忍受这种羞耻,闭上眼躲避。
  但时若先全身的血液都滚烫起来,从脸一路红到脚底,整个人像个蒸熟的小虾米。
  正在看伤口的谢墨赟疑惑抬眉。
  怎么先先连腿根都红了?
  真有这么疼?
  谢墨赟凝神看到时若先白嫩皮肤上大片红色伤痕,两道坚毅浓密的剑眉不禁皱起。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时若先在九皇子府上被娇生惯养了这么久,别说受伤了,就连重活都没让他做过。
  府上从上到下都知道九皇子妃娇气,谁不是让着他宠着他。
  但时若先却非要自己跑出来没罪找罪受……
  谢墨赟握着时若先脚踝的手指不自觉捏紧了,时若先直哼哼。
  “文武贝,你弄疼我了qaq”
  时若先委屈,谢墨赟本想安慰,但话到了嘴边,谢墨赟又全都咽了回去。
  他是过来欺负时若先的,安慰的事情等欺负完了再说。
  时若先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光安慰光心疼,这个小东西一点记性都不长。
  这么想着,谢墨赟的语气生硬起来。
  谢墨赟:“现在知道疼了?我还以为你不怕疼。”
  时若先嘟囔着,“疼,怎么不疼……”
  时若先吸吸鼻子,心想:文武贝真的变了,都不关心我了。
  他跟着漆玉行那家伙骑着马跑了这么久,即便绕了近路,但也磨了很多小伤口。
  谢墨赟看到时若先更靠近内侧的皮肤上还有磨出来的细长水泡,一道一道的,像桃花花瓣上的粉色纹路。
  谢墨赟的鼻息落上去,时若先就倒吸一口凉气。
  谢墨赟的玉佩还在时若先身上完好佩戴着,时若先的动作让玉佩歪着贴在伤口上,冰凉的玉佩加上伤口的疼,让时若先猛抽了口气。
  时若先:“疼……又凉又疼……”
  谢墨赟抿唇,看到时若先眼圈都红了,实在忍不住继续冷脸下去。
  谢墨赟声音放缓和,手也松了力,“别动了,我给你涂药。”
  时若先带着浓重鼻音,“嗯”了一声。
  但谢墨赟的手指蘸着滑腻膏药到伤口上的时候,时若先又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激得全身一抖。
  “嘶、疼……”
  “忍一下,马上就涂好了。”
  谢墨赟用手按着时若先,不让他挣扎。
  谢墨赟越看时若先的伤越气闷,他皱眉,“疼能怎么办呢,这还不是你自己找的。”
  谢墨赟的双指轻轻点在时若先内侧的伤口上。
  他已经努力减轻力度,但只涂了几下,就发现时若先异常安静。
  谢墨赟心一颤,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时若先躺在黑色皮毛里不说话,像个没灵魂的漂亮瓷娃娃。
  谢墨赟有些慌了,又说:“……我说话重也是生气,你对自己都不好,我对你再好又有什么用。”
  但时若先还是不说话。
  谢墨赟无法应对这么安静的时若先,几番思考后放下药,单手撑着上岸,到时若先身边问:“疼得受不了了?”
  时若先撅着嘴,眼睛红的像兔子。
  被谢墨赟盯着,时若先扭过头去,眼睛倔强地反驳说:“不疼。”
  “既然不疼,你就别躲。”
  时若先自己夺过谢墨赟手里的药罐,“我自己来。”
  谢墨赟两道眉毛打结,手握成拳,几次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
  谢墨赟问:“疼就说,我知道你忍不了疼,为什么要骗我呢?”
  时若先抽了抽鼻子,嘴硬说:“我忍得了。”
  “别说谎了,你——”
  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但发现时若先眼里已经蓄着一片水色,在月色折射下像摔碎的水晶,扎在谢墨赟的心上。
  谢墨赟顿时心疼地像是心脏被按在玻璃渣上滚了一大圈,只想把时若先抱在怀里安慰一番。
  谢墨赟:“你……”
  他忽然就忘了自己刚刚要对时若先说些什么,脑海里只有时若先的眼泪和委屈的鼻音。
  “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时若先瘪瘪嘴,几次想忍,但没有忍住。
  他眼睛发红,看着谢墨赟。
  “我才没吃苦,这都是我自己选的。这一路过来我一点不饿一点不困,每天骑马看风景我快活得很,两条腿磨得不能走路我也高兴。”
  “还有这个草原,漆玉行和我说这里可好了,我就喜欢这里的风沙和冻死人的天气,把我脸吹得干巴巴的也没事,我早就想当糙汉了!”
  “……还有那些人,虽然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我正好歇一歇我的嘴,多吃几块那些嚼不烂的风干牛肉。”
  时若先用最硬的语气,说最委屈的反话,谢墨赟听着心都快碎了。
  想到那牛肉干,说到这里时若先更是悲从中来。
  那哪是牛肉干啊,就是嚼不烂的炫迈,腮帮子都吃疼还嚼不烂。
  谢墨赟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说了我高兴的很。”
  “别骗我了,你不委屈,怎么还哭了?”
  时若先胡乱抹了两把脸,“这是水。”
  谢墨赟扶住他的脸,“别擦了,脸都红了。”
  时若先抿唇,索性瞪着他。
  “对,我是受了委屈吃了瘪,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是和原着一样无情无义!
  时若先转过身去,不想再看谢墨赟。
  谢墨赟拉住时若先的手,“先先……”
  时若先把手抽回来,“你不许动我。”
  但是时若先没想到,谢墨赟真就听了他的话。
  失了谢墨赟的力,时若先猛地向后一倒,差点就砸到毯子外面的石头上。
  “先先!”
  谢墨赟连忙伸手捞住时若先。
  时若先慌了,对着谢墨赟连拉带拽,两个人全身都湿漉漉的靠在一起。
  但和光溜溜的时若先不同,谢墨赟身上还穿着下水时的衣服。
  此时水珠顺着谢墨赟鼻尖落在时若先肩窝,谢他单手搂着时若先的腰,手掌接触着细腻软滑的皮肤,伴随着时若先急促的呼吸,腰腹也在快速的收缩着,纤细腰肢的肚脐上,一枚雕刻惊喜的宝石闪烁着妖冶的光辉。
  时若先急喘着:“文武贝你是真王八蛋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
  “我不是……”谢墨赟深呼吸,让自己定下神来。
  “你就是!”
  时若先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抱住谢墨赟,还伸手接着谢墨赟身上的衣服。
  “行,你来吧,你睡,你睡!”
  时若先吸了吸鼻子,嘟囔着说:“不睡白不睡,反正你不就是想睡吗?来啊,反正你是皇帝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是随便被你蹂.躏了,来吧,糟.蹋我吧。”
  一股气顶着时若先,他越说越急眼,现在光动手已经不足够泄愤,还凑上去就要对着谢墨赟乱啃。
  谢墨赟意乱心慌,按住时若先胡来的手。
  但时若先的手指极巧,几下就让谢墨赟的胸膛见了天日。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蜜色大胸肌,时若先顿时愣住了。
  谢墨赟趁机抓住他的手,低声安抚道:“先先,你听我说好不好?我不是贪图你的……身体。”
  时若先直接打断,“好哇,睡腻了是不是?始乱终弃了是不是?”
  他一双眼瞪得滚圆,咬着下唇委屈了几秒钟,最后决定这气还得撒到谢墨赟身上。
  于是时若先单手撑着身子起来,狠狠咬住谢墨赟的脖子。
  脖子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谢墨赟习武多年,自然知道这里有多脆弱,但时若先咬过来的时候,谢墨赟下意思就是让自己作反应,如果时若先咬了能高兴,那就让他咬了。
  时若先用力十成的力,把自己这几天受的委屈全部借此释放出来。
  漆玉行这家伙看上去就怪凶的,骑马骑得腰疼腿疼,草原上的风沙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谢墨赟又变成这样……
  时若先鼻头一酸。
  全都是因为文武贝,都怪他。
  时若先双手扒在谢墨赟肩膀上,贝齿狠狠咬住谢墨赟脖子,而谢墨赟一脸心疼地反手抱住时若先,大手拍着时若先的背。
  “不气了,不哭了,你咬吧,我随便你咬。”
  时若先本想说自己哪里哭了,但是嘴角忽然涌流出丝丝温热液体。
  时若先松开嘴,一嘴血液的铁锈味。
  鲜血顺着谢墨赟的脖侧流下,染红了衣领。
  时若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咬唇低下眼。
  谢墨赟还是紧紧抱着他不动,眉头都不皱。
  谢墨赟大手扶住时若先的后颈,眼神如墨,“解气了吗?”
  时若先“嗯”了一声,抬起脸,眼睛红得好像被咬的人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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