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病娇:美强惨小师弟又黑化了——by全麦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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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江师弟了?”
叶锦熙头也没回,“以他现在的牛逼程度,还用我等他吗?”
扔下这话,长阳剑当即加速,转眼便窜出去好远,最终消失在天边。
金世轩愣愣的,转头去问始终沉默的薛宁,“师尊,咱们咋办?”
“还救小师弟回去吗?”
薛宁缓缓摇头,“殊途陌路,没办法再强求了。”
“既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咱们就先回悦澜山罢。”
“不行!”身后立马有疯批弟子反对,“师尊,还没打够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岂能败兴而归?”
“还有谁不服?!出来一战!”
前面哪里还有人,好似只有一群乌鸦飞过。
站在道场上的北源盛仰头望向还在安抚鬼力的江御,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倏然间,他转身望向侍从,“准备好了吗?”
“鬼域大开?”
身旁侍从点点头,恭谨道,“一切准备就绪。”
随着话音落下,道场突然形成一阵小型旋风,半空中逐渐出现一处模糊又透明的结界,鬼哭狼嚎,撕心裂肺,凄厉无比的喊叫声随之而来。
一时间,道场像是人间炼狱,惊悚恐怖至极。
鬼魅邪影将北源盛的癫狂面容映亮,期待的神情顷刻间暴露出来。
原本要离开的归元宗瞧见这幕,登时又掩饰不住地兴奋,有弟子大喊,“师尊,他们要打开鬼界!”
“咱们不能袖手旁观吧?!”
薛宁也没料到这幕,缓缓点头,“布阵,”
“万剑归一!”
北源盛似乎早有准备,挥了挥手,四面八方便涌来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之人,数量庞大,竟比先前来此观看雷刑的仙门百家还要多。
归元宗弟子清冷禁欲表情遮挡不住疯癫兴奋,个个磨拳擦擦,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北源盛收回视线,注意力集中在江御身上,只见后者睁开眼眸,先是搜寻一圈,没有找到目标人物,直接落在道场,
“我师兄呢?”他眯着眼睛,神情危险地问。
“先别管他,”北源盛语速飞快道,“鬼界马上开启,你先助我一臂之力。”
江御懒洋洋地回头瞧了一眼结界,“急什么?反正诸鬼听我之令,何时开启,自然有我说的算。”
北源盛微微一怔,随后表情扭曲,“江御,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江御歪了歪脑袋,“我拆了,又怎样?”
“鬼界里到底有什么,你如此处心积虑,想要进去?!”
“我——”北源盛一时语塞。
江御敛回目光,语气森寒道,“你想要什么,我根本不在意,”
“我现在就想知道,”
“我师兄在哪?”
“看个人,你都看不明白?”
“要你何用?!”
话音未落,江御便是抬手一挥,北源盛毫无招架之力,顷刻间如同断线风筝飞掠出去,重重砸在石板上,
他捂住胸口抬起头,忍着喉咙间的血腥,“江御,你怎么敢?!”
“你不想救鬼母了?!”
江御五官被阴鸷笼罩,嘴角扯了扯,“不用再拿鬼母威胁我,”
“她早就死了!”
第259章 你离我远点!我偏不
“姐姐,我们的感情这么好,下一辈也要让他们交好。”少妇挺着肚子坐在凉亭里,昳丽五官满是幸福天真模样,“正巧我们都怀孕了,就定个娃娃亲?”
“娃娃亲?指腹未婚吗?”同样美丽动人的女子轻笑起来,“那万一都是女儿,或都是儿子怎么办?”
“义结金兰呗,就像咱俩这样!”少妇拉起女人的手,亲昵地靠过来,“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孩子也是。”
少妇说着,嘴角又勾起狡黠弧度,“如果是两个男孩子,嘿嘿。”
“嘿嘿什么?!”女人抬手摁在少妇的脑袋上,“你啊,以后少看那些话本!都把你教坏了!”
少妇撅起嘴,“怎么能是教坏呢?好多仙家都有男子结成道侣,咱们的孩子有何不可?”
女人无奈地看着她,“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
画面一转,忽然大火滔天。
悬崖边上站着两道倩影,被身后的火势映照,显得单薄又决绝。
“姐姐,为什么出卖我?出卖我的族人?!”少妇满脸泪水,凤眸被火光侵染,溢出斑驳的异样。
对面的女人满脸无奈,“不是我,为何你不信?难道这么多年的相处,都是虚假的?”
“事实摆在眼前,你要我如何信?!”
“有何事实?!哪个是你亲眼所见?!”
“族人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说是被鬼族出卖,而他口中名字就是你!为了蛊虫,你们鬼族无所不用其极!就现在你还想骗我?!”少妇声嘶力竭,情绪被仇恨覆盖,手中的剑直接刺了过去,“我今日就与你同归于尽,算是应了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
“妹妹,你别冲动,”女人闪过去,“我能帮你查出真凶!”
少妇攻击不停,哽咽道,“还查什么,族人已经被屠杀大半,剩下的不知所踪,”
“你别叫我妹妹,我不认你这个姐姐!”
女人闻言一愣,顿住身子。
少妇的剑就直接刺了上去,她瞬间僵硬,瞪大眼睛,“姐姐,你为何不躲?”
“我,”女人刚说一个字,便吐出一大口鲜血。
少妇见状,猛地拔出剑,连连后退,神情癫狂中带着痛苦,“哈哈,看来我真是废物,根本下不了手!”
她泪眼婆娑地望过去,喃喃道,“真希望,我从来没遇见过你,”
“但愿此生不复相见。”
女人察觉到什么,不顾伤口疼痛,急急地伸出手,“不要——”
“妹妹,不要啊——”
可惜,她只来得及触碰指尖,便亲眼瞧见少妇坠落悬崖。
“妹妹别怕,我来找你——”
女人抬脚往下迈,却被后面赶来的士兵死死拖住,口中大喊着,“鬼母殿下,万万不可啊——”
“放开我——”女人情绪崩溃,也终于泪流满面。
身后小小声音响起来,“母亲,我们回去吧。”
女人怔住,缓缓转头,瞧见稚嫩脸庞,猛地将他紧紧搂住,嗓音沙哑道,“记住一个人的名字,”
“他叫叶锦熙,”
“如果遇见了,要无条件地帮助他!”
少年倚靠在女人怀中,无声地点头。
......
黑暗中,叶锦熙猛地坐起,浑身又是冷汗淋漓。
他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在梦中瞧见陌生的场景,跟特么演电影似的,真实又虚幻,完全像是在看别人故事。
叶锦熙喘匀气息,回想起方才梦境,有些恍然大悟,
看来那两人就是原身与小师弟的亲妈,曾经还义结金兰过,最后反目成仇......这明显是有误会啊?!
另外,江御早就知道叶锦熙此人,还被特意叮嘱要无条件帮助,
那么问题又来了,
当初拜入归元宗,他有没有这段记忆?
若是没有,那在宗门如此明显的针对,他为何从来不反抗不辩驳?
如果没有这段记忆......那说明江御一直都在伪装,
玛德,
心机真够深的!
叶锦熙得出结论,气得口干舌燥,翻身下床,准备倒水喝。
结果往前面一瞧,登时被吓了一跳。
正对着自己的竹椅上,端坐一人,五官被阴影笼罩,只能借着月光瞧见嘴角那抹诡谲的弧度。
可就算看不清脸,叶锦熙依旧能认出来是谁,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一截翠绿色的藤蔓,从来者后腰冒出来,“师兄忘了,我有个会追踪的妖兽?”
叶锦熙望向那抹翠绿,曾经被捆绑的记忆又涌上心头,难免有些颤抖,“我奉劝你,把它赶紧收回去,不然我打得它遍地找根茎!”
翠绿抖了抖,“......”跟我没有关系,不要拿我泄愤!
它赶紧钻回乾坤袋,躲避风头。
江御也没阻拦,只是身子前倾,将脸露在月光之中,先前变得猩红的眸子又恢复成暗紫色,其中波光汹涌,
“师兄为何要走?表白的心思,又要承认?”
“什么心思?”叶锦熙略显紧张,吞咽着口水,“我不记得。”
“我帮师兄,找找回忆?”江御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叶锦熙面前,顺势压过去。
后者猝不及防,双手向后支撑,听见近在咫之人继续道,“师兄,到底对我有什么心思?”
叶锦熙想推开重量,却发现后腰被搂住,身子严丝合缝地靠过去,炙热呼吸瞬间缠了过来,
“师兄,你倒是说啊。”
“我——”叶锦熙本来就口干舌燥,眼下更是犹如星星之火被燎原,
但他依旧嘴硬,“骗了我那么多次,你还想我有什么心思?!”
“师兄,我不是故意,”江御缠上来,“我只是害怕你离开,”
“我在用我的方式留住你,”
“难道这也有错吗?”
“师兄,你不爱我吗?”
“不想占有......我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有鬼魅般的蛊惑力,萦绕在鼻翼间的香气,更让叶锦熙心旗荡漾,几乎要将深埋的思念与依恋勾引出来,
包括,早就觊觎身子的蠢蠢欲动,
他呼吸急促,低哑道,“你、你离我远点......”
“我偏不!”
第260章 你嘴上有东西,我帮你......
审判阁道场逐渐恢复平静,原本即将打开的鬼界也因江御突然离开,而草草收场。
鬼哭狼嚎的人间炼狱,只留下余温,还在周围发酵。
归元宗一众弟子神情悻悻,兴奋淡去后,脸上写着嫌弃,好像在说,“就这?”
北源盛早就从地上爬起来,神情愤恨。
他知道自己给别人做了嫁衣,心中满是不甘。
江御竟如此不好控制,那打开鬼界大门的只能靠......江枭。
奇怪的是,
今日他亲哥要遭受雷击,江枭居然连面都没露?!
北源盛如此想着,冷眸扫视周围,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突然,一道身影急急赶来,失声怒吼,“是谁?!”
“谁杀了我爹?!”
齐越赶到齐老头的尸体前,顾不得覆盖死不瞑目的眼睛,仰头怒指归元宗方向,“薛宁,是你痛下杀手?!”
“你还我爹性命!”
他说着就要冲上去,却被身后长老紧紧拦住,“少主,你千万不要冲动,”
“掌门已经遭遇不幸,要是你也......苍穹派该如何是好?!”
魏言声嘶力竭地相劝,半空中却传来不冷不热的嘲讽,“师尊,他俩在这演什么戏呢?想把老畜生的死,嫁祸给咱们归元宗?”
“脑子被驴踢了?!”
齐越浑身一滞,下一秒愤而抬头,“不许你侮辱我爹!”
身后魏言也怒道,“人已经死了,你们还要出口污蔑,这就名门正派的做法?!”
金世轩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污蔑?!苍穹派老畜生的所作所为,我乃亲眼所见!”
“再说,归元宗从不使用暗器,这锅我们不背!”
齐越哼道,“谁会傻到杀人用自己的法器?!方才唯一与我爹有冲突的就是你们,还想抵赖?!”
金世轩简直被这强盗理论给整笑了,张口就要继续怼,却被薛宁摆手拦住,
他悬在半空,嗓音寡淡清冷道,“齐越,你以为弑父天衣无缝?可以嫁祸给归元宗?”
“方才你躲在古树后面,抛出暗器,当真以为没人瞧见?!”
“你胡说!”齐越神情有一瞬慌张,旋即义正言辞道,“我岂能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本尊作证!”一道邪肆嗓音突兀出现,众人将目光投递过去,便瞧见那张与江御一模一样的脸。
江枭嘴角勾起弧度,缓缓走出来,一左一右还跟着眼睛圆溜溜的童子,“方才他扔暗器时,本尊就在身后,”
“不巧,全看见了。”
齐越转头,恶声恶气道,“你们鬼族的人,说话岂能相信?!唯恐天下不乱,你们好趁虚而入!”
“我信!”道场传来声音。
齐越猛地寻声望去,瞬间瞳孔缩紧,“北阁主,你什么意思?!你是打算站在他们那边了?!”
“审判阁向来只站在公道那边,”北源盛不紧不慢地说,嘴角还留着一丝被江御打出来的血渍,“齐少主,你弑父之事,可不是蒙混就能过关的!”
齐越顿时脸上顿时血色全无,磕磕巴巴道,“你别信口雌黄,光凭鬼族一张嘴,就想跟我定罪?!”
“我绝不答应!”
“魏长老,带我父亲走,此仇早晚要报!”
话音一落,他抬脚转身,丝毫没有方才兴师问罪的模样,逃窜的背影狼狈至极。
魏言抱起齐老头的尸体,便召唤法器,追了上去。
闹剧结束,江枭也想退场,却被北源盛拦在面前,“江兄,留步。”
江枭掀起眼帘,“怎么,我哥打你,你想报复在我身上?”
“江兄别这么说,你哥也是一时失手,我能理解,毕竟刚恢复鬼力嘛,”北源盛赔笑,“暂时解决个大麻烦,你别着急走啊,”
“再谈谈破阵救鬼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