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本想躺平被迫内卷——by疑天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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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辰心底暗骂这个副将猪脑子。
他带领的三万人,就算拿下桦川,还能剩多少?一万俩万?桦川城墙破成这样,定无法在防御,待他们兵困马乏之际,在锦州的兵马也会将他们拿下,此时逞能又有何用?
梁淮安紧紧皱眉,没想到遇到个浆糊,非得打下桦川。
就在情势危机之时,周惟带着俩万兵马赶到桦川。
那撤退的四万兵全都警惕的看着周惟带领的俩万人。
周惟看着散乱的大军有些疑惑,在看看被梁淮安压在城头的陈辰,瞬间猜到了几分。
于是周惟高声道“尔等要撤便撤我自不会拦”
那四万的大军本就只剩下一柄武器在手,浑身也是疲惫不堪,若此时对上装备精良军队,就算只有俩万,他们可能也不是其对手,在加上主将被擒,他们更没心思打这场仗,也无人指挥。
在周惟发话后,四万大军便快速撤离战场。
周惟见大军零零散散从他们身边走过时,他也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在这里先消耗一番,待赶到城墙下时怕也晚了。
周惟带着俩万军队快速赶往战场。
原本梁淮安带领的守城军,此时也被消耗掉了近万,剩下一万左右的军队在拼死守城。
然而敌军是己方三倍,这场仗打得很是艰难。
梁淮安将陈辰扔给一旁的士兵,将他关押起来。
自己拿起银枪下城与敌军厮杀。
梁淮安肩膀有些骨裂,武动银枪时便会比平时迟钝,但到也勉强能应付。
满城的身体都快将城墙淹没,血都汇聚成水洼了。
周惟看着这副地狱般的场景,居然习惯了,在也没有像第一次看见死亡时那种恐惧感。
可他在担心梁淮安,他怕看见的是梁淮安的尸体。
周惟越接近城门,越发担心梁淮安会出事。
他骑的马速度加快,身边有像他冲过来的士兵,也被亥时解决。
周惟带来的大军也随着他一起冲进城门。
城中更为尸体密集,而且很多边境军的尸体。
周惟的俩万大军不等周惟发话,便冲进战场与敌人厮杀。
“梁淮安~”周惟大吼一声,竟无人应答。
周惟心底一慌,连忙纵马在街道穿行。
亥时一直护卫在周惟身边,为他解决遇到的敌军。
“梁九霄~”周惟一边跑一边大喊着。
直到周惟跑到郡守府门前才看到梁淮安自己坐在尸山上,手中的枪被血染得透红,他拿着一块布仔细擦拭上面的血迹。
周惟拉停马,隔着尸堆与梁淮安对望。
“阿惟?”梁淮安站在尸体上看向街道口的周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般,直到身边的惨叫声惊醒周惟。
周惟下意识去看声源处,那是了偷袭的士兵,被亥时一刀刺进了胸口。
“阿惟你怎么来了?”梁淮安几步冲过来,在周惟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被他抱下马。
周惟一时忘了挣扎,就任由梁淮安抱着他。
“你没事吧?”周惟看着浑身血迹的梁淮安,连忙去检查他的身体。
“没事都是别人的血”梁淮安不甚在意这些。
直到周惟摸到梁淮安左肩处,骨头断裂的疼痛,他一直忍到现在,然而此时周惟轻轻一碰他的左肩,梁淮安便疼得溢出了声。
周惟连忙松开,生怕加重梁淮安的伤势。
“亥时快去找大夫”周惟将梁淮安扶进郡守府。
原本梁淮安可以忍受这种疼痛,可周惟的一句关心,便让梁淮安在也忍不住了。
在大夫给梁淮安上夹板时,他眼神便直勾勾的盯着周惟。
周惟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便一手打在梁淮安脑门上“你盯着我做什么?”
“我浑身血污,想洗澡”梁淮安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黏腻。
周惟点点头,便要去找阿七,然而梁淮安下一句话便将周惟的动作打断。
“阿惟可以帮我洗个澡吗?我不太方便”梁淮安动了动被绑着的左肩,成功引来了大夫的不满。
“还想骨头长好就别动”大夫给梁淮安绑紧,怕他乱动伤了骨头。
“你看!我没办法动,阿惟能帮我洗一下澡吗?”梁淮安看了看自己的左肩,示意周惟自己一个人真没办法完成。
周惟点点,觉得梁淮安的确没办法洗。
待大夫离开后,他便让阿七准备热水。
陈辰已被关入地牢,而攻城的三万大军竟数被灭。
梁淮安这边也失了一万士兵,周惟带领的俩万军队便暂时驻扎在桦川。
锦州有原来驻城军守着,到也不是很担心。
梁淮安等到可以洗澡时,天已经快黑了,周惟认命的捞起衣袖给梁淮安搓背,没办法梁淮安一只手不太方便,就只能周惟动手了。
梁淮安安心的坐在浴桶里。
现在已入春末夏初时分,天有些热了,特别在边境这样的地方,会比其他地方更热一些。
周惟给梁淮安搓了一会,便满头是汗。
“你真像个大爷”周惟气得将搓澡的帕子扔梁淮安头上。
梁淮安将帕子从头上拿下来,笑着说道“那我也给你搓。
说着便不等周惟反应,拉着他的手臂便将周惟拉进浴桶中。
小小的浴桶突然多一个人,水位顺着桶边涌出来。
周惟浑身湿漉漉的,刚拉在桶边撑起身体,便见梁淮安欺身上来扒他衣服。
“梁淮安你给我老实点”周惟怒了,一指头戳在梁淮安左肩。
疼得梁淮安差点跳起来。
“阿惟真的疼”梁淮安生理泪水都被逼出来了,一双眼湿漉漉的盯着周惟。
周惟手下微颤,一瞬间他居然有股负罪感,周惟讪讪的将手收回来。
“都已经湿了就一起洗吧!”梁淮安见周惟心软了,连忙贴上去。
“行行行!我自己脱”周惟怕梁淮安在来扒他衣服,便自己将衣服解开。
衣服已经湿了,自然不能搭在屏风上,周惟干脆将衣服放在一旁垫脚的凳子上。
周惟侧着身体放衣服时,梁淮安双眼发直盯着周惟不停吞咽着口水。
待周惟转过身时,便见梁淮安几乎压在他身上。
“你坐好,这浴桶小,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周惟将梁淮安又给按了回去。
“我……帮你搓澡”梁淮安侧着头,脸都红透了,他刚刚居然想就这么压下去,他连忙心里给自己一耳光,大骂自己禽兽,周惟可还未及冠。
周惟点点头将帕子递给梁淮安,自己则转身背对着梁淮安趴在浴桶上。
梁淮安拿着帕子开始借着搓澡的名义四处抚摸。
周惟感觉到背后轻轻的,一点不像搓澡的感觉,便对梁淮安说道“用点力,我皮厚”
梁淮安怕在摸下去会被周惟发现,连忙收敛神色,开始正正经经给周惟搓澡。
待洗完澡后,周惟浑身清爽的在擦头发。
而梁淮安却是仿佛大战了一场般气喘吁吁,他今日算是将忍耐力发挥到了极致。
周惟好笑的看着梁淮安“搓个澡而已,你怎么就这么累了?”
梁淮安幽怨的看了一眼周惟,却是抿嘴不言,他怕吓到周惟。
待将头发擦干,梁淮安便拉着周惟一起睡。
本来周惟来时也没安排他的房间,此时梁淮安拉他一起睡也算合情合理。
周惟便也没拒绝,与梁淮安并排躺一起。
半夜一阵婴儿啼哭声将周惟吵醒,他还未睁眼便感觉嘴唇一阵濡湿,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舔他嘴唇似的。
周惟奇怪的睁开眼,便见梁淮安压在他身上。
“呜~”周惟刚想说什么,然而话被全部堵在唇齿中。
梁淮安听到声音,身体一僵,待他反应过来周惟醒了时,他干脆伸手按住周惟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呜~”周惟感觉梁淮安已经撬开他的牙齿将舌头伸进来了,他连忙挣扎起来,可梁淮安整个人就压在他身上,就连腿都被梁淮安的双腿搅住。
周惟甚至能感受到梁淮安身体的不安分。
原来以为的小孩,对自己有这种冲动,周惟接受不了,他伸手使劲去推梁淮安。
然而梁淮安紧紧的压着他。
待梁淮安好不容易放开周惟的唇后,周惟以为终于可以逃脱,可梁淮安依然紧紧将他压在身下。
“阿惟别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梁淮安怕自己一放开周惟,他便跑了便用力将他禁锢在怀里,即使周惟去捶打他断裂的肩骨,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并不放松。
“阿惟我本来想等你到及冠的,可今日我坐在尸山上看到你奋不顾身冲过来时,我便知道我等不了了”梁淮安伸手去抚摸周惟的头安抚他的情绪。
五十九章
然而周惟并没被安抚到,他用力推着梁淮安“放开我!”
“阿惟我不放,你是我的”梁淮安见周惟如此抗拒,心里更是害怕,说出的话也有些偏执。
“你放开!”周惟发了狠,伸手去扣梁淮安断裂的那节肩骨。
“嘶!”好不容易愈合一点的骨头,被周惟生生给扣开,在硬的人也禁不住如此折腾。
梁淮安手下微松,便被周惟推开。
周惟怕梁淮安在做出什么事,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光着脚便跑出房门。
梁淮安肩骨疼得他直抽抽,便没有第一时间去追周惟,待他缓了一会,便拿了一件披风追出去。
周惟一路怕梁淮安追过来,跑得很快。
等他跑到城门处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穿着亵衣,脚还是光着的。
虽然现在是春末初夏但晚上还是会冷。
城门还未修好,地上还是血迹斑斑,守成城门的士兵都靠在城门边不敢打瞌睡,毕竟门未修好,若有敌军来犯他们可难招架,谁也不想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此时他们见周惟穿着亵衣便出现在城门边,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惟被自己带来的士兵上下打量着,一时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全军列阵,转身!”突然梁淮安的声音出现在周惟身后。
那些守城的士兵立马站直身体跟随命令动作。
这早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根本不用任何思考。
周惟身体却是一僵,根本不敢回头去看梁淮安。
一件披风落在周惟肩头“鞋也不穿,跑这么远,脚有没有被磨破?”
梁淮安轻柔的给周惟系上披风的带子。
周惟下意识退后两步想与梁淮安拉开距离。
但梁淮安没给周惟机会,他直接单手像抱小孩似的将周惟抱起来。
周惟连忙挣扎起来,他面对这样的梁淮安居然有些害怕。
“你没穿鞋,这样走回去,会磨破脚,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梁淮安怕周惟太排斥自己,连忙安抚他的情绪。
周惟挣扎不开,又见那些原本转过身的士兵又偷偷转过脸来偷看他们。
周惟一把拉起披风将脸遮盖住。
梁淮安有些好笑的看着周惟如此动作,这才像一个十六岁少年会做出的事儿,平时的周惟太老成了,没有少年该有的朝气。
待梁淮安将周惟抱回郡守府后,便见天赐给小谢司晾晒尿布。
天赐照顾婴儿从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有条不紊。
听到动静转头去看,他一脸诧异看着被梁淮安抱着的周惟。
天赐刚想出声,便见梁淮安朝他比了个嘘的动作。
天赐连忙闭上嘴。
“天赐小司又哭了,你快来看看他是不是不舒服?”明珠抱着谢司往门口移动,怀里的的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听到明珠的声音周惟身体一僵,将脸埋得更深了。
梁淮安抱着周惟往房里走,他怕周惟不自在还安慰周惟道“放心明珠没看见你”
“……”周惟想着眼盲的明珠公主,这可不就是没看见嘛!
“梁淮安放我下来”
“不放,一放开你,你就跑了”梁淮安将周惟带回屋中。
周惟叹了口气软下语气道“我不跑,我们坐下来谈谈心好吗?”
梁淮安将周惟放在床上,点燃蜡烛,顺手拿帕子半跪着给周惟仔细擦着脚上的污渍。
“阿惟你说吧!”
“别擦了”周惟不自在的收回脚。
梁淮安点点头,转身离开。
正当周惟觉得莫名其妙时,梁淮安端了一盆水还拿了金疮药进来。
他沉默着给周惟洗脚,周惟想抽回来,结果被梁淮安拉着动不了。
“淮安你现在只是情窦初开,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你别错把友情当感情了”周惟见抽不回来,便任由梁淮安动作。
梁淮安将金疮药拿起来,给脚底磨破的皮都地方上药。
周惟被伤口上的疼痛激得抖了一下。
“很疼吗?”梁淮安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周惟感到伤口处很清凉于是摇摇头,继而又觉得,这样好像老夫老妻似的。
于是他就自己抢过药俩三下涂完。
“下次别光着脚跑了,实在怕我至少将鞋穿好”梁淮安拿起绷带给周惟缠上。
梁淮安练武时常受伤,对于上药缠绷带的事可谓驾轻就熟。
周惟心道,那种情况根本来不及穿鞋吧?
但周惟也不纠结这些没用的,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将梁淮安的性向给扳回来。
“淮安我们聊聊?”周惟收回脚大马金刀坐在床沿上,他本想表现自己男子气概的一面,可在梁淮安直勾勾的眼神中默默将腿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