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强攻男主一百种方法番外篇——byBeros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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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等今日的新帝即位过去了,再将此物呈给陛下。礼官心中已定,便开口开始诵读遗诏内容。
他的声音洪亮,传播之远,在整个大典里回响。
百官在礼官诵读完毕之后皆下跪叩首,需叩首三轮,拜五次,同时齐声赞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这遗诏宣完,礼官退下,总管太监上前一步,宣新帝圣旨。
这一道圣旨,可是专门为了庄谆而准备的。
“郡王庄谆,接旨。”
土豆在一旁看的懵逼,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有这么一出?怎么看术哥和男主都一副已经知道了的模样。
庄谆拄着拐杖,有些勉强的走到殿中,对着公治厚跪了下去,深叩首三次,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听着这太监总管开始念这圣旨。
公治厚看着这个男人下跪的那一刻,心中也跟着被震动了,心脏被紧紧揪动。这本不应该是这个人来承受的,但是,既然是庄谆,便要来承受这一切。
“在职期间,多行苛政严法,引民多怨,怀杀戮之心,多做恶行,以教导太子之名,多从恶徳。今日洪恩浩荡,免其死刑。从即刻起,废其王爵,夺其职位,永生不得从官,从士,从商,贬为素民。”
唉……土豆在游术的识海里叹了口气。看着庄谆沉默接过了圣旨,摘下玉冠,再三叩首。
这些是原来的庄谆应该承受,也都是他亏欠公治厚的,但是现在都被术哥承担了,甚至如果不是游术的出现,估计这一道圣旨,恐怕就是来要他的命。
术哥这个世界的任务算失败了吗?其实也不尽然,土豆看了公治厚对庄谆的好感度,其实已经到了百分之九十,这个好感度已经足够的高了。
术哥天天刷公治厚的好感度,也想尽了各种方法才得来这么高的好感度,偏偏这个世界两个人都像是蚌精一样,谁都不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甜饼
公治厚:你走吧。
于是女主左竹就走了。
于是摄政王也走了。
公治厚:……(要哭惹)
作者君:好好好,你要哪个?我给你拿回来,只能要一个哦!
公治厚小朋友指了指摄政王。
——————↓作者碎碎念剧场(可以不看)
昨天说道我和我基友聊的这个写文的话题。我分享给大家是想要讨论一下关于大多数小说读者的心理。
下一期我可能跟你们聊聊我媳妇!~( ̄▽ ̄~)~(因为媳妇太过分了!昨晚没有给我发晚安!所以这大概就是我昨晚在作话里絮絮叨叨的原因。)
看见好多评论里面安慰我的_(:з」∠)_但其实我发出来只想和大家就这个话题讨论。
的确,我现在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不足的,很多方面应该多多学习。但这不意味着我对我第一个崽子失去信心了,对我自己失去信心了,我肯定会写完这篇文的。
现在我一心专心致志地要完结本篇文章,写作在我的课余时间也占了一份重要位置。
我签约了证明编辑认可这个文,我能够入V这证明大部分读者也认可文宝宝,我要对现在读者小天使们担起这个责任。
其实我和我基友聊的还是挺多的,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_(:з」∠)_包括攻受之类的话题还有很多,我和她志趣相投)
我们讨论是大部分的读者在看完一篇套路文觉得很好看,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肯定是寻找类似的文。
那我这一篇肯定可以了,因为我占据了两大热门标签(快穿和系统)所以尽管在写主攻(相对绝大多数耽美读者较少)也有点击和浏览量。
她安慰我说强强成为潮流是一定的,以后可能主攻文或者互攻也是很有出路的,因为读者的口味要不就是越来越天马行空,要不就是越来越贴近事实。
从一开始的偏女性向的受,到现在越来越趋近于强受,甚至有强受弱攻。
我个人认为,耽美读者偏向主受的原因是会将个人带入到受的情感中,但随着现在女性意识的觉醒,越来越多女性追求独立自主,所以对主角的审美也会改变。
我也认为现在的读者越来越看重剧情与三观,因为每个人的素质和修养都在不断提高,对文章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
另一个方面。
我的一些想法,每个人每天都在网络接收无数碎片化的信息,也导致这些信息不够严谨,很多人容易受到影响。
我也很容易被影响,主要是一些煽情的信息之类的(_(:з」∠)_比如虐待动物,抑郁症,校园暴力,舆论暴力。)
但是更多的方面应该越来越注重自己对于网络信息的筛选,有时候接受到一个不好的信息,可能会让自己难受一整天。
_(:з」∠)_我竟然在作话里讨论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像距离刚刚的话题偏远了?
哦!或许我应该问问读者喜欢看什么攻受比较好?但是这一般很少,因为我下笔之前攻受和剧情都已经定好了,包括后面几个世界都是如此。(对,所以术哥的结局已定,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们哒!哈哈哈!)
心中有文才能写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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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最后我分享一个我自己有趣的心理。
这个想法伴随了我很久。
很简单,归成四个字就是恶有恶报。
大概就是如果我前一天一件错事,那我就回觉得我后面的几天一定是霉运连连,所以,我会审视自己每一件事。
另一方面如果对其他人,包括在网络上诅咒别人,那么这些恶意的诅咒就会反弹在自己身上。
_(:з」∠)_所以这大概就是我为什么尽可能每天都善意对待别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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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架空古代记
庄谆现在被夺职了, 自然无法参加接下来的新帝即位大典, 公治厚还要去祭祀台朝天颂歌, 恐怕明日才能回来。
几位宫女太监,就把庄谆架回了他原先所住的宫殿,一进门, 庄谆便看到了桌上摆着的解药。
一份是解慢性毒药,一份是解子母蛊。
两颗圆圆的白白胖胖的小药丸,庄谆不疑有他, 将这两颗药一并吃下肚子。这两颗药下肚,腹中一阵绞痛之感传来,五脏六腑都被搅动,整个身子都被挤压的感觉。
庄谆不禁蹙起眉头, 不一会儿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打湿, 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形成一条小水流沿着他的鬓角流下来。
“术哥你吃的太急了!”土豆在识海里提醒道,“这药最好是泡在温泉里面吃,那样解毒效果才好。”
一旁的宫女见此,将准备好的木桶和清水端上来。原先为庄谆治疗的老御医也在此时走了进来,将庄谆上半身的衣服脱下来些, 于背后的穴位扎了几针。
“对了, 术哥,我还想说, 这个逼出子蛊的过程可能有点不太舒服?轻则呕吐,重则上吐下泻, 更甚者昏迷不醒。”
过了一会儿土豆感叹,还好没有继续让庄谆再多受罪了,还好只是第一种。
虚弱极了的庄谆整个人并不是特别好,领略过了这一个中午的折磨之后,终于将子蛊逼出体内。
他起身的一瞬间甚至有点头晕目眩,好在一旁的老御医扶了他一把,顺带撤去了扎了他一个后背的银针,老御医有些关切地问道。
“可还难受?”
老御医将已经准备好的汤药给人喂下。
庄谆脸色发青,嘴唇发白,身体全部的毒已经解了,他自然感觉身体内部轻松了不少,他摇了摇头。
“接下来作何打算?”
老御医听闻了今早的事情,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还是想问一问这一位曾经的摄政王。
“离开这里。”
庄谆回答道。老御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打算。他还给了庄谆一些意见,交代他好好调养身体。
那墨玉做的拐杖也不能带了,好在老御医心善送了他一根普通木制的拐杖,还有一些养生的中药,这木拐杖庄谆用着还算顺手便收下了,谢过了御医的人情。
庄谆接着在太监的指引下洗了个澡,吃了些饭,他做的很从容淡定,一点也无被贬为素民的悲伤感,而且也不想向公治厚请愿求情。
终于是舒坦不少的庄谆开始收拾行李,在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前离开了王城。
夜幕偏偏挂起星辰的帷幕,公治厚坐在御轿之中,轿中点起了一盏灯,随着轿子的晃动这灯也在摇摆不定,正如他的内心。
护驾回宫的队伍点起了灯火,火把的亮度星星点点的照亮了起来,这些火光宛若一条长蛇蔓延在山间,一路向王城伸展而去。
新帝登基大典还未结束,之后会在宫中的盘云殿中举行晚宴,宴请满朝文武百官,共度此夜。
庄谆拿了一些宫里的碎银,雇了一辆马车,将自己本就不多的东西都放在这马车中,他坐着,看着那长长队伍,眼中仿佛印出了一条绚烂的星河,那人身穿龙袍的身影又浮现在他的面前。
夜里的风带着秋意,吹动浓密树叶,吹掉了一地的秋声。
“术哥,这样看不到的,要不然我实地转播给你看看小太子在做什么?”
本是唯美的意境被土豆这话破坏了不少,庄谆难得眼里染了几分笑意。
“不用,我能感受的到。”
土豆似懂非懂点点头,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有时候游术那么笃定男主一定会喜欢自己他都弄不明白为什么。
“就这样不管男主了吗?还是说术哥你在欲擒故纵?”土豆恍然大悟说道,“哦!我知道了,这叫以退为进!”
“嘿嘿!术哥我说的不错吧!我们现在是要去江南吗?我记得你倒是托人建了一个小房子?”
“嗯。”
庄谆拿了被子将自己裹起来,顺带将马车门关上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就这么将就着准备休息。
土豆向游术问道,他一说起话来,就喜欢喋喋不休的继续说,“世界逆转数据我早就算好了,现在更新新功能以后已经能够实时得知了。不仅如此,崩坏数值和亲密度也能即查即知!”
土豆自然是越说越兴奋,他身为智能系统自己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提供,并不像人类那样需要休息。
“术哥,哎?术哥你别睡呀,听我说!”
庄谆并不再继续理会他了,关了通讯准备睡一会儿,今天下午那事,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他现在极其缺乏休息。
公治厚进行完一切仪式活动,龙袍才被换下,洗漱完毕,准备入睡时已经酉时了,他来至庄谆房内,只见这里面已经人去楼空,漆黑的屋内显得异常空旷安静。
他的脸一瞬间冷了下来,所有的希望与期待的光芒,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原来,之前的那些都是骗自己?
攥紧了拳头,怒火自他的身上溢出,却又被压抑了下来。
想必之前所说话,都是信口胡言,自己不爱上他,他便会消失?可笑至极的谎言。
公治厚本想今夜和他解释清楚,他甚至想要与庄谆试试情爱滋味,但是庄谆离开令这件事超出他的预料之外。
如果真切爱上自己,又怎会离开?只怕是想以此博得自己信任,好让自己放了他。
好深的心思。公治厚摔门而去,他终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恨不得找个地方宣泄。
就算这秋风再怎么冷,也吹不散公治厚的火气,他直往御书房而去,今夜彻彻底底被那人气的睡不着。
他前一步才到御书房,后一步便遇到了今天的礼官。礼官还未结束今天的工作,还有许多收尾的任务,起码要好几名礼官通宵做上一夜才能完成。
主礼官一见他忙行礼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公治厚现在的心情极差,加上没有休息,令他整个人都处于爆发边缘,他现在仍旧深怀怨念,为何庄谆会不告而别。
主礼官当官多年,自然知道现在来见皇帝可是不明智之举,加上皇帝身边这煞气几乎是肉眼可见了,连忙双手捧上今天在遗诏之中拾到的那块丝帛。
“臣今日于遗诏之中取到此物,特此呈给皇上一阅。”
公治厚微顿,他自然见过遗诏,知道这卷轴之中应该别无他物才对,他心里微微一跳,隐隐约约有一丝期待,会不会是那人留给自己的。
取过主礼官手中的丝帛,让他退下,自己攥着这薄如蚕丝的绢帛进入御书房中,燃灯照亮了整个御书房。
他心猛地有些雀跃,一丝光亮从内心黑暗中透了出来。
他将这绢帛平展在龙桌之上,上面并不是原先的庄谆的字迹,而是另外一种字迹。与庄谆有几分相似,又有几分不似,笔锋沉沉稳,字迹流畅。
就像那个人,一直在掩盖着自己的身份,一直想要伪装成原来的庄谆。
“言无二贵,法不两适。”
上面就只有这四个字,倒像是一封辞别信,公治厚猛地蹙紧眉心,心下却转过千百种滋味,原来他已知道自己今日想要做什么了,所以接受的如此坦然,也难怪想必自己一定伤透了他的心。
此言出自《韩非子》,说的国家只能有皇帝一人尊贵的命令,法也不能同时迎合公私双方。
为何要走?
是因为自己的身边容不下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