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穿书——by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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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经行答非所问,“我还买了豆浆。”
“你做的。”于驿川极端肯定。
“我出去买早餐,怕你着凉。”楼经行一副为他好的样子,拿出包子说道:“这里包子味道不错,尝一个。”
于驿川张嘴咬向他的手,楼经行也不躲,挑眉道:“你谎报年纪了吧。”
于驿川牙齿碾了碾,在他手上碾出清晰的牙印,“是啊,我没有24,我才18岁。”
楼经行没理他,自顾自道:“我看你不属猪,是属狗的。”
于驿川作势又要咬,楼经行起身给他“松毯”。
没多久,手机又震动了。
“于驿川,你心眼多就算了,怎么毛病也多?”电话一通,于定锡就开始嘴炮式的问候,“深更半夜的,你跟楼哥又进医院了?”
“唔↘恩→恩↘”
于定锡问:“这回是什么毛病,感冒,中暑,还是便秘?”
“嗯↗噢↘”
于定锡不耐烦,“你在说什么鸟语?”
于驿川取下叼着的包子,咽完食物才道:“你太让哥哥失望了于定锡,兄弟之间最起码的心灵感应呢?”
于定锡:“……”感应你个大头鬼!
“我又上热搜了?”于驿川问的一阵见血。
楼经行点头,准确来说是半夜。
“我没事,这回犯毛病的是你楼哥。”跟于定锡解释完,于驿川吸了口豆浆,叹道:“诶这豆浆挺好喝的,行了我挂了,好好工作别偷懒,弟,哥哥爱你么么哒。”
挂了电话,于驿川就凑到楼经行手边看热搜,这一看就愣住了。
不知是谁拍了他俩头抵而眠的照片,他们侧身相对,楼经行胳膊还揽着他,两人看着睡眠质量就很好。
底下一堆啊声尖叫的鲸鱼CP党,还有人快速撸了张照片的写绘图。
楼经行刷着留言,问:“这画挺好看的。”
于驿川含糊的嗯了声。
“我已经用上了。”
于驿川没懂:“什么用上了?”
楼经行给他看自己的微信头像,截了那张写绘图他的头像那部分,还提议道:“你也换个。”
“……神经病啊。”于驿川差点把豆浆袋子捏爆,“我跟你用这种CP头像,多奇怪。”
楼经行将图发给他,“我一个人用更奇怪。”
于驿川盯着他,又吸了口豆浆。
楼经行捂着胃,“嘶,昨天那面吃得我现在胃都在幻痛,不会吃出胆结石了吧。”
于驿川:“……”
你的胃他妈还有点面成石的功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楼总想追人,自以为表现的很明显了,但川哥知道他是穿书,这是言情小说的世界,当楼总跟他卖腐
这里楼总也应该自闭2333
明天终于到周末了,我可以开始补更新了
第58章 攻略五十八:
骨科医生上班后,于驿川去拍了个片子,骨骼愈合状况很好。
等医生签单子的时候,一个小伙子来复诊,吊着的石膏上用马克笔写着两个名字,再用大爱心将名字圈起来。
医生放下笔打趣他,“挺会玩浪漫的啊。”
小伙子嬉笑着,“女朋友有事没事就喜欢拍照发朋友圈,我骨折打个石膏,拍照留念前上面都必须有爱她的记号。”
医生能理解,“女生嘛。”
“是啊,真麻烦。”
嘴上嫌弃,脸上笑着。
于驿川怀疑这个陌生人给自己强喂了把狗粮,可惜没有证据。
楼经行突然道:“我们也写点什么?”
“什么写点什么?”于驿川问着,看他从口袋中掏出支马克笔,惊了,“哪来的?”
楼经行拔开笔帽,笑的吊儿郎当:“买的。”
于驿川瞬时明白这男的不安好心,早就惦记他的石膏了,当即怒道:“写个屁!”
楼经行拿着笔,故作为难,“那多不文雅,换一个。”
没等于驿川炸毛,他继续提议:“不知道写什么,也把我俩的名字印上去吧。”
“我印你脑门上!”
两人意见不合,医生拿着石膏剪,提醒道:“要写就现在的机会,拆了就写不成了。”
于驿川顿了顿,突然笑开了,“你要写,也行,按我说的写。”
楼经行单手拖张椅子,长腿一跨在他面前坐下,“你说。”
“楼经行是大傻逼。”于驿川说完还觉得不够,怕他投机取巧,补充道:“要有落款,签你的名字。”
不是要写么,就给你写。
楼经行决心很大,同他对视会儿,埋头就在石膏上书写起来。
于驿川猜到他不会放弃,总归要在石膏上留念,至少写什么由他决定。
一字不差的写完,楼经行落款还来了个连笔式签名。
医生走过来,上剪前还评价一句:“这字好看的。”
—
石膏陪伴他这么久,突然拆除于驿川都不大习惯。
于振海收到消息,更是关心的连打几个电话。
“我手真的没事了,用不着请阿姨,打石膏的时候没请,现在更用不着了,反正我一天到晚的也不着家。”
于驿川接着电话,右臂不断伸直弯曲的做复建。
于振海叮嘱着摘除石膏后的注意事项,比医嘱还详细,可见下了不少功夫。
在小说里,于振海不是个好男人,但他却是个好父亲,填补了于驿川二十多年的生命中,“父亲”一角的缺失。
电话一挂断,手机信息多到爆炸。
有泛泛之交的朋友,有合作往来的对象,都是从网上得知他消息后发来的问候。
于驿川也一一礼貌了回去。
其中甚至还有赵堂的。
于驿川最庆幸他把手机号查找好友的功能关了,他跟赵堂仅止步于互躺对方通讯录列表的关系。
小说里,赵堂还以朋友身份参加“于驿川”的葬礼,但谁知道是不是就因为是朋友,距离过近,才引发他对“于驿川”所拥有之物的病态嫉妒心。
疏离的谢过对方的关心,赵堂却发来了邀约。
[赵堂:下午有空吗,一起出来打桌球?]
没空,一辈子都没空。
于驿川拒绝:不好意思,有约了
[赵堂:跟你弟弟?]
于驿川:恩
退出手机页面,等不及发信息,于驿川直接打电话。
接通后,手机那头的声音有点喘,“有事?放。”
听到他那边传来的女声,于驿川顿了顿,“你在干嘛?”
不等他回答,又说:“算了,给你五分钟,应该能完事了,回头联系我。”
于定锡突然没了声音,紧接着是他的气骂:“操!完事你个鬼!”
于驿川道:“嫌长?那三分钟。”
“……老子钢枪不倒!”于定锡喷完逮着机会教育道:“于驿川,多过绿色生活,少看黄色废料。”
于驿川嗯了一声,“像你一样,把头上也过的有点绿?”
“我他妈连对象都没有,谁有那个本事绿我?于驿川你别跟我瞎造谣,跟你拼命!”说完,于定锡又说:“我在打篮球,你别阻碍我的NBA统治之路。”
于驿川:“统治算我一个。”
于定锡第一反应是拒绝:“算了吧,你在家歇歇,复健期又整上石膏,爸非得跟我拼命。”
于驿川啧道:“哪儿那么多废话。”
于定锡又跟他谈上条件了:“你实在要来也可以,带几个小姐姐过来。”
于驿川呵呵:“没有小姐姐,只有小哥哥。”
于驿川又催了催,于定锡把地址报过去。
等挂了电话,边上的朋友才敢说话。
“你哥要来?”
于定锡恩了声。
朋友又问:“技术怎么样?”
于定锡猛灌了两口水,“不知道,胳膊吊了那么久,游戏厅的投篮机都没碰过。”
说完,他想起于驿川吹过自己是篮球界的流川枫。
然而他并不知道流川枫是谁。
于定锡不放心道:“我哥来了你们打球悠着点。”
“行了行了,你爸的心头宝嘛,我们都清楚,不会让你有家不能回的。”
打球的这帮朋友没少听听于定锡抱怨他爸差别待遇。
于驿川到了球场,明白于定锡为什么要他带小姐姐。
球场里,打球的朋友染了五颜六色的毛发,纹身也有,都是一身名牌限量,边上个个跟着个美女。
恩,除了于定锡。
“小哥哥呢?”于定锡左右看了看,“楼哥怎么没跟你来?”
“他为国家的GDP做贡献去了。”于驿川蹲下重系了个鞋带。
于定锡又问:“你真会打篮球么,我记得你高中体育成绩回回在及格边缘试探。”
于驿川系了个蝴蝶结,“我跟你高中不同校,调查过我?”
“我是为了卉彤。”于定锡丝毫不心虚,现在提起高中的事没多大忌讳。
于驿川准备好就上场,高三那年被于溪压着玩命学习,戒了一整年的篮球,上大学才重新成为球霸。
接过传球,于驿川运球前进,染了奶奶灰的人过来防守,动作却漫不经心。
被小看了,于驿川也没说什么,正要持球突破,用篮球教他做人时——
“浩子,我哥刚拆石膏,别忘了他手疼!”
于定锡一句话让奶奶灰停住步子,于驿川运球过人毫无阻碍。
“打球还带你这样的?”奶奶灰笑侃,“赖皮啊。”
于定锡没理,“怕你们打球打上头。”
于是,每一个防守于驿川的人都得到相同的提点。
“二子,你防守的是复健期的伤患!”
“老孙,注意点啊,他胳膊还没好热乎呢!”
“小肖,别抢断,万一强折了,我也得跟着折手!”
于驿川:“……”
为了不被于振海打断腿,于定锡使出了洪荒之力。
但说实在,这球打的挺没意思的。
“换人,你们打吧。”于驿川主动要求下场。
球瘾也过了,再继续这样打,别人得有意见。
场上没了他,球赛果然更激烈。
方才为了照顾于驿川的憋闷,一窝蜂被回报到于定锡身上,打了几个回合,他朝地上一躺。
“不打了!休息休息!”
于定锡要休息,其他人只能陪着。
地上除了水还有啤酒,一帮人不在乎衣服脏不脏,原地坐下抱着女人边喝边聊。
于驿川都不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女人偏生对他很感兴趣,问身世问感情还问楼经行。
于驿川有点后悔过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们是做警察的,查户口啊?”
点到即止,有眼力见识的都知道这时候不该再八卦。
但每个人都懂适可而止,世上就没有情商高低之分了。
“川哥和定锡哥像真的兄弟一样,我还被网上的消息误导了。”女人艳艳一笑,虽然这么说,她看上去可不像真信的样子。
“毕竟高中你们不对付,到现在还有人说你们感情好是装出来的,萧山集团只有一个,接任于振海先生……”
于定锡突然砸了啤酒瓶,女人们尖叫着闪躲四溅的碎玻璃。
“有完没完了?!”于定锡颤着手,死死的盯着她,直冲道:“你是要嫁到我们家,想先摸清情况还是怎么的,要我也来八卦一下你历任的凯子?”
女人脸色铁青。
发泄后,于定锡最后对着奶奶灰道:“管好你小情人。”
奶奶灰尴尬的没说话。
于驿川拍拍于定锡的背,想着没为这弟弟费心,又揉揉他脑袋,“不好意思,定锡有点喝多了。”
不是给那女人道歉,而是给这弄的不好看的场面道歉。
有人立刻附和道:“没事没事,我们懂的,于定锡你也别气了,跟一个女人瞎计较什么。”
“不是计较。”于定锡尤带着火气,“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都有个称,以后谁他妈再给我提些乱七八糟的,别怪我弄得大家都难看!”
于定锡摆明了态度,他的逆鳞就明晃晃的撂这儿了,谁敢摸一下别怪他翻脸。
弄成这样,篮球也打不下去了,大家散伙各自活动。
于定锡一言不发的开车。
于驿川玩着手机:“差不多就行了,气过头就是较劲了。”
于定锡:“我们家的事关他们鸟事!”
网上总有人闲得蛋疼拿他跟于驿川说事,恨不得亲眼见到两兄弟反目成仇,看看到底谁拿了最终的赢家剧本。
——烦!
于定锡皱眉看他,“倒是你,怎么回事啊,别人提到这些从没见你怎么着。”
难道就只有他在乎两人的兄弟感情?
“嘴长别人身上,他们又不是‘于定锡’或者‘于驿川’,做好自己就行了。”
于驿川托着下巴,轻然道:“萧山集团是你的,不会跟你抢的。”
那本来就是属于于定锡的。
车子突然刹车!
于驿川身子朝前一冲,又被安全带拽回来。
紧接着领口一紧,于定锡气道:“操你的于驿川!你觉得我他妈是在意你跟我分家产?!”
于驿川摇头。
于定锡:“那你是什么意思?”
于驿川握住他攥着衣领的手,眼神恳切:“看楼经行就知道了吧,接手个集团,朝十晚三、四的,上班跟上囚车一样。”
“每天有着处理不完的工作,面对数不尽的乙方,明明有车有房,可以不务正业一辈子,却为了集团、为了确保员工有饭吃,自残似的压榨自己的剩余价值。楼经行为了摆脱这样的生活仍在继续努力,我又怎么会自跳火坑,我能否做一只混吃等死的咸鱼就看你了,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