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做渣攻 番外篇——by殿上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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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书言不答,适当的羞涩笑笑,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暂时得不到小家伙的心,得到他家人的喜欢也不错。
孙妈妈见状,心里叹息。“要是我们家煊煊能和你是一对,该多好。”
一想到曹书言要嫁给卓然,孙妈妈就觉得鲜花插在牛粪上。
要知道那冰块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真要结了婚,大概就是圈子里常见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类型。
但她作为一个外人也不方便多说,只希望言言这傻孩子都早点发现,甩了那隐藏性渣男。
不过他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想必也来不及。
唉,说实话,商业联姻哪能有什么爱不爱的呢?
坐在孙妈妈身边的曹书言冲她微微一笑,说:“阿姨,这话要是让昊煊听见他该不高兴了。”
毕竟谁都知道孙昊煊最烦他人把他跟其他人凑一起,他心里,眼里只有曹铭瑜一个。
孙妈妈闻言,哼声:“他敢?”
她儿子最喜欢曹铭瑜,而她最讨厌的就是曹铭瑜。
从外赶回来的龙炤一进门,远远地就能听见孙妈妈和某人谈话的声音。
眼见孙母坐在客厅沙发,拉住乖巧坐在一旁的曹书言的手,喜笑颜开,巴不得曹书言张口说不嫁给卓然,考虑考虑他家小子,也就是他龙炤。
孙妈妈看不上曹铭瑜这也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事情。
在孙妈妈眼里,曹铭瑜再怎么入了曹家主宅,做了曹家二儿子,可说到底终归是小三的孩子。
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他不好好安分守己,总喜欢搞一些小动作,处处挤兑曹大渣男明媒正娶的曹夫人的儿子,也就是曹书言。
也正因为如此,孙妈妈对曹铭瑜没啥好印象。
别看她现在是个只知道花钱买买买的贵妇,好歹也是名门千金出身,从小到大什么人没见过。
曹铭瑜就是个玩心计的,把她儿子当猴耍呢。
就她儿子脑子如同塞了脑残片,一点智商都没有,天天上赶着吃人家冷脸色,对方给个笑脸都能跟个傻子似的咧唇笑。
整天张口瑜哥,闭口瑜哥,气得孙妈妈恨不得过去揪住儿子的耳朵狠狠骂上几句,但她又不太舍得。
家里三个孩子,有两个已经为了家里的事业做出部分牺牲,对于这个小儿子,她不想事事去干预,因此对他一直采取放任政策。
儿子铁了心喜欢曹铭瑜,她也只能当做看不见,听不见,随了他去,但是绝对不允许把人带到她面前膈应。
龙炤不会惹孙妈妈不愉快,尽量避免在家里提起关于曹铭瑜这个人,也不会傻到把人往家里带。
正在谈话的孙妈妈看到儿子那瞬间,眼神发亮,对他招手。
“煊煊你来啦,快来妈妈这坐着。”
“妈,我有点累。”
龙炤现在不想应付任务外的曹书言,他刚刚才在渣受那演了一出身心疲惫的好戏,身体还没缓过来,只想倒头休息。
“累什么累?你李叔叔可是告诉我,你昨天整晚都没回家,下那么大雨还屁颠颠跑出去,快活完了回来,反倒知道喊累了。”
不用说,孙妈妈不用猜也知道儿子肯定去找了那曹铭瑜。
龙炤吐息,走过去坐下,无奈笑。
“妈,我错了,那我就陪您坐坐?”
【宿主,说真的,你对待家里人足够耐心这点,就特别讨人喜欢。】
它虽然已经关闭了龙炤的脑内活动,但在此之前它检测到龙炤对待这家人从未产生任何残暴思想,脑内很平和,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一年下来一直规规矩矩的当好儿子,好弟弟。
龙炤不反驳系统的话。
他的确对这家人升不起任何不耐,因为这是很有爱的一家。
对此情况他给出两种解释——要么是失忆前的他渴望亲情,要么是他本身就拥有一个不错的家庭。
他觉得后者可能性比较大,前者这种可怜蛋的处境,想想都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昊煊。”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软软地唤了一声坐下来的少年,算是打招呼。
龙炤敷衍地点点头,随后单手解开衬衫上端扣子,他最烦这种一堆扣子的衣服,除了必要的正式场合,他从不碰这种烦人的衣服。
忽然想起这衣服来自曹铭瑜,龙炤当即想脱个精光,再好好洗洗澡,确保身上的每个角落不会残留渣受的一点气息。
每次过度亲密的碰到曹铭瑜,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得那叫一个精细,看得系统唏嘘这是要把皮洗掉的节奏。
洁癖这么重,怎么老想着血腥暴力?
这矛盾感未免也太大了吧。
自从龙炤出现后,曹书言就一直暗搓搓关注他,此时他用一种看随意的眼神扫过对面少年,下一秒注意力全在对方微微滚动的喉结处。
那是小家伙的敏感部位,之前在酒店那晚,他每次尝试亲吻,都能得到对方狠狠地回馈。
但是这衣服……
小家伙最不喜欢穿的就是衬衫,这一点他很清楚,而且直觉告诉他,这是曹铭瑜的衣服,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曹书言也能从孙妈妈和龙炤的对话中,知道龙炤绝壁跑到了曹铭瑜那边,也猜到对方一定为了之前的“捉|奸”事件,像个傻逼一样无理取闹地缠着曹铭瑜。
去了一晚,两人独处一室,回来身上穿着曹铭瑜的衣服,两人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曹书言沉默不语,垂首观看双膝,不自觉地捏紧手心,目光浮现谁都看不到的阴鸷。
操!他当这是赶场呢?
上了他后没多久,又跑去搞曹铭瑜,这小日子过得怪美的啊。
一想到小家伙对曹铭瑜做出对他做过的那些事,甚至比对他做的还要起劲,曹书言此刻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将这小子咬碎。
曹铭瑜那种装模作样的人,能有他带劲?论身娇体软,曹铭瑜能比得过他?
龙炤若是知道曹书言脑中所想,大约能像个疯子一样笑死,还能把人捞过来逗一逗。
谁让他就喜欢这种脑回路有病的人。
毕竟曹书言这吃醋点完全不符合正常思维。
正常人谁脑子有病,在得知和自己搞过的人,极有可能也和别人搞过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床上技术和情敌作比较,就为了争风吃醋?
又不是拍后宫剧,妃子只守着皇帝的黄瓜过日子,正常人早就气得大骂一句渣男,然后断绝关系。
可曹书言和龙炤除了有过意外一炮外,啥关系都没有,论吃醋他也排不上什么号。
他真要做出正常人的举动,龙炤同样也会觉得他脑子有病,并且是那种让他暴走的有病。
可惜龙炤没有读心术,完全不知道曹书言此刻心中所想,他现在正听着孙妈妈对曹书言各种夸,开始无聊到打哈欠。,
第 8 章
十几分钟下来。
龙炤靠着沙发,拉耸着眼皮,全程不说话默默神游中。
聊得兴起的孙妈妈见状,没好气地去推推自家不太礼貌的儿子,问:“煊煊,你怎么也不说说话?”
真是的,过去怎么没见他用这冷淡态度对待曹铭瑜。
等到孙妈妈的手掌碰到龙炤还在滚烫的肌肤,大惊。
“煊煊你发烧了!怎么不早说啊?”
她就说儿子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这么烫肯定是发高烧,若不注意很可能会休克,出人命。
他去曹铭瑜那到底做了什么,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孙妈妈当即又气又急。
龙炤给孙妈妈一个安心的微笑。“妈,我没事,来的时候去打过一针,烧很快就能退,我就是有点想睡觉休息。”
让他发烧的是系统在积分商城买的道具,这里的医生可治不了。
这道具是有强制时效的,不到时间绝对不消退,系统那积分不多,暂时买不起消除的道具。
他现在脑子没之前那么疼,温度也不算高,估摸着时效也要到了。
坐在旁边的曹书言也开始担心起来。这小子该不会为了求原谅,像狗血电视剧那样在曹铭瑜家外站着,在大雨中装可怜,然后导致生病,感动了曹铭瑜?
这种垃圾剧情在现实里演绎起来,成效这么顺利,这么棒的吗?
若真是这样,这小子的脑子一定是被狗啃了!
“阿姨,还是让昊煊去休息吧。”
气归气,该关心还得关心,人还没把到手就垮了可不行。
“对,煊煊你快去休息,要是再不行我去叫医生给你看看。”孙家有专门的私人医生。
龙炤总算松口气。“妈,真没事,睡一觉就好。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他现在就想洗个澡,倒头睡,休息好后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耍。
渣受因为计划顺利进行的关系,肯定要花大把时间去应付卓然,以及卓然的家人,还有曹书言马上要吹掉的婚礼。
作为炮灰贱攻的他暂时不需要出场。
他也该过一下属于龙炤美滋滋的小日子。
等龙炤在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洗完澡出来,抬眼,只见他卧室多出了一个人。
不请自来的曹书言站在他的床前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
只随意裹着浴巾的龙炤缓慢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几乎能把这人笼罩在自己影子里。
他虽然比曹书言小上六岁,但身高比他高一个头,甚至可能还有继续发展的空间。
“曹书言,你在做什么?”
他压低嗓音,在稍显瘦弱的男人耳边发问。
曹书言没想到龙炤出来的这么及时,慌忙转过身,很好的演绎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
“没,没什么,阿姨,让我给你送汤,说喝了好休息。”
说话时,他趁机扫了一眼少年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面既没有没有新鲜的咬痕,也没有抓痕。
他和曹铭瑜没做?就和曹铭瑜纯洁地呆了一晚上?是因为他觉得曹铭瑜值得珍惜,不会随意碰他?
还是曹铭瑜抱着所谓的矜持,不让他碰?或者说因为发烧做不起来?
这个小发现,让曹书言既愉悦,又疑惑。
龙炤瞥见旁边的桌子果然摆放着一碗热汤,又见曹书言一直低头不敢看他,顿时没了想逗弄的心思。
本想把人赶走的龙炤,却在下一秒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他的床铺是乱的,皱得不是很明显,不过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出来有人躺过。
这难道还不够有意思?
“然后呢?”龙炤开始兴致满满的将人逼到墙壁,以绝对的压制将人圈在自己两掌抵墙,营造出的狭小空间里,他对着男人的耳边吹气。“然后你还做了什么?”
曹书言趁他洗澡的空档扑倒在他床上?
若真如此,他可得要好好的重新认识一下渣受的这个无害小白兔哥哥。
“没……有。”曹书言这次是真紧张,手指不安地交握在一起。
怎么办?感觉要暴露他在他床上像个痴|汉埋头汲取上面的气味,他会不会觉得他很变态很恶心?
不过小家伙的声音好撩人啊,多在他耳边说说话就好了。
龙炤吐息。
还是没意思,不是他想要的回应。
他不讨厌性子软的男性,只是不能什么时候都摆出这种怕生的模样。
“别随便碰我的东西,很让人反感。”他松开手。
这是实话,龙炤不喜欢被不认可的人侵占私人领域,除了孙家人,谁都不能随便进入他的房间,碰他的东西,包括曹铭瑜。
“那曹铭瑜呢?如果是曹铭瑜是不是可以随便碰了?”
在龙炤转身要喝孙母给的汤,身后的曹书言用染着软调子的嗓音问他。
问完之后曹书言立马后悔,他这是再次给自己挖了坑。
“和你有关?”能问出这种话,看来曹书言也不怎么待见曹铭瑜,。
曹书言被噎得说不出话。
简直快气死他了!一提到曹铭瑜,他的小家伙就贼遭人恨。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少年的背影,待对方转过身立马飙演技,煞白小脸,露出做错事的抱歉表情。
“我……我就是问问,对不起。”
龙炤放下碗,若有所思地打量曹书言。
他发问:“曹书言,你觉得瑜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他哥哥应该对他很了解吧?”
只见男人压弯脖颈,低低回应:“不知道,我和他相处不多。”
叫他就连名带姓的叫,叫曹铭瑜就是瑜哥,这种区别待遇真令人不悦。
龙炤开始摩挲指腹,又说:“之前在酒店的事情是一场意外,希望你不要在瑜哥面前多说什么,我不想瑜哥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