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紫晶石在郝连羽的呼声中泛出越来越强烈的紫光,几乎让他睁不开眼。
"羽,你真的决定好了?"
当郝连羽再次睁开眼时,拉斐尔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是的!我想好了!"他看向他,可忍不住的泪水却泄露了他的不舍。
"唉......难为你了......我们走吧......"心疼的将郝连羽抱进怀里,拉斐尔大手一扬,紫色的光芒再度泛起,不一会儿两人消失在花圃中。
一切归于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幻影般的存在。
幸福是什么滋味,也许现在的感觉就是幸福吧。
路西法在微笑中醒来,昨夜的消魂和一夜的好眠,让他现在感到格外舒爽。习惯性的,他将手搂向身旁,想要实现昨晚临睡前的誓言,哪知......
路西法精锐的紫眸幕然睁开,不在,的确不在!
身旁,没有预期中那熟睡的躯体,只有爱人留下的温润体香及......空荡荡的床铺。
小家伙不见了!不好的预感在路西法脑海中闪烁。他安慰自己,小家伙只是先一步他起床而已。他知道郝连羽有早起的习惯。
可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膨胀,没有丝毫犹豫,他利落地下床,发现原本散落一地的衣物已被仔细地折叠好放在塌上,那是小家伙做的吧。
"小家伙!"穿戴好一切的他立刻来到花圃中寻找他的爱人。听魔魅说,每次小家伙只要失踪,总能在花圃里找到他。
没有,花圃里没有!恐惧在路西法的心中泛起。他闭上眼睛,想要感受郝连羽存在的气息,可是,几乎搜遍了整个皇宫没有任何他熟悉的味道。
不可能!因为有了上次小家伙差点被强奸的经历,他在他身上布上了他的气,只要他在魔界,无论他走到什么地方,他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一遍又一遍,他努力发挥自己的力量感受小家伙的气,搜遍了魔宫,然后又搜遍了整个魔界;一次又一次,他失望了。他不得不逼迫自己面对现实,小家伙,离开了。
天界!当郝连羽离开的事实存在于他的脑海中时,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天界。无论是否小家伙是自愿离开,其中一定有拉斐尔的介入。
"魔魅!"他唤了了郝连羽的贴身侍从加好友。
"在。"奇怪,主人怎么不在王的身边。
"昨天......小家伙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啊?"魔魅疑惑的抬头,王怎么问这个。她努力地想了一下,然后回答:"没有。主人一切都很好啊......"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王的脸色看上去那么阴沉,而主人没有像往常一样陪伴在他身边。他们吵架了吗?可是,主人性格那么温顺,王又对他那么好......怎么会吵架?路西法的反常让魔魅一个劲儿的瞎猜。
"真的没有吗?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没有......啊......对了,主人昨天有问过我如果王和天界开战,谁会赢。"
就是这个了,路西法脸色一变。
"你怎么回答的?"
"呃......我......我说王会保护主人!"虽然没说谁赢,可这个答案应该不坏吧??
闻言,路西法沉默了。突然他想起郝连羽曾说过的话,保护,小家伙想要保护他。他肯定知道魔界和天界的战争对整个世界来说是场浩劫,而他更有可能会......所以,小家伙才想离开,只有他离开,才能避免这场战争,才能避免他受伤。
"王......王......"见路西法半天不语,魔魅鼓足勇气开口:"主人他......"
"小家伙走了......"
"什么!"
"他离开魔界了。"
"啊??!!"
好慢......拉斐尔怎么还不回来......
跟着拉斐尔回到人界的郝连羽哆嗦着身体,藏在郝连山庄内。虽然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那么熟悉,可以往的痛苦也随着这份熟悉而回到他的脑海中。恐惧笼罩着他,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加剧。王......救我......
然而上天似乎存心要给他更多的折磨,即使他努力隐藏着自己的身体不被人发现,还是有郝连家的下人发现了他。
"你们看!你们看!这不是失踪了好久的二少爷吗?"
"对......不是说他闯进禁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快......快去通知大少爷"
怎么人越来越多了,不......不要......不要让大哥知道!蜷缩着的郝连羽在心中呐喊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惊慌失措地望着那些不敢靠近他,却又不停指指点点的下人。
"老天,你们看他比以前更漂亮了!"
经过爱情滋润的郝连羽现在只能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原本只有苍白的美,而在添了爱情的灵动后,显得更加娇艳动人。莫怪乎在场的人都被他惊人的美色所震撼。
"让开!让开!大少爷来了"
随着几声嚣张的叫嚣,郝连羽的恐惧也到了极点。他这辈子最大的噩梦,那个以整他为乐、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来了......
"呵呵......果真是你!你这个杂种!我以为你已经死在那片森林了!"
阴沉沉的声音是郝连羽永远也不忘不了的。他循声望去,看见一个身着华服、面容阴柔的男子站在他面前。
"哥哥......"
他下意识地出声,哪知换来脸上一阵剧痛。
"啪!"
"杂种!你叫我什么!"两年不见,这个杂种越来越像他娘了,那个抢了他爹的女人!仇恨随着郝连羽的出现再次充满郝连逑的整个扭曲的心灵。
"对......对不起......大......大少爷......"
"哼!杂种,你不是进了禁地了?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而且,看上去这两年他过得不错,比以前丰润的很多,皮肤好象也比以前嫩了。淫亵的欲望在郝连逑心中滋长。
拉斐尔,你快回来啊......怎么还不回来......救我......呜......救我......王......沉浸在自己思绪的郝连羽没有听见郝连逑的问话。
"X的!我在问你话,听见没有!!"见郝连羽不理他,郝连逑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剧痛从腹部蔓延的到全身,郝连羽璀璨如星的眸子中充满了泪水,痛苦的表情却让他看上去更有一种孱弱的美。
发现自己只要看着郝连羽吃苦,就会有一种变态的快感的郝连逑犹如找到了最佳的发泄方法,邪恶的折磨计划从他脑海中跳出。
"呵呵......看起来,你这几年都过得不错嘛?是你用身体换来的吗?"
他粗暴的架起郝连羽瘦小的身躯,充满淫意的眼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打量着。
"哼!今天我就要尝尝你的味道,为什么让那么多人争着抢你!"他可没忘了,当年多少人向娘提出要买下这杂种的。
"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哼......要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人呐,给我把他的衣服脱了!"
"不......"
"等老子爽完了,再赏给大家尝尝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味道!"
郝连羽的美丽,可以让人忽视他的性别。何况,现在龙阳之癖也正风行,所以郝连逑的话让下人们乐歪了心,七手八脚地将郝连羽的衣服撕了下来。
"不......"绝望的惨叫在郝连山庄的上空想起......
28
当美丽、雪白的光裸躯体展现在大家面前时,在场的人无不倒抽一口气。而躯体主人脸上那两行清泪又带给正用一双双邪恶的眼睛盯着他的人类莫明的快感。
通过他,郝连逑又想起了那个抢走他父亲的女人,仇恨在这一刻越演越烈。他走上前,轻抚着那一片细腻、柔滑。
"想不到,几年不见,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他轻声低喃,没有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这么白的皮肤,长在你这个男人身上实在太可惜了......呵呵......来人呐,给我拿鞭子来!"
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将郝连羽当成了凌依羽。他要折磨这个女人,让她这副妖媚的身子再也不能去诱惑爹。
鞭子拿来了,没有迟疑,郝连逑狠狠地对着蜷缩在地郝连羽甩了下去。
红色的血划过雪白的肌肤,显得那么的醒目、刺眼。粉红色的肌肉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映衬下更显触目惊心。
疼痛由背后传到郝连羽的心脏,他想发声,却只能张着口,整个感官被巨痛所包围,他已忘了该怎么发音。
"真美啊......"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郝连逑感到快感从心底传遍整个身体。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似乎只有在郝连羽的身上才能得到。
狠狠地,他又甩了一鞭。这次的鞭子甩在了郝连羽的胸前,他粉红色的乳首顿时变得血肉模糊。
"痛吗?你现在的样子还真诱人啊,让我来尝尝你到底有什么魅惑人的滋味。"眼前,血的艳红刺激了郝连逑欲望。
他低下头舔上了那一片殷红,沿着血水流下的痕迹慢慢来到伤口处:"味道真不错,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想要你。"
腥膻的味道在他口中融化开来,却让他感到有种特有的甜美,下腹燃烧的火焰更加旺盛。
"把他的头抬起来!"他命令下人,自己也动手将自己的裤头解开。黑色的欲望顿时跳了出来,昂扬在众人面前,炫耀着它的力量。
"呵呵,瞧,小杂种,这家伙知道今天是你来服侍我,也格外的买力呢!"他将自己的硬挺贴上了郝连羽的脸庞,慢慢蠕动着。
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滑动?郝连羽闭着双眸,感到呕吐的欲望在不断上升。他不知道贴在自己脸上的是什么东西,却直觉地知道那东西是让他感到恶心的来源。他不断摇头,企图摆脱那不断骚扰他的脏东西,却反而让它滑遍了整张脸。
"唔......"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来抚平胸中的闷气。
郝连逑虽然从没有玩过小官,却也清楚的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他趁机将欲望塞进了郝连羽刚张开的小嘴中,强迫他张大了口来容纳他。
"恩......"郝连羽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他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口中东西的越来越深入。终于他感觉它抵达了自己的喉咙口,呕吐的欲望也在这时终于抑制不住。
"呕......"酸涩的脏物由他的胃直冲喉咙,同时沾满了来不及退出的男根。腥臭的味道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滴滴粘稠的液体从他口角的缝隙钻出,与他的泪水混合。
感觉到他口中涌出的是什么,郝连逑想也不想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妈的!该死的贱人!你竟敢吐在我身上!"他抽出了自己的欲望,略带黄色的脏物加更浓郁的臭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涌起恶心、呕吐的感觉。
"大......大少爷,我看今天还是算了,等我们把他弄干净了,再送到您的房间。"一个下人看不过去,小心地向郝连逑建议。
哪知,郝连逑立刻给了他一鞭:
"妈的!蠢货!他配待在我房间吗?哼,我今天就是要折磨他,给我把他的嘴巴洗洗干净,老子今天要继续玩!"
有了刚才的教训,没有人再敢多说些什么,马上打来了水硬灌进郝连羽的嘴巴里。等到差不多时,郝连逑一摆手:
"好了,行了,现在把他的嘴撬开,我要让他亲自帮我舔干净!"说这,他重新提起满是秽物的男性又塞进郝连羽的嘴里。
"......唔......"又来了,刚才的东西又来了。郝连羽又想吐,却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再敢吐,我就杀了你!"
"呜......"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压制了所以恶心感觉,努力适应口中的欲望。
郝连羽的服从增加了郝连逑的兴奋感。"很好!现在把你刚才吐的东西都舔掉,然后再吃下去!"他变态地要求着。
王......呜......郝连羽在心中哭叫着。他后悔了!是的,面对昔日最大噩梦的折磨,他后悔了。不该离开王的,即使整个世界都被毁灭又怎么样,自从爹过世后,这个世界从来没给他过过一天好日子,他根本不必为这个世界而离开王。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没有多加考虑,他就着口里令人窒息的肉柱,想要狠狠地咬下去。
可惜,郝连逑一直注意着郝连羽脸色的变化。当他看到他眼里那份决裂时,机警地掐住了他的下颚。
"哼!想咬我,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杂种诡计多端!"
郝连羽的反抗使他的虐待欲望更甚。他一只手用力撬住他的嘴巴,是其不得不一直张着,另一只固定他的头,自己则在他的嘴里狠狠地冲刺起来。
"啊......噢......"随着体内快感的升高,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不愧......是淫妇的后代,连嘴巴都能服侍人......哦......"
很快的,郝连逑就将腥膻的乳白色液体全部射入郝连羽的嘴里。
直觉地,郝连羽想要吐出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却被人硬是合上了嘴巴,强迫吞入肚里。
"这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送给你最好的礼物,你敢不要!"
郝连羽没有任何反应。此时,他的心门已经关闭,即使肉体遭受多大的折磨,他只是躲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不肯出来,因为那里有他最爱的王。
刚刚释放过的郝连逑见到这样的情景,又感到火热的欲望从腹部燃烧。"哼,装死人吗?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转头命令道:"来人呐,把我上次从黄老爷那里带回的合欢散拿过来,我们大家一起来乐乐!"
"是!"刚才郝连逑的那场欢爱,早就让在场的家丁兴奋不已,有的甚至不自觉地上下揉搓起自己的下体。所以,听到郝连逑的这声命令,大家自然乐不思蜀,立刻拿来了合欢散。
这合欢散是郝连逑从黄布景那里所得,他只当是一般的春药。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此种合欢散虽在发作时能让处女变浪女,可一旦欲火得到满足,里面的毒素就开始发作,接着便是毒发身亡。
没有人知道这合欢散的厉害。郝连羽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喂下了这剧毒的春药。
"啊......啊......"没多久,药效开始发作,他发出细细地呻吟。鞭痕交错的苍白躯体渐渐泛出魅人的红韵。
好美,每个人在心中赞叹着,除了郝连逑外。他已经再次被欲望主宰,命令下人扶起郝连羽的身子,然后直接往他干涩的菊花洞冲去。
"啊......"郝连羽发出一声惨叫。剧痛盖过了药力,他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体内痛楚的来源。
"哦......哦......"郝连羽的扭动增加了郝连逑的快感。心中所有的燥热化作行动,他来回抽动自己的坚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红色的、白色的、透明的,各种体液随着赤色铁柱的进出流出郝连羽的后穴。而此时,他体内的药性也发挥到了极限,迷失了他的本性,他也配合着蠕动自己的身体。
"哈......杂种就是杂种!不一灰儿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光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看到自己最最痛恨的人竟然如此的堕落,郝连逑得意地笑了。
可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他看向身边露出不耐神色的下人:
"你们一定也想要吧?你,过来,让他用嘴巴服侍你!"被点到命的家丁欣喜若狂。他心急火燎地褪去自己的裤子,扶起早已硬挺的欲望往郝连羽的嘴巴里送。
被药物主宰的郝连羽也配合着嘴里的抽送,细细吮吸,更让那个下人叫的发狂。
其他的家丁红了双眼,他们也不管主子的命令,也都脱去自己的裤子挤到了郝连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