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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焰舞——by清尊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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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被风吹得摇晃不定的烛火,乌虚鹇皱起了剑眉。
风一大,火灭了......
原来......是风带走了火......
翻身飞到屋外,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笛,尖锐的笛声在黑夜里特别刺耳。鸟儿的振翅声越来越近,没一会,天边飞来无数的飞禽,而其中有一只巨大的飞雕。乌虚鹇没有一丝留念,纵身跳起,轻敏地坐到了飞雕背上,带著鸟儿,飞向天际。
鹿魃耀和狄魅从屋里步出,看到白宫窜起火光,两人暗暗松了口气。
终於......
大火焚烧了一切,而"鬼煞宫"新一代鬼王的争夺战即将拉开序幕......
**** ********
半月後•保嘉王府:
风霆云收到一封不具姓名的信:
"火神"星魁,已魂归西天,莫寻。
"什麽!?"风霆云颤抖著手,几乎拿不住信纸。这究竟是怎麽一回?当日"满星楼"一别,想不到竟然成了永别?那时候,王爷府被人放了一把火,虽然受伤的人员不多,但仍是叫他警剔。後来,星魁差人送了封信,说了事情原由,又再三道歉,接著又将"满星楼"委拖给他,人便跟著那个男人走了。
一去不复返。
魂归西天......
他痛心叹息。那麽一个美好的徒儿,怎会......
该如何跟漓儿说呢?还有皇上那儿──
真是头痛加心痛啊!
同一时间,"紫电堡"紫云雷也收了一封信。
盯著信纸,他深深地皱眉。许久,抬头望苍穹,他扬起嘴角。
他不信。
那两人不像是短命的人呢。
***** ********
茂密的树林,流著潺潺的溪水,飞著歌唱的雀鸟,遍地美丽的野花。这片森林,尤似人间仙境。水流边,白衣俊美少年和黄衣甜美少女挽起袖子和裤脚,欢喜的在水中玩乐,水溅得身子大半湿。
"我们捉几条鱼儿回家吧。"少女对少年说。
"好啊!不过,你抓鱼!"
"怎麽又是我?不要啦!"少女不依的嘟起小嘴儿。"每次都是我抓鱼!"
"可是哪次不是我烤鱼供你和你的柳大哥吃?"少年更是有理。她以为烤鱼很好弄?不但要清理鱼的内脏,还要升火架架子,又要注意火候,绝不能烧焦。
"好嘛!"少女心不甘情不愿地抓鱼。
只见她取出一根细丝线,在水中弹跳几下,一条可怜的鱼儿已串在其上。
不一会,一尺来长的细线上串满了十多条鱼儿。
见天色有点黑了,两人就收手回家了。
走进密林,顺路采了些野菜和果子。
两座竹子搭成的玲珑小屋相对而坐,一条瀑布飞泻在两屋之间。
"砰──"忽然,空中两条人影相交,擦出明亮的火花,然後又反向落地。那是一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
少年一到就见二人分文不动的对背立著,他无聊地打个呵欠。"喂,两位,又在比武了?"
"柳大哥,你们又在打架了?"少女皱著秀眉,满是责备。真是的,好好的日子不过,就见两个男人打来打去。
白衣男子一见少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右手一展,数十条银丝向少年袭来。少年也不动,任由银丝形成一束绕在他的腰上。丝线一紧,他人就被带入男子怀中。
"去哪了?这麽久?"白衣男子吻著他的唇问。
"不远,就前边的溪间。"少年抱住他的腰,懒懒地回道。
两人搂搂抱抱,看得一旁的紫衣男子直想吐!
"拜托!两位,要亲热给我回屋,不许在飘儿面前!"紫衣男子柳飞絮皱著剑眉不悦的挡住少女的视线,以防她受污染。"飘儿,千万千万别学他们那样哦!在大厅广众之下竟公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飘提著鱼,探出头狐疑地道:"柳大哥,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了呀?"所以,哪里来的"广众"呢?
"总之,你不准看!"柳飞絮快速地蒙上她的眼。
"可是火儿说,这没什麽,我们也可以做。"飘更不解了。为什麽柳大哥的脸色更差了。当然,这是她在硬扯下他的手後才看到的。
柳飞絮抽搐著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相拥的二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两人早死过千百回了。
偏那二人很不怕死,默契地露出气死人不偿命的邪笑。
两个同出一辙的恶魔!
柳飞絮气得咬牙切齿,真後悔当初为何心软,让这两人住进这个世外桃源,而今,唉──他到底是在自虐呢还是在自找麻烦,好好的清平日子被这二人弄得鸡飞狗跳,还要向飘解释一大堆无关紧要却难启口的问题。
飘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娃儿,他对她是亦父亦师亦兄。本来生活得好好的,怎知蹦出两个恶魔来,教坏了他可爱的小飘儿!
不理会柳飞絮的怒火,少年同白衣男子大摇大摆地回屋。
一进屋,外面传来怒吼声:"狐燊,初火!你们这两个恶魔!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扫出谷!"
"柳大哥,你不要生气。火儿说飘已十四岁了,明年就可以嫁人了。可是,什麽是嫁人呢?"飘可爱的稚嫩嗓音随即响起。
"飘儿──"柳飞絮痛苦大叫!
听外面的"呜呜"声,初火放声大笑。
"你总爱挑衅他们,气得柳飞絮总与我大打出手。"狐燊摇头道。
"你这是在抱怨?"初火不悦地瞪他。
狐燊邪邪一笑,拉他入怀,解了他的发髻,低沈道:"是又如何?"
初火恶作剧的拉他披散的长发。"那我就吃了你!"
他低低一笑,轻咬他雪白的脖子,双手不安分的扯开他的衣服。"是吗?或许是我‘吃'了你。"他一路吻下去,轻咬他的红珠子,初火十指都插入他发中,喘息道:"彼此,彼此。"
那天在"寒仙崖"上觉察这个悬崖并没有传说中的深,多次以石头探测的结果发现,只要轻功了得,跳下去定不会死。所以他想了一计,让杜丽瑰打他下崖,假装已死。他想狐燊定会来一探究竟,所以早在崖边的石头上留了暗号,可惜某人被仇恨蒙了眼,根本没有按计划跟著跳下来。他在崖底被柳飞絮所救,躺了大半日,不见狐燊,心中暗叫不好。於是不顾一身伤,拼死拼活爬上去,回到鬼煞宫。果然......鬼煞宫是一片血腥!
好在,狐燊并没有真正化身为魔,跟著他重新来到了崖底。让世人误以为他们双双归了天。
如此,他们终於是清静了。呆在这如世外桃源般的崖底,好不快活。只是......身为主人的柳絮飞常常暴跳如雷,气得追杀他们。真搞不懂,大男人的气量会这样小。
"唔。"他呻吟出声,与狐燊一起倒向床铺。狐燊扯开自己的衣物,覆上他的光滑的肌肤。
"燊!"
"什麽事?"他不耐烦地封住他的唇。
他无耐地翻翻眼白,本欲告诉他窗外飘在看,但既然他不在意,那他也只好牺牲一下了。
窗外,飘惊讶地望著房内床上纠缠的二人,不明白他们在干什麽。她扯扯一旁靠在窗边眉毛都打结的人的衣角,低声问:"柳大哥,他们在做什麽?"
柳飞絮几乎要痛苦地呻吟出声,本想带飘过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哪知他们毫无羞耻之心。
可恨,这回他该怎麽向飘......他可爱单纯的小飘儿解释呢?!
"柳大哥?"
"可恶!"他低咒,抱过飘,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吻去了她的问题......

尾声
此後十几年,江湖上不再有风魔和火神了。"鬼煞宫"一度元气大伤,江湖人以为可以一举歼灭之,然,"鬼煞宫"数十年根基,要毁谈何从易?江湖人再次无功而返。
十几年间,鬼王换过五位,但在位时间都不长久。直到一名叫燕淡消的少年成为鬼王後,"鬼煞宫"才终於步上正轨,从本质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至於那"火刹殿",一改往日,由一名青年独揽乾坤,喜好美人的他,在江湖上掀起一阵骚乱,弄得家中有美人的人们是心神不宁,动荡不安。好在......没几年,这邪魔也销声匿迹了,江湖再次回归平静。不过,这些都是後话了。无波无浪,不成江湖,後起之秀一个接一个,江湖还有它说不完的故事,道不完的传奇......


番外篇之影子──乌虚鹇
他的主啊!
囚禁在自身创造的牢笼内!
灰蒙蒙的天,似乎要压下来了。这是大雪来临前的预兆。
他踏著厚厚的积雪,向目的地走去。
穿过积雪压枝的树林,来到一座山庄前。抬头看向门匾──"凤凰山庄",他吁了口气。
门是半掩的,他只需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无视地上被雪半覆的尸体,快速地朝里走去。
大楼小阁一一找过,却终找不到他要找的人。来到一间房内,环视一番,无一人。
"嘎──"突来的鸟叫声让他抬起头,只见一只白色鹦鹉正睁著翠绿的眼瞪著他。他走上前,解下鸟儿的扣,让它停在自己的手指上。
"算你好运,遇上我。"他难得的露出笑,只有对著这些飞禽,他才会放下戒心。
带著鸟儿,他继续寻找,在尸体间寻找。但尸体大都覆了雪,一时难以辨认。
突然,脚上一紧,有东西缠住了脚腕。他停了下来,蹲下身。那是一只手,手上的玉戒让他一震。忙抚开雪,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他心中一颤,扶起那人,探向他的鼻息,他放宽了心。将真气输入那人体内,那人呻吟出声。
闻到熟悉的味道,那人安心不少。
"是......鹇吗?"
"嗯。"他强健的手拥起那人。
那人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披散的发使他显得更虚弱。他钻进他的怀中,寻求温暖。
他吁口气,更抱紧怀中的人,向屋内走去。
升起炭炉,让室内温度一下子上升了不少。他来到床边,把床上人的湿衣给脱下来。他冻得不轻!若不是深厚的功力护著心脉,否则以他受伤的身子定会挺不过去。
本来他与他不分开的,但他有计划要进行,故驱开了他。他是主,他不得不听,却不料他会受伤。见到他发出的信号,他便急急地赶来。幸好来得及。
触及他背後的银针,他一惊,拔出银针,心中骇然万分。
"宫主!?"
床上的人只睁眼瞟了一眼。
"是少主?"
这次是笑声。
"宫主!"他喝道。
"也只有你敢这麽大声地与我讲。"看到他眼中的泪光,知他是担心他,他停下笑。"这毒要不了我的命。只行动一时受制。"
"您未吃解药?"
狐燊闭上眼。"这是他留给我的,我不会让它消逝。"就这麽一个留给他!那孩子,走了啊!
"不找回他吗?"即使是担心,也不能多言,只要是他与他之间的事,他就不能多言。
"不。"
"宫主?"
"他想走,就让他走吧。那孩子要玩,我就放手。也该让他独自一人想想。"只要不忘了回"家"。拉过床边的人,对方一阵错愕。"宫主?"
"我需要温暖。"他扒开他的衣服。乌虚鹇吸口气,褪去衣物,上了床,抱住他。冰冷袭来让他一颤,但抱得更紧。
狐燊压下他,低头封住他的唇,又咬又啃。他由著他。他知他并不是对他有欲望,而是一种泄恨!这种借由肉体的揉捏而泄恨的方式。他心甘情愿,因他是他的主啊!
当年他十六岁时,被宫里的人几欲欺侮至死,是他,那个十六岁就当上风魔殿主的俊美少年救了他。是他给了他生命,所以他对他除了感激和忠诚外绝无其他。
这性情不定,俊美但又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让他沦陷了!甘愿的沦陷!
"你对我有反应?"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全身燥热,紧贴著对方,根本掩不住自身的反应。他偏过头,不敢言。无法承受他的羞辱──即将来临的羞辱。
狐燊转过他的头,让他与自己眼对眼,鼻对鼻。他眯眼道:"我允你。"
他一怔,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仅此一次。"他抱他翻身,让他在上。
乌虚鹇颤抖著,不敢相信心中的神肯让他接近。
他抚著那滑顺的青丝,摸上那因长年穿长衫而较一般男子白的肌肤。这种事,以往是个奢望啊!他小心翼翼的膜拜他。欲望如山倒,他强忍,不敢伤著他。泪,不由自主地流出。
"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种事!"狐燊的神色不对劲了。"你何不像那‘恶魔'一样,粗鲁地扒开我的双腿,满足自身的欲望!"
"宫主!"乌虚鹇抱住他。泪流得更凶了。心,如刀绞!他的主,他的神在哭,谁怜?为何不挣脱荆棘?这样无情地伤害自己。
狐燊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俊美的脸上露出邪魅。"你不敢?那换我!"
撑开他的腿,他毫无预告地攻击他。乌虚鹇痛苦地大叫。
看到他的痛苦,狐燊心中滑过一阵快感。
"你这龌龊的人,是不是也想这样进入本宫的体内,满足自身的欲望?"揪住他的发,他凶狠地摆动腰。
疼痛夹著快感让乌虚鹇想逃,却不敢逃啊!他知他的主是把他想成了那人,那伤主子最深的人!狐燊附下身,舔他的泪。"你喜欢我这张脸吗?"
"唔──"他弓起身,摇头。
"说!"他更用力地撞击他。
"不──"他哭喊。"属下从未因您的脸才喜欢您!我不是‘白鬼'!我是因为您是您,才......"
"住口!谁允你提那恶鬼!该死!"狐燊瞬间狰狞了脸,眼中的乌虚鹇已不是乌虚鹇,而是白鬼!他倏地掐住他的脖子。"我要你死!"
乌虚鹇紧闭双目,不挣扎,任由他。他只感到一抹可怜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那牢墙建得好坚固,无人摧毁啊!里面的人,如此痛苦,如此痛苦!他看著,更是心痛啊......
"嘎──嘎──"鸟叫声打破了这层魔障。
狐燊倏得醒过来,看著身下的乌虚鹇,他一呆。
乌虚鹇喘著气,看向桌上的鹦鹉。若不是它,他或许会死吧!
狐燊离开他,抓过衣服穿上,用真气瞬间将衣服烘干。乌虚鹇不敢犹豫,挣扎著起身,穿上衣物。
狐燊下了床,一把抓过鹦鹉,鹦鹉挣扎著大叫:"谋杀,谋杀!"
他一扯嘴角,把它扔进身後人的怀中。
乌虚鹇忍著痛下了床,怀抱著鸟儿,吁了口气。
望那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他黯然。
终是......近不了他的心。
他的心......只给一人......
忌妒吗?
不......
他没资格!
那二人,本就一体!
而他......只是影子!
一个见不得天日的影子......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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