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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by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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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了看燕棣,林中光线本就阴暗,黑夜里更瞧不清他脸色,只是半天不听他言语,燕棣素来沉稳机智,这时却似乎全无主意一般,任由春来拉着在竹林里四下乱走。春来叹了口气,望了望高高的竹梢,凭自己的轻功要比纵上竹梢甚是为难,更莫说带着燕棣,也不知燕棣身上功夫恢复了几成,当下开口道:“将军,林中道路古怪,咱们却往哪里走?”
等了良久,依然不听燕棣回答,倒是人已经痴呆了一般。
春来急得额上汗也流下来了,咬牙切齿地道:“今日若不能救了将军出去,定要将那狗皇帝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燕棣听得皇帝两个字,便如心窝上扎了一针似的,痛得难耐,那痛不赶趟地逼上来,叫他难以忍耐,连忙说道:“你才说什么,道路古怪? 我瞧瞧。”
他岔开话题强逼自己不去想,当下仔细瞧了瞧,他自幼研习兵法,对五行八卦,易数推演颇为精熟,仔细瞧过之后,对春来说往这边走,两人从一大丛竹子中间硬生生挤过去,眼前却是一片假山,春来是江南人,从没见过谁在园林中的竹林里筑假山的,这时候不禁咦了一声,皇家庭园都是顶级匠人设计,怎么会在这里弄这般庞大的假山群?
正在奇怪,燕棣已当先进了假山,假山中空,分出几条道路来,燕棣细细参祥一阵,这时候听得林中传来脚步声人声,知道侍卫已经追进了这片林子,他走到一面山壁,上下摸了一阵,却没有缝隙,只是壁上一个小小的正方形凹槽,心念一动,怀里掏出那片姬郦池塞给他的东西来,牢中没有细看,这里光线甚暗,什么也瞧不清,似乎镌刻有字,当下顾不得多想,将那东西放入槽中,轻轻转动,只听得扎扎数声,山壁转开,原来是一道暗门,燕棣取下那东西,与春来二人窜入门后,那石壁重又闭拢。
春来又惊又喜:“将军怎么有这机关钥匙的?”
燕棣淡然道:“这是他…是小皇帝给的。”
春来啊了一声,掩口不语,心中却死也想不通,这皇帝干吗自己刺自己一剑,这时候又给燕棣开启暗道的钥匙,这不是明明放燕棣走?可是天下哪有这种事?难不成还真是个白痴?
他一阵胡乱想,燕棣道:“你晃亮了火折,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春来连忙掏出火折晃亮了,却见眼前石壁上就插了一枝火把,当下引燃那火把,四下照了照,眼前却是四五条岔道,全然不知该走哪一条,燕棣瞧了瞧,当下往左道一条道上行去,春来跟着他走了几步,下面都是青石台阶,似乎正往地下行去,春来猛地站住脚道:“将军,这条道能出去么?那小皇帝狡猾得紧,别是骗将军的。”
燕棣头也不回地道:“你跟着来便是。”
春来只得跟了燕棣往下走,这条路上岔道甚多,一遇岔道燕棣便停下脚步,细细推算,重新选定路,这般行行停停,一时上一时下,路上随处插有备用的火把,一直燃尽了三枝火把,燕棣在一面石壁处停下来,果然又摸到方形凹槽,便如前所法,那石壁开出一人宽的缝隙,一缕天光射了进来,他二人竟是从夜半走到天明。
春来大喜,便要冲出去,燕棣一把拉住,摇了摇手,却听得石壁外有人道:“谁?”
『番外』《牢狱中的H》
燕棣脑子渐渐清明,身上也回复几分力气,只见姬郦池面红如桃,眼波盈盈,说不出地绮糜,从识得他那日起,便从没见过这般风情,毕竟生死关头过来,身上没有力气,只是深深浅浅地吻他.
姬郦池料想不到他竟在这时醒转,半个身子还压在燕棣身上,这时候也不知是羞是怒,是喜是悲,灯火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一片暧昧,燕棣脸上紫色渐退,慢慢地腾起一缕嫣红,面上似笑非笑,姬郦池突然间双手掩住了面孔,双腿却还跨在燕棣身上,私处直抵燕棣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小腹上抵着的东西半硬半软。
燕棣终于低笑出声,一手便去拉他,姬郦池突然腰腿轻抬,便欲溜下他身子,燕棣毒性已经解,回复了两三成力气,这时候下死劲攥住了他手笑道:“这时候想要溜却晚得很了…”一语未了,手向下移,轻轻儿捉住姬郦池的下体,姬郦池身子便是一颤,一条腿抬了一半竟软软地搭了下来,正搁在燕棣手边,燕棣便撩开他下裳,顺着裤腿一路摸索上去,手掌抚过之处,肌肤柔腻细嫩,几有丝缎之感。
姬郦池呼吸之声渐重,身体先时还有几分僵硬,慢慢地便软了下来,一摊水似地伏在燕棣身上,燕棣一只手不停地摸他,一只手却捏了他削尖的下巴,细细地看他,姬郦池被他瞧得极不自在,想要挣扎起来,身子却半点不听使唤,又羞又气又怀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只得咬了牙闭了眼,慢慢地被燕棣褪下了上衣,一点点剥至腰间,露出一身雪白细致的肌肤来,上面细小的伤痕,此时在火光下一片艳粉,燕棣手指一点点摸上去,明知这些伤时日已久,却仍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你一直不杀我…我就更加地对你不起…”
姬郦池一直半闭着眼,听了这话,张开眼来,他唇色艳红,双腮带赤,这时张开双眼,黑眼仁有似琉璃一般,流光莹莹,端的是十分地诱人,燕棣瞧着几乎滴下口水来,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将他围在腰间的衣服一拉,腰脐便全然露了出来,猛然间肩头一痛,却是姬郦池一口咬在他肩上,说痛也不很痛,说不痛却也是齿印深入肌理,着着实实地痛咬了一口,燕棣本已经要将他翻身压在身下,给他这一咬突然地泄了气,仰躺在地,姬郦池一口咬在他肩上,越发地动了兴,跟着便吻上燕棣的唇,这时候什么都丢到脑后,唇舌本是温柔缠绵地交接着,慢慢地竟变成了啃咬,似乎所有诉不出的心事全交在这啃噬般地亲吻中。燕棣终于支撑不住,呻呤出声,本是阴暗惨淡的牢里,顿时成了香艳无边的洞房春暖。
两个交颈叠股,顾不得牢里石地冰凉,不多时便褪尽身上衣衫,赤条条搂在一处,难分难舍,谁也不是将军,谁也不是皇帝,死死地抱住怀里对方柔软温润的身体,抵死般缠作一处,
燕棣毒性初解,不能似往日那般蛮力大干,而且怀里抱了姬郦池的身子,虽是肌肤润泽,身上去着实瘦得可怜,心里比往日多出一分怜惜,姬郦池窝在他怀里,双腿绕在他腰间,那私处已经高高扬起,十分地昂扬,燕棣捉住在手里,手指一面上下地套弄着他,一面低笑道:“这时候怎么威风到这般?”
姬郦池始终不发一言,似乎什么也没想,脸上只有情欲勾起的一浪浪红潮,这情景颇像他从前装白痴的模样,燕棣心里有些作恼,手里尽情地戏弄他,果然不到片时,铃口有白色浊液滴出,姬郦池牙咬住下唇,脸红得真要滴出血来,黑发乱纷纷披在肩头,身上寸缕不着,胸前起伏不定,燕棣知道他要泄,伸舌尖在他脸上轻轻打了转,抱住了他道:“你且忍一忍,与我一起尽兴。”
说着两指铁钳般掐住他铃口,姬郦池难受得手指抠进他肌理内去,几乎生生掐出血来,将呻呤与喘息死死地压抑住,燕棣将他身子一翻,徐徐按他在地,姬郦池后背一接触到冰凉的石地,身子一阵战粟,燕棣举了他一条腿,身子欺上他,将另一条腿压在身下,小腹紧贴,将姬郦池高昂的性器夹在两人之间,腰身一挺进,全根没入,只听姬郦池终于低叫一声,头往后仰去,一手便攀住牢壁上垂下的铁链,只晃得那铁链哗哗一阵乱响,燕棣便在这声响中步步进逼,姬郦池早已经如一摊春水般,一下下迎合着他,牢内充斥着肉体交合的撞击声低吟声和粗重的呼吸之声,两人的眼神都是愈渐迷离,呻吟的声音时高时低,都是情欲高涨,如痴如醉,浑忘了彼此的身分,所明白的,所在意的,所能感觉到的,只有这抵死的缠绵,这身子是不能放的,这怀中是不能空的,时光流逝,或者将来什么也不存在,唯有这一刻是彼此拥有,皇权江山天下社稷,不过是两具单薄的身体,谁能负担这许多?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20 (下)
只听得石壁外一个声音问道:“谁?”
声音清脆,像是个小孩声音,春来与燕棣都是微微一怔,均想:外面不知是什么地方,这般要紧的秘道,难道竟只有一个小孩子守着不成?当下也不多想,从那开着的缝隙处挤了出去,他们在暗道内也不知走了多少时辰,这时走出来,只见东边天空,已经满天朝霞,黑夜竟已经过完了。
燕棣以用遮眼,挡住夺面而来的晨光,环顾身周,却听得流水潺潺,青竹茂林,雪地里点缀着几株寒梅,一道溪流自脚下流过,远处有小桥亭台,竟是一处十分幽静的小园,他心中诧异,正是天寒地冻,这里的流水怎会不结冰?
春来也是满脸诧异,这一夜竟跟作梦似的,这是到了哪里?
便听得适才那声音继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燕棣回过头来,果然便是一个小童,十岁左右,头上梳了两个抓揪,细长眉眼,冷冷地瞧着他们。
春来粗声道:“小孩,这是什么地方?”
那小童哼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掌来,春来不知他要什么,怀里掏了点碎银放在他手掌中,那小童噗地扔在地下,仍是伸出手来,春来不明白他要什么,便欺他人小,拉了燕棣,想要直冲过去,燕棣眼尖,那小童面上微微冷笑,左手三根手指微屈,竟是极其厉害的拈花指的起式,春来刀马功夫厉害,这些小巧功夫却不甚明了,燕棣将他一扯,对那小童道:“小朋友,你要什么?”
那小童道:“你们从这里出来,不知道该给什么吗?”
燕棣猛然醒悟,怀里掏出姬郦池给他的那面东西,这时候日光下看得分明,乃是莹碧澄清一面玉牌,正中刻有篆字,乃是一个姬字,衬着淡淡的晨光,玉色碧翠,晶莹剔透,燕棣看得呆了,那小童瞧了瞧便道:“明凤唐突了,两位这边请。”说着迈步便行。
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似乎料定了这两人必得跟他走,燕棣自见了那个姬字,心里便如打翻了百味瓶,上下翻腾得厉害,不假思索跟在后面就走,春来便也只得随后而行。
这园子看似小巧,他二人跟着这小童,七弯八拐,竟走了好些时候,但听得流水琮琮,红梅白雪相映,燕棣瞧着,勾出无限心事来,却还是猜不到这是什么地方,那小童引他们走了一阵,面前错落有致三间小小屋舍,青瓦白墙,素淡里透出一股清幽,一个青衣人立在台阶上,对燕傅二人拱了拱手道:“二位请进。”
燕棣见这人容貌清秀,气度清华,却实在不认得此人,莫说这人,就连这小园,也全然不知是什么地方,却想也不想,迈步便上了台阶,春来轻轻拉了拉他衣袖,燕棣摇了摇头,仍是迈步前行。那青衣人一笑:“这位公子想来有些不放心是么?二位即能到此处,便是我碧云观的客人,只管放心请进吧。”
燕棣身子一震,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处地方与宫中相通,碧云观虽名观,其实不过是一处山庄雅苑,并非真正道观,据传当初修这碧云观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只因这第一代观主,与姬朝皇族实在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些传说燕棣略有耳闻,却也不知其祥,历代观主都以神秘莫测闻名,表面上却与皇族并无任何往来,即不是皇家道观,也不曾见有哪位皇族中人来过此观,唯知此观受皇室佑庇,不得观主相请,无人敢擅入。且观主碧云令通行天下,黑白两道莫不奉此令号召,人人皆知有碧云令在物,通行天下。
只是这观中之人似乎与世无争,燕棣也曾派人打探过,确然没发现什么异常,此时听这人说来,心下恍然,这定然是姬朝皇帝留下的一条救命的路,只因姬朝立国一百八十年来,安稳的时候却不多,历代或有权臣当道,或有宦官专权,为确保万一宫中发生政变,皇帝可以从秘道中逃脱,想明白这一节,他抚住胸前玉牌,心里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燕棣所料不错,这观主并不多问一句,晚间奉过膳食,便逐走侍童,对他二人道:“历代观主有命,凡从此道中逃出的人,碧云观必保此人平安,便纵有圣上旨意下来,碧云观也一根概不遵。”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方玉壁,只是小小一片,掌心中像片绿色轻云般,在灯下发出莹碧的光泽,这便是天下闻名的碧云令了。
这人将碧云令递与燕棣道:“持此令,东至海边,西至玉门关,南至南越,北至北胡边地,概莫阻碍,只是兄台脱身后,须得着人将此令送回。”
燕棣接了过来,细细瞧了,将信将疑,道:“实不相瞒,在下犯下逆天祸事,只怕连累了观主。”
这人微微一笑道:“谢碧霄几曾怕被人连累?兄台便是将天戳了个窟窿,谢某也能补好了。二位还有何需要只管说就是。”
燕棣听他口气甚大,知道碧云观这些年的名头不是白来的,这人必然奉有密旨,当下实话实说:“我二人尚有同伴,观主若愿意,请给好马二匹,送我等与众人相会。”
观主点了点头,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果然廊下栓了两匹马,骠肥体壮,毛色发亮,一望而知是千里良驹,燕棣欲找主人致谢,小园中却静悄悄的,也不知主人在何处,只有那日那个小童开了大门,似乎在等他二人出门。
燕棣与春来各上了马,才出得园门,便听得小童已经关上了门,回首望去,只见一道素白粉墙,青瓦小屋,说不出的寒素冷清,谁能想到竟是名震天下的碧云观?
当下与春来打马奔行,所过关卡,只要亮出碧云令,果然便没人前来纪缠,这便直往北行了三日,这一日终于到了风云渡,只见一见寒山,绕着一道碧水,严冬天气,这水竟然不结冰,春来引着燕棣,到了山间一处小院,还没到院内,但听得马儿的嘶鸣声,那马一鸣,燕棣坐下的马也昂声嘶鸣,燕棣又惊又喜道:“春来,这可是赤雪?”
春来含笑点头:“是,赤雪太过显眼,春来便将它藏在山中,贺先生在这里等候将军多时了。”
燕棣啊了一声,只听得那小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个清衣老者,正是他当年的谋士冯老先生,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向老者。
这一夜与冯先生长谈之后,他回到房中躺下,连日奔波劳累,着枕便睡了过去,谁知到了半夜竟然醒转,山居简陋,月色透过无遮无拦的窗棂扑入房中,四下里静得叫人心慌意乱,他坐起身来,从怀里掉下一样物事,他连忙伸手抄住,拿在手中,触手微凉,对着月光举起来一照,月光清清楚楚照出一个姬字,燕棣瞧着竟然呆住了,心里百感交集,只是先前一直混乱着的心事,却在这月色下渐次浮了出来。
他一直举着手瞧着那个姬字,直举得手也酸了,这才收入怀中,贴肉藏了,犹不放心,又用手掌隔着衣物轻轻按了按,这才放下心来。这一番左思右想,便再也睡不着,披衣下床,推开房门,山中无人,只见着冷月清辉铺了一地,耳听得山风过耳,心里竟越来越是不能安宁,信步出了院门,却见山坳中那一弯碧水绕岭而过,这里地气甚暖,是以此水不冻,不但不冻,月色下升腾着缕缕雾气,一丝一缕地绕入心头,轻烟飘浮在水面上,似真似幻,一切都迷离恍惚,几如梦境,便见那烟笼寒水之处,似乎有人含笑而来,这人眉目俊雅秀美,抿唇微笑,双目亮若晓星,白色衣袍贴着纤巧的身体,宛然便是故人,燕棣心口一阵发慌,想要伸手去拉这人,却偏偏怎么也拉不住,他急得很了,又上前几步,看看要将他搂入怀中,却仍是生生搂了空,这人莫非只是一团轻烟?
他越是着急却越是摸不到他,大冷的天,急得满头是汗,一低头却瞧见那人赤着雪白的双足,忍不住着急道:“这般冷天,怎又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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