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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by律香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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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的律香川此时却阻拦了他。
松开了禁锢着月迟的手,律香川从衣袖中拿出一盒滋润的膏药来递给了ice,面上难得的没有了笑容:"我是怎么教你的?就这样进去会伤到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做这行生意的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你还指望谁来对你好?"
ice不说话,伺候着月迟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沈溺的欲望之中月迟不满地动了动,唤回了他的神智。
重新含住月迟的分身,ice在他身上使出了浑身解数。  灵巧的舌缠绕着顶端不住地打着圈,ice的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指轻轻划过分身下方小巧囊袋,引起月迟一阵轻颤,几乎立刻便忍不住要吐出精来。
在月迟即将要释放的那一刻,ice纤细的手指却故意箍住了他分身的顶部,不让他得到满足。
"不,放开!啊..."难过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禁制,月迟早已经把矜持抛在了脑后。现在他只想得到满足──情欲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让他甘愿沈沦于其中。
律香川收敛了眼神,走到了ice身旁示意他打开药膏,轻轻挖取了些出来,探向了ice的后庭。
面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ice忍不住弓起了腰身,以便于律香川的对他的开发。
沾着滋润的药物,纤长的手指慢慢在他的菊穴四周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只惹得ice下身的小嘴不住地收缩着,似是发泄着没有得到满足的不甘。然而虽然欲火难耐,ice却一刻也不敢放松对月迟的挑逗。
在ice的身下,月迟濒临爆发的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使他只能无力的扭动着重伤初愈的身躯,想要求更多。
"求你放开..."在巅峰中无法达到最高点,他早已把羞耻心抛在了一边,本能的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饶恕,"求求你,让我出来...嗯哈..."
眼中得色一闪而过,律香川冰凉的手指缓缓进入了ice的体内,一点一点的扩张着他几乎是立刻便乖巧的缠了上来的内壁。
"这么紧..."觉得有趣的玩弄着ice因为快感而挺立起来茱萸,律香川轻舔着他敏感的后背,"ice你的功夫又长进了呢!夹得这么紧,简直跟处子没什么两样了,真是个乖孩子。"
又加了两个指头进去,律香川满意地看着ice因为欢愉而不自然向后仰起了他纤细的颈项,才开始慢慢地扩张起他温暖的花穴。
"好了,ice,让月迟进去吧。你也快受不了不是吗?这里都在张着嘴叫饿呢。"双手扶住ice的腰帮助他微微站起来了些,律香川轻轻移动着ice的身子,终是将他的穴口对准月迟怒涨的下体放了上去。
"呀──"下身紧紧咬住了月迟的稚嫩,沈迷于感官的欢乐之中的ice狂乱的摆动着身体,不顾一切的追逐着肉欲的刺激,深陷于这一场官能的享宴之中,不能自拔。
月迟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开始动摇,在身体最原始的本能的驱使下,他使劲将不住喘息着的ice推倒在了床上,翻身抬起了他如凝脂腻滑修长的双腿开始了冲刺。
注视着在床上疯狂交媾着的两个少年,律香川唇角戴上了一抹冷然的笑意。眸中的疯狂和嗜血一闪而过,转眼之间,他便又是那个淫乱不堪自甘堕落的露芙楼老板了。
虽然明知道ice和月迟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律香川却仍是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似是担心惊扰到他们一般。
在冷清寂然的月光下,君有间正静静地站在门边看着他,古井不惊的面上叫人推测不出他的想法,因而使人更加的恐惧──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些什么残忍的事情来。
"你就是这样完成我交给你的调教任务的?"仍是一派平静的口吻,但律香川知道君有间已经恼怒了。
微侧着的头,他笑:"人交到我手上便归我管了,至于我喜欢怎么做,恐怕还轮不到君大人您过问吧?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主子也是谦王爷呢!"
"哼,主子?应该说是恩客吧?"故意看了律香川没有丝毫反应的下身一眼,君有间恶质地笑道,"怎么,看活春宫都不能让你站起来了?看来果然只有被插才能让你爽啊,真是下贱!"
律香川恭顺而柔媚的微笑一如既往,只是眼中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犀利:"说起来我能有今天,还要多多拜谢君大人所赐呢!"
语毕,他躬身而辑,行了一个男宠的礼,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第二阙 繁华子
──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馨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夙昔同衾裳;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翔;丹青著名誓,永世不相忘!
现今,担当得起繁华子之谓的人,恐怕也只有谦王林宁一人了。
而此时虽然早已入夜,谦王府却仍是一派灯火繁丽的景象,管弦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车水马龙往来不绝,赫然便是一付不夜胜景。
无聊的斜坐在首位之上,谦王爷一脸厌倦的看着坐下的酒席,不耐烦地感觉完完全全写在了面上,甚至一贯的笑容也懒得去维持。
见状,大部分的宾客都识趣的告辞了,至于下一小半
谦王的亲信还留着。
还没走的人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戏码,是以面上都带着几分期待与跃跃欲试之情。
──虽然王孙贵族们都有着几分说不出口的嗜好,但如谦王这般明目张胆、或者说根本就是大张旗鼓的,倒还真是没有。不过他府上孩子,却也是别处不能够相比的。
缓缓地步下了宽大到如卧榻座椅,谦王的眼不露痕迹的扫过了众人的脸,终是意兴阑珊的拍了拍掌,示意府上的侍卫们带着早已准备好的娈童男宠入内。
只见他们或清俊或艳丽,但容貌却都是百里选一的上等货色,众人经过酒精催化的欲望那海按捺的住?是以人人都拉过了自己喜欢的,三下两下便扯去了他们不多的衣物恣意享乐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大厅中已满是淫声浪语,间或还夹杂这一两声惨叫与连连的哀求。
谦王爷却仅仅是冷眼旁观着,没有半分参与的冲动。
对于这样的事情,看多了也就麻木了。早些年他或许还有兴趣玩玩,可到了可以说是"过尽千帆"的现在,不是极品就难以让他提起兴致来。
不过...律香川似乎说过,今天晚上露芙楼会送上一份寿礼的,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如果是律香川送的东西的话,那么应该还有点让他期待的价值。
伸了个懒腰,谦王正待招个下人过来问问露芙楼可有人到来的时候,律香川便从偏门进来了──他有谦王的特许,进出一向是不需要通报的。
看着一身华服的律香川款款地向自己走来,举止中自有一番风情流露,却无论如何都不像是风尘中人。谦王的眸中微光一闪,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温驯地跪坐到了谦王的脚边,律香川仰头看着他浅浅一笑,当真是流盼生姿。那媚,简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浑然天成。
"王爷,往日您对我多有照顾,若不是您,恐怕我这条贱命也不能够苟延残喘至今。这次您本命华诞,为了感谢您,我可给是给您备下了一份大礼呢。"
"别您来您去的,听着就别扭。"伸手抚摸着律香川光洁柔嫩的下巴,仿佛是宠溺着一只高傲的猫。已有了几分打趣的心情,谦王挑眉,"昔日在床上时你也是这么唤我的么?"
微微一笑,律香川毫不羞涩道:"王爷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就是了。你的命令我还敢不从吗?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呢!"
"你这张嘴啊,就是会贫!偏偏我还就好这么一口。"假装嗔怪地轻轻拍了拍律香川的脸,谦王道,"你的礼物呢?光听你说了,连个影子都还没看到。"
"真难得,王爷也会着急呢!"仍是轻轻浅浅地笑着,律香川转身向随他一道进来的侍从道,"快,去让ice准备着,王爷召他了。"
"ice?露芙楼那个?"挑高了眉,谦王立刻问道。
"嗯,就是那个西域来的孩子,说书说得不错的那个。"颔首,律香川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可奇了,ice那孩子他又不是没见过。律香川调教好那孩子之后就把送上了自己的床,连第一次都是他的了,还能有什么新意么?
心底好奇着,谦王也不说出来,只静静地等着ice。反正这谜底律香川总归是要给他揭晓的,早晚不过就那么片刻的事情,他又何必心急呢?况且这么多年了,律香川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谦王正想着,那ice便进来了。
只见他全身上下统共就只有一块鲜红色的薄沙围在腰间,与那头似火红发衬得肌肤更显得雪白柔嫩,说不出的妖冶。那一身的异域诱惑,确是销魂。
可惜谦王淫浸风月多年,什么勾魂尤物没见过?此时看到了艳色天生的ice,也不过勾起了嘴角。手却不安分的向律香川的衣内滑去,玩弄着他胸前的柔嫩,满意地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虽已然情动,律香川的笑容却一成不变,只是声音微微的有些不稳,泄露了他的动摇:"ice,胡旋舞。为了...为了今天,他可是准备了好些时日呢。"
说话间,乐师已经拨动了琴弦,ice也随着乐声迈出了第一步──
谦王只觉得奇怪。ice他享用过不少次,仍依稀记得那孩子的腰身极其柔韧,缠在人身上简直似水蛇般妖媚。虽然今日这舞跳得也算不错了,怎的却连平日里也不比,显得如此生硬?
律香川抬头便瞧见了他眼底淡淡的疑惑,却也不开口,只等着他自己发现。
谦王只凝神注意着ice的动作,终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明明只是在跳舞,ice裸露在外的肌肤却布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与他有过多次鱼水之欢的经历,谦王自然清楚这是ice情动之时的表现。不用说也知道,这自是律香川的手段。只是不晓得他究竟是用了药,还是...
欲火一点一点地在体内积累着,早已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身体比寻常人更加难以忍耐这种甜蜜到痛苦的折磨。ice的动作越来越慢,似乎连站立对他来说都变得无比艰难。
斜睨了律香川一眼,谦王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ice身上。
艰难地移动着身体,ice忽然脚下一软,再也无力支撑,终是跌坐在了地上。
面泛桃红,他垂着头压抑地喘息着,只希望自己体内的欲火能够平息一些。若不如此,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四周的宾客早已停下了享乐将男奴们扔到了一边,身下却大多因为他方才艳情的的舞蹈而耸立了起来。这种状况,恐怕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况且老板他...
打了个冷颤,ice有些畏缩地看向了律香川,惟恐他命令把自己丢到那群饿狼嘴里。
以老板的性子,这种事情他并不是做不出来。可是这厅里少说也有十多个人,如果真得让他一个人去伺候,他一定会死的!
注意到了ice向他投来的求饶的眼神,律香川只微微一笑,却将脸转向了正门方向摇了摇腕间的银铃,示意在外等待已久的人进来。
见此,ice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挣扎着向要逃离,却立刻便被刚刚进门的露芙楼仆役给按在了地上。
"鱼,小郡,你们可得给我把ice抓牢了啊。"浅浅一笑,律香川口中说出的却是让ice连牙关都忍不住开始打颤的话语。
"别,不要...老板..."哀求地望着律香川,ice却不知他含泪恐惧的表情更能激起男性内心深处凌虐的欲望。
不等律香川回答,门口便又走进了一个盛装的丽人,随口便接过了ice的话.
"怎么可能不要呢?今日可是谦王爷的寿辰,你更改好好表现才是。否则不是愧对了王爷对你宠爱么?"看他的打扮,显然也是露芙楼中人。烟波流转之间,媚态天成,只不过被他的眼波扫过,厅内一多半人便忍不住酥了骨头。
只见来人一身殷红衣衫,领口一直低到露出大半个胸膛,却欲露还遮地掩去了那最引人遐思的地方。拿外衫的下摆也不长,紧紧够遮好他浑圆的臀部,半露不露之间却是最能勾人情欲的。
扫了阶下众人一眼,谦王突然哼笑了出来。手下却是一点也不留情面的狠狠地拧了下律香川身前柔嫩的粉色突起,痛得他一声闷哼。
"香川,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流盼发姿媚...哼哼,倒还真是不错,眼神都这么淫乱,真是教人色授魂销啊!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别中看不中用才好。"
"那..."低低笑了起来,那丽人随手一拨,竟然自然无比的脱去了外衫。
绣着水莲的锦袍缓缓地滑落在了地下,柔顺而妩媚。
只着一件褥衣站在大厅的正中间,他仰头,诱惑地勾起了淡樱色的唇角:"不如,就请王爷来验收一番如何?希望王爷一定要给月迟这个服侍您的机会才好。毕竟,月迟是律老板亲自为王爷您调教出来的呢!又怎么回不能令王爷满意呢..."
"哦?"玩味地盯了月迟半晌,谦王才摸了摸下巴,道,"那我还到真还要试试了,也不用换地方了,就这里便好,你开始吧!"
"哦?"玩味地盯了月迟半晌,谦王才摸了摸下巴,道,"那我还到真还要试试了,也不用换地方了,就这里便好,你开始吧!"
嫣然一笑,月迟眼角的余光瞟向律香川,却是在等着他的指示。
烟波流转,律香川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缓缓地点了点头。
向后退了些走到了ice身旁,月迟媚笑着打量着被死死按在地下面色一片惨白的丽人。
慢慢俯下身子,他指挥着鱼和小郡将ice的双腿分开了些,牢牢地绑到了仆役刚刚抬上厅堂的逍遥椅上。在他的摆弄下,不消一会儿ice便已呈大字型被固定在了椅子上,全身上下便只有腰部是靠着椅座作为着力点。
羞耻到了极点却无力反抗,ice只能紧紧地闭上了眼,消极地抗拒着。
见此,律香川忽然皱起了眉。
"ice,忘了我教过你什么吗?"这孩子怎么露出一付像是没被调教过的模样装起可怜来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看来回去之后还得再训练他几次才行。
全身一颤,恐惧到无法自己的地步。ice急忙睁开了眼睛,生怕再触怒他的老板。但在对上月迟带着几分笑意的眸子的时候,ice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虽然早就知道老板要自己的做的事情了,可是那个样子自己是绝对经受不住的!可是他不想死...就算是这样卑微的活着也好,他还不想死!
正在此时,门边忽然传来一阵击掌之声。
"律老板,你调教出来的人物一个个可当真都是妙极。这个,是叫ice吧?光用眼睛都能叫人硬了呢!这等的人儿拿来折磨未免可惜了些,不如就请律老板卖我个面子,就改为让他好好伺候在座的众位一番如何?"
穿堂风送着阵阵香气袭来,引得人渐渐开始回想心中那些无法消除的欲念。
毒公子,杜冰翔。
"王爷的贵客,自然也是我的贵客。况且是毒公子亲自向我开口,香川岂有不应之理?"扬了杨眉示意鱼和小郡将ice从逍遥椅上放了下来。月迟眉目含春地看了杜冰翔一眼,轻轻把ice向他推了推。
紧咬着下唇,虽然知道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但方才的一番惊吓过后ice却是说什么也不敢再把眼睛闭上了。
感觉到月迟在自己身后催促的动作,ice终是咬了咬牙,保持着刚刚被放下时四肢着地的姿势向已经找了个位置悠然坐下了的杜冰翔爬了过去。
跪下男人的身前,ice犹豫了片刻,但在接触到律香川虽然带着笑意却冰寒入骨的眼眸后又立刻动作了起来。
强忍着想要退缩的心情,ice一把拉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蔽物,让白皙胜雪的翘臀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众人火热与期待的目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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