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的时候哪里还能顾得上那些,嘟喃了一句,翻过身去继续造梦。
他果然没再吵我,我满意的拥了拥被子就要跌入更深的黑甜梦乡。
却忽然觉得嘴上有蝶翼般的轻触,时有时无,秫秫麻麻。恼人的骚扰,忍不住舔了下嘴唇,一个温热的东西便滑入嘴里。撬开牙关,舔着我的口腔内壁。不一会又来逗弄舌头,吸吮的像是要把它拉出我的嘴去。我舌一动,那东西便又迅速的退回去,沿着我的唇线游走。
我想发声抗议,那舌又一次钻了进来,像滑溜的蛇,在我的口里搅动,舌尖彼此攀附。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却还是没醒透,迷茫的半张开眼睛,见到的是程玺近在咫尺的脸。
"你最近,有没有和温若函联系?"
"恩?谁?和谁都没联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间提起这个人,但迷糊中我还是有问必答。
舌尖忽然一痛麻,原来是他狠狠吮了一下,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我的眼终于全睁开了。
程玺对我笑笑:"终于醒拉?没洗澡不许在我床上过夜。"他的一只手支在我头旁边,撑着他上半身的重量,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下半身则压在了我的身上,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我两腿之间。
十分暧昧的姿势。
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要把他推开,试图爬起来:"我现在就去洗。"
他又一笑,带了点狡猾,扶在我腰上的手摸到我的腰眼上一掐,一股电流便从那里崩出,流经四肢百骸。他说:"不急,呆会再说吧。"人又压低了制住我的行动。
眼神很温柔,动作亦很温柔,却又不失果断坚定。
我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他差点就被我掀翻。我们体形差不多,本来他讨不到什么便宜,但亏就亏在我失了先机,现在要改变形势实在有些困难。
他怕制不住我,干脆跨坐在我的腹上,用身体的重量牵制。两只手牢牢的把我意图反抗的手钉在头顶上。
我说:"喂~"他俯下声吞掉我后面的话,唇舌仍是温柔,却又不知道哪里透出一丝霸气。
我开始有些挣扎,后来随着吻的深入,居然忘了初衷,开始回应他,攀附他。逐渐能感觉到热硬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抵着我的小腹。
他忽然停止了和我的口水战,口腔里突然的空虚让我想伸手把他拉回。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制住我手的不再是他的手,而是一条蓝色的围巾,如果没记错,是上次韩笑给他围上的那条。打了个巧妙的结,把我栓在床上。
他依旧是坐在我身上,手一勾,抓过床头上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然后开始脱起衣服来,脱完自己的开始脱我的。扒我裤子的时候遇到了点困难,牢固得像铁桶似的牛仔裤卡在腰上怎么也下不去。
他终于有些不耐烦,往下狠狠的一扯,也不管拉链半开的裤子要拉下来有多么的不易。裆间的紧窒和摩擦让我倒抽了口凉气,很痛,也很刺激。
我这时才真正意识到不妙,隐约觉得完蛋,却还是垂死挣扎的说:"怎么,你还想乘骑位不成?你先解开我,其他一切好说。"
程玺对我笑了下,并不反驳,趴在我身上开始啃我的锁骨。手也在我身上摩挲,轻拢慢捻,指尖划过的地方,逐渐泛起红痕。
我觉得身上有些怪异,不过他并不给我时间多想,牙下忽然重重一咬,一股秫痒的快感随着他的啃噬向我袭来。
他在我的锁骨那里流连很久,我都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又往下去舔弄我胸前的两点。我能感觉到他舌尖划过乳首时身体深出滋生的快感。
刚要沉溺他却又继续往我的腰腹吻下去,我有些失落的扭了一下,手上使劲的想摆脱那碍事的围巾,拿回主动权。
程玺头抬头看我一眼,眼里分明写着不赞同,他说:"你别挣了,回头得把手上的皮都磨了。"
我努力的拿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瞪他:"你放了我我就不挣了啊。"再一变脸拿出蜜语来哄"程玺乖,放了哥哥,回头哥哥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程玺贴着我爬上来,肌肤刻意的和我摩檫,盯着我眼睛,忽然嘿的一下笑出来,伸出两个指头掐了掐我的脸:"小滑头,我有那么好骗?"
我终于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混蛋,程玺你个小色坯,快放了老子,要不老子回头和你没完。"
门上忽然有咚咚的敲门声,程玺的妈妈在外面说:"你们2个那么晚还在干什么啊,那么大动静,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我看着身上骑着的那个几乎一丝不挂的人,魂都快吓没了,就怕他妈忽然进来。原来被他弄得有些半抬头的欲望,就那么生生的又吓了回去。
程玺倒是镇定,一咧嘴露了个虎牙,在我脸上很响的亲了一下:"没事,门锁着呢。嘿嘿,吓坏的样子真可爱。"手不老实的在我已经绵软的东西上搓揉了一阵,又是那样的坏笑"看看,把它都吓回去了。哦?又开始硬了哦。"
我真的是拿这人没办法了,只能怪自己那东西不争气,太容易受外界影响了。
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大声骂他,只好低低的哀道:"我错了,哥哥饶命,快放了我吧。"
他低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好像真的在考虑我的提议,手指却还在我的阴茎上不停的套弄着。然后忽然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给我说:"喂,你看,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你不想么?"手指在铃口上恶意按压,逗弄着已经湿润了的前端。
我只能说,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真的。我一边享受着那边带来的快感,一边却也得忍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折磨。他轻拢慢捻,偶尔在前端的褶皱里不轻不重的一掐,让我很快就要到了高潮。可是每次我刚感觉要释放了,他就会先一步觉察,恶作剧的箍着不让东西出来。看着欲望在他手上贲张,憋得青筋都迸出来了,我就觉得忿恨。靠,难道他想废了我不成。怨恨的瞪了程玺一眼,无奈于命根子被人握着,不敢再有其他多余的举动。
程玺看着我忽然愣了下,停了动作,倾身压过来。舌头舔了舔我的眼睛,很温柔的说:"小宇,不要哭哦。"没了刚才调笑的语气。不过是被情欲氤氲了眼,但他的温柔还是让我的心不自觉的随着他激跳了一下。再加上他手上的放松,我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沾在他的手上,也激射在我和他的小腹上。
意识的离开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解释我并没有哭,眼窝上一热一热的是程玺的不变的温柔。
反攻2
程玺看着我忽然愣了下,停了动作,倾身压过来。舌头舔了舔我的眼睛,很温柔的说:"小宇,不要哭哦。"没了刚才调笑的语气。不过是被情欲氤氲了眼,但他的温柔还是让我的心不自觉的随着他激跳了一下。再加上他手上的放松,我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沾在他的手上,也激射在我和他的小腹上。
意识的离开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解释我并没有哭,眼窝上一热一热的是程玺的不变的温柔。
他手一抹,粘稠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涂在了我的股间。
"小宇~"
"恩?"
"我进来了哦。"
"哦,啊?什么?"
"喂~~啊~有没~搞错~啊~~~~"
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放到腰上,被尽可能的分开,他的手指伸进里面,温柔的按压,扩张,不知道他还用了什么,一股清凉自后庭散开,带着温和的刺激,肠壁此时似乎敏感的能感觉到一切异动。就在快要被他安抚时,那巨大的东西却兀自挤了进来,突兀的撑开私隐的内壁,带着难以想象的破坏力,就像要将那地方撕裂一般。
我痛叫,却马上意识到声音太大会传到隔壁,赶忙咬牙忍住。程玺火热的柱体只进到了一半,再难推进。我放在头顶的手动不得,只能把指甲嵌进自己的掌心,试图转移痛感。
程玺的气息有些不稳,暂时不再往里推进,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绿色的圆罐,从里面挖出一大块透明的物体,抹在我们交合的地方开始按压。
我努力扭动着想要推拒,却只弄得自己更加疼痛,脑袋里突突乱响,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断裂。真恨自己大意被绑住了双手。声音是破碎的,一开腔,带上了奇怪的调子:"快出去,快出去,程玺,我求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你不要做这种违反事物自然规律的事啊。"嘶哑,低沉,传进自己耳朵都觉得不对劲,像隐忍的呻吟。
果然,程玺闻言没有放开我,反而更是红了双眼,原本清亮润泽的美目里此时只装着浓浓的欲望。更用力的抱住我,把左手手指放进了我嘴里,忽然身子一挺,狠狠的撞了进去。巨大的肉柱没根埋入我的体内。
内脏好似都被挤作一团。痛和撕裂的感觉在那一瞬间沿着脊椎迅速上传,最后尖锐的刺进脑里,引得我不住的振颤,完全不受控制的开始打摆子。嘴里是腥甜的味道,我咬破了程玺的手指。
程玺不敢再动,紧紧的抱住我,叫着我的名字,胡乱的吻着我的眼睛,他在说:"小宇,不要哭,小宇,乖,一会就好了。小宇小宇小宇~"妈的当哄小孩啊?
我当然不会哭!我只是痛,痛得在心里把程玺骂得狗血临头,痛得不辨方向的缩在仇人怀里,痛得忍不住向后仰去却又被这可恶的人抓回来紧紧固定在胸前。
"妈的,你这算是报复么?"
"。。。。。。"
"算了,老子让你上,一人一次算是扯平。"抱着我的手臂重重的收紧了。
不知道被他抱住了多久,直到我不再发抖,他才一边在我耳边轻轻说着话,一边开始抽动他的欲望。薄荷的沁凉上滑动的是他炽热如铁的欲望,肠壁上除了痛,还是痛。
小刀杀人,一点点割。我是砧板上的鱼,徒劳挣扎,却跳不脱。
我咬牙,死死的盯着他,盯到他终于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逐渐麻木了,痛感下去一些,却还是存在,牵引着我的神经。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升腾起来,矛盾的,让人疯狂。
程玺一直只是在缓缓的抽动,我只觉得身体里某处被不停的骚弄,想要抓挠却又不能。那奇怪的感觉,不同于以往的快感,说难受倒也不是,说舒服又谈不上。程玺的缓慢逐渐挑动了它,却不曾满足它。心底有一个洞,越来越大,说不清要什么,却知道还不够。
我终于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程玺抽了口凉气,动作开始剧烈起来,一改刚才的温吞。先只是速度,后来力量也逐渐增大,一下下撞在我的身上,内脏感觉再一次被搅动。我却在痛之余开始有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听着自己无意识的破碎呻吟,暗暗心惊,却不能心静,整个人都被欲望操纵着。
程玺忽然停了动作,将那让我痛不欲生却又醉仙欲死的东西从我体内抽出。我有一刻的迷茫,更多的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失落与虚空。
他解开我手上的围巾,自己躺下,将我抱到身上,扶着坚挺的欲望,缓缓送进我的身体。
又是那种难熬的痛,我挣扎的要站起来,脱离那粗大的肉刃,却被他紧抓住,脚在床单上一滑,反而重重的坐了下去。那东西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在剧痛中带来一阵麻木的快感。程玺也在那时闷哼一声。而后在我身上轻轻一掐:"你害得我差点泄了出来。"
我冷哼了句:"也该差不多了,不算早泄拉。"对刚才的痛还是记仇的。
他腰向上顶了顶,又开始坏笑:"某人刚才说的乘骑位哦。"可惜呼吸急促,难以体现最好的打击力度。
我一巴掌就盖了下去:"靠,真当老子是病猫不成?"他一下没防备,抽搐了一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在了我的体内,热烫的液体在身体里迸射,灼得我以为肠壁会化掉。早就软掉的阴茎在这刺激下居然又抬了头。我掩饰一般又呼了一巴掌过去,"硫酸啊?那么烧人,要射也不事先通知一声。"脸不自觉的红了。
他喘着气,拉低我的身子,绵绵的就吻了上来。
搞得那么温情干什么,我在心里嘀咕着,却也卖力的和他牙齿打着架。
吻过了一会,他不再喘了,却也不让我从他身上下来,依旧抱着我,将我的脸按在他的胸膛上。
能听到他的心跳,咚咚咚,沉稳有力。
他找到我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抓着,又去亲吻我小指上的银质尾戒。
我继续趴着听他的心跳,咚咚咚~单调的节奏让本来就疲惫的我快要睡着。程玺用那只揽着我的手抚着我的背,问:"听到它说什么了么?"
"什么?"我一下子糊涂了。
他拉着我的手放到心脏的位置,又说了一遍:"听到它说什么了么?"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恶寒啊。我说:"我听到它说,齐宇齐宇我错了,以后一定让你在上面。"
程玺亮闪闪的虎牙又露出来了,我觉得脖子一寒。果然,他抛了个很狐狸的笑出来,放在我背上的手越发的暧昧起来,顺着我的脊背到了我们连接的地方,他还没退出来。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股缝按压着:"它在说,还要再来一次,小宇你在上面。"话音一落,就咬住我的唇,辗转揉碾。
停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迅速的膨胀开来。虽然没有突然进入那么疼痛,但还是非常的不适,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可体内有异物怎样都是不爽的,无心的动作却引得程玺加快了向上顶动的速度。
十指还紧紧扣着,似乎那里传达出他的愉悦他的心情。他的身子带着粉红,在我的跨下摆动,美艳不可方物。我在他的撞击下,欲望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下的摩檫,渐渐的也升起火来。
他忽然一阵急促的拉锯,撞击得我头昏眼花,不自觉的溢出一阵呻吟,呻吟逐渐和他的抽动到了同一频率。
他紧了紧我们相握的手,在迷醉间忽然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他说:"我是谁?"
我一边被他撞得努力寻找平衡,一边很拼命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说:"程玺,你是程玺。"
他放开握着我的手,用两臂将我死死的抱在胸前。
我能感觉到他欲望突突的脉动,我知道他快到了,果然,那股热浪又一次的袭上了我脆弱的内壁,在那一击中,我也在随后喷薄而出。
趴在程玺身上,累得连脚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程玺也估计够呛,死摊在床上。我快要睡着时,又被那家伙拍醒。
我无奈的看他,用哀怨的口气说:"无论是我上你还是你上我,再来一次我都会死。"他失笑,弹了下我的耳朵说:"就算你很期待今天我也不打算再来了,我只是叫你去洗澡。"股间湿润一片,确实不太好受。
我从他身上翻下来,他疲软的欲望从我身体里滑出,精液什么的从我腿间滑下。我无奈的睁着眼睛看他:"一会好么,我这会动不了。"结果他还是很无情的大脚一踢,把我踢下床去:"快点,马上,我抱不动你,自己来。"手伸过来不动声色的搀了我一把,半拎着我进了浴室。
我说淋浴比较快,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直接把我扔进放了三分之二水的浴缸里,自己也跨了进来。
家庭浴缸真的很小耶,两个人不嫌挤么?他从身后抱着我,扶着我靠在他身上,随手拿了个泡芙打上沐浴液在我身上擦洗。我懒得动,随他去。但他的手指又开始去抠我的后面。我有些局促,只能拿话调侃道:"被人这样服务算是小受被OO完的补偿么?"他很认真的继续他的工作,手指依旧停留在我的体内:"不是,这是小攻的福利。"
我说:"操。"
他说:"你冷静点,今天晚上已经够了。"
随着他手指的搅动,残留在我体内的精液逐渐都被清理了出来。他把水放了,又接了一盆。他说,以后再累也要记得先把精液清理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