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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by逍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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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变情圣了?你玩儿也玩儿过了,你还真要捂着他一辈子…” “啪!”一样东西狠狠地砸在门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
“你不用帮他说话了,还有,这句话我也警告你,你做过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雷洛说得出做得到,云迟,我不会给他的。人,我会给他找,我放出话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错过一个,让他们等着吧。”雷洛的声音斩钉截铁的。
“你,你,好,好,很好,这么些年了,我还真没想到,好,好,很好…”脚步声逼近门口。我闪身藏到秘书的桌子底下。门打开,“砰”地门又甩上,脚步声出去了。屋里头静悄悄得。我抱膝缩在桌子底下,看着眼前的地毯,禀着气很久没有呼吸。
过了很久,外头有人开门进来了,我钻出来站起来。雷洛的秘书冲我笑着打招呼问我在那儿干嘛呢?我举着拿在手里头的手链说,甩着玩儿,甩桌子底下去了。我看看雷洛的门,推门进去。雷洛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看窗外,椅背上露出他半个脑袋。“不是说不准进来嘛。”他的声音有些生气。
我走到他身后,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亲他的脸颊。“我要进来谁敢拦我啊。”
他转过来,冲我笑笑,摸摸我的额头,捧着我的脸狠狠地亲了我一下。“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还穿这么少?帽子也不带?”他皱着眉头打量我。
“嘻嘻,穿多了不帅嘛。”我把他拽起来,坐在他的椅子上。“很饿啊,不知道怎么搞得,今天忽然胃口很好,想吃东西。”
“行,我今天也没事了,走,想吃什么?”他看我,我嘴一张,“行了,那两样我知道了,再说点儿其它的。” “呵呵,其它的你看着办吧,你点什么我吃什么。”我笑。
“真的?我点什么你吃什么?”雷洛挺奇怪的,“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啊。” “嗯,嘻嘻。”
我看着面前一桌子青菜和海鲜,后悔了。“不准把嘴巴撅起来。”他说。我把嘴凑上去。“亲我也没用。”他用手挡住我的嘴,用筷子指指面前的几个菜。“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得吃。”
“哎呀~~”我夹了一棵菜心,嚼着。“兔子才吃这些呢。”我哼唧。 “不准讨价还价,男人,要说得出做得到。”他看我,又夹了棵菜心扔到我的碗里。我只好把那些都吃掉。

我努力的吃饭、吃鱼、吃青菜,晚上不缠着他要很多,生病了也不乱跑,又过了两个多月,身体慢慢的好了点儿,有一天照镜子,看镜子里的人脸庞红润了,身上也有肉了。我笑笑。
(三十一、)
雷洛有多黑?我一开始不关心,我和他在一起,不在乎他是黑的或白的。可是我还是开始慢慢留意了,我想知道最近愈演愈烈的反腐打黑到底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可他对着我的时候总是笑。陈通达我去雷洛那里不常看到他了,不过有几次在走廊上碰到他,他笑得更假,笑得让我汗毛竖起来。我想他俩那天的谈话,雷洛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错过一个,他到底要干什么?他们要抓的是谁?真的要杀无辜的人吗?
今天没事儿我给武阳打了个电话瞎聊天。他把那两家店越做越好了,只要稍微用点儿心,就比我搞得强,他说赚的钱还是我的。武阳知道我住在雷洛家里后把我骂了一顿,不过他最后说,三儿,只要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就行,哥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一辈子嘛?!我没想过,我觉得太长,长的我不敢去想。我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演的什么根本不知道,我喝了口水,抱着那个很丑的番茄杯子暖手,我的手很凉。
“铃铃…”电话响,我接起来。“云迟啊。”雷洛的声音很温柔。 “嗯。” “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你早点儿睡。” “嗯。” “今天还没出过门吧?” “嗯。”
“外头很冷,要下雪了,你别出去了哈。” “嗯。” …
傍晚的时候,果然下起了大雪,我跪在窗户那儿的榻上看窗外。雪真大,飘飘洒洒的,天很昏暗。这层楼很高,高的平望出去,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昏沉沉的,然后那雪就在眼前一片一片的落下,有两片被风吹到眼前,我用手擦了擦玻璃上的热气,把手贴上去,冰凉的玻璃瞬间冰透了我的手,还是触不到那雪。我穿上羽绒服,戴上帽子、围巾、手套,只露出两个眼睛,把自己打扮成爱斯基摩人出了门。街上的雪慢慢的积下了,路边停着的车子和树上落了薄薄的一层,天冷,有些地方已经结冰了。我把手抄在羽绒服口袋里缩着脖子在马路上溜达,腿很疼所以走得慢些,马路上的汽车飞驰,鲜有行人,都行色匆匆的,显得我自己很超脱。我轻声笑。越走越偏僻了,我慢慢往前走,刚拐过路口就看见路边一个公用电话里有个人挂了电话走了出来,和我一样裹得很严实,突然,冲过来一辆面包车,车门开着,窜出几个人来,把刚打完电话那个人往车上拖,那个人挣扎着。真是,搞什么鬼啊。我在墙后抻头一看,那个人头上已经挨了一下,软软的被拖上车,手里掉下个东西来。我不想管,可是我听到了我自己说话的声音:
小林子,你他妈的干吗呢,为什么不接电话,想死…
有人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车门“砰”地关上了,急驰而去。我愣了。“小林子!!”我撒腿往前追,我在路上疯狂的跑着,下了雪的地,好滑,我狠狠地摔倒了。“小林子!”眼看那辆面包车就要消失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站在路中央伸开双臂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在我身前急刹车停住了,车上有人。我冲上去把前座的那个女孩儿拖下来,对司机说:“执行公务,快追。”司机很激动,铆足了劲儿,几分钟后因为红灯的原因,我远远的看见了那辆面包车停下了,我死死的记住了车号。
“同志,你是便衣吧?啊哈哈,真刺激啊,想不到我也能碰上,跟拍电影似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美的眉飞色舞的。
“嗯,你跟紧了那辆白色尾数78的面包车就行,别太近,别让他们发现了。”我认真地说。
“你请好儿吧,呸,呸。”他冲手心使劲啐了啐,摩拳擦掌。绿灯亮了,我们紧跟在后面。那辆车开的挺快,这个出租车司机可能电影看多了,很有经验,远远的总是隔着几辆车跟紧了。
小林子,是不是你啊?到底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你去哪儿啦?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我让出租车把灯都熄了,远远的跟着。天黑透了,远远的那辆车拐进偏僻的地方了,停在一排平房的胡同里头,看着几个人拖着一个人下车进去了一个院子,还有一个人下车后在打电话。我扔给司机二百块钱跟他说记下他车号了,千万不能泄密,回头给他送锦旗,司机高兴得走了。
他们没在大门外放哨,猪。我走近大门口附近转悠着看了看,院墙不是很高,我在角落里轻轻搭上院墙,慢慢的露出眼睛来观察,院子不大,里面是一溜儿平房,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我看了半天,玻璃上影影绰绰的,有人开门出来,我避在阴影里,看他穿得挺严实,出来站了一会儿,跺跺脚,又有一个人拉开门出来说:“看着点儿,一会儿就来了。”另一个人说:“妈的,冻死人了,在窗户上看着点儿不就行了嘛。”那人说:“行了,别他娘的发牢骚。”进去了。我找了个避风的地方避着,想了想。妈的,看这架势一会儿有人要来,我现在进去不知道小林子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们两个人想出来不太容易,还不知道要来的是什么人呢,万一带个十几号人给堵上就惨了。我决定等到那些人来了之后,去给雷洛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我不敢弄出声来,老老实实的等着。听见院子里那个人骂骂咧咧的,一会儿咳一声吐了,一会儿跺脚,不消停。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吧,反正我的手脚已经麻木了,看路口有灯光了,我闪身到里头的角落里藏着。一会儿两辆轿车停下。我避着,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可我还是禀着呼吸。
院子里那人跑出来开门,笑着说:“来得真快啊。” “没让人跟上吧。”我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脑子里嗡的一声,居然是陈通达。
“没有,这大雪天谁管这个呀,一路上没什么动静,再说车牌是假的,也查不着。”那人一边儿说一边儿往里让,得有四、五个人吧。里面的门开了,人都进去了。
为什么会是他?他抓小林子干什么?我想起偷听到他和雷洛的谈话,我打消了要给雷洛打电话的念头。那么,只有靠自己了。我笑笑。走远点儿,趁着月光,在地上捡了些尖棱的大块儿石头,我把毛衣里头的衬衣脱下来,把石头包上系紧,把围巾缠在左膝盖上,用手拎了拎石块,缠在右手上。我长舒口气。搭上院墙看,院子里没人了,屋里挺亮,有人背对着窗口站着,我在黑影里一跃翻上院墙,轻轻滑下来。我窜到墙根儿底下,蹲着身子,靠在窗户下头听了听,听不见什么声音。我慢慢挪到门口,耳朵伸到门边儿上听。陈通达说话的声音。
“…在哪儿啊?你别不承认了,盯着你也不是一两天了,你说你一个小孩儿,趟这样的浑水有什么意思,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人就能换了天日了?别光冷笑啊,告诉你,你们前脚下来,后脚人家就已经知道了。行了,折腾成这样也够可以的了,人家说了只要你们收了手,开什么条件都行,你是头儿你说吧。”
有人笑,一听那笑声,我的心又跳了起来,攥着衬衣的手紧了紧,果然是小林子。“谁说我是头儿啦,我趟什么浑水啦,怎么你说得我都不明白啊,你说你们抓我有什么用啊,嘿嘿。”他还是那个语气,肯定嬉皮笑脸的。几声闷响。
“别动手啊,别把小孩子吓着了。”陈通达的声音笑说,“不好意思,我手下比较冲动,疼不疼,哎呀,都流血了,啧啧。”妈的,这个混蛋动手了,敢打我的小林子。我窜出去捞起院角的半块砖头贴在门边上,狠狠地冲大门甩过去。“咚!”砖头砸在木头大门上,声音很响。门“噌”的打开了,跑出来两个人,我瞅准了脑袋,抡起手里的石块,左右开弓“咚咚”两下,“扑通”“哎吆”两个人倒在地上,一个立马晕了,一个捂着后脑勺趴在地上还想转头看我,我冲他头狠狠地补了一脚,推门进来。
里头加陈通达一共八个人,屋的人看着我都挺吃惊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出乎意料不是嘛?我看了一眼小林子,他被反绑着坐在椅子上,鼻子和嘴角都是血,瞪着大眼睛看我,那眼神…我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盯着陈通达。“把人放了。”
“呵呵。”陈通达笑,“放人?放谁啊?”他掏出一支烟来,旁边有个人给点上,他吸了一口,把烟冲我站的方向喷了一口,对身边的人说:“知道他是谁吗?”
那几个人有点头的,有摇头的。“他就是云迟。”那几个摇头的也开始点头。
“三儿。”小林子叫我,我没看他,“三儿。”他声音大了,我还是盯着陈通达。“这里没你的事,你赶紧走啊。”他大喊。我还是没动。
“你小子行啊。”陈通达抽着烟看我,“你说我怎么就没觉出来你有什么好的呢?怎么这么多人哭着喊着要你呢?看样儿我也得试试,你是不是干起来就是不一样。”
“你他妈的闭嘴。”小林子喊。
陈通达扔了手里的烟,冷笑一声。“来了就别想走了,上。”四个人扑过来,我看着陈通达笑笑说:“那,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云三少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四个人扑上来,我手里的石块抡起来,照着太阳穴和后脑勺使劲儿。一个人从身后勒住我脖子,我抬脚把身前的那个人踹出去,反手逮住身后勒我脖子的人的头发,狠命的抓过来。“哎吆。”那人惨叫,右手捣在我软肋上,我狠狠得跺他的脚,右手抡上划个半弧抡在一个人的脸上,登时他血就出来了。我把身后的人拽过来,他当胸给我一拳。看你拳头硬还是石头硬,那包石块抡在他手上,这个混蛋接着抱着手哀号。我肋骨上阵阵的疼,一个混蛋还踹了我的腿一脚。
小林子一直在狂喊我…
那四个人倒在地上,两个晕过去了,一个抱着头哀号,那个被我砸中手的人又被我踢中了膝盖一瘸一拐地退到陈通达身边。我走上去,给地上哀号的那个在他脑袋又补了一脚。“妈的,叫得比杀猪还难听。”
“好,好。”陈通达又拍手。“我这儿还有人呢,你接着来啊!”他一挥手,又冲上来两个人,我拎着石头笑。陈通达说:“云迟,有能耐你就上啊!”我的笑容还在脸上,他走到小林子身边,另一个人掏出枪来顶着小林子的脑袋。他眼睛里闪闪的是什么呀。
“扑通”我左腿上挨了一脚,跪在地上。“三儿!”小林子大叫。我咬着牙,手撑在地上。“嗵”我脸上挨了一拳,感觉鼻子里有东西流出来。“三儿!你别管我,你走啊!”小林子大声喊。“你这个笨蛋,你快走,走了叫人啊!”别想哄我走,我这一走,上哪儿去救你啊。我被踹倒在地上,我两手抱着头,他们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得落在我身上。“三儿!”小林子的声音有些嘶哑了,“陈通达,你赶紧放了他!放了他!让他走,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小林子喊。
他喊完了,那些人也没再往我身上招呼了。我想把身子撑起来,可是不行,我歪头啐出一口血水,冲小林子说:“滚,你…他妈的答应他…什么?啊!我同意了吗?你就…敢答应。”
“嗵!”陈通达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我闷哼一声,身子缩的跟个虾米一样。 “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小林子冷冷得说。妈的,小屁孩儿说话也挺有气势的了。
“把他俩带走,这个地方不能待了,赶紧。”陈通达说,小林子被绑着拽起来推搡着往外走,直跟陈通达喊让他把我放了。傻吧,他怎么会放了我呢。我被两个人拖起来往外走,我的头无力的垂着。走到院子外头一开大门,所有人的脚步停住了,人又慢慢的退回来,我勉强抬起头来,眼睛对上几支黑洞洞的枪口。
(三十二、)
陈通达的人慢慢退回来,右边架着我的一个人一脚踩在躺在院子里被我打倒的一个人身上,一个趔趄,我使足了最后的力气,右臂一挥捣在他脸上,他“啊”一声把我松开,我想给他一脚,可腿实在抬不起来了,况且一把枪顶在我脑袋上。“呵呵。”陈通达奸笑说:“你看,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你就来了,呵呵。”门外进来的人排成半圆,枪口冲着陈通达,几个人一闪身,雷洛进来了,身后是车神和李风。可我没有松口气的感觉。
“把手拿开。”雷洛走到我身前,对架着我的那个人说。那人右手攥着我的胳膊,左手拿枪顶着我。雷洛说完了,盯着他。我能感觉出他攥我胳膊得手用力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雷洛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顶住我太阳穴的枪慢慢挪开。 “雷洛,你这是干什么,是他先跑出来坏咱们的好事得。”陈通达说。那枪又顶回来了。 “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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