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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第一部 神隐 飞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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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前方的丝幔里已坐了一人。丝幔本近透明,却因距离太远而只看到面容隐约的人影。但众人只见此隐约景象便脸现惶恐,无一例外地齐齐下拜。
"参见主上。"
"诸位远道而来,甚为辛苦。本阁备了些薄酒,略表心意,以谢各位这两年来为飞云阁所成之功。等有朝一日大成之日,便是你等荣耀之时。"
这声音澄冷悠远,明明极近,却又似极远。分明尽是平和之气,在场之人却觉心头发麻。大概只有他们知道,那帷幔之后的男人有多么让人惊恐。
"多谢主上,我等誓死为主上效忠!"
丝幔后的男人朝厅中各人举了举手中酒杯,"那么,请诸位今夜尽兴。"
江远抬头看进帷幔之后,那客套的手势,在他看来,却是威严、桀骜、残酷、冷血诸多特质毫不经意下自然而然的齐齐亮相。

江远头正垂着,虽然此时很想睡,从之前的筵席便在想,但现在他依然不能睡,不仅不能,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扬州那件事辛苦你了,本非你份内任务,只是临时起意,你恰巧在附近。"
"主上命令,便是属下份内之事,理当完成。"江远一脸恭谨之色,自始至终并未抬头。尽管这男人,眼若星,鼻如悬胆眉似剑,长着一张万中难选的英俊脸孔,江远却不敢正视。
"嗯。"男人用碧玉茶盖在杯中轻舀,"说说你这一个月去随王府调查都探得了些什么消息?"
"随王确为异姓封王,但封藩原因不明。有传随王母乃当今天子奶娘,昔日以命救天子,后被追尊为‘义母',随王乃自幼获钦赐御封。另有一传为随王乃先帝私生,先帝怜其不能认宗归祖,而以王号冠之。随王自小封王,十五扬名,十八提出‘削民谣,限官吏'的新政,使当朝五年内百姓无饥国库充盈官吏廉洁......"
江远说完垂首未动,静待男人询问。
"随王喜好?"男人淡然询问。
"......不知。"
"脾性?"
"......不知。"
"随王可有何缺点?"
"......属下无能,并未查得。随王十八青卫,若单打独斗,属下有把握能胜两三人,围攻必败。"
江远躬身请罪。
"这非你之过,随王府若如此轻易进得去,他也不是随王。"
淡到完全听不出喜怒的语声,江远仍保持单膝着地的请罪姿势。
"来,随我来看看这新作的一幅字画。"
男人放下茶杯离座,立在悬挂墙上的一巨幅素绫字幅前,江远也随在身后。
画中一片气势开阔的云雾,隐隐龙形隐于深处,却又有巨大遒劲的龙爪露于云端之外。巨大鳌麟破空而出与开阔的云层相衬,形成一种让人惊悚莫测的神秘之景。字幅左上方题有一行书:
隐于九天之上,挟天地之灵,待一朝而成裂天之相。
末端落书为‘沐云'二字。
男人静看半晌,忽问身后江远:"你觉本座比随王如何?"
江远神色一凛:"主上有经天纬地之才,开阔睥睨之相,随王虽才华出众,终究乃人君臣下,又岂能和主上相比。"
男人回首,看着江远,忽地大笑起来,"可有一点本座是无论如何也不及他的。"
江远不由煞是惊诧,以他所知,眼前之人决不会称弱于人之前。"不知主上所指......"
男人不答而问:"你可曾亲眼见过随王?"
"随王府占地数千顷,出入不定,我只一次曾于远处见着。"
男人眉一抬,语间隐有调笑之意:"哦?是何模样?可当真如世人所传‘姿容绝世'、‘态拟若仙'?"
"......这个......"江远已知男人先前‘不及'所指,很不自然地清了下嗓,"确实乃非凡人物。"
"比你何如?"突然间男人吐出这么一句。
江远瞬间手脚俱是一僵:"主上休要拿属下寻开心,随王何等人物,又岂是我这平凡皮相所能比。"
"如此,总有一日,本座要见见这非凡人物。"
锐利眼眸中闪动着兴致盎然之色。说到此处男人眼光转而投在一直垂首而立的江远身上,竟面有和煦之色:"今夜已晚,你就在此宿下吧。"
江远抬头,少见的不安:"此地乃主上行宫,江远岂敢留宿。"
男人也不答话,一双眼眸定在江远身上,分毫不移。江远面上的不安愈来愈重。蓦地,男人手指微抬,嗤一声,江远头上的纱帽应声飘落,绾发的木簪断为两段。一缕乌色流瀑顿时披洒在背上。
男人上前握住几缕,绕在指尖轻抚,声音低了几许,"如此秀发,藏在帽中实是暴殄天物。"
身体愈近,气息已在头顶,江远此时像极被巨蟒缠住的幼兽。无法动弹。
一时间,已是手脚僵直,"主上......"
男人浑然未闻,手已抚上背上如云的黑丝。瞬间那只充满力量无可抗拒的手竟被推开。
江远一脸难堪,却口齿艰难地屈膝伏地:"主上......请......请让属下回去。"
男人盯着跪在地上的江远好一阵,阴霾的面色渐隐去,语声也回复之前的空冷,只一轻哼:"本座虽有此一好,但曾有诺,绝不对阁中之人出手,你回去吧。"
男人转身走向里间。
江远缓缓起身,在原地怔立良久,面上只有苦笑。


第二章
"扬州、滁州两处暗所前几日被官兵破了。"
"哼,那皇帝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由于上次扬州御史遇刺之事,朝廷非常震怒,已暗中大举派兵绞杀我阁中人。"
一声冰冷的哂笑:"才杀了一名御史几名二品大员就害怕了?不过是色厉内荏。"
"那现在该如何进退?"
"不进亦不退,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三,派几支小队去扬州滁州,潜到市集中心,同时散播飞云阁如此残杀妄为全因朝廷倒行逆施大举绞杀之过," 说话人语气微顿,语声凉得似冰里泡过三日,"我要乱,愈乱愈好。"
偌大的空阔庭院,一人仰面负手而立,凉薄嘴角挂上一丝冷漠的笑。
"我也该去会会那位神交已久的人物了。"

随王府在金陵城东,占地数千顷,宅第匾额乃当今天子御笔亲题:御赐随王芝兰之府。烫金大字代表着任何人无法逾越的赫赫权威。若白天,遥隔一里远便可望见这烫金大字迎着阳光闪耀褶褶晃着人眼。即便此刻,那朱漆红门也是灯火通明如白昼,高大的围墙内外俱有全副武装的列队兵士来往穿梭如织。
皇城守卫之森严也不过如是。
人臣之极天子之恩莫过如此。
身形高大的青衣男子驻足远处阴影里,唇边带着似观赏似嘲弄的笑注视那耀目的光亮处。瞬间,身形如鹰鹫平地拔起,以近乎鬼魅之姿飞入高墙内。墙内屋宇迭重,青衣人目光闪动正要朝着府中心的那最高屋宇飞身过去。原本异常寂静的府邸突地平地惊雷。
"有刺客!"一声内力深厚的大吼惊破方才让人安心的宁静。青衣男子仰面望向上空急速绽放的焰火,面具下两道冰冷的眼神有丝不解。很快,他便看见一条人影以着让人惊诧的速度从树林深处飞奔朝墙外而去。那黑衣人影头戴黑纱,一身夜行衣,腰肢远看竟纤细可比女子,但看身量又绝非女子,那夜行人只一眨眼便失了踪影。看着,青衣男子眼稍露诧异,那身轻功竟似已出神入化。
而,也只在顷刻间,整个随王府已是铁桶之固,看着密密麻麻的鲜明铠甲,弓戟森然,青衣男子难得地皱了皱眉,打草已惊蛇。那该死的黑衣人。
好如失了游兴的游客,青衣男子飘然飞过高墙落回先前阴影下,伸手往脸上一揭,露出一张充满男性坚毅的冷漠脸孔,锐利的眼中,此刻,兴味索然。离去前,对着那王府中心所在微笑示意。
既然如此,我们下次再见,随王殿下。

江远嘴里咕噜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正要继续大睡,却发觉身体压上了软软的一团,不由得一吓,练武人的本能反应,手掌倏然翻出,身体却急速退了开去。只听‘啊'地一声痛呼。
睁眼,是一张难描难画如玉般透明的脸,由于疼痛而使那双黑蒙蒙的大眼睛泫然欲滴从而更显朦胧。
"羽儿!"江远蓦地松手,初见惊愕的神情已慢慢转为一抹肃穆,让任何熟悉他的人见了都不免大吃一惊。"你竟跑到这里来,忘了我的嘱咐?"
被唤‘羽儿'的少年见江远脸色,本来委屈的表情竟生生压了下去,身体瑟缩着并不近前。见此情景,江远软下脸来,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靠前柔声问:"你有什么事吗?"
明明眼中雾气斐然,羽儿却垂下头去,期期艾艾地低语:"羽儿想......公子......公子很久都不回去看羽儿......"抬眼,明眸中已是盈盈水意。
先前的严厉已不知到了何处,江远低身用手轻拭他眼角的泪痕,"傻孩子,不是跟你说过,好好呆在家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出来很危险?"语气温柔中又添了些严厉。但羽儿已然不顾这些,蜷起身子挨近,先是怯怯,见江远并无不悦之色,便整个人都缩进了江远怀中去。那本与江远相去不远的身量缩成一团,竟也孩子似地静静偎在江远怀里。
江远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中安抚,待怀中人情绪稳了,便问:"羽儿,你没忘我从前对你说的话吧?"
江羽安然躺在他怀中,听他问话抬起头轻轻回句:"记得。"
江远用嘴触了触他额头:"那下次绝不可私自跑来见我,可有记下?"
享受着轻抚的少年半晌没出声,片刻之后语声才轻幽幽地响起:"羽儿想和公子在一起。"
江远开始头痛,这少年看似柔弱,实则脾气刚硬得很。只得换个角度:"羽儿,你这样私自来找我,实是件极危险的事,你要知,我身处的每一刻都危险,而你来见我,只会将这种危险扩大。"
怀里的身体一震:"那羽儿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那样和公子在一起?"
江远被问住,嘴张了几次,终是答了:"不会很久......就快了。"
江羽住了声不再追问,过了许久,江远觉到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胸前已湿了几处。江羽抬起头来,濡湿的眼神亮得耀眼。
"公子,你......要了我吧。"
若不是靠着床,江远怕要直直摔了下去。虽则这孩子自幼和他亲密,没有顾及,但口出这种惊人之语还是头一次。
见他如此反应,江羽忽少见地激动起来:"公子,你再不要我我恐怕就......我只想把自己给公子一个人。"
江远吸了口凉气,这里面话中有话。"谁欺负你不成?"
江羽神色黯然,摇摇头:"我只是害怕......公子这么久都不回来。"江远试将手松开,却被那纤白嫩细的手掌握住。"公子你不肯要我吗?"
江远尴尬地咳嗽了声,"羽儿,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可做那种男女之事。"
"可是有不少达官贵人蓄养娈童......我宁愿做公子的娈童,我知道自己快满十八,年纪是大了点......"江羽低头用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襟。
江远听了他这番话心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嘴里却一声沉喝:"羽儿!勿要再胡说,明日我差人送你回去,你在外面太危险。"
少年听了默默垂下眼帘,怨语低出:"果然还是不行。"脸色甚是戚戚。
江远也只当没见,"你先休息,我去要隔壁大婶做点东西给你吃。"
少年抬起头来望着江远的背影,幽幽叹气。

入夜,江远所住的屋子甚为简陋,只得一间卧房一张床,江羽自觉拉起备用的被褥席子铺在地上,乖乖躺下。江远暗叹,把他叫到床上,两人同塌而眠。
睡到中途,江远忽感口舌干燥,江羽起身替他倒了茶递到嘴边喝了,江远却仍感身体燥热,脸上身上俱是潮红。渐渐扯了衣物在床上翻滚起来。
"羽儿,你竟给我下药......你......敢以下犯上......唔......"
江羽看着被欲火渐渐折磨加重的人,幽幽一笑:"公子,你难受么?抱着我,抱着我就会很舒服了。"
轻幽语声如魔音诱惑着江远的理智丧失。少年将自己身上衣物悉数除去,露出与玉齐美的一身细腻光滑肌肤,慢慢将伏到江远身上,一手将那已被他扯得凌乱的衣物除掉,一手缓缓轻柔地在那着火的胸膛上抚摸。
江远只觉五脏六腑俱似着了火,体内似充气般难受,叫嚣着想找个发泄口,然理智却牢牢地攫住他,唯其清醒如此,便更觉难受。正处水生火热的之际,只感一个冰冰凉凉柔柔软软的躯体朝自己靠来,那凉沁沁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轻柔如丝也般滑过,每一个抚触都让他神经颤栗理智绷断。他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手腕一翻已抓住了那只沁凉干爽的手掌,喘着粗气,嘴里说出的却是:"羽儿,你快离开这屋子......唔,我命令你离开!"
从未见过这人理智丧失迷乱至此之态,此时见了,少年自身已是情动如潮,兀自伸出粉嫩舌尖在江远胸膛上轻舔生涩地逗弄。
"公子,我这辈子就只这个心愿,能被你宠着被你抱着,今日可要遂了我意了。"说罢,竟独自一脸笑得极是开心,如玉的脸也泛起绯红,艳艳的,似朵朵桃花,抱枝怒放。
娇媚无比。
江远凭着一己理智,苦捱到如今已早是心内迷蒙一片,见了这般勾人甜笑,嗯了声,也不再顾忌什么,翻身将身上的人压到身下。少年发出一声轻呼,尾音却尽是愉悦,双腿缠缠绵绵地绕在了江远背上,闭了眼,表情若处迷离梦中,嘴中喃喃,"这身体成了你的,日后我便是死了也是高兴的。"
江远此时已是浑然未闻,唇舌在少年身体上辗转吮吻,不多时,屋内已只剩欲望难舒的粗重呼吸与少年暧昧的喜悦呻吟。
屋外更声迭重,屋内春意正浓。


第三章
窗外,鸟声碎,日影重,屋中独眠之人长发披洒枕前,仍无苏醒之象。棉被无意掀起的一角露出一片裸露胸膛,原是光泽细腻,只是那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上竟道几寸来长的伤疤,虽然红痕已去,只是在让人觉得在如此完美的胸口上留了这道创伤,实为憾事。
啾啾声由远至近,一只身形较大的鸟儿停在了窗边一棵竹枝上,嘴一张,竟对着屋内‘唧唧'乱叫起来,存心要打扰屋内男子好眠。
江远睁开眼,正看见那只扰人清梦的家伙飞离枝头。房间整齐洁净,便如从他人来过,手一探旁边枕席,余温已散,人已去,香独留。一张薄笺端正置于桌上用砚台压了:
公子,请原谅羽儿昨夜冒犯之罪,羽儿之身已是公子所有,心足已,今后即便丢了这个身体来完成公子命令也毫无牵挂。日后若得惩罚也自甘之如饴,今日先去。公子在外多保重。
想起昨夜荒唐之事,江远已不知该对那个任性的孩子气还是怜,无论怎样也未料到他竟会固执到对自己下药。未及穿戴整齐,江远从墙角暗门中拿出一个小盒,从里面挑了些碧玉色泽的粉末放香炉里拿到屋外焚烧。顿时,一缕极轻极淡却香味悠长的无色烟雾自院中向远处飘散。
一切安排妥当,方进屋内整装梳洗。不过片时,兀自擦着手的江远忽对门外道:"进来。"
门悄然打开,一面容俊秀的青衣男子步履轻盈直若无声地走进屋内,屈膝下拜:"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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