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套弄，呻吟著射出了精液，赶快用纸擦了一擦。
想著估计苏默两点锺打给我自己也不好意思，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忘记关机，伸手要关机的时候被屏幕上的显示吓了一大跳。
通话中！！！！！而且通话了3分锺......上帝啊......饶恕我的罪孽！阿门......
战战兢兢地拿起手机。
那边道：
"弄完了？"
"啊......那个......"有点儿难堪，虽然我是个脸皮厚的家夥，而且自慰这种东西每个男生都会，但是被发现了依然相当难堪。
"突然......就想拨你的号码了，本来以为你睡了，没想到你还开著机，而且......"
"不是！！"我大吼："我没想接的！一翻身压到接听键了。"
那边的呼吸有点儿急速：
"我......"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这样让我会很想要了你。"
轰隆一声闷雷，他在说什麽？！
那边看我不说话有点儿急了：
"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立刻否认，我当然不讨厌他，我不至於会成天跑自己讨厌的人家里去找抽。
可是，他不是赵柔的男朋友吗？！
"我喜欢你，从假面舞会开始......"
[自由自在]
轰隆隆隆隆，我从床上掉了下去。
腿上的伤口似乎因为这样而开裂，大声的开始叫疼。
那边立刻急了：
"你出什麽事儿了！！你出什麽事？！我马上过去！！"
一边疼的咧嘴，一边再看了表，这才两点多，他这就要过来？！
"没事儿，就是从床上摔下来了，我睡了啊，你也早点儿睡。"
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腿上的伤口渗著血，心下大骂，下个学期逼著我跳远我也不跳了！
"你想睡吗？"他静静地问。
"不是很想......"这是说实话。
"陪我聊一会儿吧。"
我答应了，他起身去开了音乐，肖邦《降b小调奏鸣曲》，他曾经放过著张CD。
"下雨了，"他说："一下雨就想听肖邦的曲子。"
"啊，哈哈。"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讲著话，腿上的疼痛似乎有点儿缓解，就这麽朦朦胧胧去会了周公。
没一回儿听见有人敲小窗户，再次醒来是在四点锺。本来以为是错觉，但是随著意识的清醒，我发现确实有敲玻璃的声音。
起身起来，打开窗户，吓的倒退两步。
"苏默！！！！！！"
果然变态也是有一定程度的，比如他。
他冲著我笑了一笑，从窗户里面翻进来，相当轻松。
"幸好我的朱丽叶住的不是楼房，不然我就痛苦了。"
我用手一推：
"滚！谁是朱丽叶！！"
他从後面把我抱起来，两个人一起滚到硬板床上去。
"你让我失眠了，刚才的声音让我根本没有办法睡著。"
"喂！我腿疼！！！！"我小声叫起来，现在我妈正在我旁边的房间安心睡觉，而且我们家的墙很薄，要听见什麽声音是相当容易的事。
"告诉我，刚才你自己是怎麽做的？"他轻轻问道。
There are two things to aim at in life: first, to get what you want; and ,after that, to enjoy it , only the wisest of mankind achieve the second.
(人的一生有两大目标：第一，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第二，享有你得
到的东西。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实现第二目标。)
苏默後来告诉我，这是他人生的信条。
"什麽怎麽做的！！"我低吼："警告你啊！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不然我拒绝跟你学琴！"
他把我拉到怀里亲吻我的额头：
"我只想抱抱你，不要当真，我会得到你的，我会不惜一切地得到
你。"
"喂！你是我的情敌诶！"我用手肘推了推他。
"情敌？！"他大惊："什麽时候就成了情敌了？"
"赵柔老师啊！赵柔老师这个大美女是你的啊！"我心下并不吃苏默的醋，相反，想到赵柔才有点儿不是滋味。
苏默笑了：
"你说赵柔学姐？她是我的学姐，没什麽的。她怕人追，这人有恋爱恐惧症，所以我就当她的门面用了一下。"
"是吗？"我小声嘀咕。
他突然一拍手：
"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我把眼睛一翻：
"对！我吃你的醋！谁让美女都喜欢你！！"
他把我的手拿起来，像是练习钢琴指法似的做好手型，放在半空中：
"你听的到音乐的声音吗？"
我摇头。
他温柔地揽著我：
"只要你的手指一动，雨就是为你落下的，属於我的音乐也同样属於你。"
我有点儿听不懂他说的话，他拍拍我：
"还有一会儿时间，你再睡一会儿，我过会儿再走。"
我就那麽靠著他睡过去，他长长叹了口气：
"下次要是真的还有这样的事，我一定会侵犯你的。"
我当作没有听见，起码知道目前贞操不存在什麽问题，便慢慢滑入了睡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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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容晨！"後面有人推我，我从课桌上抬起头，擦了擦口水，转过身茫然。
"啊？干吗啊！"
那个人把头凑近我面前冷笑道：
"你说干吗？"
没错！那个家夥就是天字第一号的霸君──刘循！
旁边开始起哄：
"哟哟哟，夫妻时间夫妻时间！咱们自行闪开一边。"
才说完，旁边就没有人了。
"昨天晚上干什麽呢？看你趴了一天了。"
转身一看，桌子上一滩的口水，前面的女生已经开始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摇头。
"浪费了这麽多。"他一脸冷笑，当他冷笑的时候，我也只有冒冷汗的份儿。
"不浪费不浪费，我的口水多的是，多的是。"还是要陪笑脸。
他刚要发作，却发现我书包开的口子里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手机？什麽时候买的？哪里来的？！"
"不是，我自己的......"
"你哪儿来的钱买手机？！"他一把抓住我就往外走："你过来给我说清楚！"
昨天才开裂的伤口，现在又被人这麽扯著走，没办法，只好用单脚跳的方法。
狠狠被甩在了操场的草地上。
"说吧，怎麽来的？跟谁出去偷的！"
我这人是不怎麽样，但是但凡是个人，都不能容忍这样没来由的诋毁──更何况是刘循。
昨天的梦中，他的声音那麽温柔，轻轻呢喃著说要爱他。
"我说了是我自己的！"
"你少骗我！我刘循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连学费都交不出来，你哪儿来的钱买手机？！你少在那里说胡话，你知道这个型号的手机在世面上要卖多少吗？！"
"我不知道......"头一扭，我不想告诉刘循，那是苏默送的，不知道
出於什麽样的原因。
"很好，"声音越发凛然："说吧，哪儿偷的，什麽时候偷的！"
"我没偷！"有些想哭，为什麽欺负我的不是别人而偏偏是他刘循，
如果不是刘循，我也不至於狼狈成这样。
他扳起我的下巴：
"再不说我揍你！"
"我没偷！！"原先他说要揍人的时候我已经怕的跟什麽似的，但是这次，我一直坚持著，我望著他的眼睛，我希望他相信我。
一拳打在了面颊上，领子被揪了起来：
"说！在哪里偷的！！"
"我没偷！我根本没有偷！！"
狠狠被扔回草地，腿钻心似的疼，刘循在那之後又补了一拳。
"你穷可以！穷我可以帮助你，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你为什麽要去偷！！"
再次挥起拳头，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苏默？！"我不由地叫出声。
苏默冷冷地看著刘循：
"你要干什麽！"
刘循抽回手，蔑视地看著苏默：
"要你多管什麽闲事！趁早给我滚一边去！"
苏默一挥手闪了刘循一巴掌，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苏默发火。
"我替容晨打回来。"
刘循狠狠地盯著苏默：
"混蛋！"
说完就将苏默压在草地上，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导火线是我。
我用身体挡在他们之间，大声的让他们住手，因为我知道，拳头无论打在谁身上，我都会心疼，非常的疼。
苏默被我拦在背後，却想要冲破我的阻拦：
"你让我揍他！他凭什麽打你！"
刘循冷笑道：
"是你把容晨带坏的吧，容晨是不怎麽样，但是不至於去偷，是你唆使他去偷手机的吧！"
"你说什麽？"苏默愣住了："你说他去偷什麽？！"
刘循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冷冷扔在草地上：
"这个不是麽？"
苏默更想要推开我：
"你居然说容晨去偷东西！你还是不是他朋友！你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手机是我送的！我送容晨的！我是不是要把发票也拿来给你检查一下？！"
刘循不动了，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看著我：
"他送的？他送你手机......"
苏默道：
"让容晨明天把发票给你看看怎麽样？！"
我发现刘循有些不太对头，表情像是瞬间被击溃一样。
"抱歉。"他淡淡说了一句，转身离开草坪。
我想要抓住他，但是他走的很快，没有回头。
苏默拣起地上的手机塞回我的手里：
"还好我来了，不然你就吃亏了，你真是傻瓜，这麽让他打？！"
我转身扑进苏默的怀里哭了起来，苏默用他修长的手指梳理著我染的并不好的头发，轻轻道：
"没事了，什麽事儿都没有了，别哭，不要再哭了。"
苏默替我像赵柔请了假，我脸上的新伤需要处理，而他似乎觉得世界上只有爱得华一个医生是放心的，执意要让他给我看，说不过他，只能跟著走。
还是照例，看伤口，吃饭，学琴。
但是今天我有点儿待不住，总是按错音。
苏默有些沈不住气：
"你好好看，这里是P，要弹轻一点儿，刚才你根本没有改变感情。"
我把手放了下来：
"苏默，我不想学了，我要回家。"
[自由自在]
苏默抬起我的脸轻声道：
"怎麽了？还在为那件事儿生气？"
我摇了摇头。
"让我再看见那个人渣！我非再揍他一顿。"
我立刻拦下了他。
"你别，你被揍他，他是我朋友。"
苏默吻了吻我的眼睛：
"好，送你回家。"
或许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在等我，所以我才学不下去。
刘循还是那麽等在门口，地下也还是那麽多的烟头。
"刘循......"我叫著他的名字，这是他给我的特权。
"你，回来了。"他站起身。
我们两个面对面地站著，非常靠近。
"对不起......"他看著地面，轻轻对我说。
我笑道：
"没事儿！我这人就是特不记愁！犯不著跟我说这个！"
他的手抚著我脸上的伤口：
"下手太重了，但是我当时真是气昏了，我本来以为你真的去偷东西了。"
我哈哈一笑：
"都说没事儿了，我家本来就穷，你这麽担心也是正常的嘛！"
那一瞬间，发生了让我惊讶到了心疼的事，刘循跪在了我的面前。
"容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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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我把风景给了，你日子给了他；我把笑容给了你，把宽容给了；我把思念给了你，时间给了他；我把照片给了你，日历给了他；我把颜色给了你，风景给了他；我把烟花给了你，节日给了他；我把电影票给了你，我把座位给了他；我把烛光给了你，晚餐给了他；我把歌点给了你，麦克风递给他；我把水晶鞋给了你，十二点给了他；我把眼泪给了你，责任给了他......
──王菲
《不留》
"容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因为我爱你......"
你说什麽？我有些愕然，你可以说笑的说喜欢我，你可以当著所有人的面开著玩笑的吻我，但是你却说你爱我。
"大哥，"我努力想要调整气氛："不是，循，我真的不生气，你也不是第一天打我了，我这人特别耐打！你多打打，我不生气。"
手被拉住，一把扯向他，我没有他的力气，一把被搂在他的怀里。他胸口的温度，是我熟悉的。
静听心跳，他的胸口爆裂似的敲击著我的鼓膜。
这样的日子，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要被倾诉出来，风和夜色，以及所有鸣叫的虫子，他们在目睹。
"你听见了吗？我说，我爱你。"
他的眼镜上蒙著一层白雾，我看不清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捉弄我。
我摇著手：
"不不不，一定是什麽地方弄错！"
他用鼻尖蹭著我的面颊，像是动物一样接近著我，我只能慌乱地承受著他呼出的热气，让人窒息的二氧化碳。
"今天忘了麽？是我的生日，送我礼物，把你自己送给我，让我爱你，好不好？容晨，晨......"
刘循，苏默，两张脸在我的脑中变换著出现，那个梦，那个17岁夜的梦，刘循也是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告诉我，让我爱你，让我爱你，让我......
一把被背在他的肩上，他要带我走。
老妈似乎听见了什麽动静，打开了门，叫著我的名字，我是可以出声的，但是声音哽在喉咙深处，我叫不出来。
我发现了单车，那不是他的，但是他似乎已经做好的准备要将我带走，那麽我呢？我是不是共犯？
"坐在我後面，然後抱住我的腰。"
他说完就蹬上了车，衬衫的一角擦在我的脸上，风从我们身边驶过，灯光和意识一起涣散。
我抱紧他的腰，我们逆著风，刘循的腰弯的很低。
"太快了！"我大喊："慢点儿骑！！"
他好象在笑，但是我没办法看见他的表情，他骑的更快，坐在他的背後，他的单车上看这个夜市，似乎全变了，以前我没有看见过这样的
景色。
突然很想哭，不知道为什麽就趴在他的背後哭起来。
所有的伤口现在才开始疼痛。
他拉著我的手上楼，他孤单的家，我不是第一次来，上一次，在他家的地板上，他企图侵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