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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君主——by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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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洁白光裸而细腻的背滑向臀部的粗糙大手令白玉璞猛地一缩,平滑的背上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不要!"变态果然是变态。

  面对何君凛强硬霸道的态度,白玉璞只好死心。他闭上眼睛慢慢低下了头。就在嘴唇即将触到何君凛那个已起了变化的火热部位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想把头抬起来,何君凛却压住他,不让他逃脱。

  "嘴巴张大一点,对......对,牙关放轻松。"

  受着颤抖的双唇怯生生地吧自己含如口中想必相当排斥吧,他大手抚摩下地颈项异常僵硬。

  "很痛苦吗?"何君凛柔声问道。

  "呜......!"白玉璞发出痛苦地呻吟,因为何君凛让他含得更深了。

  何君凛满心怜惜地梳着白玉璞柔顺的发丝,"你会感到痛苦是因为对服从抱持怀疑,取悦我是眼前唯一的选择,不是吗?"

  如果当初你不背叛我去帮助五的话,也许今天我会更加联系你。这是何君凛说不口的话。既然他腰背叛自己,那么着就是折磨就是惩罚。

  何君凛的硕大顶住喉咙,白玉璞只能痛苦地摇着肩膀。

  "吸进去......用舌头舔弄......牙齿不要碰到......"

  何君凛勾起白玉璞的脸,拨开他额头的头发,让青年把嘴巴张到极限才勉为其难衔住庞然大物得脸庞清楚地沉陷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不甘心,白玉璞紧蹙双眉,紧闭的眼角滴着泪珠。

  好撩人的表情!何君凛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住。

  "动动你的下巴,嘴巴收拢......舌头贴着后侧......对,就是这样......" 何君凛娴熟地指导着。

  受到催促的白玉璞一吞一吐地前后摇晃脑袋,沾在睫毛上的泪珠随着动作滑落在脸。技术号丧虽然优待加强,生涩不惯而又尽心伺候的模样让何君凛几乎血脉贲张。沉醉于爱抚的他在白玉璞的吸吮下解放了自己,沾污了白玉璞的嘴。

  "--"

  直冲咽喉的炽热激流呛到了白玉璞,本能地把脸撇开的他跪伏在地上猛咳不已。

  "咳咳!咳咳......!"

  "很难受吗?习惯就没事了。多做几次喝起来就会轻松一点了。"即使告诫过自己不要对他留情,何君凛还是控制不住会对他温柔。

  何君凛苦笑着拍抚白玉璞的背。白玉璞肩膀用力一扭甩开他的触摸。何君凛发现他的耳根涨得红通通的。看来,他又害羞了,想不到在江湖上打滚那么多年,白玉璞还是如一个处子般纯洁,恶作剧的心态被挑起的何君凛凑到他的耳边呢喃,"你学得还真快呢。"

  "不要说了......"白玉璞声音沉痛地奋力扭动身躯,却被何君凛紧紧搂住,或许真的很难受,白玉璞的小脸上泪痕犹存。

  "别哭,"何君凛的心没来由一揪,"前几天是朕太粗暴了,你身子还没好,今天朕不会再碰你了,你别怕。"

  何君凛嘴唇沿着泪痕来到白玉璞的唇上轻轻啄吻。白玉璞吸着鼻子呜咽,死心般瘫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无赖......我讨厌你......"温热的嘴唇离开后,白玉璞怔怔地嗫嚅着。

  "我知道。"何君凛笑了笑,把额头贴上他的。尽管靠得这么近,白玉璞的心却遥不可及。虽然这不是他所企盼的。

  "即使如此,你仍是属于朕的。"何君凛霸道强势地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眼前这个人也许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放开的人,也是将陪伴他一生的伴侣。

  "玉璞,玉璞,回到朕的身边,朕会好好待你的,我们从头开始,好吗?"何君凛抓住白玉璞白膂纤细的而单薄的泛着滑腻的汗渍的肩膀,在他耳边喃喃地说道。若有似无的飘进他的心房。

  呵,这是下一个游戏吗,他怎么能在那样对待自己后又说出这么温柔的话来?

  "玉璞,你帮五王兄对付朕的事,朕不再计较,你也别再怪朕了,好吗?"何君凛一边说,一边温柔地啄吻着白玉璞白皙的颈项,引起他一阵阵的颤抖。

  "别怪朕......朕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睡意袭来,何君凛喃喃地进入了梦乡。

  "......"不要对我这么好,这会让我产生错觉,会让我误以为你是爱我的......

  何君凛有着优美唇线的嘴唇,被白玉璞低低的叹息濡湿了。

  不行,他一定要逃!逃离皇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否则,他的心,会动摇......

  "禀告皇上,白公子失踪了。"

  天和殿--皇上处理国政大事的地方响起了一个声音。

  自从那一天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何君凛便不再像以前一样沉迷于酒色之中,开始专心勤政爱民,做回当初那个万民景仰的英明君主了。只是介意于白玉璞也许还对自己有些心理抵触,他也不好逼得太紧,便想给他一些时间适应,隔了一些时日不去,没想到如今却听到他失踪的消息,这叫他如何能不惊讶。

  "什么!"那些太监守卫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何君凛当即甩开正在批阅处理的奏折,跳了起来。

  他就这么想逃离自己的身边么?还是,自己对他太过份了,让他再也受不了了?何君凛不由得有些内疚起来。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

  "欧阳爱卿,为什么朕宫内的事情不是由内侍太监们来报告,反而由你这位大将军代劳呢?"
"这......皇上,臣也是刚从小林子公公那得知后才特来禀告陛下的。"

  "那小林子公公怎么不亲自来禀告寡人呢?"

  "公公他有急事,故托臣来禀告皇上。"

  "真的吗?"

  "真的。"欧阳钧信誓旦旦。就差点没指天诅咒发誓了。

  "欧阳将军大老远地跑来不会仅仅就为了通报朕这个消息吧?"他才不信欧阳会仅仅为了越俎代庖而来自己面前晃悠,一定还有什么隐情。这个家伙跟自己跟久了,本来木讷的性格也变奸诈了,这可以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吗,搞得他食髓知味的只要一有机会就跑来跟自己抬杠。搞得自己哭笑不得,真是自食其果。

  "皇上英明,臣确实还有要事上奏。"欧阳钧道。

  "免了。"他现在为白玉璞的失踪心急火燎,坐立难安,哪还有心思听他上奏国家大事,烦都烦死了,他是故意想看自己着急吗?

  "陛下真的不听?"亏他还想帮他制造机会表现来追回白玉璞呢,既然他不领情,他又何必皇上不急太监急呢。

  "不听。"何君凛斩钉截铁。

  "唉,那陛下只好慢慢去找白公子了。"欧阳故做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本来还想说让他亲自去接人回来才比较有诚意呢。

  "等等,欧阳,你刚才说什么?"

  "臣有事上奏。"

  "下一句。"

  "陛下真的不听?"

  "再下句!"他是故意的么,老是偏离重点。

  "陛下只好自己慢慢去找白公子了。"欧阳不顾何君凛的火冒三丈,仍不怕死地答道。

  "欧阳卿家刚才所奏何事呀?"何君凛知道急不得,恢复了耐心。

  "是,关于白公子的去向。"欧阳知道何君凛心急,若再跟他抬杠下去,恐怕自己定是人头不保了,也就不再吊他胃口。

  "哪里?"何君凛一听到那个人的消息,顿时精神一凛。

  "据微臣的手下所探得的情报--绝情谷。"

  "人闲桂花落,清泉石上流。月出惊山鸟,时鸣山涧中。"本是绝情谷这一方幽境的绝佳写照。这里位邻祁连山脚下,是他当年跟从君非言练功的地方,谷中毒草丛生,却空气芬芳,景色美丽,四季如春且幽雅宜人。毒功练成之时,君非言回了他的涅毒门,这谷中便成了白玉璞的天下。闲情逸致一来,一壶清茶,一阵轻风,一首好词便自是一番风流。

  但现在,他连"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么小的享受都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这一切都是因为--

  "玉璞!"

  一个大嗓门响起。虽就声音来说深沉而有磁性,本是十分好听。但在他这个性喜清静的人耳中听来却与一只乌鸦叫声无异。

  深谷空灵,鬼吼鬼叫,扰人清静,自是可恶至及。但罪魁祸首却全然不觉。

  想起自己半月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一时心软救他回来才导致今时今日"再回首已百年身"的情境,白玉璞便更加不胜唏嘘。

  半月前他逃离何君凛身边,回到了绝情谷,谷中的日子虽清静悠闲却不复从前,心中总隐隐地想起那人,憨厚的、狂妄的、温柔的、体贴的、霸道的......不同的面孔表情浮现在脑海中,然后,心,就开始隐隐作痛。

  还没等他深入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时,那个扰乱他心湖的人便满身泥泞,摇摇欲坠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天!他竟不带一个侍卫便闯进了周围方圆二里瘴气弥漫、毒物群生的绝情谷!他不要命了吗?然后,那人一句--"玉璞,朕终于找到你了"便立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吓得向来杀人都面不改色的他无端端出了一身冷汗,俯身一探才知他只是昏过去而已才松了一口气。

  知道他是为寻自己而来时,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在心中酝酿、发酵,那是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一点点喜悦,也有一点点让他觉得不能掌握的危险和害怕,为了逃避这种似乎能让人陷入深渊的感觉,结果一时心软救下了他,也导致了今时今日的不胜其扰。

  "玉璞,怎么无端端来这里吹风呢,你看你穿得这么少,身子又单薄,很容易着凉的,要风寒了可不好,我们回屋里去吧。"

  自从十天前救了他,虽早知他有点武功底子,但恢复得也忒快了点吧,第二天就开始死缠烂打地缠着他哀求原谅,回到他身边之类的,又变回了以前初遇时那副憨厚的模样,秉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原则对他死缠烂打、穷追猛打地纠缠不休。而且自己不理他,他也不介意,只一味地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起风了,他马上为他加上一件披风,怕他着凉;下雨了,为他打伞,怕他湿了身子;他不给他煮饭,他也不介意,还自己学着煮菜作饭,还连他的份也一起煮了,至于味道,嗯嗯,不予置评,总之勉强还可以下咽啦;他不理他,他便在一旁看着他做事,表情却哀怨得像被相公抛弃了的深闺怨妇,又可怜得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唉,有时他也不得不赞叹这个皇帝还真有表演天赋呀,表情这么入木三分简直达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了,不去做戏子而来天天缠着他还真是屈才了,呃,不过堂堂一个皇上,九五至尊似乎也不可能去做一个区区的戏子......

  但是,他以为天天缠着自己,自己就会原谅他的话,他就大错特错了!这也太无耻了些吧!而且,他堂堂一个皇上,一国之君怎么就都不用处理政事的么?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白玉璞没好气地说。他还真像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罗罗嗦嗦。

  "好,好,我们不回去,那先披上这件披风,免得着凉。"何君凛像哄小孩一样小心讨好着面前的这个小祖宗,一边将拿来的墨绿披风小心翼翼地给他裹上,生怕他下一刻便着凉伤寒似的。

  "......"见何君凛这么低三下四的讨好自己的言语动作,白玉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讷讷地转开了脸不去看他,也不知是不好意思拉不下脸还是怎的。

  察觉到白玉璞僵硬的动作和不自然而泛着红晕的耳根,何君凛心知他态度已有所软化,嘴边泛起一缕了然的笑容--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呢。

  正在这时,白玉璞背后十丈开外的树丛中闪过一抹黄色的人影。

  "谁?"何君凛大喝一声,白玉璞还未回过神来,数支飞镖便齐刷刷地从他背后夹着阵阵阴风袭来。显然这人是冲着白玉璞而来的,是何皓岳的余党么?

  凭着自己出神入化的武功,何君凛本是可以抱起白玉璞腾空一跃,向后一翻到水木崖顶上,完全避开这些来势汹汹的飞镖的。但何君凛却有些犹豫,就目前的形势,白玉璞已经有些动摇了,如果自己再推波助澜一下,以身为盾为他挡镖,英雄救美,然后再施点苦肉计,也许他大为感动,心生动摇之际自己再央求个几句,美人便轻而易举地手到擒来了......

  何君凛正一脸傻笑地想入非非之际,说时迟,那时快,那些飞镖已到眼前,此时再不容得他多想便抱住白玉璞,一转身--

  "小心......"话未说完便吐了一口猩红的血,在白玉璞雪白的衣服上显得异常刺目。

  这可不是假的,原来被这镖扎到还蛮痛的。何君凛想。幸亏自己之前怕痛早有防备,转身时闪过了大多数的飞镖。只是为了以求效果逼真,还是中了两镖。

  "何君凛--"其实何君凛抱着他转身时白玉璞便瞥见了自己身后那那道满怀恨意的身影。

  黄领!

  五王爷何皓岳落网之时听说北门外的逆军首领并未伏法,潜逃在外,原来就是他。如今定是为他当初下不了手杀何君凛而坏了他们的计划而怀恨在心,千方百计地找到这绝情谷来报复。没想到何君凛却作肉盾替自己挡了下来。

  白玉璞自认自己二十年来从来都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摆布,"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是他的人生原则,同一时刻,他左手一翻,一枚"见血封喉"针便准确命中了黄领的眉心。

  一击,毙命。

  一报还一报,黄领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何......大哥......"白玉璞扑到何君凛身旁,察看他的伤势。

  "别动,痛!"何君凛咧嘴,"玉璞,你终于又肯叫我‘何大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白玉璞翻翻白眼,他还真是,当自己的身体铁打的呀。

  "好久......没这么近......看你了......"何君凛拨开白玉璞因焦急而沁出汗来的光洁额头上的乌黑刘海,深情地看着他。

  "受伤的人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再罗嗦,我就......"

  "就怎么样?"何君凛笑道。

  "就......"白玉璞一时想不出什么方法来对付一个受伤的人,不由语塞。

  "闭嘴!让我来看一下你的伤势。"白玉璞不自然地闪躲着何君凛炽热得露骨的眼神。

  "咳......原来那么小的飞镖也会让人那么痛......"何君凛调侃自嘲道。

  "废话!"镖是铁打的,人是肉做的嘛。他是养尊处优惯了还是太白痴了。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

  "你......"

  "朕怎么了?"

  "你眉心发黑了!这镖有毒!"白玉璞拔出那两枚飞镖,嗅了嗅,果然--镖上涂了"追魂散"。

  "是吗?"怪不得钻心地痛呢。而且手脚还渐渐麻痹了。不过,玉璞使毒这么厉害,应该会有解药的吧。

  "是什么是,这毒我可没有现成的解药。"白玉璞看不惯何君凛的有恃无恐,说道。

  "嘎?"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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