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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君主——by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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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被人侍侯过吗?"

  "不要--好脏--"白玉璞颤抖着声音说道。

  "不脏--一点都不脏,自己爱的人身上每一处都是美的--而且,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又敏感,又老实,让人真想狠狠地虐待它一番呢。"

  "不要--"

  "哦?"何君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白玉璞不想做的事,他偏要他尝尝,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只要尝过一遍就会 味道的。"你感觉不是很舒服吗?"

  "才不是!那只会令我恶心--"

  何君凛这时轻轻地 了一下前端,惹得白玉璞的身体已一阵剧烈的抽搐,不停喘着粗气。何君凛吃吃地取消他,"你心口不一哦。""啊--啊!"

  被舔吮的分身传来潮湿的水声与舌头转动的"啧啧"声,白玉璞想伸手把何君凛的脑袋推开,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是虚弱地摆在那里,看来反而想他欲迎还拒地情不自禁地把腰贴向何君凛似的。

  仿佛在回应他无言的请求般,何君凛将白玉璞含得更深,赋予他更昂扬的愉悦。他圈紧双唇吞吐根茎,用舌头戳顶端的小穴,令白玉璞不可抑止地发出悲鸣,弓起身子拼命挣扎。

  为了避免白玉璞过早达到高潮,何君凛将根茎下的两个小球纳入掌心搓,用指尖戳弄,白玉璞白玉璞无可奈何君凛地全身狂颤,气息奄奄。

  完全沉迷其中的何君凛时出浑身解术,用各种技巧取悦年轻的身体。他登基成为皇上这些年来,连纳入后宫的妃子也是母后一手操作打点的,他从来没去过她们那过夜,即使去也是半夜半过便兴趣缺缺地离开了。她们只是发泄的工具,激不起他半点新鲜感。而自从被那个狂妄的男人俘虏走后,他更是一蹶不振 男女之事都激不起半点兴趣。清心寡居了几年之后倒让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出宫遇到了白玉璞,才让他那颗孤寂了许久的心找到了归处。

  就是他了,何君凛认定了白玉璞是他一生中的另一半后更兴奋得蠢蠢欲动起来。接下来要怎么 他,逗弄他,而他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何君凛的行为异常灼热。

  "流了这么多--"

  抬起头的何君凛握住白玉璞灌满蜜液的分身上下摆弄,发现胡潮湿的水声。

  "怎么也赶不上你这儿的速度呢,你囤积的可真不少,还是你平常都这样淫荡?"何君凛故作不知地赞赏着。

  "我--我没有!""被男人玩弄这个地方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要爽多了?"

  "不,--啊!"

  白玉璞来回蹭着脚后跟,收拢,放开自己的脚趾阻止自己继续坠落到快感之中,他怕自己会一如以往落在那更深的旋涡之中。

  但随着不断膨胀和加温,分身脉动的频率和加速的心跳开始通速,白玉璞得头脑中除拼命追逐节拍,渴求在激昂中解放欲望,他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忘却抵抗,放荡形髓的身躯一味向着何君凛。

  何君凛用拇指按着白玉璞体液换流的前端,湿稠的指腹逐渐减慢的速度一寸寸地煎熬着他。

  白玉璞疯狂地拱起身子,低低地抽泣起来。

  "你--你快让我解脱--!"

  何君凛起身凝望白玉璞得脸,笑起来"用手?还是用嘴巴?"说着又往白玉璞得根茎掐了一下。

  "啊!"白玉璞发出羞涩而可怜兮兮的神情,像是在让自己不知道,事实上只要能解放他濒临极限的欲望,任何君凛手段他都不在乎--起码当前被火烧身的境地下是不在乎的。

  "说,你不说,我就不做了哦!"何君凛提出身子,把脸凑向白玉璞得面前,"说,你要我怎样安慰你这骚乱的身体?"白玉璞死死地咬住嘴唇,沉默。

  "既然你不说,那我可走了。"何君凛起身就欲离去。

  "不--"白玉璞放松了紧咬的牙关,死心地闭上眼,"踫我,--用手,--碰我!"

  这是他最大极限的妥协了。

  可恶!何君凛这个色魔,怎么每次都在这个时候这么坏。

  "好吧!"何君凛干脆地应道,他抓住白玉璞得手腕将他拉起来,接着绕道一脸惊讶的白玉璞得背后坐下,将他搂进怀中。"把腿张开,再张大一点。"

  白玉璞迟钝地遵从命令,何君凛用力扳开他后握住被迫暴露的欲望,轻轻啃咬着羞涩得缩起身子的白玉璞的耳垂。

  "啊--"白玉璞得耳垂泛起红潮。把嘴唇撤离的何君凛弯起好看的唇浅笑道"这样你也可以看到自己高潮的模样",白玉璞低下头去,他根本不想看到那样的情景。何君凛用剩下的手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凝视自己的私处。

  "不行,你得亲眼确认自己的期望,你得那里正渴望着我的爱抚呢。"

  何君凛的手又动了起来,白玉璞的小腿又开始不规则地颤抖起来,狂野的摆弄使白玉璞吐出放荡的吟泣。张大的双腿向着书房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大门。立起来的膝盖不断哆嗦,脚后跟用力抵着地板,何君凛却坏坏地不给他最后的快感。

  "快--点--"白玉璞箍住何君凛的手腕死命掐紧。何君凛则侧头咬白玉璞得耳朵,把舌头滑入他的耳穴。

  "不--啊--!"白玉璞全身寒毛直竖,全身僵硬,可是他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的腰本能地挺起来贴向何君凛得手掌磨蹭,一次、两次、三次、--第五次的时候,何君凛再次收紧握住白玉璞的手掌激烈地上下套弄,白玉璞的理智完全抛掷脑后,膨胀到极限的分身顿时一泄如柱,但看到白玉璞濒临绝顶的快感表情时,何君凛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那昂然大物再也忍无可忍了,所以他也无须再忍地用双手抱起白玉璞玉璞的双腿,将自己那硕大的楔子一口气挺进了白玉璞玉璞下身那被精液濡湿了即变得滑顺的小穴。

  "啊......嗯......"正在射精的白玉璞被何君凛猛然插入,从腰际直窜而上的刺激快感将他的视野轰成空白。他屏住呼吸,紧合眼帘,感受自己强烈脉动的欲望释放炙热的洪流的同时,还有那在身体的甬道内抽插的巨根,他紧紧地吸缩着身后的那个夹住何君凛硕大的洞口。

  "啊,你这个坏东西!"不多会,何君凛也按耐不住那紧窒的逼迫所引发的快感,在他身体内释放了出来。

  "耳朵是你的敏感带吗?"何君凛低低的笑着,并未拔出自己的分身就将湿粘的手展示在白玉璞眼前。

  白玉璞无言以对。软软地瘫靠在何君凛胸口的身体瑟瑟发抖,可能是欢乐的余烬和疲倦使然吧!何君凛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脸色非常糟。

  "怎么了?"何君凛把手搭上他的肩膀想让他回过神来,累得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白玉璞却全身猛然一震。

  "你这个混帐王八蛋!"恢复理智的白玉璞脱口便是一句怒骂。

  被白玉璞一反刚才噤若寒蝉的气势吓到,何君凛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拔出来!"白玉璞正欲起身,却发现何君凛那可恶的分身还在体内,立时脸一红,尴尬地命令道。

  "玉璞--"何君凛企图以耍赖蒙混过关,他的体内好温暖。他还真不想离开么。

  "--否则,我回‘绝情谷'。"白玉璞威胁道。

  "别,我做就是了。"玉璞真的生气了呢。也是,自己为了一时的气话,竟累了他几个时辰,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他这个倔强傲气的爱人这么气愤也是理所当然的。

  将命根子小心翼翼地从那僵硬而温暖的身子内拔出来,何君凛赔尽小心地安抚着羞红了脸的的别扭爱人,"玉璞别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虚的。"

  "你走开!"白玉璞闷闷地说。

  "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自动省略白玉璞负气的话语,何君凛讨好地说,"我抱你去。"

  看着从白玉璞后庭流出来的一片湿粘的浊液,他想一向有洁癖的白玉璞是断不能忍受的。

  "我不要!"白玉璞仍倔强地坚持。

  "那我保证我今天不会再碰你了,只是帮你洗澡而已。好不好?"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何君凛信誓旦旦地说。

  "你发誓。"白玉璞还是信不过这个色狼皇上。

  "我发誓今天不会再碰白玉璞,只是帮他洗澡而已。这样行了吧,玉璞?"何君凛认真地说道。

  "嗯。"白玉璞终于妥协,放松因防备而僵硬的身体,乖乖地让何君凛抱起来走向隔壁卧室附带的浴池。

  "可恶!......唔......你又骗我!"一个雾气腾腾的浴池中,传出一声暴喝。

  这个家伙明明说过只帮自己洗澡的,结果他那双色手毛手毛脚地抚遍了他全身,还专门地"洗"了胸前和那里,这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老虎不发威他就当他是病猫了,何君凛竟得寸进尺地登堂入室--将两根手指堂而皇之地插入了他的小穴!

  "我哪有骗你?"何君凛好整以暇地问着那瘫软在自己怀中却仍瞪着一双秀目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人儿。

  "你明明发过誓不碰我......啊!"体内那两根手指又蠢动了起来,另一只手甚至还握住了自己的分身,而这个人居然还装傻。

  "我是在帮你洗澡呀。"何君凛嘴巴靠在他耳边,气息传入了他敏感的耳廓,又引得怀中的人儿一阵战栗。

  "你......唔......拔出来!"

  "那可不行,我也想要了吔,玉璞。"看着绯红了双颊的恋人,何君凛打算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而且之前才一次,他还没"吃"饱呢。

  "你......发誓过......"腰后的昂扬顶住自己的臂部,白玉璞试图挽救自己快要落入虎口的身体。

  "我确实发过誓‘今天'不碰你,但我发誓的时候是昨天,现在已经过了半夜,算是昨天的‘明天'了,所以不算是违背誓言呀。"

  可恶!这个家伙盘算好了的,竟设下这么样一个圈套,而更令他气恼的是,自己还傻傻地钻了进去。

  何君凛吻上白玉璞那因热气蒸腾而绯红的脸颊前,白玉璞仍不甘心地恨恨想道。

  "嗯唔......啊......"

  借着热水的润滑,何君凛竟将那硕大又大举进攻地挺了进来,更可耻的是自己的身体竟又了反应,全身发热,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他胸前不说,分身竟又颤抖着起了变化......

  "你看,这里也有反应了呢。"何君凛在白玉璞耳边低低笑着,大手伸向了他前面的分身。

  "不要......唔......啊!"白玉璞拒绝的声音软软的,反倒有欲迎还拒的味道。

  "是‘要'吧......"他这个倔强而又好强的爱人怎么老是喜欢口是心非呢。不过不要紧,时间还有的是。他有的是时间和办法让他越来越城实......

  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尾声

  "玉璞,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嘛--"

  "哼!"委曲求全的哀求只换来一声轻哼,白玉璞还将脸转了开去。这人怎么老是马后炮地在事后才企求自己的原谅,要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玉璞,不就因为那晚朕忍不住多要了几次而已嘛......"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多要了几次而已"?那叫纵欲过度!亏他还毫无悔意,根本就没有反省嘛!

  "......玉璞,你不是也惩罚了我了嘛。都罚人家一个月不能碰你了......"看着白玉璞越来越阴郁的脸色,何君凛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都不知道自己这十几天来忍得有多么难受,都那么屈恭卑膝了,他还每次都坚决拒绝自己的求欢,搞得他堂堂一个皇上,还得靠自己来解决生理需求,说出来都怕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而且他还专门故意在自己面前更衣,脱得香肩那个粉嫩白皙,看得人食指大动,却看得到,吃不到,而且更郁闷的是自己忍得那个难受呀,真是难以为他人道......

  "......还用那个什么‘麻箩散'让朕身体麻痹动弹不得的十天下不了床,还得大臣们都以为朕纵欲过度,身体虚弱到不行了呢。刘宰相还专程跑来劝谏了一番......"哼,他的身体还壮得很呢,和玉璞可是一天十次八次都没问题的。

  "哼!"仍旧是一声鼻哼,听到这里白玉璞紧绷的脸色才有所缓解,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有这点让他心理平衡不少。但他还是不打算那么轻易就原谅何君凛。

  "玉璞,你再不理朕,朕可要去找其他妃子啦,反正她们独守空房也那么久了......"何君凛祭出杀手锏。

  "你敢!"白玉璞立刻一声暴喝,和河东狮吼相比毫不逊色。

  "不敢,不敢......"见白玉璞终于出声,何君凛高兴地抱住他,白玉璞想挣扎,但比力气,他大不如何君凛,挣了几下发现徒劳无功后也就随他去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朕只喜欢你一个而已,除了你,朕谁也不要--而且,那里也硬不起来呀!"

  反应过来何君凛所说为何,白玉璞脸一红,啐了何君凛一口,"色鬼!"

  "是是,朕只对你色还不好吗?谁叫你那么秀色可餐。"

  "你打算怎么处理立后的事情?"谁秀色可餐来着?为了不让何君凛说出越来越下流的话来,白玉璞立刻转移话题。

  "什么?"一百八十度转弯,何君凛反应不过来。

  "不要告诉我你压根没把那些个老臣子和太子的事放在心上。"

  "是没有,因为朕的心上只放着你呀。"

  油嘴滑舌!

  "不过这件事,朕倒是有考虑过......"何君凛神色一凛,"确实该有一个继承人来继位以免江山旁落才行。"

  "什么意思?"难道他真要去找女人?

  "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何君凛故意吊白玉璞的胃口。

  "不行!这事非得在今天和我说清楚不可!"白玉璞双手叉腰拦住何君凛。

  "要不,你给朕生个儿子,朕就可以立你位后了。"何君凛突发奇想。

  他在调侃自己,还是......明明知道自己是男人不可能和男人有子嗣的。白玉璞气恼地转头欲走。

  "别......玉璞,你误会朕的意思了。"何君凛急忙抱住因生气而对他拳打脚踢,胡乱挣扎的人儿。

  "是这样的,朕听说江湖上有一种武功叫什么‘摧花神功'的可以改变体质,即使是男人也能怀孕生孩子。"

  "你什么意思?"这种武功他也不是没听过,难道他要自己去练那种伤身的功夫。

  "当然不会啦,这种武功太伤身了,你练了我会舍不得的。"何君凛马上谄笑着讨好。

  那他说这话有什么意义!

  "但是--玉璞你的使毒制毒本领不是独步天下的吗?"

  "那当然!"除了师父以外。白玉璞骄傲道,全然不知自己已一步步踏入何君凛的陷阱。

  "要不,以你那么厉害的出神入化的制毒本事,应该也可以练成一种药来改变一下体质,位朕生个几胎吧?"何君凛笑得像个狐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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