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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飞扬——by起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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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也是年少气盛,硬忍着药效发作的痛苦回瞪过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柱香,终于是对方受不住春药消磨,身子一颤,便向一旁歪斜倒去。张扬反射性的伸手接住,接了又大大的后悔,却在后悔的时候手臂一烫,这才发觉对方身上全是湿的,再看那脸上惨遭牙齿蹂躏的唇,一丝血顺着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这家伙忍了多久。张扬有些心疼了,又暗咒自己心软,人家都要杀你了,怎么还……心中几番挣扎,最后看着那人苍白俏丽的面孔,竟又生出些许怜惜来,只得无力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对方早已被消磨得心智全无,顺从的张口,虚弱道,「羁冰月。」

  「冰月,冰月……」
张扬随口念叨着,抱着人就向床边走去了。张扬想自己是误上贼船,怕是也只能胡涂胆大了。张扬喜欢给自己的出格找借口,他知道自己没家世没地位没武功,所以从来都谨慎做人,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而羁冰月之所以回来找张扬,是实在没想到这药性如此强,还带持续性的。他觉得这样发作下去不是办法,这药也不知道要发几天,既然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回来找他,一个人总比一堆人强,杀起来也容易。


  张扬还记得昨天大夫的话,于是多少知道点他心思,也巴望着没准这样能让自己多活些时日。可是上了床就傻眼了,昨天怎么做得?喝醉了,不记得了。对了,好象是这样,一边闭目苦思,一边顺手扳起对方双腿,闭着眼睛就要杀进去。冰月刚有点清醒,一看对方这架式,着实惊了一跳,想到昨晚被贯穿的时候疼得撕心,赶紧一手抵住他胸膛,「等等,你能不能慢点,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伤?你受伤了?」
张扬一阵诧异,手也不嫌着,把身下的人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检查一通,从头到脚,楞是没发现一个小刀口,不禁有些担心,忙问道:「你到底伤在哪里呀?」

  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审视」
了一通,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掀开床板钻到床肚里去,却又被药性撩拨得不能自持,想自己一时大意中了情药,行这种龌鹾之举本就心下不甘,偏生又遇到这等愚人莽夫,真是……傻之又傻,不可救药!


  想到这里,心中苦水一泛,眼眶跟着就红了红,红着眼对着张扬恨恨地磨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扬心里还琢磨这那伤到底在哪儿,不会是内伤吧,这些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内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担心的看着眼前玉体横陈,微弱的烛火下章架淡淡的投影在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像极刻上去的花纹,艳艳的一株桃,看着看着,就难以自己的低头吻上去。


  那皮肤无瑕,揉进几缕青白月氲,少年特有的青涩细致,触到的时候才发觉是火热的。仿佛是被传染了药性,张扬觉得一股热流从舌尖到喉管,再到腹腔里,渐渐扩散,「冰月……」
张扬含糊的叫着,觉得这名字恰是应景。一路沉溺下来,下腹已经蠢动不安,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通红的眼,到底还是以为他身上有刀伤什么的,只得强压住欲火,小心拖住他的腰,分开他双腿。


  羁冰月感到意识开始涣散,腿上之前掐出来那些伤口也开始隐隐泛痛,在对方笨拙的抚摸下难耐的高热起来,不知是受了什么的撩拨,轻轻抬了抬腿,问道:「呢,叫什么名字?」


  「张扬。」对方含糊不清的答。

  羁冰月听着就笑,嘲也似的白了他一眼:「既不是刀客侠子,又不是千金富贵,怎敢叫张扬这名字,你张扬得起来么?」

  张扬双手摩挲着那腿上的细小伤痕,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我是张扬不起来,却遇上这挚月教的煞星。」

  「呸!谁叫你乱取名字,也怪不得……」
本还想奚落他两句,忽地小腹窜过一道热流,冰月浑身一惊,也顾不得这许多,揪着张扬头发就催促他,「你快点啊!早完早了事。」
想是药的强性又上来了,本该是没什么余力的人了,可那发急的力道,几乎要把张扬的头皮扯下来。

  张扬头皮一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顶着那穴口就撞了进去。冰月哪知他如此莽撞,浑身一阵痉挛,手脚都软了,想张口骂却发觉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粗喘着气,一张嘴呼吸都不够用,喘了好久才嗡着唇硬挤出两个字,「慢、点…」


  这边张扬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还听得进去。昨晚断续的感觉又回来了,对方那穴炽热,柔软的内壁让他情欲高涨,他突然就觉得享受起来了。似乎是嫌插得还不够深,两手用力拧开冰月双腿的距离,压低了身姿,以便更顺利的进行。


  身下的人被压得动弹不得,后庭火辣辣地生疼,本想咬咬牙就过去了,谁知张扬丝毫不肯懈慢,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最终还是疼得实在难忍,双手死死掐住他,卯足了劲骂道:「妈的,疼死我了,我要杀你,一定要杀你!灭你全……家………啊……」


  张扬听了也来火,心知挚月教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不出来。疼?疼就对了!看着身下的人需要却又疼到扭曲的脸,张扬越发的使尽浑身力气横冲直撞,心里盘算着把这人整到没劲,再一刀杀了,埋在后院里神不知鬼不觉……看你还有没有本事杀我!


  激斗半晌,张扬狠劲过去了,自己也累到脱力,再看身下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长发散乱,脸上仿佛有些泪痕,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一阵阵呻吟。张扬忽然就觉得有些愧疚,虽然是挚月教的,可怎么说也还年轻,比自己小些。虽然总说要杀他,可这不是一直没下手么。想到这里有些心悸的摸摸他头,「喂,冰月,你真的要杀我么?」


  「这还用问!」 身下的人哭哭啼啼的答道。疼死了,不把这小子千刀万剐才怪!

  张扬听着又是一阵火气,可再看看对方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哪里还再经得起折腾。再说自己也舍不得,于是语气也软了下来,很是诚恳的问道:「你就不能不杀我么?」


  冰月难得睁开眼睛看看他,不答反问道,「你说,我这药要发作多久才能好?」 看着看着眼眶又湿了,越看越是窝气。

  张扬看那双眼睛细长毓秀,斑驳的睫毛阴影下隐隐有些水雾,一时间说不出的婉转动人。又忍不住吻了上去,边含糊道,「昨天那大夫不是说了么?你中的这药叫做……一月缠!」


  其实张扬记错了,他意识里希望自己多活些时日,所以理所当然的记错了。

  羁冰月好一阵绝望,可对方说得有道理,不然怎么会连着发作。他根本不知道昨天那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最终那个「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不杀我」 的答案,被张扬拋之脑后了。

  ◇◆◇◆

  然后就是仙乐飘飘的一个月。

  羁冰月没有办法,干脆在张扬这里住了下来,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扬,生怕他跑了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

  张扬也不刻章了,一次性清空所有积蓄,买了上百本医书,然后每天闭门在家里潜心研究,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能够做一次他此生最合适的行业……大夫。他觉得羁冰月是个很安静的人,除了晚上叫自己上床,白天里也懒得和人多说话。


  羁冰月却觉得张扬是个古怪的人,明知自己命将休矣,一般人不该是郁郁寡欢,或者及时行乐挥霍千金喝酒吃肉么?怎么这人尽抱着个医书死啃,真以为自己不会杀他么?


  到底是好奇心大,想及此,不解的问了一句,「人都要死了,看那么多医生书干嘛?」

  张扬闻言一惊,立马堆起一脸委屈,口里却振振有辞道,「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做那种事。我在努力找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帮你克制那药,早点杀了我你也安心多了。」这当然是信口胡掰,张扬觉得自己够胆小,说真话准会被对方笑话。


  他还年轻,从来没想过要死,可真的要死了,总改找点什么事情做做,不然还未等到对方杀他,就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羁冰月却听着那话发楞,差点儿连杀心都放下了。他觉得张扬是个好人,好到天上有地下无。

  张扬知自己可能光阴不久,学到第八天的时候决定抓紧余生开始实践,在医书上看到几个祛寒的草药,于是自己试着开了个方子,跑到药店里抓了这几味药回来煎。药煎好了自己却不敢喝,想到抓药那会儿老板奇怪的眼神,说什么这个多了那个少了,最后还问一句「这到底是治什么疑难杂症的?」


  张扬把药碗放到嘴边,狠狠打了个寒战,刚要喝下,正巧羁冰月从身旁经过,张扬赶紧捧着药碗转身,一脸谄媚道:「冰月,我们最近活动太多,容易搞坏身体,这是……滋阴补阳的药。」


  冰月一阵警惕,「你拿我试药,想毒死我呀。」 说着袖箭亮出来。

  眼看被揭穿了,张扬心底一阵害怕,急中生智猛灌了一大口,故作怒道:「我关心你,你若不信我也算了!」豁出去了,早死不如晚死。

  冰月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想到这几天被这粗莽笨蛋折腾得全身都像散了架,好几次都躺到晌午才有力气起床,身体里还是空空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再这样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是一阵委屈,又觉得眼前这家伙也没打什么算盘,这些天饭菜全是他做的,要毒死自己早下毒了,何况这若不是补药,他自己没伤没病的怎么会喝……想着想着已经很自觉的从对方手里接过药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总得补点力气嘛。


  张扬在一旁看着冰月喝下药,不晓得有多开心,拾起空碗向碗槽走去,临走还忍不住拍拍对方脸颊,说了句「好好休息。」
,抱着碗欢呼雀跃的洗碗去了。他已经忘了那个药根本不是「补药」 了,等走到碗槽边上才想起来,全身立马打了个寒颤。

  羁冰月站在原地,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在没发作的时候感到脸颊热热的,情不自禁伸手摸上去,手心一烫,吓得赶紧缩回来,心里不禁有些火气,气得煽了自己一巴掌。我堂堂挚月教少主,那下三滥是个什么玩意啊,不过是找来做解药的废物。


  ……

  结果夜里就不对劲了,三更天的时候张扬突然热醒了,头晕脑涨的,伸手动了动身边的冰月,一点动静也没有。张扬好歹看了几本医书,一摸两个人的额头,果然烧得厉害。


  心想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及时看大夫,于是一骨鲁就从床上爬起来。谁知动作太猛,还没站直就跌回床里,像个千斤巨锤一样砸在冰月身上,冰月闷哼了一声,饶是再昏沉也被砸醒了。


  张扬随手揉了他两下肚子,就忙乱的再度爬起来去点灯,这边点了灯回头,才看到床上那张脸青的怕人,整个眉目揪成一团,嘴唇苍白得仿佛透明了一般,光看着也知比自己辛苦些。


  张扬心知是那碗药的缘故,只怪自己操之过急,还未学到皮毛就开始急功。头脑昏沉的厉害,四肢越发无力,还是强撑着爬回床边给两人穿衣,翻来复去折腾好了张扬已感到仿佛去了半条命般疲惫,冰月也连连喘息,两个人相互扶着蹭蹬了半天,才勉强又站起来。


  张扬小声问了句,「这就去看大夫,能不能走?」

  羁冰月勉强点点头,两人就这样有一褡没一褡的磨磨蹭蹭出门了。

  ◇◆◇◆

  夜色朦胧,大街上空旷无烟,深更春寒料峭,张扬只觉得一阵阵忽冷忽热甚是难受。冰月就更不用说了,先前刚做完那种事,腰骨以下都酸痛难支,走不到半里路浑身都开始发抖,终于在经过县衙大门前,双腿一软,就蹲了下去,连同扶着的张扬也被带了一跤。骨胳清脆的撞在地面上,四周响起细碎的回音。


  羁冰月四肢撑了半天坐起来,便再也使不上劲了,又急又激的坐在地上气道,「我这还没杀你呢,倒是要先被你给害死了。」 说得好似杀张扬比什么都天经地义。


  张扬听了这话心里也怒,一时又不明白自己怒在何处,欲开口辩言,却又觉得自己叫对方喝了那药本就理亏。

  就这样两人坐在地上沉默了一阵,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冰寒了。张扬心中百转千回,真想就此想把他给扔了。一低头却对上对方委屈看他的眼,带着三分怨气,七分倔强,苍白的月色下同样苍白虚弱的脸庞,张扬心头一颤,竟有些隐隐作痛,不知怎么就忍不住低首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喝那莫名其妙的玩意。」
说着不禁一楞,自己就这般舍不得么?

  羁冰月闻言也是一楞,随即扑哧一笑,小声道,「你还不也是?弄成这样。」

  一丝夜风吹来,扬起惨淡面容上几道碎发,张扬看得心襟荡漾,情不自禁伸手去捉,却在方要触到发稍时骇然停止了。他分明看到对方眼里划过一道杀意,稍纵即逝,却足以让自己心惊胆战。


  张扬赶紧侧过头去,嘴里叨叨着,「我看错了,我看错了……」 边自言自语边用劲儿站起来,颤危危的走出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你站住!你想丢下我呀?」

  张扬当场僵住,这才回头看去,少年依旧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朦朦胧胧的水汽在眼眶里直打转。

  张扬吃力走到他身边蹲下,一摸他眼睛,那泪水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扬没来由心里就慌了,赶忙蹲着背过身去,指指自己背脊,
「呢,我背你。」

  然后背上重重挨了一拳,那人才慢慢爬了上来。

  张扬也不知哪来的劲头,硬是撑着自己直打弯的双腿,把人背了起来。蹒跚的走了几步,只觉得血气上涌,眼前跟着一黑,差点儿冲头栽下去,狠狠闭了下眼睛,抵挡住随之而来的眩晕,一咬牙,继续背着人往王大夫家走。


  冰月看他像老牛拖车一样,走得如此辛苦,一时间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想说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还是咬了咬唇说道:「你放我下来吧,你去找到大夫,叫他过来这里帮我。」


  张扬应了一声,却没舍得把人放下。

  冰月把头小心靠在他背上,轻声骂了句:「笨蛋。」

  ……

  这一走又是半里路,远处已有些蒙蒙亮了,张扬还是一步三倒退的往前走,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天边星子隐匿,清晨的薄雾缓缓张开,漫延上本就清冷的街道,有早春杜鹃开在雾中,花香淡雅袭人,整个开封城都仿佛陷在了梦里。冰月静静地趴在他背上,「阿扬,我叫你阿扬好不好?」


  张扬闻言脚步一僵,冰月心底跟着就漏了一拍。然后张扬吃力的腾出一只手指着大夫的门,说了声「到了。」 说完就晕了过去,两个人一起倒在大夫家门口。

  ◇◆◇◆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那会儿羁冰月已经感到不大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明显感到药效减少了很多,但还是时而发作的厉害。

  半个月那会儿张扬已经感到不大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对方的眼神不对劲,对方的声音不对劲………,还有,对方疼的时候会轻声轻语的说「你停下好不好」
。可自己停不下来。

  一转眼临近春分,满城杜鹃开得如火如荼,燕子双双从头顶昏暗的天空飞过,一下就没了踪迹。傍晚张扬扫院子的时候,注意到这些以前从不会注意的。随手拣了个石子,在扫帚杆子上又刻下一道痕迹,方一刻好,竟是骇然一楞。赶紧揉揉眼睛,不相信的数了数,数完了又换一头数,来来回回,三十、三十、三十………可不是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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