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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想起——by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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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恩来了,站在这里,笑着,还会逗他笑。慕贤织心里的他总是有点小冷漠的,需要别人对他好;他总是很淡然的,即使没有人在意他,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他总是那样笑着的,却没有人能明白微笑后面真正隐藏着什么样的情感;他总是这样那样的,慕贤织从来没有想过浅恩会回应什么。
浅恩说了"你要不要考虑和我一起",只是那样一句话而已。是承诺,也是许可,但他不能确定那是爱情。他没有自信,也没有勇气去反问"你到底爱不爱我"。能呆在他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老哥说"浅恩不爱你,就不会回应你",现在浅恩出来看他,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他可不可以看作浅恩有那么一点爱他?
慕贤织再也忍不下,扑过去抱住浅恩,很小声的,很小声带点哽咽:"浅恩,浅恩。我爱你,我该怎么办。"
浅恩笑,"继续爱下去吧,我会很高兴。"
这一切是真的,不梦幻,不迷离。
慕贤织抱着李浅恩,开始完全相信----浅恩真的属于他了。
不彷徨,不忧郁,竟是这样安心的幸福滋味。
进了门,美女扑上来,贤织抱它起来,美女立刻感激得帮他洗脸。然后颠儿颠儿的又想来荼毒浅恩。浅恩危险的眯起眼睛,美女呜呜呜的叫了几声,无奈的跑回自己窝里。小家伙长大了不少,原来的狗窝只能勉强盛下它了。
"有时间给它换个狗窝吧。"慕贤织顶着一脸口水傻乎乎的回头问浅恩。
"嗯,周末去看看好了。"浅恩拿了一条毛巾给他:"去,把脸洗干净。"
浴室里新添了一个口杯,一个牙刷,一瓶庞氏的洗面奶,还有一条浴巾。慕贤织在里面东摸西摸,高兴的不得了。
餐桌上摆好了午饭:紫菜排骨煨汤,红烧狮子头,素三鲜。浅恩坐在桌边翻着报告之类的东西,见慕贤织出来,将东西放下,"吃饭了。"
"浅恩也戴眼镜?"
浅恩不太习惯的推了一下镜架:"前几天配的,有点远视。"他戏谑的笑一下,"怎么样,帅不帅?"
慕贤织无奈:"我要是说不帅,估计午饭是没得吃了。"
"我是怕你太嫉妒我。"浅恩把筷子递过去,指指桌上的菜,"尝尝看。"
"浅恩也会做菜?"
话未说完头上被敲了一记:"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否则,你面前是不会出现这些东西的。"
"谨尊圣旨。"双手在胸前划了十字,又拜了几下作虔诚状,不伦不类的样子,引来浅恩的轻笑。
吃饭的时间是沉默的。浅恩吃得很少,心思用在填饱某只贪得无厌的狗身上,忽略了慕贤织,自然也忽略了他一脸期待的表情。
某狗吃的一脸满足,偷空看看慕贤织,一只眼睛充满了迷恋,另一只眼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光。
午餐过去,浅恩上班。浅恩下班,晚餐,晚餐过去。浅恩看电视
慕贤织终于忍不住了,抓着浅恩的手,把电视关掉:"浅恩,你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浅恩莫名其妙:"说什么,‘明天请你还来我家吃饭'?"
"不是,你不要装。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盼了一天了。"哀怨的声音。
"说‘我爱你'?"浅恩吃吃的笑起来,"你真逗,为了这几个字盼了一天?哈。"
慕贤织有点急,浅恩确实没有说过爱他,他也确实想听到浅恩对他说"我爱你"。现在浅恩是说出来了,虽然不够正式,也不够浪漫,他也小小的晕陶一把。但并不是他想要的那句话。那句话是比"我爱你"更实际的的东西。
浅恩摆摆手,把电视重新打开:"想不出来了,让我再想想。"说罢看着电视,专注的样子哪里有"再想想"的意思。
慕贤织不做声,窝在沙发里,照例赖在浅恩的腿上把美女挤下去,躺在充满浅恩味道的怀抱里。他已经高兴不起来了,是我会错意了吗?他开始沮丧。
伸出手把眼睛从浅恩的鼻梁上拿下来,"浅恩,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为什么?"
"我喜欢不带任何屏障的看你。"
浅恩的手抚过他的五官,浅恩轻轻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贤织,不要总说这些让我乱感动一把的话。我怕我会离不开你。"
"那样最好。"
浅恩又叹气,"贤织,你还未曾见过真正属于"李浅恩"的疯狂。那个时候,即使你想走我都不会放手,即使你真的脱了身,我也会让你残缺。贤织,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伤害你。"他看着他,眼里竟有了冷。
"不会的。"慕贤织搂上浅恩的腰,"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浅恩你要相信我。"他急切地想要给与保证,吻的又凶又急,牙齿咬痛了浅恩的唇,他也顾不得心疼,顾不得温柔。
他只知道:浅恩是如此没有安全感的活着。是因为过去的那些事吗?他知道没有能力抚平浅恩过去的伤痛,但有信心可以给浅恩未来的快乐。
浅恩承受着慕贤织激烈的吻,口腔中已经有了血的吻道。他依然无知无觉一样依靠着怀里的慕贤织。这个吻,停下来时几乎窒息,眼中也是一片迷茫。
浅恩稍稍回神,低下头,回吻下去。他给的吻是浅啄的,一点一点,零零星星的,带着试探的意味。
走这条路的人谁没有不堪回首的曾经。只不过慕贤织幸运些,尚还有一个兄长怜惜依赖。浅恩却只能孤独一人,再多的朋友也比不过亲人的一句理解,至少浅恩是如此的。在他心里,某个地方还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又容易受到伤害。
"你想要吗?"慕贤织轻声问他。
"不,不要。"浅恩摇头,"我只想抱着你呆一会儿,我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幸福等着我。"
浅恩把头压下来,埋进慕贤织的怀抱声音颤抖而哽咽。"从那时候到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挥霍了所有的快乐。剩下的事情就再与此无缘了。贤织,我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接受了你。"
慕贤织不愿他太伤感,取笑他:"那些情人你怎么讲?"
浅恩在慕贤织怀里摇头,"你是我第二个爱人,他们是我失去宁路以后,遇见你之前的错误。"
他曾经乐于在速食爱情里享乐纯粹的肉体愉悦,现在却如此的后悔。
宁路?陌生的名字。是要讲讲过去的事情吗?
浅恩没有讲下去,突然笑了出来,声音已听不出感伤:"你要来和我住吗?"
"咦?"
看着慕贤织惊喜的表情,浅恩抬起头来,捏了他的脸一下:"你盼了一天,不就是盼这个吗?只是看你表情挺好玩的,逗逗你。"
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李浅恩注定遇见慕贤织;
李浅恩注定爱上慕贤织。
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慕贤织注定为李浅恩而哭;
慕贤织住定位李浅恩二笑。
命运是一条锁链,把他们缠在一起,不可分离。
但是幸福的意义不仅是如此的容易理解,又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们才真正了解珍贵与珍惜。
浅恩觉得留慕贤织住下是错误的。生活中多了慕贤织,就如同多了一只宠物似的,但又不完全是宠物的感觉。这个宠物包揽了所有的家务,还会体贴的送来美味的奶茶。
"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他曾无意间问起慕贤织这样的问题。
"你太贪心啦。我这么好的人是很难遇见的。"慕贤织瞪圆了眼睛,愤怒的浅恩又开始出现的摇摆不定。
浅恩自然不是摇摆不定,只是单身生活中多出一个人来,总觉得不适或者拘束。所有的情绪都展示在另一个人面前,也少了很多私人空间。他确实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分开来。
可是这样,两人的关系不是床伴,不是各取所需又是什么?
适应一段时间吧。浅恩叹了口气,爱情总是状况百出的。得到什么就一定会失去什么。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
没有。没有就低头吧。否则就是分手。
慕贤织要把原来租的房子退掉,浅恩陪他一起去。"我帮你你搬家可是要报酬的呐。"浅恩笑着说,慕贤织二话不说给了个响亮的吻。
浅恩进到慕贤织住的地方,发现里面的东西简陋的让人惊奇。
"怀勋都不额外照顾你吗?"
慕贤织摇头:"我哥已经很照顾我了。慕家的人,18岁以后,从来都是要自力更生的。我去那里唱歌的钱,我哥给的比那个最顶场的乐队还高。原先我都是在圈子里的酒吧唱的,我哥一直都很担心,要我到这里来。
那个时候我不想依赖我哥,就没答应。后来有一次圈子里一个挺有名的变态要强行带我出去过夜,最后还是被我逃了。从那以后我个说什么都不让我在圈子里的酒吧唱了。"神情隐隐带点落寞。
浅恩抱抱他,难得这样坚强的孩子。他知他还隐忍着许多未说出口,想必同自己一样,也和家人断绝关系了吧。怀勋再自立,都是在家里住的,慕家那样的家族事业,再如何磨砺自己的后辈也绝不可能让一个二十岁的孩子穷到租这样潮湿窄小的待拆房来住。
同是沦落人。需要抚慰的不光是他李浅恩。
慕贤织收拾着屋里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慕贤织的衣服也没几件,除了课本以外,根本没有什么要带走的东西。直到收拾到那几件他穿去驻唱的衣服和戒指锁链之类,浅恩把那些东西全丢到地上:"这些东西不要带了,我看着不舒服。"
慕贤织笑起来也不去阻拦:"吃醋吗?"
浅恩撇他一眼:"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慕贤织歪着头,很认真的回答:"你吃醋的话,我得虚荣心会得到空前满足,并把这些东西誓死保留,你不吃醋的话我会很沮丧,从此再也不碰这些东西。"
浅恩想了想,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吃醋的。非常非常......呃,在意。"
"你承认了?不怕我把这些东西留下来?"
"你可以把它们留下来之穿给我看,我不会介意的。还可以......"浅恩笑笑,有点坏,"增加情趣。"
慕贤织脸红了,把那些东西扔到一边:"谁要传给你看,色狼!"闷头去另一边收拾未整理完的物品。
浅恩无事,顺手拉开老式的小书架下面的柜子,想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漏下。不料,哗啦啦,掉了一叠照片出来。潮水一样淌了一地。好奇的拈起一两张,内容都是慕贤织。日期几乎是连着的,看来都是上大学以后拍的。多是笑着,偶尔也有一两张神情迷惘,或者刚睡醒,或者沉思状。
浅恩觉得有趣,扬起其中一张,冲浅恩喊:"你还兼职当模特吗?"慕贤织回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解释:"那是林家宁拍的,洗出来以后卖给别人,有的时候也会有杂志社要,不过那种情况都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卖给那些花痴的。我会留下一张来作纪念,然后抽两成算作报酬。"
"原来还真有痴情女购买心上人照片这种事情啊。"浅恩看看照片,又看看慕贤织:"你这个样板儿,照片能卖多少钱?"
慕贤织指指自己的脸:"你要相信我的实力,这绝对是个好活计。"
"这么好的事情,参我一份怎么样?"
"想都不要想,你太老了。"
慕贤织狠瞪一眼浅恩,警告他打消这个危险的念头。
同房东交待完,道了别。浅恩提着一行李的照片,倒是有点羡慕慕贤织。二十岁,正是青春而无忧的年龄,也是易逝的年华。慕贤织就用照片永恒的留下了这些,日后还可以借此回忆。青春的笑脸,即使是平面的照片,亦有感染人的能力。
他的过去呢?全都成了灰烬,去陪了早离人世的宁路。
都说痛失所爱的人总会抓牢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以此或缅怀,或纪念,或言之此生不忘。他却在宁路死后,用一把火,毁灭了宁路的痕迹。他对自己说不要怨天尤人,不会哀泣一生。其实心里的痛根深蒂固,不是一把火就可以改变什么的。
浅恩想着照片上那些笑脸:"我是老了吗?为什么竟会有深深的遗憾?"
他伸手紧紧牵过身边的男孩,他想:这一回,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手。贤织,但愿你永远爱我,否则,我不知我会做些什么。
以前是太冷静,现在是太疯狂。为什么不可以正常一点?
"浅恩。"又是那种小心翼翼的表情,每次有求于浅恩,慕贤织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什么事?"
慕贤织从衣袋里取出一张自己的照片,"可不可以把我的照片放进你的皮夹?"满是期待的表情。
浅恩看看照片:巨大的老榕树下,阳光打在倚树而坐的男孩身上,白色的衬衫,长长的黑色睫毛,微翘的头发。嘴角那一点笑,有一万种风情的美丽。
"没有办法啊。"把照片推开,浅恩笑笑,悠闲的走,不看慕贤织沮丧的表情,把他扔在身后。
不答应吗?浅恩总是这样,不应该求他什么的。
"浅恩,你就答应我吧。只是一张照片而已。"慕贤织埋怨着,又有点自言自语。
浅恩突然停下来,回首看着他笑:"我要去买一个可以放照片的钱夹,你想不想帮我参谋一下?"
别扭的浅恩。
爱搞恶趣味的浅恩。
浅恩的新钱夹是棕色真皮的,有可以放照片的袋子。慕贤织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进去,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以弄丢了或者拿出来扔掉。
"要不要拿针缝起来?"浅恩笑话他。
慕贤织则开始考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直到浅恩答应他绝对不会把照片拿出来,也绝对不会把照片弄丢,才停止一切让浅恩发笑的举动。
爱情就是这样吧。有些小依赖,有些小脾气,有些小别扭。无损于感情的发展,反而使甜蜜的润滑剂。爱情很复杂,爱情也很简单。
爱一个人会愿意为他付出很多,也期望能有收获;爱一个人会愿意献祭自己的一切,哪怕只是一点点回报。有些矛盾,是不是?爱情本身就是矛盾的,人也是一万分的矛盾。
浅恩在家时,不会戴眼镜。因为慕贤织不愿意。他喜欢亲吻浅恩的眼睛,而不是冰冷的镜片,他喜欢浅恩眼里的柔光,而不是透过无形的屏障传达过来的打折品。
有些东西真得很神奇,明明只是有机或无机的无生命物质,却能使情感产生别样的感情。
慕贤织总是很不安的,幸福来得太容易,太情谊,太理所当然,所以只是镜片,也会让他恐惧。
"浅恩,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为什么?"
"我喜欢不带任何屏障的看你。"
几句话,已道尽慕贤织内心的所有。
浅恩明白,他尽力去安抚这个孩子。他们都是那样没有安全感的活着的人类,却又想要对方能够拥有足够的安全感。小心翼翼的呵护,小心翼翼的照顾。毕竟年长慕贤织几岁,看的事多了些,也内敛些。浅恩早已不习惯用语言这种最直白的方式安抚人心,他更愿意用肢体语言,吻吻他,抱抱他,彼此都能得到些温暖。
明天就是周一,浅恩要去上班,已经接近年假,就更忙些。但也不会跟再忙了,已经到了底线。
浅恩把慕贤织的东西放好,突然想起怀勋似乎还不知道同居的事情,拿起电话,拨了一半被慕贤织挂了:"我哥已经知道了,今天早上你做饭的时候,我已经通知他了。"
"哦,这样。"
"你都不好奇我哥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肯定是咬牙切齿说我老牛吃嫩草,又叮嘱你千千万万要小心我的生活作风问题,一有异向,立刻向他打报告。他绝对会带着大批人马杀过来,把我揍个落花流水,解救可怜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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