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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中原 上卷 狂花梦寐——by宁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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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人。

此人起势确为正法,难道心法已被泄漏?

虽然对他的身法不熟悉,但此种迷惑人精神人东西一定只有一个是实体。

主意既定,柳南和凝神等待那片“柳叶”的到来,一旦确定那人的位置,便是石破天

惊的一击。

锦衣人道:“不知暗器认不认主人,否则伤了柳公子,叫秦某如何向故人交待?”

柳南和冷哼,锦衣人手平平一挥,缓慢地将“柳叶”送出。虽然此举非有强大内力不

可完成,但速度之慢,是绝不可能称之为暗器的,柳南和瞪着,右前方,但是——情

况不对。

他扫一眼,成千上万片“柳叶”缓慢欺近,这种慢,透露着诡异,仿若一双双幽灵的

眼睛,夹带着鬼哭狼嚎,阴风惨惨而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有办法同时存在于数个方位?

锦衣人睇着被困在阵中的柳南和,摇摇头。

在他身后,四名少年在把玩着那堆名家兵器。他们眉目清艳,竟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的。只是他们身带不同的“饰物”,呈现出不同的风情。

蓝衣肩上停着一只目无他物的孤鹰。

紫衣手腕上缠绕着一条色彩艳丽的蛇。

绿衣腰间皮囊的大尾蝎探出脑袋打个呵欠。

红衣更是坐在一头嚼着不知什么肉的豹子身上。

四人艳美娇丽,笑靥诱人,却令站在不远处的黑衣人不由得打个冷颤。主人已不是很

正常,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小子更上难以言喻的古怪。

红衣不耐烦的晃着脚丫:“还要等多久呀,林主真是的,这种事哪用得着我们一起来

,人家新找了药人,还要回去试试呢。”

绿衣恰好和宠物做了同样的动作,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紫衣慵懒地倚在榻上,“就是嘛,抓来又不能用,细皮嫩肉的,只怕是个银样蜡枪头

。人家好困喏,蓝哥?”

蓝衣走到锦衣人身边,躬身道:“林主吩咐四奴一切听从秦公子指示,请秦公子示下

。”

锦衣人道:“几个时辰了?”

蓝衣道:“距离秦公子布下天罗地网阵和撒豆成兵,已有一个时辰。”

“他……林主那里有何消息?”

“一切如秦公子所料。”

锦衣人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他的神情,犹如一条偷腥的猫。

蓝衣猜想,莫非林主又和他下了什么赌注?代价一定不小。

锦衣人道:“那我不得不动手了,让他瞧见,又以为我舍不得美人受苦,到时候倒霉

的可是我。”

蓝衣皱眉。

锦衣人站起来,飞身跃入那片人为的制造的瘴气中。

柳南和已被无穷无尽的“柳叶”逼得精疲力尽,此时一阵强大压力,他勉强迎上,一

道红光划过眼际——

“哎,真是可怜……”

不怀好意的叹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第一章


问谁千里伴君行

晓山眉样翠

秋水镜般明

绿杨荫外,红杏枝头。

酒旗飘香,“杏花村”的名,方圆几百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是那刚会走路的娃

娃,也会颠颠地跑来用筷子蘸着舔。掌柜跑过江湖,路过这里让簪着一抹淡黄的酒娘

迷了心神,再也没走。南来北往的朋友商旅相互的宣扬,都知道了江南楚州眠雁湖畔

有个让人醉里生梦里死的小酒店。

不是十分宽敞的地方摆了七八张桌子,靠墙的两桌坐得满满当当,明晃晃的兵器亮光

闪花了人的眼,“保定镖局”的旗子让一伙人醉熏着红脸,得意地睨着小心招呼的小

二与店内的客人。“把你们最好的酒都给爷端上来,慢一步打断你的腿。”为首的蔡

姓镖师拉长了声音大肆吆喝着。

刚被甩了两巴掌的小二敢怒不敢言地去后屋取酒,踉跄的身体撞到另一桌边,原以为

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没想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着站住,他回头一看,咧嘴笑了,

“司马先生您来了?”

被他唤作“司马先生”的人手提乡间大夫常用的药箱,粗衣陋服也掩不住他如阳光般

和煦的神情。只见他微微侧头地向着他的方向:“是小果吗?”

“是我,司马先生,你想吃点什么?”

“和往常一样就好了。”他摸索着坐下,把一根竹棍搁在桌边,小果忙倒好茶放在他

手里,“先生你等一会儿,我马上给您送来。”

“好,谢谢你。”

小果在这边,一旁有人看不顺眼了,“我说谁呢,不过是一个瞎子,用得着这么招呼

吗?爷还在这等着,酒店里的人都死光了?”

“小果你先去忙吧。”他温和如水,好像他们说的不是自己。

“是呀是呀,一个瞎子看都看不到,还懂什么喝酒?”一帮人起哄着说,狂笑不止。

小果气得脸通红,刚要上前和他们理论就被轻轻拉住了袖子,他回头,司马绪正对他

淡淡地笑着摇头,好像在说这没什么。

“小果,你还在磨蹭什么,客人的酒快给端出去。”老板娘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斜簪

着一串杏黄风姿绰约地款款走出来,淡水绿的开襟小袄衬着桃红的百折裙,摇曳生姿

顾盼生情。一张绣口就是惑人的酒香,让一屋子大老爷们看直了眼——除了看不见的

司马绪。

“我说谁呢,原来是保定镖局的爷,木镖头可好,他可好久没到我这家小店来了?”

绢巾一扬,香风弥弥勾住了魂,她小蛮腰一扭,倚在桌边,半嗔半喜地将一帮汉子的

心逗得痒痒的。

蔡镖师壮着酒胆,恬着脸靠上前,“木镖头没来,我们兄弟可来了,杏娘难道不一视

同仁吗?”

杏娘用手绢掩着樱桃小口,笑得花枝乱颤,“蔡爷可真会说话,只是——”她话锋一

转,扭身移步司马绪那一桌,“今天就算是木镖头来了,我杏娘怕也不能一视同仁了

。您说是不是呀,司马先生?”

“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蔡爷何必发这么大的火,那桌子拍坏了可是要赔钱的,小店小本经营,

蔡爷您悠着点儿。”她贴着司马绪坐下,软语轻声道:“爷可来了,这帮人净欺负人

家,您要为人家作主呀。”

司马绪淡笑不语,那帮人一下子炸开了窝,“这是哪里来的小子,和着来这充大爷,

今天教训教训你保定镖局的招牌如何再在江湖上亮着?”

杏娘道:“我看各位爷们不要闹的好,祸开了头,就算是贺老镖师也保不了保定这块

牌子。”

“喝,好大的口气,他还是皇帝老子不成?就算是我也能将他打趴下。”

杏娘叹口气,“我这是看在和贺老镖师的情面上才说的,他老人家打下这点江山不易

,要是败在你们手里,只怕是……”

众人心下一惊,这杏花村什么江湖人物没见过,杏娘这看重此人,莫非此人有何大来

头?

这时只见司马绪施施然站起身来,“看来你是一顿饭也不叫我吃上。”他提起药箱,

左手去拿那根竹棍。

杏娘抢先拿了,“不行,晓晓让我留住你,我怎么着也不会让你出这个门。”

司马绪满脸无奈,“好嫂子,算我求你了……”

杏娘道:“没得商量,人家晓晓从杭州一直追到这里,你好歹见一下嘛。”

“嫂子——”

“绪哥哥!”

一团红影从屋外闪了进来,没人看清楚她是从哪个方位来的。

“刚才是谁在骂我的绪哥哥,快点站出来让我打一百鞭,不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单手叉腰,俏丽的脸庞粉嘟嘟的如雪似玉,亮红的衣服上镶着晶莹的玉铃,随着风发

出悦耳的铃声。好一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见她扬着手中的皮鞭,劲风划空,一看就知功夫不凡。

看到那根皮鞭和那身穿着,一帮人脑门上冒黑线,不会吧,遇到那个女煞星了……

“晓晓,把鞭子收起来。女孩子舞鞭弄枪的成什么体统?”随后进来的是一个满脸威

严的老者,深绿的外衫上是条皮制的腰带,中间嵌着颗鹅蛋大的翡翠,手拿一柄墨玉

外鞘的宝剑。

“人家才不要,这些人说了绪哥哥的坏话,我一定要教训他们。”

“晓晓!”

她一扭头,就是不理,老者摇摇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们快说,再不说我就一起打。”

满腹的委屈化成怒气,她手一扬鞭子就要抽下去,满桌的人眼睁睁地看着鞭子落下来

,却没有一个人能躲开去。

——“晓晓……你还是一样任性么……”

她的手被人半路握住,一抬头,详和的脸静静向着她的方向,那暗灰色的瞳眸如一湾

无底的深潭,勾起了她情绪,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司马绪只得庆幸,他无法看到众人的脸色。

衣服……是不得不换了。

“请柳庄主恕罪,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木镖头拭着额头冒出的汗珠,不断地赔

罪。

谁知道那几个小子出去一会,就惹上了江南武林盟主柳思源的宝贝女儿,确切的说是

宝贝准女婿司马绪。

柳思源道:“木镖头不必担心,此事小女也有不是之处,司马贤侄,你说是不是?”

司马绪躬身束手:“柳世伯说的极是。”

柳晓晓一瞪眼,却没有出声反驳。

柳思源道:“晓晓,等会儿你去保定镖局——”

“我不去!”

“晓晓!”

司马绪上前一步:“柳世伯,不如让我和晓晓一起去吧。”

柳晓晓嘴角翘起来,“还是绪哥哥好。”

柳思源抚着额角,“真是女大不中留了。”

保定镖局,经过数代镖师苦心经营,也算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镖局。老镖师贺一刀,

走南闯北几十年,身上的刀疤不计其数,走到哪里谁都要卖他一个薄面,因此保定虽

然没有拥有绝顶高手,却也算平安地保住了每一趟镖。

“哈哈哈……今日柳庄主与司马少侠大驾光临,真令我这个小小的保定镖局篷壁生辉

。”贺一刀大笑着迎接出来,斑白的头发丝毫未减退他的威猛之气,反而更多了收敛

待发的气势。

在他身后,跟着一位身穿蓝衫的青年,他背缚长物,剑眉入鬓,双目炯炯,望见站在

稍后位的司马绪时眼光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南武林的领袖柳庄主,这位是……”

“你是否记得七年前杭州雾来岛的一位故人?”

司马绪缓缓抬头,侧向他的方向。

蓝衫青年急切地盯着他,如果不是前面有人,他早冲上前了。

“抱歉……兄台是否认错人了?”清雅而温和的声音,毫无波澜的起伏。

柳晓晓警觉地挡在他前面,她直觉地讨厌这个人,讨厌!

柳思源首先注意到气氛不对,脸沉下来:“晓晓——”

“你又说我!”柳晓晓刚要回嘴,身边的人早握住了她的手:“我们进去吧。”她撅

起嘴带着三分笑意乖乖进去。

蓝衫青年瞪着他们握着的手,阴沉着脸。

“这位是——”

贺一刀笑道:“这是我们保定镖局新来的镖师。”他使了个眼色。

那青年走上前:“晚辈杨繁见过柳庄主。”

“杨繁?你就是平了水上十二寨,单剑挑战峨嵋山的那个杨繁?”柳晓晓快人快语,

问得急促有点呛到,司马绪递上一杯茶,“你慢一点。”道不尽的宠溺让向来大而化

之的柳晓晓也羞红了脸。

杨繁垂下眼神:“小小事情,不足挂齿。”

柳思源道:“贺镖爷真是好福气,得到如此虎将。”

杨繁道:“柳庄主过奖了。”

柳晓晓问道:“你当剑客当得好好的,怎么会想到当镖师呢?”她上下打量,突然作

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一定是剑客太辛苦,又没有银两,早知道你来柳剑山庄嘛

,反正最近我们缺护院。”

“晓晓,怎么这么说话?”

“爹,我又没说错。绪哥哥,你都不帮人家。”她扯着司马绪的衣袖撒娇道。

司马绪柔声道:“晓晓,人各有志,你不能帮别人决定事情知道吗?”他对杨繁道:

“杨兄,晓晓没有恶意的,要是冲撞了你请你看在两位前辈的面子上原谅他。”

他这样说任你有再大的脾气也不好意思发火,事实上,江湖中人人尊敬这位“仁心神

医”,医术超群不说,脾气修养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他也收服不了人称“火凤凰”的

柳晓晓。

“没关系。”杨繁定定地望着他,他真的不记得了吗?

贺一刀道:“柳庄主,最近北武林出了件喜事,不知您收到消息没有?”

柳思源笑道:“贺镖师是指天机门的喜事吧。”

“对呀,虞掌门把他那宝贝女儿嫁给他的大弟子,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沐玄清那孩子我倒见过,不出几年定可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

“能得柳庄主如此器重,那他一定是个人材了。有机会真要见识一下。”

柳思源不解道:“难道你不准备去赴天机门的喜宴吗?”

贺一刀默然不语,半晌他撩起衣袖,只见右手臂上竟有一条三寸多长的口子,隐隐泛

出不祥的紫色。

“贺老弟,你这是怎么搞的?”柳思源惊诧地站起身来。

“这说来话长了。”贺一刀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我也不怕告诉您,我这条手臂看

样子是要废了。”

柳思源看那伤势就知已经非常严重了,“大夫怎么说?”

“唉。”贺一刀长叹一口气。

“不知可否让晚辈诊断一下?”

贺一刀抬头见到司马绪走上前来,柳晓晓在一旁道:“你怎么把绪哥哥忘掉了,没有

什么伤他治不好。”

贺一刀原本是存着这个想法,但见到司马绪后他心里又有了疑问,一个看不见的人医

术能有多高明,更何况他的伤口可不只是一般的外伤……

他慢慢伸出手,柳晓晓将受伤的部位描述出来,司马绪听了,略略沉吟一会儿,道:

“可否请前辈将受伤的经过讲述给晚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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