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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心不改+插花——by飞檐走壁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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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心,哈……那里……要……”

乘飞扬双臂绕上郎延心的脖颈,炽热厚重的气息不断喷吐进他的耳中,逼得郎延心更是难以控制身下滚烫疯狂快速的出入在他体内,岩浆激荡着火山,火山熔炼着岩浆,沸点不断被达到,不断被超越,炙烫的火山灰,送两个忘乎所以的人犹如蒸汽一般轻飘入云霄;云霄又冷却下这热度,变他们为雨水;而雨水不等碰到地面就再次被火山灰蒸发为水汽,又成攀升之势……

最后的一次磅礴冲击,仿佛套取了郎延心全部的能量,逼得他长啸一声,喷薄怒发。幸而理智及时飘回了一丝,郎延心最后关头火速撤退,麝香般味道的白色浓液大部分洒在了关口之外。郎延心盯着那奢靡景色心悸平静后顿生了些气恼,他明明说过不射在里面的,结果还是控制不了事态结局。乘飞扬却呵呵直笑:“笨蛋,你不这样,我怎么知道我魅力巨大呢?”

郎延心得了蜜糖的孩子一样有点鼓励就眉开眼笑,头一缩,嘴巴又去偷袭乘飞扬还在昂扬的地方。这次他可有时间慢慢磨蹭。

乘飞扬被他欺负的哭笑不得,每到关键时刻,郎延心的小舌就卷上火山口,阻止喷发。乘飞扬好容易平静一点,那口腔又不见底的将他兜在其中,火辣辣的吸吮。

“延心,你……”身下努力工作的人,是自己心头的肉,骂不得,怨不得,偏偏就是他在折磨自己。

“飞扬,你也来,我等着急了……”原来他存的是这个心思。送到嘴边的肉,乘飞扬当然不会客气。一个翻身,就压那个人在身下,学着他的样子,先用舌头后用甘油拓展。不过,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乘飞扬的铁棒已经在刚刚的激烈运动中忍到了极点,这会儿绝不可能像郎延心一样慢慢来。刚能伸进两指,乘飞扬就大刀阔斧的闯进去了。痛的郎延心使劲咬住了嘴唇,咬出了一道血痕。

幸好,刚刚释放制造了后方的松软,郎延心在感受那根钝刀一样的凶刃为非作歹的同时慢慢也找到了一点快感的痕迹,这点痕迹宛如墨汁滴进太平洋,根本颠覆不了一波又一波的痛感,但是聊胜于无。郎延心正想着,乘飞扬的唇舌已经铺天盖地而来,很快将他唯一清晰的思路拐进了温柔漩涡。

郎延心释放过的体内是格外的炙热滑腻,乘飞扬是越进出越上瘾,越上瘾越疯狂运作,越疯狂越忘记节制,很快就碰触到天堂顶端。

“延心,你……那里真舒服……”郎延心发誓,有了这一句,他死了都不亏。

上帝大概听见了他的呼唤,来不及弄清楚自己腿间一片斑驳浓稠是不是乘飞扬的全部努力,郎延心就立刻又被翻转过来,一根重新斗志昂扬的家伙循着刚才的痕迹熟门熟路的钻了回去:“我们再来一次。”

“啊?!你明天不上班吗……啊!!”郎延心后面紧致地带成了那人的大餐,光滑的脊背成了到口的甜点,后来连脸庞都被以别扭的角度掰过去密密麻麻的吻遍。最终,郎延心不得不大口喘气以确保自己不缺氧而死。

偏偏那个警察出身的,体魄好的没话说,根本不知自己的苦衷,还在奋斗着找他的敏感所在。被直流电击中的一刻,郎延心的头高高扬起,一阵酥麻从脚尖到头顶,跟着头重脚轻,飘然若仙,同时,一声不自觉的呻吟出卖了他。乘飞扬立即得了诀窍,频频进攻此处,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愣是让郎延心被顶出了激潮。

天蒙蒙亮,才有机会像软体动物一样贴在床上的郎延心。突然开始懊悔第一次得手后自己一时心慈手软,主动放弃在上面的权利的提议。

尤其是看着乘飞扬吃饱喝足容光焕发的脸,他更是恼恨。

二十二 算蜜月吧

早饭是乘飞扬做的。

郎延心理所当然的坐在餐桌边等吃。吃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对面的那个人为什么总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又不敢真的跟自己的目光对上?想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以示惩戒都办不到的郎延心,在权衡了一下利弊后,选择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问。

“喂!你怎么了?”

被发现了。乘飞扬小心翼翼从粥碗里抬起头来:“没什么……”

“说!”

“那个,我就是想知道你那里……还疼不疼?”

废话!!郎延心心里强忍着没有骂街,虽然乘飞扬是第一个牺牲受,但拜他郎延心所赐,几乎没有任何损失,所以他自然不会感同身受了解人家被他健壮的体魄折磨的多么凄惨。凶巴巴的瞪回去,却对上那人可怜兮兮的如小鹿一样的眼,心蓦地就软了:“啊……不疼。”

沉默。

下一分钟,乘飞扬突然像个愣头小子一样冲过来,一下将已经站起身预备收拾碗筷的郎延心扑倒在红木椅子上:“延心,我今天请假了……”

郎延心的屁股结结实实的亲在硬帮帮的椅子上,疼的龇牙咧嘴倒吸凉气,果然,撒谎都是自做孽:“乘——飞——扬!!!”乘大警官,你想怎么死?!直说!!

乘飞扬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咦?延心,你脸怎么绿了?”

郎延心:“……”

乘飞扬当天还真是请了假。这让熟悉他工作生活分的非常清楚的同事们惊讶不已。所长更是直接打电话到他家里问候,生怕他是旧伤复发,自己闷着不肯讲。结果电话里面乘家爸妈一句反问“飞扬不是上班去了吗?”惊得所长和众警员下巴掉了无数,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贴寻人启事或者干脆报失踪人口的时候,乘飞扬笑眯眯的回来了,嘴角和耳朵根平行,头发理了个新发型。逢人就问自己精神点没。

吓的贾三儿他们一致报请所长给乘飞扬来个DNA检测,以确定这人是正宗品牌。所长不预备按他们说的办,但是他调来了测谎仪,硬逼着乘飞扬带上了无数个电极片,捡着糗事问,比如说上次卧底学校,乘飞扬一个不慎,竟被贼偷了,那时到底丢了什么。

乘飞扬尴尬的小声回答:“球鞋。”

所长继续:“蒙的,下一问——上回我请你看京戏,你坐在第几排?”

乘飞扬头垂的更低:“正中间。”

所长:“嗯,也对了,你当初窝着脖子睡的那叫一个死沉。打呼噜打的比台上唱戏的声都大,四周人都以为你是来砸场子的。”

乘飞扬:“……所长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所长一脸正色:“打假。”

手机铃声悦耳的响起,乘飞扬麻利的摘了所有电极片,迅速钻到院子无人角落去听,边听边说,边说边笑。直笑的众人头皮发麻:

“所长哎,你有没有听见他的手机铃声是那首‘不得不爱’?”

“所长哎,你有没有看见乘飞扬今天笑的次数比平常一年加起来还多?”

“所长哎,我觉得他这个电话有古怪,我申请监听。”

“所长……”

所长赏了一人一个爆栗:“胡说八道什么?!没听见他在喊郎大夫的名字吗?都快给我滚回去上班!今天大扫除,把你们藏在柜子里的臭袜子臭鞋统统给我清理掉,否则明天我连柜子一起扔。”

一群人抱着额头,高呼没天理的散了。所长却转回头来,瞪大了眼睛看对着墙角笑的幸福洋溢的乘飞扬,若有所思。

回到家,乘家老头老太太一拥而上,追着问乘飞扬今天上午去了哪里。乘飞扬笑笑:“执行秘密任务。”噎的两人好生的无奈。

走出两步去,乘飞扬忽又回头,粲然一笑:“明天延心来,他想吃酸菜鱼。”

乘老太太越听越糊涂:“我们问的是,你今天中午吃的什么?怎么又扯上郎大夫了?”

乘飞扬一拍后脑勺:“哎呀!中午饭我吃的什么呀??!!我好像……忘了。”

乘老太太+乘老爷子:“……”

下午,乘老太太刚抱了一摞大姑娘的照片来推儿子的房门,房门吱吱呀呀就开了,乘飞扬穿戴的整整齐齐就往外奔:“妈,我晚饭不在家里吃了。”

乘老太太刚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乘飞扬的自行车已经溜出老远去了。乘老太太盯着那匆匆忙忙的背影分辨了许久,才确定刚刚是自己的儿子。乘老爷子在客厅正看报,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闯出来又闯出去,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喂,孩子他妈,你说飞扬怎么啦?”

乘老太太紧锁着眉头:“他看起来,似乎是恋爱了。”

“谁家的姑娘呢?怎么也不跟咱们说一声?”

“谁知道。大概飞扬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到时候会告诉咱们的。”乘老太太嘴上说着,心里却难以抑制的忐忑不安,她隐隐觉得儿子正在被什么改变着,而这改变未必见得是她盼望的一种。

往常半个小时的自行车车程,乘飞扬用了十分钟就骑到了,路上还捎带着买了快餐。

握着今天早晨郎延心亲手递过来的钥匙,乘飞扬美滋滋的把门打开,可走到卧室才找到一个还蜷缩在被窝里的人。乘飞扬笑笑,把快餐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故意打开包装,让诱人的香味飘的满屋子都是。郎延心还是没醒,可是鼻子却探出来,循着气味偏了偏头。乘飞扬索性抽出一个他最爱的蛋挞,手托稳了,放在枕头边。郎延心眼仍然闭着,但是嘴巴却张开了,仿佛是循着第六感准确的咬到了乘飞扬掌心的蛋挞,一口就要吞下去。

乘飞扬生怕噎着他,急忙俯身用口咬住他唇外的半块,打算等郎延心嘴里的咽下去再给他剩下的。可郎延心猴一样的精,嘴巴里的东西一吃完就觉出分量不足,眼睛一睁便对上了乘飞扬唇边咬的半块,以为有人争食,顿时恼了,啊呜一声就连剩下的半块蛋挞外加乘飞扬的嘴巴一并含进了口中。

两个人的舌和齿就在蛋挞制造的香甜而亲昵的环境里你追我逐,风花雪月,抵死缠绵。最终是天雷勾动地火,乘飞扬仗着身体底子好,又将床上的人从头到尾欺负了一遍。气的郎延心特想骂人,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吃人嘴短,他嘴巴里还剩着人家刚喂的零食。

“去洗洗吧。”乘飞扬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心虚的。连郎延心都看出来了。可是明明知道是陷阱,郎延心还是由着他半扶半抱的进去了。他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咱多纯洁,咱不知道乘飞扬的龌龊心思,一点都不晓得。

他的掩耳盗铃正是乘飞扬想要的,美其名曰是帮郎延心洗澡,可那人一进浴室就先褪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动手开始剥郎延心的。郎延心浑身无力的任人宰割,心里痛骂着自己是东郭先生,又上了禽兽的当。

没等骂完,喷头已经开始洒水,将郎延心还没完全脱去的睡衣淋的湿漉漉的。

“你干什么?!”

“给你洗澡啊。”

“我的衣服!”

“可是不穿衣服的你会让我忍不住的。你确定要脱吗?”

郎延心也只剩下眼神还能凶狠的威胁一下:“乘飞扬你是故意的!”

乘飞扬的手已经随着水流滑向郎延心的两腿之间:“答对了,我会奖励你的。”

等身体机关被别人掌控在手心的时候,郎延心连眼神也凶不成了:“啊!飞扬……我受不了……”乘飞扬的手就是魔咒,引领着郎延心一遍一遍背叛着理智,吟出最不可思议的曼妙声音。最后关头,这个大魔头却又堵住了关键地方,坏坏一笑:“延心,该我了吧?”

郎延心根本无力拒绝,现在的他和煮熟的面条差不多,软的一塌糊涂,与其抗拒从严,不如老老实实自首,任乘飞扬得意洒脱的在其中奔驰奔放。至少他肆意过自己就能睡个完整的觉。郎延心哪里晓得,这个精力充沛的家伙居然……根本不知节制为何物……

二十三 见父母

被整整折腾了三个多小时,郎延心从面条变成了面片。最后一滴汤都被榨干的时候,终于有人良心发现,把他扛回床上。一摸到枕头,郎延心立马抱在怀里,任乘飞扬怎么样劝怎么样拽都不肯拿开,他是宁肯抱沾着口水的枕头睡觉,也不肯再抱住那只羊。那哪里是只羊啊,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乘飞扬索性不再啰嗦,转到他背后轻轻贴住,手指钻向某个灼热之地:“你喜欢从后面的姿势对吗?”

话没说完,郎延心迅速丢了枕头,转身紧紧搂住这只“羊”,随手顺顺了毛。再没多余气力施行更多更有效的自我保护措施,就和周公下棋去了。丢下一个仍有精力仍有抱负的大警官,闻着满怀洗发水的清香,半宿睡不着觉。

其实,郎延心也不是真的困,他今天睡了整整一天不少,但除了装睡,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阻止乘飞扬无休无止的侵略。作为医生,身体健康永远是最在意的事,尤其是最在意的人的健康,更是不能大意。

迷迷糊糊睡到次日凌晨,郎延心被尿憋的实在装不下去了,偷偷拿开缠绕在腰间的长臂,本着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的原则,郎延心连拖鞋也没敢踩,踮着脚尖就奔了厕所。再要出来,却是难了。因为厕所门口有个黑影,正露着白森森的牙对他笑。郎延心认命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因为有个手术不能拖,郎延心靠山吃山的‘雇’了警官当司机:“喂,这是车钥匙。”

乘飞扬接过车钥匙的时候顺便牵了牵小郎的‘爪’:“昨天我太用力了是吧?害你受委屈了。”

咦?怎么忽然良心发现了?郎延心诧异的抬起头。

“……你昨天说的梦话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额……”郎延心赶紧又把脸垂下。

“谁叫我是第一次呢?”热气又喷在郎延心的耳朵里,惹的一个大红脸,甜的一颗大红心。

可想而知,惨白着脸的郎大夫吃吃偷笑了一上午是个什么效果。到最后,大家都不吃中午饭了,纷纷从各个角落里跑出来,看珍禽异兽似的紧盯着郎延心瞧。

主任把脸一拉:“该干嘛干嘛去!”人如鸟兽散。

把郎延心叫到办公室,主任开门见山:“得逞了?”

“啊?”

“别装了,你小子才修炼几年,你老师我已经快五十岁了,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人看不透。你搁我这儿装最没必要。”

那为什么不反对不阻止?郎延心有些困惑。他的导师疼他,这不是秘密,可似乎还没有到纵容的程度。今天是怎么了?

“因为你想他的时候笑的特开心。”主任离开的背影让郎延心眼一热,想起了曾经最疼爱自己的祖父。

心情大好的去找乘飞扬,后者却正愁眉苦脸,说忘买父亲的生日礼物了。郎延心赶紧拽他去了最近的眼镜店:“你爸爸老花眼吗?”

“似乎是。最近他总抢我妈的眼镜戴。”

“你妈眼镜多少度?你爸戴着感觉怎么样?”

乘飞扬吐了吐舌头,前一个问题他知道,后面的……只能问当事人了。郎延心看了看他,不得不换了个问法:“他一般戴多久就必须摘下来?摘下来后会不会抱怨眼不舒服,或者干脆用手揉眼?”

乘飞扬不经常在家,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提供零星的线索。逼得郎延心急了,跟店员要了一种款式三种度数的眼镜,统统包好,一股脑塞进乘飞扬怀里:“总有一款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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