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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为贼 第一卷——by桃花三两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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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天怎么能放过这次绝佳的报复机会呢?

“下来,我给你一次机会。”楚问蝶淡淡道。

“鬼要什么机会!”夏雨天狰狞一笑,我下来我就是傻瓜。

底下那人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数三下。一,二,三……”说着便一个翻身而起。

瞬间形势便发生了惊天大逆转。方才还得意忘形一脸淫邪模样的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轻敌就是判自己死刑。夏雨天被楚问蝶小白脸的外貌给蒙蔽了,一时间居然忘记了他是什么人物。

“这,这可是你逼我的哦。”楚问蝶轻而易举地便压得夏雨天不能动弹。

“你,你。”夏雨天气得颤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他相信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也。

“哎,娘子,你想做上位的,和相公我说嘛。”楚问蝶看着夏雨天生气的模样,更加兴致勃勃,变本加厉。嘴下不留情。

污言秽语,夏雨天登时面红耳赤。不停地破口大骂起来道:“我X你的。**(&*(&**()*(^&*。”

楚问蝶只觉这人更加可爱,认定了要好好玩弄一番。他嘟起嘴就装作要吻下去一般。吓的底下的人连连大叫不迭。

可覆下来不是嘴,却是一只手。将夏雨天蒙了死死的。“嘘,别出声了。有人过来了。”

夏雨天一下紧张得不再敢吱声了。

楚问蝶一跃下了床,掩好帘幔。

“吱呀。”门被打开了。两个本来鬼鬼祟祟准备窥探洞房内动静的人登时差点跌进屋去。

“我当是谁呢?原来两位官爷是想来闹洞房的啊。”楚问蝶站在门口,发髻凌乱,敞着衣襟一副才大战了一翻下场的模样。

“不不。……。”两个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呃,我们是来,向公子喝个喜,讨杯喜酒喝的。不想来得不是时候。”

“哈哈,原来如此。这还真是不巧。”楚问蝶笑道,往床那方向一看:“不过嘛,若是到了孩子满月酒的时候一定请两位官爷,喝个尽兴。”

“哈哈哈哈,那就祝公子你早得贵子了。”两个人悻悻地说完,便灰溜溜地跑了。

楚问蝶大笑,大声道:“娘子,你听到没,早点让我抱到大胖小子列。”

听得床上帐子里的夏雨天气的牙直痒痒。

楚问蝶关上门,溜上床。

“你干什么?”夏雨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待会又来人怎么办,演戏得上全套啊。”楚问蝶笑呵呵地钻进被子里。

“他们,他们是什么人?”夏雨天没办法。只好容忍了共处一床。

“你不知道?国舅那老家伙正派人满京城找你呢!”楚问蝶道。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夏雨天。马上安慰道:“都怪我。不然你也不会顶替我认罪了。国舅私藏贡品,贪污钱财更是数不胜数,他是要杀我楚问蝶灭口呢。”

“哎,若是真那么简单就好了。”夏雨天叹了一口气,其中缘由真是说来话长。“他要灭的是我,不是你。他早知道我是假的了。”

“难怪!我就说对付我怎么用那么蠢的手段。”楚问蝶翻起了白眼。

“哼。”好一个狂傲自负的家伙。夏雨天也躺了下来,望着红彤彤的顶:“虽然办法是拙劣了一些,不过我还是要谢你了。不然只怕我就变成一具尸体送皇上那了。”夏雨天郁闷了,其实他也不讨厌皇上。为什么偏偏就水火不容呢?

“呃?对了,你怎么连皇上都招惹上了?”

“说来话长!”

“你不是百花楼的……怎么那么怕,男人?”

“说来话长。”

“你和国舅啥关系?”

“说来话长。”

“你叫什么?”

“说来话长。”

……

“蠢货!”

“你妈的。”

“你终于换词了。”

“……!!!!!”

“你怎么了?”

“你就别问了。一句话,我就是命苦啊……。”夏雨天锤着床,手脚并用地踹着,哭叹。

“娘们相。”

“你放屁。”

“你家乡在哪?不如我送你回去?”楚问蝶动了恻隐之心了。

旁边那人却灰凉凉地望了他一眼:“你送我去见阎王如何?”

楚问蝶气得转过了身去。

“干什么?我说真的。我真没地方可去了。”夏雨天可怜巴巴地道。

楚问蝶又往里面挪了挪身子。

“其实,我不是我,我本来死了后来却成了一个太监。”夏雨天想到了什么。

楚问蝶却离他更远了。

“其实,我是……你过来啊,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夏雨天凑过去。

“我在阎王那……喂,你到底在没在听啊。”

楚问蝶头蒙上了被子。

“阎王他太笨了,他怎么当上阎王的?这官只怕也是买来的吧。我明明和他商量得好好的……”

“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再说一句,我强了你。”楚问蝶暴起,勾住夏雨天脖子狠狠道。

夏雨天这才终于从刚才的神叨里清醒过来,眨巴眨巴眼睛。

“完,完了。”

楚问蝶这才松开他,把被子两个人盖盖好,道:“先睡,昨晚忙活一晚了。我要困死了。”

等他再一看,夏雨天却居然已经睡着了。

第三十章

昨晚折腾一宿。特别是夏雨天三番五次的被吓,被绑。警惕稍一放松就很快被周公拖去聊天了。

两个男人,洞房花烛里,鸳鸯帐下,同榻而卧,同被而眠。只是很单纯,单纯的睡觉而已,两个人靠在一起总比一个人要暖和些。

这一睡,转眼便到了傍晚时分。

“醒醒……醒醒……”楚问蝶轻轻推推身边的那人。

“……”可那人却一点反映都没。

“……快醒醒……”楚问蝶拍着那人的脸。

“……嗯?……嗯!”那人稍微动了一下,接着继续睡。

“起火了……起火了!”楚问蝶忍无可忍,对这那人的耳朵就大叫道。

这招终于有了效果,夏雨天还闭着眼睛,梦才醒了一般,却已经跳了起来。

“哪?哪?……”

“要真起火,你早烧成灰了。”楚问蝶无奈地斜睨了夏雨天一眼。

夏雨天松了一口气,又倒了下去。昏昏沉沉了半天后,才注意到楚问蝶抱着一只手,表情扭曲。

“你手怎么了?”好心问道。

“被猪压的。”

“哦。”夏雨天先不自知,却终于反映过来。“你,你说谁是猪呢?”

“你不是吗?看上去没又二两肉,却沉得像什么似的。居然,还流口水。”楚问蝶做恶心状。

夏雨天一看,楚问蝶胸前红色锦缎上果然有一块颜色较深。登时涨红了脸,一抹嘴边的残留,强词道:“咳……你笨,自己不会抽手?想赖在我头上?”

楚问蝶轻轻一笑:“本少爷好歹也是识情解趣的人。哎,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为何偏偏压了我整只手,不然也可效仿古人来段断袖的风流佳话嘛。”楚问蝶偷笑道。

“那你可以自断手臂嘛。”夏雨天看着那人,恨不得剪了他的烂舌头。诶,不对,阿呸!什么断袖,断臂的。夏雨天呕了好大一口郁闷气。

“娘子,你舍得吗?”楚问蝶微笑地凑到夏雨天面前。

夏雨天撇过头,鸡皮疙瘩掉了一床:“我求你,你就别再这样叫了,听得我都快吐了?”

“吐了?娘子你就怀上了,真是太好……”一个枕头狠狠敲在了楚问蝶脑袋上。

枕头除了枕着睡觉,无疑也是打人的绝佳武器。特别是对于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的那种。

楚问蝶抱着枕头,笑嘻嘻地去讨好生气了的夏雨天。

“好,好,不叫就是了,可是娘子改怎么叫你啊?”

夏雨天听着又要抢下枕头去打,忿忿道:“我姓夏,叫雨天。”

“哦~!夏雨天,下雨天?好有意思的名字。那我就叫大晴天。”楚问蝶笑翻在床。

夏雨天早就料到了,因为但凡第一次听到这名字的人都有同样的反映。说起来,他老爸老妈初次见面时,定情时,结婚时,还有夏雨天出生时无一例外的不是下雨天。夏雨天也觉得奇怪了,难道自己是水龙王投胎不成?

“别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告诉别人我叫什么呢!”夏雨天闷闷道。他还以为自己再也用不上这名字了呢。

“好,好,不笑了。”大晴天勉强收住笑容。“别的我也不多问了,以免你久病复发又说些没头没脑的。”

“……”夏雨天只是想抱怨一下,也这么难吗?

楚问蝶忽然正色道:“这里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那些人虽然蠢,时间长了也总会发现的。京城最近是肯定回不了,你自己可有去处吗?”

我说了,只是你不信好吧?怎么你想一个人开溜了?

“没有。”夏雨天干脆回答。

“家人呢?”

“没有。”

“朋友总有吧!”

“也没有。”

“你活这么久是白活的?”楚问蝶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稀有动物。

夏雨天脑袋一垂,露出快哭的眼神,可怜巴巴道:“是啊,我白活了,不仅如此我还得罪了皇帝,外加国舅。只怕天下再大也无我容身之所了。我也不能连累你(到底我是被谁害的?),耽误你大好前程(做贼之路),你也不用管我了(你个没良心的),你走吧(你敢!)……”

得!这些话楚问蝶直听得心头发麻,手足无措了:“喂,喂,谁说我被你连累了?何况我的罪名也不差包庇钦犯这一条。你放心,就算你想我也不会丢下你的。”

“真的?”夏雨天转悲为喜。

“虽然带着猪是麻烦点,不过就当养只宠物了。”楚问蝶捏着夏雨天的下巴,笑道。

切,你怕我喜欢跟着你了,这不是形势所逼,我得找个靠山躲着。等过了这阵风,鬼才理你。

“诶,你去哪?”夏雨天叫住正要出去的楚问蝶。

“回城里去看看情况如何,顺便再买些干粮。”楚问蝶道。打开门却又停住,转过头微笑道:“放心,我会快去快回的。你也小心点。”

眼前那人临风而立,衣袂飞扬,眉宇间俊朗神情,那话语如风,无比温柔,不知怎么夏雨天只觉心头微微一荡。

“嗯,我等你。”夏雨天不禁脱口道。

可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只维持了仅仅0.3秒,然后瞬间便灰飞烟灭了。

只见楚问蝶咧嘴大笑。“猪不要笨得冲出猪圈,被人宰了还不知道哦。”

“你滚吧。”夏雨天抓起枕头丢了过去,刚才那一定被鬼迷了心窍,产生了错觉,一定是,一定是的。

而昏暗里楚问蝶已如一只蝴蝶般翩然而去。

京城内灯火初上,平静得却如一滩死水,那种气氛并不寻常。时间好似被拨快,才傍晚已经是关门闭户。

其实这种异常紧张的气氛从早上就开始了。本该敞开的城门却被严加把守。过了晌午以后,通关必须还要皇上的谕令,要想顺利出城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下午还有众多官兵挨家挨户地搜寻,直闹得人心惶惶。

楚问蝶悄然入城,空荡的街道上,竟然又军队在来回巡逻。他心头一惊:这些军队并不是御林军,到像是从外调进城的。这京城里事只怕不是寻个钦犯如此简单了。难道……

不容多想,他朝着国舅府而去。有什么事,这个源头总是不会错的。

上回盗贡品,楚问蝶早已把国舅府摸得一清二楚。可是他从大厅,一直寻到后院,前前后后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国舅的身影。莫非不在?他准备离开却见厅堂里来了一个人。

“把你们老爷叫出来。”那人背着手道。楚问蝶认得此人,正是百花楼的老板花无意。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跑了过来,小声道:“七老爷,老爷去了朝廷一直没有回来。”

花无意抓住管家沉声道:“那苏青山呢?”

“他,他……”管家面色慌张结巴起来。

“他还在府中?”花无意露出阴骘的眼神。

“没,没,有。今,今早,让人给劫走了。老爷……也在找……他呢。”管家颤抖道。

“你们老爷怕是忙着他的国家正事吧。”花无意冷言讽刺道,一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楚问蝶跟了上去,可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了。也不知道这人什么底细,告诉他做什么。这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怕和自己也猜得个八九不离十了。事情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了。还是快些回去,那只猪的安危要紧。

这样一想他更觉心里发憷,施展身法加快了速度。一入院落,只见漆黑一片,房里居然没有灯火和动静。楚问蝶只觉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背脊透凉,手心隐隐地冒汗。

猪,你可还好吗?

第三十一章

楚问蝶身形一转,隐在暗处。立耳细听,捕捉一丝一毫的响动。可是房内却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显然里面没有任何人。

莫非是被人发现,将他带走了?又或者制住他,设下陷阱引自己入套?楚问蝶运气于掌中,踹开门。可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夏雨天的身影,也没有伏兵。

楚问蝶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切与离开时无异,除了地上多了一小滩水渍。楚问蝶连忙用指尖一点,放在鼻边。

是血!

楚问蝶一身血液顿时凉得彻底,身体不由得往后一退。他握紧的双拳颤抖着。是国舅干的?他是伤,还是……他强逼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纷乱的思绪却不断地涌入脑海。

他真是让人不得安心。可是明明知道危机四伏,自己为什么还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身后忽然有了响动,楚问蝶回身一掌便要打过去。

“你。干什么?”那人却在黑暗里惊慌问道。

楚问蝶定神一看,却发现这人不是刚才让自己千担心万担心的夏雨天吗?自己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却没事人样的傻愣愣站在那里。

“你到哪里去了?”楚问蝶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大吼一声。

震得夏雨天打了一个哆嗦,却不明白这人怎么了也大声回了一句:“你吼什么吼?”

“我都说了要你别到处乱跑了,你不知道现在又多危险吗?”楚问蝶气得牙齿痒痒。

夏雨天看着他那样子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轻轻凑到怒发冲冠的楚问蝶身边,笑眯眯地道:“诶,该不会你是在为我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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