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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城公子之冷情 第二部 天意弄人——by即墨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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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差点有失身份的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放下茶杯,用手帕擦了擦嘴,眼睛凌厉的看向邵旒,道:“你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出家去!”

……

邵旒道:“朕只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立哪家王叔的小王爷为太子,没别的意思。”

江自流翻了白眼,这样的话也好意思问出口,谁不知他心里早就有了人选,这根本就是想告知他们一声而已。

三个人互觑,然后异口同声道:“允亲王家的邵谦小王爷。”

说完,皇后与江自流起身便走。

席淮之与小安子在御花园里散步时,看到了六个男孩儿被带到宫里,看其穿戴,应该是皇亲。

问了小安子,小安子也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中午见到邵旒,席淮之问起。

邵旒道:“这六个男孩儿皆是亲王家的嫡子,将他们接进宫中让太傅好生教导。”

“这是为什么?”

邵旒笑笑道:“因为他们中的一个将来要入主东宫。”

席淮之一惊,道:“你……你不要皇嗣吗?”

邵旒一脸的无所谓,道:“没办法,皇后已经不让我进她的身了,那也只有找别人家的孩子了。”

这是什么理由,皇后不生,难道还没有其他的妃子了?

心知他为的什么。席淮之轻叹一口气,道:“饿吗?要不传膳吧。”

邵旒点点头笑了起来,像耀眼的阳光。

中秋节过了,重阳节过了,冬至过了,腊八也过了,然后,春节。又是一年。

小安子好久没有回家过年了,席淮之特意向邵旒为他说情,然后小安子便回家过年,过完年再回来。

邵旒说再派个人过来,席淮之拒绝了。

春节那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两个人坐在屋子里,看窗外的烟花,开了谢,谢了开。然后两个人喝的多了,相依而睡。

正月十五,元宵节那天晚上。宫里也有做工精美的彩灯,可是好像每年挂的都是这些个精致的彩灯,反而更加的无味了。

皇后和江自流好像已经睡着了,再看看席淮之也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邵旒皱了眉头,然后凑到席淮之耳边道:“我们出宫去吧。”

席淮之抬头看他,道:“这……可以吗?”

“当然可以!”回答的是本来已经睡着了,却不知道怎么醒过来的皇后和江自流。

邵旒无奈看着他两个人兴奋的表情,哀怨的叹口气。本来只想与席淮之一起的,这倒好……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比肩接踵。想要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瞧瞧的花灯,却先要在人群里挤来挤去。

席淮之走在前面,算是为邵旒开路吧,说到底他也皇帝,可不能伤着了。

邵旒在他身后,看他偶尔回一下头,斑斓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上,多出了柔情。心下一动,便伸过手握住他的。

席淮之轻微的缩了一下,而后也没有放手,也没有较重力道,只是任他握着。对邵旒来说,这算是天大的恩赐吧。

人潮涌动,都各顾各的人,谁也不会去注意有那么两个人牵手走过。

四个人在走着走着,便饿了,想来晚膳四个人都没怎么吃。

皇后用力闻了闻,闻到了香甜的元宵味儿,说道:“我饿了,我们去吃元宵吧。”

好容易找到了四个座位,这种街边的小摊子人是最多的。看到红红火火的生意,邵旒自豪了一下。

元宵端上来时还冒着热气,虽然刚刚挤着人群,也冒出了一层细汗,可看了白嫩的元宵还是忍不住想要吃。舀起一颗,咬一口,里头的馅就流到了口中,香甜四溢。

邵旒没克制,吃了一碗,最后连汤水也喝了,放下碗的时候,说了一句:“这个怎么比宫里的还要好吃呢?”

三个人齐齐的白了他一眼。他是皇帝,吃的都是天下最好的,御厨精心制作的元宵不知比这个好上多少倍,他竟然还嫌。

于是三个人不理会他,吃着自己的元宵。

吃饱之后,四个人心满意足的起身,有了力气,就接着挤。

席淮之起来,转了身,郑凛便从眼前一闪,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前面都是茫茫的人海,一旦走进去,便无从寻找。

郑凛突然被拉住,不经意的回头,见到的居然是席淮之!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瞧了瞧,还真的是,竟然被他碰到了!

郑凛欣喜,道:“你……”可话才说了一个字,便见到席淮之身后三个人,上下的打量自己。

郑凛不是傻子,更何况席淮之住的地方天下人都知道,皇宫会是任他随意进出的地方吗?再瞧瞧那三人身上的贵气,是何来历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他收了惊喜的表情,淡然的看着席淮之道:“席大公子,好久不见。”

席淮之只欣喜,找到了熟识,全然没有注意到郑凛的神情,道:“郑小公子何时来的京城?”

“刚来不久。”

欣喜与急切交融在一起,使席淮之顾不得那许多,便问到:“清浅……他好吗?”

几乎是意料之中的话。

郑凛见席淮之身旁的那个男子神色黯了黯,冷哼了一声,嘴边浮起嘲讽似的笑,道:“清浅啊,还不错啊。除了独自一个人要拉扯小念,朱刺史偶尔去饭馆里砸几张桌子盘子之外,过的还算舒心。”

席淮之稍稍的回了下头,沉默。

郑凛看看这两个人,眼睛转了转,道:“席淮之,借一步说话。”

席淮之看了一下邵旒,便与郑凛走开。邵旒二话不说跟上去。

席淮之与郑凛站在河畔,邵旒皇后和江自流与他们有一段距离,却能看的清楚郑凛的脸。

河中的花灯和河畔两旁彩灯,映照的有些晃眼。

郑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别怪我刚才把话说得难听。”

席淮笑笑,摇摇头,道:“没有。”

“我能不能求你给清浅写一封信,让他死心?”

席淮之的呆愣,看着郑凛,道:“何出此言?”

郑凛看河水中的花灯,载着许多人的祈愿,漂流。

“那天夜里我路过你家,看见清浅站在你家门口,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大门。开始我还以为他也路过而已,可是后来就常常遇到,渐渐的我也起了疑心。”郑凛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天夜里,下了大雨,我再次路过你家的时候,清浅还是站在大门外,伞也没有打,一站到天明。”

或者是河水或者是灯光,或者两者都有,映照在席淮之的眸子里,粼粼如水光。

郑凛看着他,“我与清浅自小一起长大,这样说也是我的私心。当初是你代替了清浅进宫,而如今你选择留在圣上身边,我们都不怪你,但是,我郑凛求你,让清浅死心吧,他一个人照顾小念实在不容易,就让他再找一个人,与他相伴一生吧。”

席淮之脑子里“嗡”的一声,手也轻颤了。

“我的话说到这里,请你好好的想想,告辞。”郑凛走前看到席淮之眼中的挣扎,又看了一眼距他们不远的那个男子,然后走了。

见那个名叫郑小公子离开,邵旒连忙的走上前去,却见席淮之身体僵直,目光呆滞。

邵旒担心,道:“席淮之……”

席淮之开了口,道:“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

席淮之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走开。邵旒咬了咬牙,也大步跟上,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撇下身后韶华流光和热闹的人群。

两人一直回了宜宁宫,把皇后和江自流忘记了。

进到屋子里,吓了小安子一跳,看了看两个人不善的脸色,他便退出房间了。

小安子是来熄灯的,屋子里也只剩下一盏灯还亮着,昏暗的光火下,只见席淮之的背挺的笔直。邵旒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虽是天寒地冻的,可是手掌却出了汗。

席淮之回过身,平静的说道:“陛下,该就寝了。”

看见席淮之平静的脸色和眼神,邵旒一瞬间便想放了手。可,既然今日偶遇的那人是他的故人,那他不会这么平静……他是装出来的!

思及,邵旒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咬了咬牙,紧紧相握的那只手用力一拽,吻上席淮之。

邵旒竭尽全力的去吻,想要将自己的所有悉数奉上,强烈的好像要将自己焚烧一样,无论席淮之要与不要。

席淮之有些僵,承受着邵旒强烈的情绪。

席淮之用力的拉开邵旒,握住他的胳膊,皱眉看他喘息的样子。

“我说过,永远都不会放手的!”邵旒强硬的说道。

席淮之一呆,随后将邵旒重重的压在墙面上。背着光,看他倔强,不服气的脸,然后他的眼中也燃着炽烈的火焰。

究竟要到何种地步才会放了他?

不像与清浅的那个时候温柔怜惜,更像是在撕咬食物。邵旒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被撕开的,留在他身上的痕印也是噬咬出来的,稍稍粗糙的手揉捏着身体,虽带来颤栗,却依然觉得疼的很。

呵呵,他还真的毫不怜惜,与詹清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吗?

邵旒咬紧牙关,一声不哼。

身上的衣服被撕干净了,赤身裸体的站在席淮之面前,心下难堪的恨不得现在就逃走,双手却死死的握着席淮之的胳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也不在乎接下来的一切。

席淮之的衣服也被蹭乱了,眼前是邵旒光洁的身体,便猩红了双眼,抬起他的腿,什么也没做,便挺身进入。

邵旒的腿被抬起来的时候,双手便攀在席淮之的肩上,席淮之在进入时他猛地仰起头,咬着下唇好似尝到了腥甜的味道,眉毛皱到了一起,却依旧一声不吭,攀在席淮之肩上的双手没有用力握着,却是僵硬了。

疼,疼的想要去死!

席淮之似乎感到了怀里的人的异样,便停住了,没有动作,眼中的火红色也消散了些许。

邵旒松开嘴,喘息着,道:“我……我没事……”

席淮之轻轻皱眉,已经看到他嘴唇上的血色了,竟还在逞强。想要开口说话之时,邵旒竟然在动!

席淮之倒抽了一口气,然后眼睛再次变的猩红,无所顾忌的冲击着。此时任谁也无法停下了吧。

疼痛在所难免,可还有些无法言语的感觉,正渐渐的吞噬着他。每一次席淮之的离开所留下的空虚和再次撞击而来的填充,都是在折磨他。想要宣泄,却找不到途径,身体陡然燥热,邵旒难耐的扭动着,张开嘴闭上嘴,呼吸加快了。邵旒松开了席淮之,去抓身旁的幔帘,撕扯着。

想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嗯……啊,嗯,席……席淮之……啊……”

淫靡的呻吟声让邵旒羞愤,便再次咬住下唇。席淮之见了俯身吻上去,然后离开的时候,就见邵旒已染情 欲的脸,眼中似有波波秋水荡漾,嘴一张一合,好似有千言万语。微昂着头,长发散落下来,凌乱的披在肩上,额头上的汗,缓缓的划过他的脖子,挑逗一般。这便成为催情的画面。

席淮之不可抑制,加快了速度。

邵旒的呼吸急促起来,席淮之又俯身吻住他。最后在窒息前,一切的陌生的感觉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平息了下来。

邵旒瘫软如泥的依着墙面,席淮之离开他,他便歪着头,嘴边扯出一根银丝,喘息着看向席淮之。

他背着光,唯一能看的清的便是他的眼睛,如星辰。

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男人都是情 欲的兽。

自从那一次,之后两人床底之间的事也做了不少,可是邵旒不知道,这是更近了一步还是跌落深渊。

无论是怎样相融,詹清浅一直横在两人之间。那是不可提及的。

桃花打了骨朵,含苞待放。邵旒与席淮之坐在其中,喝茶闲聊。

席淮之将茶递到他面前,邵旒伸手接过。他看见他几乎是枯槁的手,心下惊了,然后仔细的看着他青白的脸。

他似乎从来就没有丰腴过,一直清瘦。

席淮之没有仔细的看过他,此时的一眼,确实让他心惊胆战。怪不得那些大臣在催皇嗣之事。

“小安子这次回家,回来时常在我耳边唠叨,说,百姓都称陛下是古往今来,难得贤德明君。”席淮之无意的说道。

邵旒看看席淮之,嗤笑一声,道:“呵,千古一帝怎么了,旷世贤君又如何?谁又知道,明月晨星灯火青烟之下,一夜又一夜的奏章文书?”他叹了一口气,道,“皇帝,叫起来好听,其实不过是为天下苍生忙碌一生的奴隶。”

席淮之愣怔的望着邵旒。

“可是,我并非为了我的的子民,我可是为了你啊。”邵旒握着手中的茶盏,慢慢的回头看向枝头的花骨朵,轻淡的说着,“只是想为了你不受天下人的唾骂,为了你能在史书上留个好名声,并非那祸国殃民的妖孽。”

席淮之皱眉,他好像听到了桃花开放的声音了。道:“为何,为何要纠缠我?皇后对你一片痴情,为何你不能怜取眼前之人?”

“那你呢?你让我怜取眼前人,你为何就不可以?詹清浅远在千里之外,而我邵旒就在你的面前啊。”

席淮之捏紧了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桃花树。

“我只是想与你在一起,我只是喜欢你呀。”

然后,席淮之看到树上的花骨朵绽放了,清清淡淡,娇嫩可人。

桃花都开了,开的艳丽,却又透着些诡异妖艳。

清早,席淮之见天色不错,便兴冲冲的去了高楼,在那里赏花确实不错。

天气还是有些凉,上了楼顶,风就更大了,小安子便会放去拿衣服。席淮之独自站在楼顶看如堆雪一样的桃花。

忽而大风作起,带着千朵万朵的桃花飞上了空中,一时间席淮之置身闪花雨之中。

席淮之微微的弯起嘴角,伸手捏一朵花,放到鼻下,闭上眼睛闻一闻桃花的香气。而后再睁开眼睛时,那个人凭空出现。

身上是素色的衣衫,束起长发,却依然飘舞。白皙的脸上存着淡淡的笑,不仔细看便注意不到,眼睛透亮。清雅淡然的仿佛是不染纤尘的仙人。

那人也是伸手捏一片花瓣,闭上眼睛闻了闻,然后扔掉了,转身离开,渐行渐远。满天的花雨围着他,一同离开。

席淮之呆愣一下,随后连忙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喊了一声:“清浅——”

邵旒坐在上次与席淮之一同坐着的地方,案几上摆着茶壶和两盏茶杯。他伸手端起一杯,喝了一小口,而后便握着茶杯,看满园花开,碧空如洗。

微风一吹,身边的桃花树就簌簌的落下花瓣来,落的满身都是。

明黄的龙袍,青玉的龙冠,邵旒是一世帝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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