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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 第三、四卷——by司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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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漂亮有什么用?只要自己一天如此,就永远不敢真正安心的和师兄在一起!

而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那个害死师兄的臭男人造成的!

“燕南漓,你毁了我的幸福,害我成妖,如今又抢走我师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啊!!!”

可怕的蜕变因内心的极度仇恨变得更加痛苦,望着镜中丑陋的鼓楼,她捂着脸,撕心裂肺的发出诅咒声。

在她的胸前,一块黑色的玉不断地散发着光芒,直到许久之后,赤裸的女人疲惫的倒在床边,柔和的微光才慢慢消失不见。

殷风澈自认耽误了许多时间,等他回府衙时,已经是旁晚了。他一迈进门,便拉着一个衙役问道:“大人回来了没有?”

“何止没有,就来口信,也不曾让人捎回来。”

那人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担忧,就为了这个,黎捕头和叶师爷差点急疯了,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了。自家大人一届文官、身体虚弱,从没有自己单独出过门,更何况同行的还是那个恶劣的王爷。倘若对方将大人骗出去,中途做出什么恶性可怎么办?因此虽然燕南漓吩咐过不必跟随打扰,但他们还是忧心如焚,已经接连出去了几波人,可惜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

这么一说,不禁连殷风澈也开始担心了。不过他毕竟跟这些凡夫俗子不同,自有自己的办法可以找到燕南漓。

因此便吩咐衙役:“告诉黎捕头不用派人去了,我自己亲自去接燕南漓回来。”

“是。”

他重又走进府衙,然后使用千里传音之术轻轻呼唤。不管燕南漓身在何方,都必会听到,到时候就一定会传回讯息给他的。

可是意外的,竟然没有回音,无论喊了多少遍,燕南漓都始终不曾有回应。

这是……怎么回事?

燕南漓跟自己一起这么久,明明知道只要在心里应答,自己就可以听到的啊!

是对方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还是……已经遇到了什么不测?!

如果有危险,又为什么不喊自己?!

殷风澈越想越担心,脸色不禁也变了,立刻感应自己注入护身符里灵气的位置,哪知道竟然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事情真的不对,燕南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现在很后悔早上不曾阻拦住对方,于是立刻一头冲了出去,御风而行,向着自己所知的、所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飞去。

第二十九章从官之路

其实燕南漓此刻,正在当初殷风澈布阵求雨的山洞中,向耶律求翰讲述着那时的故事。

从府衙中出来,他们的确到处游逛里一番,只不过江陵连年大旱、百废待兴,着实没有什么良辰美景可供欣赏。虽有美人相陪,但耶律求翰也是意兴阑珊,一直抱怨着七日之约,自己实在吃了大亏。弄得燕南漓没有办法,又担心他会借此毁约,于是便只好绞尽脑汁,想要寻些令他感兴趣的东西。

也就在这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随后便向对方问道:“不知王爷可有兴趣,听听南漓来江陵为官的经历?”

“哦,好啊。”

一听跟美人有关,耶律求翰顿时来了兴致,正巧,他认识燕南漓至今,还从没听过对方提及自身,因此各方面都可说得上了解甚少。难得燕南漓此时愿意跟自己吐露,他求之不得,哪有不听之理。

所以便兴致勃勃地凑上前来,“南漓你说,本王必定洗耳恭听。”

“那,我们就要先去个地方来。”

两人重新坐进轿子里,一路出了城,不多久,便来到了城外十几里处。这里正是当初燕南漓遇袭、被殷风澈所救的地方,他下了轿,再望着早已看不出任何痕迹的茫茫山地,眼前却清晰地浮现出昔日的一幕幕。

“南漓与风澈初次相识,便是在这里,那时被山贼洗劫,又有妖怪出现,随行侍卫无一幸存,当真以为自己也必死无疑。但终究老天可怜,还是让南漓逃过一劫……”

他径自回忆,也不管身旁的耶律求翰高不高兴听到殷风澈的名字,便一点一点地讲给对方听。一开始耶律求翰的确板着一张脸,话未说完便悍然打断,可到了最后,随着入耳的越来越多,情节也愈加紧张,终于忍不住被勾走了注意力,聆听之余也开始插起嘴来。

“什么?!那个混小子,原本竟打算将你丢下自生自灭?!”

虽然,耶律求翰也曾见死不救过,但当听说美人那时身受重伤,那混蛋却视而不见、险些径自迈过,心里的火气便不打一处来。在他看来,面对美好的人或物,自然应该怜香惜玉,好好关照体贴。若是换了自己,一定早就将燕南漓带回府中悉心照顾了,哪像那混蛋,还非得对方拉着他、经过了考验,他才肯救人。

燕南漓却笑了下,摇了摇头。

“我并不怪他,相反,反而敬他,在风澈心里,人心善良与否,远远胜过皮囊之美丑。他救我爱我,只因我是个好官,而非由于我的美貌。这一点,那些明明因垂涎美色而妄生爱意、却偏偏口口声声说得多么真诚可信的世家公子,又哪里及得上他半分?”

“南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又焉知爱你容貌之人就不会真心待你?!”

“可是王爷,人迟早会老,再美的容貌,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那些贪逐美色之人,见到绝色风姿便神魂颠倒,而面对相貌普通者却不屑一顾。更有甚者,夜夜眠花宿柳,始乱终弃而不觉羞耻。试问,南漓若选择了这种人,倘若有朝一日美貌不再,又怎能指望他们毫不计较、一如既往地真心相待,而不是心生厌恶,就像丢弃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将南漓也百般羞辱、甚至扫地出门?!”

“呃,这……”

“这只是南漓你的假设而已,至少,本王绝不会像那种人一样无情无义。”

耶律求翰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着实在冒冷汗,因为自己府中也曾姬妾无数。他看中了谁,就一定要得到手,带回府中日日宠幸;而那些失了宠的,自然懒得再加以理睬,愿意出府的便给些银子打发,而不愿的,则给个独门小院、安排人照顾起居、自生自灭,也就是了。

不过,如果是令自己发自内心真心欣赏的燕南漓,他一定不会也如此对待。不管对方变成何种模样,必定都会如同珍宝,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而不会让对方受半点委屈。

“南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本王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他握着燕南漓的手,急得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燕南漓只是笑了笑,然后便不动声色地挣开。

“王爷,我们去下一处吧,否则,只怕到天黑,也都讲不完呢。”

言毕,便率先先向轿子走去。

耶律求翰顿时愣在了那里,明白对方依然不会接受自己,不由得很是懊恼。明明是自己先看上了燕南漓,也首先开了口。可最终竟是殷风澈得到了对方的心,那个臭小子,竟然就凭借这么简单、甚至是恶劣的行为,就让南漓从此对他刮目相看?!

真是可恶,这算什么?!

他一路上都在气恼,故事听得越多,心里的闷气就越深。一直觉得,如果守在燕南漓身边的是自己,绝对能为对方做得更多更好。而那小子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一个无权无势的莽夫,不过是付出里一点点廉价的感情,凭什么就能跟自己这个尊贵的王爷相提并论?!

直到不久之后,来到了山洞里。

那场恶斗遗下的痕迹还清清楚楚地保留在现场,即使燕南漓并未亲眼目睹,但想起若翼所言,再加上此刻眼前看到的,他还是能够准确地想象得出来。满地的乱石、以及处处陈旧的血迹,莫说是他,就连耶律求翰也不禁感到紧张里,跟着燕南漓一步步走进去,脚下坑洼不平道路难行,好几次差点摔倒,因此终于忍不住呼喊燕南漓,想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王爷莫怕,那个妖兽,已经不在了。”

燕南漓难得安抚似的拉着他,面容却格外镇定,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见此情景,他只好在心里受不了地低啐一声,暗道自己好歹一介武将、岂能输给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官,倘若传了出去,那自己颜面何存?

所以,他只好舍命陪君子,跟随燕南漓来到洞中央,站在那块巨石边仰望。

“王爷,此乃天师门世代镇守妖兽之地,那妖凶悍无比、能遇水化蛟,天师门中曾有禁令,门人严禁施法求雨,以免惊醒此兽、生灵涂炭。可是要解江陵旱情,就必得老天下雨不可,因此风澈那时便冒着危险,独自一人镇守此地,结果妖兽虽除,他却也重伤垂危、险些丧命,却不许随从告诉我,不想让我内疚难过。”

燕南漓娓娓道来,说到感动之处,当真竟如感同身受。他眼里含泪,感慨颇多,而耶律求翰也难得听在心里、默不作声,两人就这样待在山洞里,竟连时间一点点过去里,也都浑然不知。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一个灵气绝对封闭的空间,为了压制恶兽,天师门历代掌门都在此布置了结界,阻碍恶兽从外吸取雨水与灵气。而且出于洞内本就深邃黑暗,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竟已天黑了。等到故事讲述完毕,燕南漓叹息一声,这才感觉口干舌燥、有些累了。

“王爷,今天就讲到这里吧,估计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等一下,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受他感动?”

耶律求翰拦住了他,话憋在心里实在不吐不快。虽然,在这件事上,自己承认自愧不如。但每个人都各有自身的长处,殷风澈身为术者,本就应该捉妖降魔,若换了自己,也一定会重金礼聘各方高人,来驱除这妖兽不可,而至于其险些丧命,那便只能怪对方学艺不精,又与旁人何干?

所以,耶律求翰并不认为这有何值得感动、歉疚之处,因而,他对燕南漓的想法更加感到不解。

燕南漓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这位身份尊贵的王爷自以为有钱就能办到一切,便全然没觉得别人付出的真情有多么难能可贵。

“王爷,南漓那时虽内疚,但的确并非仅仅如此,便决定要跟风澈在一起的。事实上,风澈待我的好,又何止这区区一两桩?不过今日时间已晚,我们外出这么久,师爷他们难免会担心,因此暂且回府好吗?待明日一早,南漓必当继续将其他事情也详细地讲给王爷知道。”

“哼,本王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跟他的那些事,谁稀罕听。”

耶律求翰板起脸来,装模作样地怒斥一声,一整天都句句不离那臭小子,早就让自己很心烦了。

言毕,他一挥袖,率先转身出洞。

但当两人一走出去,便不由得吓了一跳,眼前所见竟然夜色漆黑,四周荒凉一片、没有灯火,几个等待的轿夫早已待在一旁睡着里,一阵阵寒风吹过来,衣袂翻飞、阴冷刺骨,竟说不出有多么阴森可怕。

“风澈?!”

燕南漓的心底,一阵阵响起了殷风澈的呼喊声,听上去那么焦急,声音那么沙哑。他赶忙在心里回应,同时惊骇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吗?那情人岂不是寻找了自己很久?!

于是赶忙声声呼唤,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殷风澈。

耶律求翰则怒气冲冲地走向轿夫,抬起脚便狠狠地将他们踹醒,自家主子尚未回府,他们竟敢在这里呼呼大睡,还有没有点规矩?!

“废物!都给我起来!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你们还想不想混饭吃了?!”

“王爷住手!”

燕南漓吃惊制止,要知轿夫也是人,他们忘了时辰,而这些人却在外风吹日晒、苦苦等待,时间一久会困会累也很正常啊。

轿夫们痛呼着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赶紧各自站好,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做声,就好像当着闯了什么大祸一样。

“王爷,大人,对不起啊,属……属下该死。”

“不关你们的事。你们有没有伤到哪里?”

“南漓,你就是太心软、待人太好,所以才会被那小子骗了,一时感激而喜欢上他。”

见他对几个下人也这么关心,再想起对方一天来所讲的事,耶律求翰更难压抑怒火,当着不远处已倏然出现的小子的面,愤然地大吼出声。

刚刚到场的殷风澈因此更加厌恶地皱了下眉,但却还是不置一词,放下心来向情人走去。

第三十章容忍

明亮的萤火在前引路,轿子便很轻松地走下了崎岖的山坡,殷风澈一直静静地跟随在燕南漓的轿子旁,默不作声的态度引得本就愧疚的燕南漓更为不安起来。

“风澈,你是不是找了我很久?”

燕南漓在心里低声问道,实在感到有些对不起情人,他一时忘记了时间,竟跟耶律求翰两人待到这么晚,风澈的声音那么急切,想必一定很早就在找他了。

他忍不住掀开轿帘,重又打量情人的面孔,意外地,对方却回过头来稍稍弯起唇,然后抬起一只手,伸了进来握住了他的。

“没有,只是一会儿而已,而且,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见了南漓的面,殷风澈满腹的火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继焦急之外,自己确实窝了一股闷火。但一看到南漓的神色那么劳累,双手环抱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心里的怨艾便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南漓辛苦,如果无事,难道对方就不想待在自己身边互相依偎吗?又何必要大老远地,跑到这偏僻的山里来。

不过说实话,他找寻了两三个时辰,几乎跑遍了江陵,却万万没想到情人竟会到那里去。因为昔日镇妖的山洞,对自己而言就仿佛一个噩梦,可以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所以,其实也不怪燕南漓,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他怎么竟忘了,那里是个灵气绝对相隔之地,所以自己的声音自然传不到对方心里,而南漓的护身符也同样不会发挥效力。

倘若,那个时候,耶律求翰那混蛋对南漓用强的话……他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因此,殷风澈这一路上其实是在气自己,如果自己更细心一点,就不会平白耽误这么多时间了。

两人在心里互相交谈,不多久,就什么心结都解开了。燕南漓笑了下,望向情人的眼神无限温情,尤其当听到对方偶尔没点正经的玩笑时,脸色便不禁热到了耳朵根。

风澈说一会儿回去一定要好好地罚自己,至于怎么罚,他当然心知肚明。

只是,对这么甜蜜的惩罚,自己却是心甘情愿接受的。

就这么边聊边走,大概小半个时辰,府衙大门便已出现在眼前。叶曦生和黎岳都围了上来,将他扶出轿子,一边关心地询问着,而另一边则不由分说地将厚厚的长袍披在了燕南漓身上。

“大人,夜深天寒,小心着凉。”

“还要,你一定饿了吧,厨房煮了粥,我这就去盛一碗给你。”

耶律求翰在一旁不悦地发出一声冷哼,这群家伙,就记得照顾他们大人,自己也一样又饿又冷,众随从却只知道低头请罪、待命,竟没半个人也去为自己找点衣服和吃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燕南漓听在耳中,便随即明白了,不由得一笑,转回头来对他说:“王爷,请。”

“南漓这就命人准备热水和酒菜,王爷可以先行换洗、去去寒气,然后我们再一同用膳。”

“哼,还是南漓你想得周到。”

耶律求翰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二话不说便走向自己的房间去。

众多白眼忍不住接连跟去,众人对他的颐指气使实在是厌烦透了,这家伙,受了别人关照也不知道客气点,要不是自家大人护着,他们才懒得理睬他。

“好了,远来是客,而且以他的身份,平日早就被人惯坏了,所以大家暂且忍让,切莫与他一般计较。说到底,不管怎样,毕竟也只有几天的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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