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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魂香 BY 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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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你下午不是看见了,有这样的父亲你害怕?”美人微勾起嘴角不屑的眨了下眼,当自己还是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开始杀人了。

回想起之前那狠到让人寒心的手法,林俭全身打了个激灵,慌忙的摇了摇头,他早就应该知道路隐之的过去,他早就应该知道路隐之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手一挥,衣袖一摆,长剑一出,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就滚落在地,这就是他所不知道的路隐之,当时的他看到这样的场面时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

不想看到若儿唯唯喏喏的样子,路隐之索性盘腿而坐,闭上双眼,静心吸呐吐气。

“我不是害怕你……”林俭挠挠自己脑袋,他该怎么和这样的路隐之相处,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就连说话也没有半点温度,这样的改变是不是太快了点,他林俭不是得随时都有与他做陌生人的心理准备?

“这里挺可怕的,路隐之……”

柴火烧得叭叭作响,小小的林俭一步一步挪向大美人,大美人在调节气息,他林俭就坐在旁边安静的慢慢消化现在这一切,杀人的路隐之,陌生的路隐之,凶自己的路隐之,温柔的路隐之,说亲眤话的路隐之,保护自己的路隐之,一点点,一滴滴,一句话,一个承诺,一个要求,林俭全部让他们从自己脑袋掠过,他似乎遗漏了什么,总是冲不出那小小的屏障,到底哪些事是他的不知道的,路隐之为何变化,自己为何变来变去。

“路隐之,我是林俭……”

呆坐了良久,林俭小小声音的开口道,怕吵到美人,又想让他听见。

“噗。”

一口艳红的鲜血从路隐之嘴角边溢出,路隐之闭着的双眼突的睁开,直盯着林俭,林俭也只是坐在原地不敢动,只是斜着眼角观察路隐之的脸色,两人沉默很久后对上双眼,林俭发现路隐之眼里深藏着千言万语,却开不了口,是深遂,是伤感,是感激,是激动,也是压抑。

“林俭?”

这两个深埋在心底很许多年的字眼,如今听到让他急火攻心,血液沸腾,却也不能做什么,林俭清澈的大眼在路隐之脸上转来转去,早就靠近他身边的林俭抬起自己沾满泥的手轻拭去路隐之嘴角边的血。

“我是林俭,我真的是林俭,不管你认不认识我,总之我就是林俭,我不是路隐若,不是你的儿子!”

深怕路隐之不相信林俭紧紧抓住路隐之的衣领,洁白的衣领印上了点点斑红,深切渴望得到路隐之信任的林俭根本就不去考虑当前情形,而且他也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只有靠自己努力。

路隐之似乎被吓到了。

全身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俭,他已经走了。”许久后路隐之才低语道,甩开林俭不怎么干净的小手,他看林俭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笑话,“是你大师伯告诉你的吧,若儿?”

除了钟楚声还有谁知道自己心底有个叫林俭的人,谁也没见林俭,林俭长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就连自己也常常幻想他的容貌。

“路隐之!我是林俭!你的林俭!”

被甩在地上的林俭非常气愤,竟然被怀疑,这样的话他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一切?

路隐之再次闭上双眼不去看林俭那张认真的小脸,他感觉这只是欺骗。

林俭轻轻叫唤,路隐之当没听到,“若儿,明个儿我会送你回去,以为别在任性出宫。”说完后闪身不见人影。

“路隐之……”

“路隐之……”

“路隐之……”

“你要相信我呀!”

“我是林俭,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呀!”

不是现在,一定不是,也不未来,而是在此之前。

路隐之早就认识自己,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林俭没有不能不去相信的事,这世间太奇妙!

夜,很冷,火,在燃,脑,在转动,两颗心,在不规律的跳动。

第44章

灵魂毫无规律的穿越,四季颠倒,头脑混乱,这些就可以概括林俭此时的现状。

短小的手,小小的个子,如此娇小的身材,他不知道是该对自己哭还是该对自己笑。

荒谬之夜,混乱的时空,坐在破庙台阶上仰望着天空闪烁不停的星星,周围那些虫鸣鸟叫早已进不了林俭的耳朵。

路隐之突然间就不见人影,他很无奈,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儿子,对吧。

怎么可以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间残破不堪的庙里面。

双手环抱自己缩了缩脖子,其实他还是有些害怕的,此时的林俭能掺透出来的结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路隐之一直都不喜欢路隐若,不然他刚才那样的表情也不会出现。

是讨厌,还是厌恶?

“若儿?”

一阵凉风吹过,林俭身边闪现一个黑衣人,林俭对这温柔似水的声音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寒颤,当发现来的时候更是惊讶,也有些惧怕,他可没有忘记上次那件差点被非礼的事件,屁股往后挪了挪,以戒备的眼神看着来人。

“你……”林俭恨自己细嫩的童音。

相貌年轻俊俏的钟楚声好笑的蹲下身与林俭平视,习惯性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脑袋,“若儿离宫一天该回去了。”

林俭突的把钟楚声的手打开,他全身都感觉不适,特别是他这个温柔的笑容,对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我,我要找路,不是,我要找我爹,你带我去。”

现在只有钟楚声才能帮他找到路隐之。

笑容在钟楚声的脸上僵了下,“傻孩子,你爹很忙没有空陪若儿玩捉迷藏,跟大师伯回宫好不好?”

“那他在不在隐宫?”林俭仍不死心,他现在只能把自己当成小孩,只有这样才能平心面对这些越变越年轻的男人。

对于若儿性格上的改变钟楚声没有多注意,“大师伯不是说过么夜晚呀,外面会有狼,他们喜欢吃小孩,你希望见到你爹还是被狼吃掉?”

这男人还真会骗小孩,但是这里不会真的有狼吧,疑惑的念头浮上林俭脑海。

眼前只有活着才能再见到路隐之,只是,自己见到他又如何?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要告诉我我爹他现在在哪?”

“若儿,你知道你爹的行踪是很少人知道的,没忘记大师伯说的话么,只有他身边的四个侍卫才会知道。”学着林俭的姿势坐了下来。

“哦。”想必这钟楚声一定知道,林俭托着下巴思考,大眼眨呀眨,似乎比天上的星星还耀眼,既然是这样,不如自己找,他大体上了解隐宫,年轻貌美的路隐之此时会做些什么?

他喜欢早晨习武,傍晚泡澡,晚上看书,白天大都在议书房,不知道这样的习惯是现在形成还是以后才这样

林俭决定回隐宫,守诛待兔。

“若儿,该回去了,紫月已经给你铺好舒服不得了的床罗。”

紫月?

灵光一闪,林俭对钟楚声点了点头,“嗯,我跟大师伯回去。”

当小孩,真恶心,还得撒娇。

路隐之,你不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要自己去挖,你的秘密我要知道,要一个人的秘密变成两个人的回忆。

回到隐宫的林俭乖乖的听钟楚声的话回到从未有多少变化的房间,只不过此时的房间显得有些稚气,空间虽大,玩具却也不少,不用说,这些玩具都跟路隐之没有任何关系,他发现路隐之真的很冷漠,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讨厌得起来,说话也可以把小孩给吓死。

经过一两天的默默观察,林俭发现,如果自己不主动出击根本不知道路隐之的动向,正确来说在隐宫没有人知道路隐之的真实脾性。

夜色朦胧,小林俭摆脱关心若儿身体状况的钟楚声独自一个人窝在房间。

半个时辰后跳下床吹熄房间蜡烛,悄悄打开门,左看右看后,趁没有人注意之时偷偷向路隐之起居室走去。

人小,步子也小,少运动的身体在运动过程中自然会觉得疲惫,林俭不得不在中途赶路过程时停下来休息,也许是天色过暗,至于自己走到哪个位置也不大清楚。

靠在小湖边树干上休息的林俭正在考虑着这是哪的时候,墙内传来咔啦咔啦的声响,似乎是铁链敲打着地面的声音,林俭很好奇,他正在探究那不知的过去,这隐宫藏着的秘密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轻手轻脚的推开未锁上的大门,安静的夜下中铁链敲响声特别刺耳。

林俭的心没来的由提了起来,伴着铁链敲打地面之时还传出男人低沉的怒吼声,越往里面走去越发让林俭揪心,小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此时的隐宫为何会有被人锁在这里,而且竟然没有人在此地看守。

以小碎步前进,很快就蹲在了有灯光的窗子下边,林俭把自己耳朵贴在窗子下面,这里带给他的是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是这个地方,而是里面正发出痛苦低吼声的男人。

林俭继续向前小步前行,最重要的是那扇门,是的,透过门缝他就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他想救出里面的男人,真的想。

林俭感觉到对方低吼中带着呻吟的痛楚,好似深同感受,悄悄地推开门,拉开了一条缝,里面很空,从里边可以感觉到阵阵寒气飘出,阴森森般的恐怖感在林俭全身蔓延。

吭啷,吭啷的响声还在继续,时而快速,时而减缓,时而又加剧,似乎那肉体上的疼痛也深深扎在林俭的皮肤上,不懂为何,真的有人被铁链绑在里头。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抵不过内心的矛盾的挣扎,敌不地自己心软的命运,林俭小手一用力把那扇只有一条缝隙的门给推开了。

原本只在铁链响声的院子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交织在一起只有一双带着满是疼痛的美瞳以及另一双红似血海的美目。

揪起的心突然在此时重重的跌落,张大的双眼只有眼前浑身是斑斑血渍,满脸血汗交织看不出原样的脸,颤抖的双唇发不出一点声音,指间煞时发颤。

“为什么……你会这样……”

双手双脚都缭上了铁链,完好的衣物被过激烈的动作给撕毁,肉体上的条条刺眼血痕印入林俭那双清澈无睱的双眼,他从不知道路隐之到底有过什么样的遭遇,总之,现在这样真的很糟糕。

对方疼痛到扭曲的脸在此刻露出了些许惊讶与自我的嘲讽,惊讶小孩无声的到来,嘲讽自己此时处境,他无言,疼痛在加剧,发红的美目只能紧紧闭着。

林俭心疼万分,激动的扑到被铁链紧链住身上血痕斑斑的男人身上,眼泪在无声中滴落,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路隐之,他眼底偶尔略的一些落寞包含的竟是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

“是,若儿,还是,林俭……?”

半跪在地上的路隐之微抬起头,美目缓缓睁开,感觉被一股小小力量紧抱,也许这力量不足以为自己遮风挡雨,但也能感觉到对方在用力想紧拥自己,路隐之迷茫了下。

紧抱着路隐之的林俭颤抖着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紧贴在他的脸上,感受他的温度,林俭不希望这个变成尸体,不希望他是这个血人,可事实上他是,“我,我是,林俭,我真的是林俭,为什么你会这样,路隐之……?”

是疑惑,是不解,是心痛,是无言。

林俭能做的只有紧抱着路隐之,是谁这么残忍把他锁在这里,全身尽是血肉模糊……

第45章

“啊!痛!”

痛苦悲切的尖叫声传入林俭耳中,娇小身材的他被路隐之强烈的反应震到地上,娇嫩的手掌被擦破了皮,鲜血直流,幼小人儿眼里写尽的是不解。

“路隐之,哪里痛?”

小身板从地上爬起,再次靠近正处于疯狂期的路隐之,只见被铁链铐住的双手紧紧的扯自己的头,一头墨色秀发被扯得乱七八糟,一张白净地美脸变得曲扭,但这一切都像揪在了林俭的心上。

“头,很痛,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重复的话让林俭不知所措,站在路隐之的面前踌躇不前,“若儿!杀了我!”

林俭摇了摇头,也许突然的变化让林俭泛心无限的害怕与恐惧,“不,你会长命百岁,我不会杀你,林俭不会伤害你,告诉我怎么样你会不痛,有没有方法吗?”

林俭急,他很急,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头痛,他从来不知道路隐之会有这样的头痛症,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

“好疼……”阵阵的刺痛直击路隐之脑子,疼痛侵蚀着他全身,像是上百上千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脑子,吭啷吭啷的响声连绵不断的传出,是敲击,是碰撞,也像是在毁灭。

路隐之很想死。

可是现下他死不了。

他宁愿被人一刀刺死,也不想一点点的疼痛下去,迷离的双眼的焦距对在小人儿身体,是求助,是哀求,也是无奈,复杂的神情看得林俭心头发麻,发疼,发酸,发懵,被麻绳所纠结的心越发紧缩。

他抱住了跪在地上求死心切的路隐之,小嘴在他发着虚汗的额上轻轻的碰了一下又一下,抱他的头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力气虽小,却让路隐之感觉到淡淡的温情,小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揉着,轻轻的揉着,似乎有着魔般的效果,路隐之感觉到头不再那么钻刺的痛,反而有着一股暖流注入他脑子里。

挣扎累得很的男人终于在走火入魔之时得到片刻的歇息,他累了。

林俭小腿虽说站得累,有个大身体靠在自己怀中,他的手也没有停,他知道自己累,但怀中人比自己更累,他看起来好多天,好多天没有休息过,再观察周围的一切,地上还摔碎了一地瓷器,是碗和碟,饭菜撒了一地,是不是太疼所以无法进食,也许是食不知味。

高手也有相信他人的时候,有人说高手是寂寞的,有人说高手是无敌的,有人说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有人说他们是缺爱的。

林俭起撩开路隐之被汗水浸湿的发,浅浅淡淡的伤痕就摆在林俭面前,叹息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现在更急于知道这一切。

是的。

他要知道一切的一切。

他不要这是一场梦,他要让这场梦变成现实。

发生过伤心之事没关系,因为现在是他们的过去,未来他会更了解这个人。

望着自己无法解开的铁链,已改成靠在墙上的路隐之睡得甚是安稳,林俭也顺势坐了下来,他应该思考着如何去破解这一切。

首先就是路隐之这奇怪的病状。

现他们相处也快半年,这种状况只能称之为走火入魔,主要是那魔从何处来,因何而已得,知道是练功,但是练的是什么功?

现在能问的人似乎只有钟楚声,也许能从他那里入手。

咬咬牙抚上路隐之惨白无血色的脸,即使不能帮他治愈但是他要了解,他不知道这次能待多久,但能弄懂一点是一点。

要了解他的身世,背景,来例,他的一切。

“路隐之,即使我不能保护你,你也要保护好自己,我们的未来只能靠意志来支撑了,”如梦幻般的稚嫩童音传入已昏睡过去之人身上,一句话不由得脱口而出,“等林俭长大,隐之,等我……”

经过林俭几天对隐宫的观察,白天的路隐之没有被铁链铐起,还有专人伺候,他能在隐宫里自由活动,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正常人。

到早上有人会伺候好他,他会到议事室商议宫内之事,只是到了夜晚他才会变成只会嘶喉着疼痛的男人。

林俭几乎是被钟楚声禁足,但是晚上是自由活动的。

林俭的好学让钟楚声很开心,当然在不经意间林俭得知路隐之的一部分事情,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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