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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灯 下——by远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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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下午再说!”

“三少爷,不行啊。”小兰亦为难的很,怕吵醒了适靖,便最大限度的降低了声音,“皇上请你去小离宫,李公公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说是现在就请你去,怕是有什么急事。”

“……”深拧着眉头,虽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苏玉予烦躁的叹了口气,轻轻起身,跃过适靖下了床来。小兰便利索的给他穿戴衣服。

“让他多睡一下,何时醒了,便去小离宫找我。”

“不行啊,”小兰拧起眉头,脸上藏着迷惑,“皇上只请你去,李公公说的清楚,我亦不许跟着。”

“什么?……”苏玉予身子僵了僵,脸上的表情不由变的大惑。

这三年来,无论去何处他都一定带着适靖和小兰,济慈也不曾过问过,为何今日特别交代了只许他一个人去?

但容不得他多想,既皇上都特别下了旨,他又怎能不遵。整好衣衫便出了门,跟李公公一起去了小离宫。

小离宫建在歌欢山上,占地千亩,气势不输皇宫,修饰的更是别致、精巧。

里面所列宝物不计其数,刚一建成,便有“大离第一宫”之称。

四月春暖花开时小离宫竣工,皇上曾在离宫摆宴宴请满朝百官、皇亲贵胄,自己曾去一游,那恢弘之势震人心肺,已不是几句美话就能称赞的。

而后皇上就经常住在那里,虽下人成千上百,乐府伶人亦豢养了无数,却不曾让任何妃子入住,到是纯粹成了娱乐的地方。

今日不知他有什么急事招自己去离宫。

若是军政之事,应该去大殿商议;若是私事,他都是来府上在止园和他说……

为何今日偏偏要自己去离宫?若是只为叫他消散游玩,又为何只准他一个人去?不带适靖倒是可以理解,但小兰为何也不能随去?他明知道衣食住行,自己离开小兰就不习惯的。

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行快马却已到了离宫,苏玉予便也不再对费脑筋——既到了,议会儿便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公公引着苏玉予一路深走,带他到了皇上很少准人进入的后园。

到了一处别致的小阁,抬头看去,只见阁子上的牌匾写着“幽府”二字。

“幽府?……”苏玉予轻轻念了一句,眉头不由微皱,只觉的心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

“圣安侯,您请在此稍做休息,若是烦闷了便叫节目来看。皇上正有要事处理,说是叫您在此等待一下,晚上在戬溪泉边一起小酌。”

“晚上?”苏玉予皱起眉头,立刻恼怒起来,若是晚上才召见他,干吗一早就急急的派人叫他!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看出苏玉予的不悦,李公公连忙小声哄呵:“侯爷莫恼,皇上定是有走不开的急事,既来了,不如让奴才服侍您,有什么需用的就和奴才说。”

“算了算了。”自己此时也没什么心思玩乐,困倦极了。既是他晚上才来,那不如趁此补个眠。想到此不由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李公公一见,便立即安排了下人服侍他睡了下去。

戬溪泉边,却早已有了人。

显然是在发呆,所以手里的玉佩被人夺了去,他这才回过了神来。

“还来。”

“呵呵~”皇上眯起眼睛轻轻一笑,看了看手里的玉,心中便有了一分打算,“在发呆?有何心事。”

“……先把玉佩还来。”

“还你到是可以,不过这玉佩看着眼熟,不知是在哪里见过。”

被问之人愣了一下,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皇上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若是见过便肯定记得,又何需问我。”

“嘻~”济慈一笑,喜欢他答的聪明。

这玉佩自己确实见过——玉予十年来都不曾离开过身边!……花形和这一样,原来是一对的。

“这兰花形状奇异,不知是什么品种?”

“眷仙幽兰,怕是天上才难得一有。”子雷呵呵一笑,从他手里拿回了玉佩,小心的收进了怀里,“我想明日离开。”

“哦,明日离开?”济慈没想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的微皱了一下眉头,却很快又笑了起来,“这小离宫不好吗?你住不惯?”

“小离宫不愧是大离第一宫,草民已见识过了。不过此乃皇家圣地,不是我应该久留的。”八月底济慈将他从三灵山召了来,说是要他欣赏这宫殿,自己一住已有数十余日,砖瓦有多少都要数清了,不知道他葫芦里想卖什么药,只觉得实不应再待下去了,早离开为好。

“以你的聪明,不该不知道我为什么召你来京城。你既来了,就该知道我要让你见他,该见的人都没见到,怎说回去的话?”

“……”子雷的表情僵了僵,实在有点哭笑不得,“呵……皇上若是真让我见他,我一入京城便早已看见他了。住了数十日,您都未有提起,又何说召我来京城是为了见他呢。”

“……朕自有安排,你也无需多想。”济慈幽幽看着子雷的侧脸,忽而惊觉!自己虽与他数面相谈,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想认真的把他看清楚,而今真的静下心来看,猛的发觉他竟如此优雅帅性,也难怪只一眼,就将玉予的心吃死了。

“你安心待着。晚上正好我无事,今日天气凉爽,我便在这泉边与你宴饮,你若真想走也得容我送别,莫要想推辞的理由了。”

“皇上盛情,子雷岂敢推辞……只是我不懂,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四年前也是这样,皇上为何要他出战,又提出让他永留京城的要求?自己并非木头,看的出皇上对玉予的那分情意,可他既对玉予有情,又为何偏偏撮合自己和苏玉予在一起?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叫你来京城,还是为什么请你吃酒~”

“皇上心里明白。”

“……”济慈看着子雷,收了笑容。他并非圣人,喜欢玉予也想得到他,只不过他很精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便该好好留着,玉石俱焚,会伤了一分心。他欠着苏玉予少时对他的忠心和钟情,所以今日他便还这份情给玉予。

“你爱他便想让他好,所以做的决绝。我亦是如此……他想得到的东西,我便会帮他……我累了,你也休息吧,今晚的约莫要忘了。”按了按微痛的头角,济慈便悠悠回去休息了。

夜下,四面微风,荡漾着晕醉般的丝丝花香。

戬溪泉汩汩的涌着水,带起一波波涟漪韵味。

月下小酌,满桌的佳肴已摆好了,子雷一早就被小公公带着过来,左等右等却不见济慈的身影。

看看天上的明月,快是中秋了,不由走了神,摩挲着手里的兰玉发起呆来。

“呵~!”济慈悄悄出现在他身后,趁他不备拉起他的手,下一秒那带着温暖的兰玉便滑入了他的手中,“怎么,寡人的小离宫真当这般无趣吗?竟让你一次次的发呆。”

“不,不是。”子雷不好意思低头一笑,一双虎牙应着月光,倒是一瞬让济慈说不出话来。

“只是一个人在这等,看见月儿又要圆了,难免想家。”

“想家……”济慈走到他面前,笑的清淡,“哪里的家?十年前的江南老家,如今的幽洲三灵,还是……还是想去又不敢去的圣安侯府?”

子雷困难的挤了挤面颊,却实在笑不出来。

不错,天大地大,又有哪里是他真正的家。

“皇上,请把玉还我。”

“寡人偏偏不还~!呵,你可知你什么都好,只是心思太重,累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草民不懂皇上的意思……”

“不懂?你想要他好,却可知道这三年他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子雷咬了咬下唇,轻轻转开了身去,“他贵为圣安侯爷,日子怎么会过的不好……不知道是否已娶了新妻子,是否喜得了贵子。”

“哼……他一心念着你,怎会过的好呢。”虽玉予倔强,三年来都不曾再提子雷的名字,可是又怎能掩住他对子雷的真情……不娶妻,宁愿孤独,难道还不足说明他对子雷的思念吗?子雷想成全他,他就偏偏不趁子雷的心,让他知道他想要的只有他。

子雷看着济慈,走到桌边倒了杯酒,狠狠的吞了下去:“我与他的情意,早已在他离开三灵山时,便随着他的心一起死了。皇上又何必一再提及往事,惹人痛处呢……”

“哦,这么说你倒是当他把你忘了,毫不在乎你?在京城里过的快活潇洒,儿女成群了?”济慈眯起眼睛,虽依旧笑着,嘴角的笑容却越发冷了起来。

“难道不该忘吗?”自己伤他伤的深,他早已对在自己死了心,又怎会记得自己。

“啧啧……”济慈轻轻摇了摇头,忽然猛的将桌上的酒菜一扫而空推至到地上,随后一把捉起子雷的胳膊!

子雷大惊,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济慈冷冷一笑,一把将他按到桌上点死了穴道,便欺身上去死死压住了他。

“我也好奇,他是不是还记挂着你?我倒想看看,我若是对你出手,他是会置之不理呢,还是会像少时一般对我无礼?”

“陛下!”子雷使劲反抗,怎奈被他制住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

想出口的话还没来得及说,济慈便猛的吻了下来!

子雷惊诧,只觉的他推送了什么东西入他口中,强逼他吃了下去。刚想开口问,第二吻却又已落下,那双大手也肆虐的扯开了他的衣衫,探入裤子之中揉虐着他的柔软。

月光之下,曝露着雪白的胸膛,济慈粗粗喘着气抬起头,拉开了二人嘴角边一道银丝。

“我倒是越来越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喜欢你了……”

那一双眼睛,虽充满了羞愤,却仍是那般的清澈,看到的人,又怎会不为他动心。

“唔恩!”济慈的大手一动,子雷便惊喘一声哼了出来,下一瞬紧紧咬住了唇,再也不肯出声,委屈的连眼泪都快淌了出来。

“嘻~!”停了一下,济慈笑的别有用心,拉下子雷的裤子,强硬的分开了他的腿。

他才不信,那山石后看着他的人会坐视不理!

果然,下一秒便隔空一指,重重弹在济慈的手上,逼的他松开了子雷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济慈抬头看去,只见苏玉予从山石后走了上来,脸上却毫无表情。

挑衅一笑,揉了揉被打疼的手背,狠狠的瞪上苏玉予:“欺君犯上,你可知是何罪!”

“知道!”

“哼~!你不是早已对他无情,今日又何敢来插手?若是要他,便从我手里夺去,若是不,便马上离开这里,否则莫怪本王下旨无情!”

苏玉予死死看着他,那目光恨不能将他杀了!已无需多做解释。

走上前来看着石桌上动弹不得的子雷,轻轻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他身上,小心的抱起他回了幽府。

济慈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起来,虽难免一分苦涩,确是真心的高兴。

“玉予,我欠你的情,还了。你的情,你要自己去争。”

第六十章

解了穴道,身子燥热的难耐!

呼吸,从被他抱起的那刻开始就已变的困难,此时进了屋子,更是面红耳赤的喘不出气来。虽知道自己变的奇怪,定是因为刚刚被迫吞进口中的东西作怪,可是粗喘着气贴在他胸口上,铮铮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就也分不清这红的厉害的脸,到底是药物作祟还是根本自然由心而红。

苏玉予轻轻将子雷放在床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他喂下,便静静的瞧着他不再说一句话。

“呼……呼……”燥热的身子,闷红的脸,额上的细汗也不断的淌了下来。原本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变的更加明亮,半闪着不由自主的情欲,好不勾人。

屋子里淡淡飘起一阵香气,让苏玉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一把抓住子雷的前襟,猛的将他从床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却不知这一动作,差点让子雷的心从胸口里蹦了出来。

“西域香……”

原本以为等上两个时辰,药力散了就好了,没想到济慈给子雷吃的竟是西域香!

这香乃的西域王进贡来的,有什么样的妙用,他早已用在适靖身上深有体会了。没想到此一时子雷也被下了这样的药,不由的让他皱起眉头来。

“看来,要让你难受一下了。”

“……”子雷粗粗喘气,听着这样的话,脸红的更加厉害。苏玉予的脸孔在面前放大,让他不由的闭起眼睛,连身子都忍不住的微微轻颤。

可是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换而之的却是一阵刺鼻的酸臭气!猛钻人心口,翻江倒海般的令人作呕!

“呕!”猛闻及此,子雷难受的心头一紧,推开苏玉予扑到床边大口的吐了起来。不料那味道余绕不去一般,好似一阵阵的从鼻前窜过。子雷抓紧了床铺边,一张脸都青了起来,难受劲一次次的涌上来,逼的他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大口大口的呕吐,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吐出去一样。

苏玉予只是轻拍他的背,不说一句话,所有的景况都如他料想中一样——解着西域香确实有药,只是这媚药若解,少不得遭苦,像子雷现在这样吐的厉害,一会儿子恐是还要烧一下才会散了所有的药力。

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连黄胆水都呕不出了!子雷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是只濒死的鱼一样,指节扣的发青,说不出一句话来。苏玉予拿来茶水让他漱口,便令人将床头的痰盂收拾了出去,小心的让他躺回去,给他拉过了被子盖好。

子雷难受的皱着眉,浑身不由自主的冒起冷汗来,九月天,身子却像是要被冻僵了一般!

想问他给自己闻的是什么东西,可是不用问也知道,那定是解媚药的解药……但是,他为什么要把解药拿出来?自己之前那般状况,不是正好给他一个天大的机会吗?他又非何偏偏解了他的毒,哪怕让他受苦遭罪,也不趁势抱了他?

这样的问题,想想自己也觉的尴尬……明明是自己离开他、不接受他、不回到他身边,可是遇到这样的情景,却又不由深深期待,真是活的好不折磨。想到此,子雷苦笑一声,闭上眼睛抿紧了嘴唇,任由那寒气阵阵窜过自己的身体,脸色也变的无比难看。自己有今日这番模样,全是咎由自取来的,哪里怪的了别人。

苏玉予掏出怀里的帕子,一点点擦着子雷额上的汗,动作无比轻柔。若是可以,眼前的人,他又何尝不想拥入怀中!可是,不该是今日这番情景拥有子雷。若是身子媾和在一起,只是单单因为媚药在作怪,这番行为和禽兽有什么不同?他已不再是年少轻狂的苏家三少爷,若是不能得了子雷的心,徒徒抱了他的身子又有什么意义。

看着子雷一阵阵的发抖,知道他正难受的厉害,苏玉予轻叹了口气,小心的给他解开束住脖子的前扣,再把被子掖好,轻轻的握上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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