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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 第一、二卷——by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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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弹簧都已经裸露出来;而那把红木椅子,已经华丽地散架了。不过最惨的不是它们

,是神父。

秦术的衣服被他自己撕成了破布状,他的身上满是抓挠的痕迹,甚至还在流血,几乎每一

寸皮肤上都有淤青,尤其手肘和膝盖,已经呈现黑紫色。他的嘴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破

皮的地方血迹凝结成痂……

Ban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啧了一声,眉头紧皱:“好像玩得过火了一点,是不是,Louis

?”

处于医生的本能,Louis早就迫不及待地去查看秦术的伤情,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昨天

看见的俊秀青年,一想到是自己亲手毁了他,心中的愧疚就让他难以承受。

秦术恍惚中看见了医生,伸出手牢牢揪紧了他的衣袖,由于长时间的嘶吼,他的声音早已

破碎不堪,他断断续续地说:“求你,给我……药……”

Louis闻言一愣,几乎当场落下眼泪,这个孩子,这个原本手持圣洁的十字架的孩子,现

在竟变成了这般摸样……

Ban看不下去了,他急躁地催促Louis:“你在愣什么!给他药!”

Louis回过神来,迅速把准备好的药剂注射进秦术体内,数分钟后,秦术长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昏睡过去。

Ban不知道自己心里的烦躁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他想的居然不是游戏胜利的兴奋,不是什

么狗屁石油生意,不是随意操纵别人的快/感,他只是在想,究竟是怎样的折磨,把Chin

逼成了这副模样。这是他一手安排的,他却开始深深地质疑自己的做法。而这种情况,在

他之前的人生中,从未发生过。

Ban命令Louis给秦术仔细清洁身体,给他每一处伤口上好药,给他做全面细致的检查,确

保他没事。

当秦术被打理好,Ban丢下已经被他戳得面目全非的文件,亲自抱起了他,无视手下惊讶

的目光,把他送回了卧室。

他把秦术平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脸,Ban没来由地一阵心动。

他想起秦术那天迷醉的双眼,想起他轻轻软软的呼唤:“修……”

Ban觉得自己大概是着了魔,他忍不住伸出手抚过秦术的眉骨,抚过他的面颊,抚过他的

嘴唇,直到他缓缓睁开眼睛。

秦术盯着眼前的Ban,突然痴痴地笑起来,他用沙哑的声音说:“修,我们到家啦。”

Ban一愣,他知道秦术因为药物的作用又出现了幻觉,他也还是没有听懂中文,但是他很

想给他回应。于是他微笑着看他,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说:

“晚安。”

第二十一章 渴望 (为什么要用其他痛苦来取代,我就在这里不是吗?)

我们必须相应国家的号召,创建和谐社会!

想吃肉的姑娘们,对不住了,敝人已被发牌警告,红烧肉端不上桌,故本章为了防患于未

然,不得不隐藏部分内容,望见谅。

从那天起,Ban就下了禁令,Chin不准与原宅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触,包括Alex和Jade。他

的一切起居由Ban亲自安排。其他无关人员,禁止打探,禁止参与,禁止谈论。

“独裁主义。”秦术不屑地评论眼前这个男人。

Ban不甚在意地笑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秦术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间黑屋。

Ban撤走了那间屋子里的所有物品,甚至在墙壁和地板上都铺设了绒毯,因为他不想再看

见那么凄惨的画面。然后,一如既往的黑暗,一如既往的安静,一如既往的孤独。

对于秦术来说,这比三天前更可怕,没有任何依托,没有任何发泄痛苦的媒介,就只剩下

纯粹的深刻的痛苦。但是他却比三天前平静得多。

当毒瘾发作,疼痛铺天盖地地袭来时,秦术从舌下取出了一枚刀片。

每一次黑暗压迫得他无法呼吸,每一次时间让他无比难熬,每一次疼痛逼得他无法忍受,

他就用刀片在自己的皮肉上划过。一刀又一刀的割裂让他分散了注意力,血液的粘稠让他

恶心,却让他感受得到真实。

他笑,这样就好。

这次Ban很快就坐立不安,从时间上来看,秦术的毒瘾只刚刚发作了一半,他就忍不住打

开了门,然而眼前所见还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秦术纠缠在一滩血泊中,身上、地毯上、墙壁上,到处是他的血迹。而他居然还在笑,抽

搐着笑,手中的刀片深深嵌进掌心。

Louis立刻上前给他止血和清理伤口,而他竟然还对Louis说:“别担心……我没有切到动

脉,我还不想死。”

Louis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果然没有伤到大血管,他不由为这个年轻人的意志力感到惊

诧:他在忍受着痛苦并且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能准确地避开自己的动脉,这是怎样恐怖

的自控能力!

等到伤口处理妥当,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Ban突然揪住秦术的衣领质问他:“Chin,你行

啊,无论怎样你都要伤害自己是吗?”

秦术惨白了一张脸艰难地回答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我只是要你屈服!”

“……那还是让我继续伤害自己吧。”

Ban给他气得脸色铁青:“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想知道么?你可以让Louis医生也给你打一针,然后把你关在那种地方试试。”秦术强

忍着毒瘾调侃地说,“Ban,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所以我来告诉你好了。你恩赐的毒品带

给我的痛苦,我必须要用其他的痛苦来取代才不会被逼疯,否则我一定会受不了而去自杀

。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Ban不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抬起秦术的下巴:“Chin,如果要用其他痛苦来取

代,也只能是我施加给你的,明白吗?”

秦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别过头去无视他。他猜不透Ban的意图,他常常猜不透。

Ban这才挥手示意Louis给他注射药剂,秦术在注射之后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第三次进黑屋,Ban把秦术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确保他没有携带任何可疑物品

,才让他进去。

而这次,Ban在他毒瘾发作了半小时后就打开了门,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自残工具,秦术

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痉挛,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爬着迎

向了那抹亮光。

Ban示意Louis给他注射了药剂,秦术渐渐平静下来。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就地窝在了绒毯中。身上的汗水让他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发丝有些凌

乱地翘着,衬着他安静的样子,显得很乖巧。

Ban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贴近秦术的耳边说:“嘿,Chin,忘记我说的话了吗?我说,

如果要用其他痛苦来取代,也只能是我施加给你的,记得吗?”

秦术睁开眼睛,他现在很舒服,觉得身心愉悦,体内的神经也慢慢兴奋起来,带给他无上

的快乐,这种时候他哪里还会惦记着什么痛苦。麦司卡林的致幻效果让他只知道有一个模

糊的人影在向他靠近,那个人的身体很温暖,和陆修一样有着狂傲的气息,和陆修一样恍

若神祗,和陆修一样温柔地对他笑。

于是他伸出手,呵呵笑着揽住那个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啾的一声亲在他的脸颊上。

Ban在这一刻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牢牢压住了秦术,不可抑制地吻

住了秦术翕动的唇瓣。

秦术回应着他的亲吻,嘿嘿笑了两声,伸出舌头卷住Ban的进攻。他的吻很缓慢,就像是

在摸索一个让他好奇的地带,一点一点地接近,一点一点地蚕食,在承受着对方给予的欢

愉的同时,绞杀对方的理智。

他半眯着眼睛,黑而长的睫毛下,那双夜空一般的眼睛定定地望着Ban,他的瞳孔被放大

,眼神明润却没有焦距。Ban把他轻轻拉离自己,秦术有些不舍地咕哝了一声,有些迷惑

地看向他。Ban保留有最后一丝理智问他:“Chin,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

么吗?”

秦术压根听不懂他在叽哩哇啦些什么,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人,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晰。什

么都像是虚假的,他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飘忽,而他身边的这个人,可以给他真实感,

他知道他是可触摸的,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对方的疏离让他很不满。愣了几秒种后,秦术

突然发力,把压在他身上的Ban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索求他的亲吻,双手胡乱

地撕扯着Ban的衣服。

Ban终于忍受不了,他半坐起来抱住秦术的身体,一边安抚他的狂乱一边在他耳边说:“

我会让你记得我是谁。”随即他褪去两人的衣物,由被动转为主动,手抵着秦术的后脑不

让他躲闪,强势地展开他的攻城略地。

秦术因为氧气的缺乏而开始粗喘,由于长时间被强行掰开下颚,唾液在唇边留下莹亮的痕

迹,他有些难受,努力地吞咽,结果让Ban的进攻更加深入。

Ban丝毫不给他缓气的机会……<以下122字,被动隐藏>

秦术受着药物和情 欲的双重折磨,有些吃不消了。他甩了甩头,汗湿的短发洒落几滴水

珠。他手指掐紧了Ban的肌肉,皱着眉说:“不要了……唔……难受……”

让Ban郁闷的是,秦术说的还是中文,他知道他在求他,但他也知道,秦术仍然脑子不清

楚地把他当成了那个什么“修”!

所以他丝毫不理会秦术的请求……<以下81字,被动隐藏>

他的声音略带着哭腔,与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Ban几乎被他逼疯。他啄吻着秦术的脸颊

和脖颈,用手安抚他的前端。秦术受到刺激,身躯不停颤抖,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完整,最

后只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Ban注视着秦术迷乱的表情,看着他原本苍白的皮肤渗透出薄红的色泽,他完全无法移开

目光。抚过秦术身体的每一寸,从发丝到颈项,到腰腹,到小腿,到脚踝……他发现秦术

的脚踝很细,圆圆的踝骨看起来很可爱,他下意识地捉住他的脚踝,让他用脚环住自己的

身体,然后伸手揽住秦术的肩背,感受着更紧密的贴合和摩擦。

随着Ban越来越快的节奏,秦术的呜咽渐渐转变成呻吟。他原本还能忍耐,可是Ban总能找

到让他失控的底线,反复折磨,渐渐地他无法再压抑,沉浸在扭曲而欢愉的情 欲中,直

到最后的释放。

*************

第二十二章 折磨着爱 (Chin,从今天起,能给你黎明的,只有我。)

柔软的丝绵质感摩擦着皮肤,秦术渐渐醒转,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肌肉的叫嚣,几乎每一

块骨头都咯吱作响。他撑坐起来环顾四周,这不是他的卧室,这样大的规格的豪华房间,

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居住。

房间的光线很暗,秦术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Ban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的面前堆积了

厚厚一叠文件,笔记本电脑的荧光衬得他脸色阴沉。

秦术舒展了一下筋骨,从床上起来,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粘腻的感觉,一套衬衫和

长裤就放在他的手边。他穿上衣物,囧然地意识到,这两件衣服估计都是Ban的,对他来

说,太大了。卷好袖子和裤脚,他看了还在忙碌的Ban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这时候Ban

开口了:“在你离开这里之前,必须要弄清楚几件事。”

秦术停下脚步,转身斜靠在墙上,等他说完。

“你必须了解,今天和你做 爱的人是谁。”Ban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上下打量了下秦术

,笑着说,“ Chin,告诉我,让你欲仙欲死的人是谁?”

秦术的眼神闪烁了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无波,仿佛Ban说的事情与他无关。

Ban看着他继续说道:“看样子你还是有点印象的……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我的

名字叫Ban,不是‘SHOW’。”(-_-|||Ban的发音不准,我不知道怎么写。)

秦术垂下眼帘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他扶着墙撑起身体,在Ban的

面前站得笔直,又重复了一遍:“Ban,我知道。”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精瘦的身躯在Ban的衣服下显得尤其羸弱,可是Ban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么从

容的人,坚强得可怕。

秦术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被他搞砸了,他犯了错,他现在无路可

退,这些他都明白。但是正如他对待“忏悔”的态度,他从不认为懊悔,倾诉,请求什么

人的宽恕是有用的,从很多年前他就养成了习惯——犯了错,抹杀错误是第一,抹杀不了

的时候,再考虑改正。所以他首先考虑的是这些既成事实之后,他该怎么办。

一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就换下了那套Ban的衣服,换上了他的白衬衫。靠在床头,他仍然很

疲惫,但他不想停止思考,于是他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他的鼻子分辨不出自己

的或者其他人的味道。

他不断地问自己:还要去拿Henry的资料吗?

答案是要。

然后呢?

然后联络基地,把信息传达给他们。

再然后……他笑了,太多的烟呛得他轻轻咳嗽。他没有再然后了,不是吗?

既然是这样,那其他的事有什么关系呢?他想,无所谓了吧。

很快他就抽光了一包烟,却完全不够劲。对一个有严重毒瘾的人来说,烟根本不再香。

秦术望向窗外的星空,他很努力地找他的Altair,却发现银河的彼岸,没有灯光。

接下来Ban改变了计划,因为他找到了秦术最脆弱的时候,而且,他食髓知味。

当秦术再次跨进黑屋的门,他发现Ban居然在那里等他。

Ban亲手拿着注射针管对他说:“今天有优惠,怎么样,想要吗?”

秦术走过去挽起衣袖,把静脉暴露在Ban的眼前:“谢谢,护士,戳准一点。”

Ban微笑,帮他注射完毕后说:“不过优惠总是限量的,Chin,我刚刚给你的,只是1/5的

剂量,对于你来说远远不够。”

秦术贴着墙壁坐下,柔软的绒毯让他很舒适。他曲起一条腿,把头搁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他已经无力去琢磨Ban的花样,该来的总会来,他逃不掉。所以他沉浸在这一点点药物带

给他的晕眩里,在越来越迷幻的感官体验中沉沦。

其实他不止一次地考虑过,在他和Ban独处的时候,用武力强迫他给他资料,但是不行。

Ban计算的很精准,当他有机会单独接近Ban的时候,通常已经接近毒瘾发作,他浑身无力

四肢虚乏。在这种状态下,与一个和他一样身经百战的黑手党教父对抗,根本毫无胜算,

而一旦失败,他就再难有机会出手。在没有一点筹码的情况下,他不能冒这个险。

渐渐地,秦术的理智从他的大脑退出,他现在的身体里只剩下本能。他听见一个声音向他

发出命令:“Chin,到我这里来。”

……

秦术把头抵在Ban的肩膀上,呼吸有些急促地喷在他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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