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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游戏——by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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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符像跃出水面的鲤鱼一样,一个个跳到空中,像肥皂泡一样破碎——魔法阵开始崩塌!
艾美纤细的拳头紧紧攥着,“这么快!”她冷冷地说。
“因为他是莫雷尔•弗莱斯。”安德鲁斯淡淡地说。有点意外自己居然一点也不惊讶。
莫雷尔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这次停下脚步时,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便笺,抬起手,它竟像被贴在一堵透明的墙上一样,悬空在他面前。接着浅蓝色的卡纸开始迅速的被腐蚀,转眼已经连碎末也不剩地消失了。
“是‘腐蚀’和‘凝固’。”莫雷尔站在“墙”边淡淡地说——咒语的词根经过万年的时间大多已经失传,只有最常用的一些流传下来。而特纳家无疑保留了一些外人不知道单词,比如“凝固”,和未来将出现的他不知道的部分。
接着他笑起来,有些调皮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像个孩子……但是个十分危险和恶意的孩子,他念了一句咒语,“砂化”和“吹拂”。接着他笑得像只准备看好戏的恶意者,带着说不出去的恶意。
“该死!”艾美叫了一声,迅速念了一句什么形成一个障壁,被吹过来的腐蚀之力还是让几个部下尖叫着躺倒在地。这个人竟不费吹灰之力的连破两个他们精心安排的陷阱!
“因为他是莫雷尔•弗莱斯。”奥尔托听到安德鲁斯轻声呢喃,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莫雷尔摊摊手,“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好吗,女士,用上你们最后和一道强力保险。”他指指抱着双臂,在威胁下一脸不耐烦的王子殿下,“我们直接通关到结局好吗,我还有一堆的事要处理!歌剧的乐团到现在还没确定下来,一堆的文件等我回去审批!”
“天哪,还没确定下来?”安德鲁斯忍不住说,“你还真听那死老头的威胁啊,他根本就是想把一切好处都留给他侄子……”突然注意到自己话的不合时宜,连忙尴尬地停了下来。
莫雷尔以来到这里后,前所未有认真地接下话茬,“你说的容易,你知道我这个总监的钢丝有多难走吗?难道我真把你打包送到他床上?”
“闭嘴!”安德鲁斯气急败坏地叫道。
艾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秀美的面孔像被冻住一般,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与外表年龄不相称的灵魂。她的眼神凛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好吧,”她说,“我们玩最后一关。那么,你肯为那个人做到哪个地步呢?”她用有些讥讽的语调说,“暗界的居民没人没听过‘特纳家的地牢’,你肯为他冒险吗?”
莫雷尔正色地看着她,他的确听过这个名字,那是暗界最神秘恐怖的一处所在——至少资料上是这么写的,被关到那里的个个都是厉害角色,却没有人能活着出来。近百年来特纳家的地牢已经很少招待客人了,因为他们已经取得了完美的控制权,但那地狱的可怕却像一个人心里深重的阴影一样,警告着所有试图反抗他们的人。
“你肯为他送命吗?”艾美冷冷地说,“一旦进去你几乎肯定死在那里,但他也会在你身边。他会到那里去,你跟从吗,‘骑士’先生?”
“听上去像对儿亡命鸳鸯!”奥尔托冷笑。
“我去。”莫雷尔简短地说,看着蒙非特,笑着施了一礼,“让您的‘骑士’护送着您进黄泉吧,殿下。”后者一副不屑又恼怒的表情瞪着他。
奥尔托听到莫雷尔的回答,脸色猛地一变,恼怒讥讽的话语像是控制不住般冲口而出,“我从没发现你有这么伟大的情操,莫雷尔!为另一个人而死?和你一点也不相称!”
“如果你有渴望保护的东西,那么那便是你的弱点。但他不是我的弱点,”莫雷尔淡淡地说,“因为我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他,我不会死。”他说,“开始吧。”
安德鲁斯看了他一眼,他想问他“你知道你答应的是什么吗?”,可他终于没有问,他是莫雷尔,他觉得任何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的话语,都有点傻。

地牢倒和想像中不太一样——当然是更糟的意思。这里没有厚重的石墙,钢铁的栅栏,窒重的空气,或是凶悍的狱卒——这里什么也没有。
让人怀疑自己被丢到了某个宇宙以外的地方,前后左右都是虚空,如果不是脚下确实有地面的话。仿佛绵延无际的绝对黑暗,让所有的光线、声音甚至思想都像被彻底吸收了一般。莫雷尔念了一句咒语,可是竟然没有一点反应都。仿佛他只是说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你说什么?”蒙非特问,他的手腕被莫雷尔紧握着——一松手两人怀疑就再也找不到彼此了,这里的声音没有回声,只得一片虚空,分不清东南西北,一不小心就永远在黑暗中失散。
“我想要点光,”莫雷尔说,“可这个地牢能吸收咒语。”
他们已经前前后后走了半天,连道可以靠的石壁都没有,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是的,当然是走不到头的,这里让如此之多的人终生困于此处,莫雷尔已经大至猜到了——想必是某种咒语的效果,这种咒语无从解除,因为在这儿所有的法术无效。
这种环境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绝望感,仿佛被世界彻底抛弃,再也找不到一点依靠,包括听力和视力。
“我亲爱的‘骑士’大人,你准备怎么出去?刚才不是很有自信吗?”蒙非特嘲讽地声音传来。
“还没想到,”莫雷尔不耐烦地说,“殿下,我为你落到这个地步,你难道不能友好一点?我可没有救你的义务!”
“友好?”蒙非特愤怒地提高声调,一把拽住莫雷尔的衣襟,“我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我像是个三流艳情小说里的‘丰满美女’,穿上束胸和长裙,被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等一个男人来救我!”
“你以为我想救你吗!”莫雷尔大叫道,“就你这个人来说,王子殿下,你死了对所有的人都是一件莫大的喜事!如果不是你该死的身份,你以为我会为了救你落到这个地步?”
“是你把我卷到这个愚蠢的事件里来的,我任命你当暗界总监,可不是为了上你给我演这种三流言情剧!”蒙非特大叫,莫雷尔在他的推搡下一个没站稳倒下去,被牢牢压在下面!
理论上这种绝对安静和黑暗的环境下,一点声音和光线都会被全然的吸收,并不容易产生任何激动的情绪,但目前的两个人显然除外。
蒙非特发现自己和莫雷尔正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紧贴着,身体清楚地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和体温,躯体的轮廓,他突然扣住他的下巴,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吻了下去!
莫雷尔睁大眼睛,感到王子的唇掠夺者般覆压了下来,侵入他的口腔,有些粗暴地蹂躏和挑逗着他的反应!这种法术全然被吸收的地方,只好回到最原始的肉搏战,莫雷尔一把抓住蒙非特的长发,用力把他扯开,然后猛地翻过身,把他压在下面!
“真有精力啊,殿下!”莫雷尔怒气冲冲地说,“如果‘无用累赘’的角色让你不甘心的话去找那堆男宠啊!前提是我们还有命出去的话!”
“我要的是你,莫雷尔,”蒙非特冷冷地说,“我要的是你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一样,解开你的衣扣,被我压在下面!不会再有第四次的逃脱,到时你会乖乖张开你的腿,等待我的征服!”
莫雷尔怒极反笑,“是吗,殿下?你觉得你这个姿势说这种话有什么威慑力吗?双腿大张缠在我的腰上时?还是变成一个无力的人质等待我去救你的时候?”他把他的手按在地上,膝盖顶着他的两腿之间,暧昧地靠近他,“你不觉得,如果想上床的话,我在上面比较符合现在的情况吗?”
他满意地感到蒙非特气得浑身发抖,却又说不出来话反驳的样子,弄到这地步时一肚子的恶气终于出了出来。
“我从没受过这种侮辱,”蒙非特说,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把你弄到手吗,莫雷尔?我只是在考虑代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莫雷尔愣了一下,也许因为那个人的语调太坚定了,让他有点不愉快。“殿下,我不想和你玩对抗游戏,”他说,“我有一大堆工作,我们当个和平的同事不好吗。”
“我不能容忍你的存在,”蒙非特阴恻恻地说,“我们是不可能呆在同一个地方,而相处无事的。除非有一个人被征服。”
“我不准备成为你的玩物,”莫雷尔冷冷地说,“你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
蒙非特把手枕到脑袋下面,一片黑暗中无事可干,“我本来准备尝尝那个安德鲁斯的味道,他弟弟冒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你没玩过他?我有点意外……”他说。
莫雷在黑暗中准确地抓到了他的衣襟,叫道,“你干了什么!你居然对我的人出手!”
“是你的人我才出手,”蒙非特说,“你愤怒是因为我动了你的‘东西’吗?亲爱的乐师,希望这点我们观点一致——有些东西被征服后就毫无趣味。所以你不需要太计较他以后会怎么样,重点是过程。”
“停止你的变态理论!”莫雷尔说,“别碰他!也别想在我身上找什么‘过程’——”
他突然停下来,身体紧绷,蒙非特知道他发现了什么,问道,“怎么了?”
莫雷尔修长的手指细细摸索着地面,“地上刻着什么东西,是咒符……”他敏感的指尖辨认着它们,“让开一点,殿下。怪不得这里什么都没有,原来是加持了魔法……好大的魔法阵……”
“你能像之前那样找到它的弱点吗?”蒙非特问。
“什么也看不到怎么找,”莫雷尔挫败地说,“我总不能这样摸着把整个阵法都记下来,那至少得好几年,我们不饿死也无聊死了!”
“我听说你是个天才。”
“那不代表你可以理所当然把所有的东西都丢给我!”莫雷尔怒气冲冲地说,“不要整天给我找麻烦,甚至去动安德鲁斯!”
“我是为什么愚蠢的理由被抓来的?”蒙非特质问,然后长长叹了口气,“天哪,这是多么无聊!行啦,乐师,不如吹首曲子什么的,你以前弹的那首小步舞曲就很不错,趴在地上找咒符太不雅了。”
莫雷尔愣了一下,心中像飞快地掠过什么,却又抓不着痕迹。他皱起眉头思考着,刚说蒙非特说的曲子……是的,他曾用那首曲子释放过艾法的灵魂,而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一种他知道的符咒,但却是具有魔力的……
特纳家的地牢如果没有记错,大约是六百年前建的,那时已经有大量的咒语流失!而想要消解咒语,就要使用负咒语——在原来的咒语词根前加入“消解”,也就是说这个魔法阵中实际上有些咒语是可以使用的——只是已经没有人能记起那些词语是怎么念的罢了!
但它们确实存在着,在某些音符中,某些绘画里,某些文字中,若隐若现,却不着痕迹或无头无尾,一闪而过,让人无法捕捉。但造物本身存在的东西,即使在人类的头脑和书卷中逸失,却不会真正从这个世界中消失的。
他清楚地记得,有一次他弹奏道登歌剧里的一首驱魔曲,弹完后才发现整栋房子的幽灵像经过一个大扫除般一个都不剩了,而那曲子的音符,却一样并非来自任何一个他所知的词根。那里蕴含了早已被忘却的自然之力。
特纳家的地牢虽然从没人能确切地说清它在哪里,但既然被称之为地牢,那多半是在地下!莫雷尔兴奋地呼吸有点急促,他找到了一个也许能解开题目的公式,每到这个时候都让他雀跃不已!征服的过程总是美好的!
“现在别和我说话,”他向蒙非特说,“我现在要谱一首曲子,需要速度和极高的质量!”
“你太客气了。”蒙非特感叹,“居然要临时为我谱一首,那你就谱吧,我等着,反正时间有很多。这里头时间好像都停了。”
莫雷尔迅速在他的脑袋开始了工作——他无法将它写下来,只得全在脑中完成!这首曲子不需要太长,但必需要彻底地达到他需要的魔力……最自然和有力的乐音……
当那些乐符渐渐在脑中浮现了它们的架构,他把戒指拿到唇边,向蒙非特道,“从后面搂着我,千万别放开。”后者愣了一下,当然这种接触他不排斥,他搂住他有些纤瘦的腰身,鼻端嗅到他发丝的香气,轻薄地吻吻他的金发,本想说些挑逗的话,可这时莫雷尔开始吹奏。
——他必须十二万分的集中精神,那是他第一遍演奏,没有曲谱也没有先例,那是他刚刚在脑中创造出的东西……
激扬的音乐飞起,没人知道那是个什么乐器,似乎有着簧管的温柔,又有着小号的激越,暗界总监的认证之钥能让所有经过它的法术最大限度地扩散开去,它是神话时代的遗留品,大陆上留存最古老的神器之一。
音乐低了下来,像在悄悄诉说什么,不细听几乎听不见,接着猛地拔高,蒙非特从没听过这样的曲子,完全没有任何格式,却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命令和诱惑意味,让人的灵魂不禁跟着那些音符飘去……
他感到汗毛直直竖了起来,一种寒意笼罩了身体——声音!有什么细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遍布了上下左右所有的空间,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仿佛是活的一般,在周围越来越大声的骚动着!
这个人干了什么?他想,细细听来……没错,那是动物的声音,爬动、噬咬、撞击……他心里猛地一凛,那个人在控制动物!地下必然有很多老鼠类的生物,他是要用物理的力量,毁灭这刻着咒语的石牢!
一只老鼠可能没什么力量,可是千千万万集中起来,便是一支大军!动物的神志虽说控制起来简单些,可是这个人居然能一次控制如此之多的地下生物为他所用,简直是恐怖!怪不得他感到那音乐有一种命令和蛊惑的力量,让人恨不得为之粉身碎骨,只为到他身边的诡异乐声……
但石牢有多坚固?怎么能轻易撞碎?但……莫雷尔手中的笛子继续拔高!蒙非特简直不能想像他能把声音吹到多高,多快!某种疯狂热的气息从他的乐声中肆无忌惮地涌出,带着对于血腥的让人灵魂发颤的渴望,坚定地命令着,蛊惑着,让人神志丧失的音符……
蒙非特不知道还要在这样的音乐下呆多久!他觉得这简直比在地狱里还糟,他咬紧牙关,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能一刻不停地吹出这样可怕的音符!像是洪荒时代最邪恶的魔兽,那诱得神祗失去神智的乐声!如此的强大、坚定、与诡异的美丽!
脚下传来一阵震动,蒙非特打了个寒战,无数只疯狂的老鼠撞击着石墙,活像世界末日发了狂一般!在他的指尖下跳起了最激烈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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