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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好爱你——by蓝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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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星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浓浓的雾,他拼命地奔跑着,突然脚下一绊,摔倒了。雾里,走出来英武俊俏的王其轩,连身上都泛着光。星雨正想叫他,却发现他的身边站着魏凌云,他微微笑着,调侃着自己,挽住了其轩的手。两人相互偎依着,迈向远方,越走越远。星雨想看得真切些,突然发现魏凌云回过头来,变成了段天琴,长长的头发,越伸越长,一直揪住了自己的脖子,星雨立刻觉得喘不过气来。他腿一蹬,醒了。窗外依然是漆黑一片。

星雨摹地坐起来,嗓子眼里干涩得要命。他翻身下床,推开门,厅里暗着灯,其轩的房间里,传来异样的翕簌的声音。星雨的手一推,当啷一声,一个杯子摔在地上,碎了。
灯亮了。
灯下站着其轩,裸着上身,只穿了条四角短裤,他一脸讶异地看着蹲在地上收拾杯子的星雨,问了句:“还没睡啊?”
“有点渴。”星雨没去看他,把碎屑扔到纸篓里,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那你早些睡吧。”其轩回屋,关紧了门。
星雨灭了灯,回到自己的床上,就这样,一直坐到天亮。
当星雨听见天琴离开的声音,看到其轩送她下楼,帮她打车的情景,星雨终于下了一个决定。他穿着睡衣,满脸无神,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坐在冷冷的大厅窗边,等着其轩回来。
咚,咚……其轩的脚步,听起来这么刺耳。
门开了,其轩满面春风地进来,望见星雨木讷地瞅着自己,他楞住了。
“怎么了?”周围的空气很诡异,其轩有些防备似的问着。
星雨喃喃了一句:“我……”皱了皱眉,眼睛里浮起一片阴郁。
“什么?”站到他跟前,其轩伸出手,想搭到他的肩膀上,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因为,就在这一刹那,星雨说了三个字,而且,目不转睛,斩钉截铁。
“我爱你!”
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彼此之间的一种震撼,像晴空中的一道闪电。
“什么?”明明是听清楚了,可是,还是要确定一下。
“我爱你。”依然是目不转睛,依然是斩钉截铁。
其轩的眼睛转开了,手收了回去。
“很可笑,是吧?你骂我吧!骂我是他妈的变态,是玻璃,是他妈的混帐王八蛋,是狗娘养的贱货,是……”哽咽,眼泪从心底的伤口喷涌出来,他哭了,而且,毫无形象,一塌糊涂。

其轩犹豫了一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想不到……”
星雨抬头,眼泪还在淌,嫉妒,伤心,深邃的爱恋,甚至于赤裸裸的欲望——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瞥之间。
其轩望着这一双眼睛,心弦微微一颤,脑海中浮过一个镜头,竟似乎是那么熟悉。他脸上一红,把手抽了回来:“我……我不喜欢男的。”
星雨垂下眼帘,所有的诱惑消失了,虽然脸上还有眼泪,他却淡淡地说了声:“我明白。”他站起来,抹了把脸:“我想我该搬出去了。”径直回屋,开始收拾衣服。
其轩跟到他床前,犹豫了一下,叫了声:“星雨。”
星雨的动作停顿了。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理,不过,我不是。我想,这不妨碍我们做朋友。所以,你不必这样就走。”字斟句酌,其轩觉得说话有些难。
依然,身影凝固。
走?还是不走?走了,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不走,终究还是要搬,这里毕竟是人家的爱巢。左思,右想;左思,右想……
“其实,以前也有个男的像你这么对我说。”其轩脸上又红了。
星雨抬头望向他。
其轩突然笑了,挠起了后脑勺:“是不是我这样的,比较讨你们喜欢啊?”
星雨望着他的傻样,不自禁地笑了,很久以来积压的情感似乎就是在刚才的那一刹那中,消泯了。他坐下来,开始感到冷,伸手摸过床边的外套。
其轩感觉到空气中明朗了许多,试着坐到他的对面。
星雨穿上衣服,扯着前襟的扣子,顺时针转转,逆时针转转,抬头,望了其轩一眼,问:“那人是谁?”
“哪个?”
“那个男的。”星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多。
其轩的脸又红了,低了头,微笑,抬头,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出口,星雨的身体又是一震,因为,原来大家本来就这么接近!
“魏凌云。”
“他?哦,”点点头,“是他。”也应当是他,不是吗?既然他喜欢段天贺,既然他曾经和其轩那么接近。
“在大二的时候,我们三个经常玩在一起。有一次,他趁天琴不在,突然很认真地跟我说,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说真的,我不喜欢男生。”他看了看星雨,有些担心这话会刺激到他,不过,见星雨饶有兴致地望着自己,就继续说下去,“后来他就去追天琴,两个人就成了一对。我也对同性恋这事儿留了心,看了这方面的书,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不是变态,只不过是……”他在斟酌着那个词,望了望星雨,却又有点应付不了的样子。

星雨笑了:“无所谓。不过,我还是要搬出去,毕竟你要结婚了。我今天就去找房子。”
“那我们还是朋友?”其轩伸出了手。
星雨握了握,说:“是。”
从其轩的房子里出来,星雨开始在街上闲荡。虽然对其轩的痴情一时化为泡影,可是,内心的空洞却依然存在。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多少给了人一点生气,星雨扯紧了外套,到报亭买了份报纸,开始搜寻租房的信息。恍惚中,眼前的一个蓝影一闪,星雨觉得有几分熟悉,抬头一看——

那人的背影很清秀,灰蓝色的仿皮大衣,束身飘逸,一条深蓝色的韩式宽筒仔裤,还有一双亮黑色的皮靴。脑后的头发有点长,很轻松,在风里边洒洒地扬起,颈项里露出的一点肌肤,很白。

“段天贺。”星雨有些迟疑地拍了那人的肩。
那人回头,星雨楞了一下:与天贺一般的俊俏妩媚,剑眉斜飞入鬓,星目如深潭,却有一分异样的勾魂摄魄。星雨啊了一声:“我认错人了。”
那人笑笑,嘴角轻佻,对着星雨上下打量了一下,星雨的心一震——这种感觉是同类间的一种莫名其妙的呼应,星雨有些慌乱了。
那人又笑了:“你寂寞吗?”
星雨的脸红了,就跟那次遇见天贺时一样。他想走,而且,已经迈出了一步。
那人挽住了他的手臂,左右看看,同时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看你这么帅,我给你打五折。”
“对不起。”星雨抽出了手,拔腿就走。
走了几步,星雨回过头去。那男生靠在树旁,点了枝烟,将头一扬,鬓边的头发飘飞起来,他一扬手:“拜拜,我们还会再见的。”星雨赶紧走开,其实,都可以说是“溜”了。
走过了两条街,星雨才停下来。他整了整思绪,开始按照报纸上的租房信息逐个打电话。不过,有的说已经租出去了,有的价钱又太高,谈妥了一个德胜门附近的,却让他马上赶过去看房。星雨想想囊中羞涩,也不敢打车,倒了几趟公交,才到了那地头,找了好半天,才在一栋大楼背后找到那个小平房,看看那屋子还不到20平米,暖气和热水也供应不上,星雨就打了退堂鼓。他走出那房子,抬头望着高高伫立在立交桥边的大厦,心中一阵凄凉。

天有些暗了,已是黄昏。重重的愁云掩映着灰黄色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了。正在星雨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面前停下一辆桑塔那,车门一开,星雨错愕住了——魏凌云。
“等我啊?”凌云笑了,有点鬼。
星雨皱了皱眉:“没有。”
“那你在我家楼下干嘛?”
星雨顺着凌云的手,望见身后正是那栋高耸的大楼,才想起这里果然是凌云的公寓,其轩生日那晚自己就是在这里过夜的。星雨摇了摇头,依然是那副颓丧的表情:“我过来找房子租。”

“你要从其轩那里搬出来?为什么?”
星雨逃避他审视的目光,随便回答着:“他要结婚了,跟天琴。”
“哦。”凌云沉吟了一声,“上来坐坐吧,反正你现在回去,说不定撞到他们两个。”
星雨迟疑了一下,就随着凌云上了楼。
“你随便坐,这里有茶和咖啡。”凌云指了指壁橱,“我去冲个澡,刚溜冰回来,一身汗。”
星雨这才发现,凌云今天是一身的运动装,汗湿了的头发贴着前额,有些调皮的样子。望着他进了浴室,星雨的视线就散落在房间里。上次来时酒醉,走时也匆忙,根本没有注意这个公寓的布置,如今看见,星雨也不禁佩服凌云的品味。整个家居是以天蓝色为基调的,明快又不失优雅,大幅的落地窗给房间带来轩敞明亮的感觉,间或点缀在家具中间的一两盆吊兰和云松,更托出一分清雅。除了不可避免的单身男子的略微凌乱,这里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窝”。星雨撮了点茶叶放在杯子里,想倒水,却发现饮水机里早空了,他撂下杯子,翻开书橱,发现了一打杂志,随手拣了一本,坐到松软的沙发里,翻开来,却便看见一则荷兰同性结婚的报道。

“看什么呢?”浴室的门开了,热气蒸腾着,凌云披了件深蓝色的浴袍走出来,拿条浴巾搓着水湿的头发,随口问道。
星雨合上杂志,撂开了:“随便翻翻。”他抬头,凌云半开的浴袍随着他搓头的动作翻掀着,隆起的胸肌和略微棱起的腹肌若隐若现,乳白色的三角内裤在底角处高高地膨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袭击了星雨,他脸一红,别过头去。

“房间里很冷吗?”凌云将浴巾往沙发上一撂,走到暖气边上,试了试,“你怎么还披着大衣?”
“哦。”星雨脱了大衣,张望着衣帽架。
“来,给我。”凌云走过来,风掠开浴袍,浓郁的男性肌体的气息扑面而来。
星雨低头将大衣递过去,却好半天没人接。他抬头,正遇上凌云那一双熠熠的眼睛,泛红的唇巧媚地笑了:“怎么了?”
星雨感到脸上的烧热,轻咳了一下:“没什么。”转过头去。
凌云接过他的衣服,往边上一撂,坐到他的视线里:“没什么?”
星雨低头,仿佛整个身体都在发烧:“是~~~”
凌云掂起他的下巴,一股浓郁的海洋香扑入星雨的鼻腔,星雨的心,跳得更快了。
“看着我。”磁性的声音,充满诱惑。
星雨勉强着抬起头,望见凌云脸上的笑意更浓重了,眸间却似笑非笑,似颦非颦,只见他唇一撇:“想不想要?”
星雨喘了口气,头离开了凌云的掌握,他想站起来,却发觉沙发很舒服,而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发软。
凌云益发贴近了,星雨可以感觉到所谓的耳语厮磨:“你的眼睛很迷人。”
不想回头,却不得不回头。星雨望着他的眼睛,他感到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吸引着他,他的身体,他的精神,甚至他蓬勃欲出的欲望。
凌云的右手,抱住了他,左手轻轻地在他的胸口一探。星雨的呼吸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停止。
凌云的身体微微地倾向星雨,眉眼间闪着笑,轻轻地,朝着他的眼睛吹出一口气。
星雨缓缓地闭上眼睛,感觉唇上一紧,一阵湿润带着山茶香,舔噬着,撩拨着,进入,纠缠,星雨从心底发出一声淡淡的叹息。
一双手,摸索着,穿过毛衣、内衣,有点凉,切入光滑的肌肤。星雨感觉所有的欲望被召唤着,像压抑许久的火山,等待着,最后的冲击。
朦胧中,星雨听到自己裤带的一声轻响,然后是扣子被解开了,一只手在肆弄过他的肚脐之后,向着底下探去——
耳边响起一个亲昵的声音:“喂~~~~~~你是1,还是0?”

 


十、爱你,所以,幸福

 

沉醉,癫狂,堕落,像曾有的白日梦里期待的一样,星雨瘫软在沙发上,双颊似有若无地泛着粉红,他放下所有的矜持,一步步地,在被另外一个身体侵略着。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那个缠绵轻柔的声音:“喂~~~~~你是1,还是0?”
“嗯?”星雨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望着眼前的这个男子,“什么?”
凌云鬼魅般地笑着,用手指弹了弹星雨的粉红的脸:“我一直都做1的。你呢?”
犹豫,却是为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在这个奇妙的时刻不尴不尬地冒了出来,而且,充斥了星雨的大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仅仅是一刻的迟疑,也让一切暴露出它原本的脆弱。星雨下意识地收缩。
“我是说……”凌云显然看出了他的退缩,“我是想问……嗯……”
刚才无间的气氛中“嘶”的一声,出现了裂痕,凌云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有了一种莫名而顽强的抗拒,他下意识地撑起了双臂。
“哦……对不起。我……”星雨的脸红了,隔着浴袍推开了他。他整了整头发,靠到了沙发里,抱了那本杂志挡在胸前,一双眼睛飞快地闪,仿佛希望在空间里可以找到一个让他安定下来的物体。然而,凌云的存在,已经完全抹杀了这个可能。

凌云往前挪了一点,想伸手去安抚他:“怎么了?”
星雨站起身,开始找他的外套:“我不应该……我想,我们不是畜生。”
“畜生?”凌云听到这个词,仿佛被鞭子抽了一下,什么兴趣也没有了,“随便你怎么想吧。”
星雨披上了外套:“我走了,抱歉。”慌乱,跌跌撞撞,终于逃进了电梯,随着那台机器一起沉到地底,星雨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呼了口气,走到日落的天桥下,天空中,一片巨大的阴影压了过来,那是黑夜就要来了。也许,黑色更适合他。

当星雨回到其轩的屋子时,天也漆黑,幽黄的灯光洒在房间里,留下深沉的阴影。其轩当时正在和天琴通电话,他朝星雨点点头,继续自己的日复一日的问候。星雨抿了抿唇,有些抑郁,径直回到屋子里,把大衣一甩,抱住被子,掩住了头脸,只是,空气中似乎还有那催情诱惑的海洋香气,不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昏昏沉沉的,仿佛睡去了。突然手臂被推了一把,星雨睁开眼睛。
“还没吃晚饭吧?”其轩的眼睛里,有一道温柔的彩虹。
星雨迷茫地点点头,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来,坐起来,我煮了面,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热气腾腾的,一碗面,上边还铺着两个荷包蛋,比自己煎的好多了。
“吃完了,你最好刷刷牙,脱了衣服再睡,要不然会落枕的。还有,我的婚礼上,可不能缺少你这个英俊的伴郎哦!”其轩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明天见。”
门掩上了,只留下粉黄的台灯散落在凌乱的床上,星雨捧着那碗面,筷子还没动,两滴眼泪掉了下来……
教堂里,星雨远远地望着其轩与天琴走向圣坛,接受上帝的祝福,一道柔和的光将他们紧紧包围,慢慢地,慢慢地,升腾。星雨想伸出手,抓住其轩的衣角,可是,怎么也抓不住。他漫无目的地四下观望,发现对面就站着凌云,失落地仰头,一样地想抓住什么。两个人对望着,星雨发现凌云只穿着一件浴袍,深蓝色的,慢慢地敞开,落下,只剩了那乳白色的三角裤,英挺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还有,他的唇,一切以柔和的方式压迫过来,星雨屈服了,纠缠,纠缠,直到所有的欲望,做那临界的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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