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那种意思」洋一心想糟糕，又说错话，赶忙挥著手解释。「只是一时兴起，随口乱问，你就当没
听过吧！」
「倒不如趁这机会说清楚，免得大家心里留疙瘩。」芬里尔将洋一推得躺下，把他当长凳似地跨腿坐著，洋一
赶紧轻振双翼，稳住浮在空中的势子，边用手撑著芬里尔的腰，免得他摔下。
「你别气，我真的只是胡乱讲讲，没怀疑过什麽。」洋一尴尬地望向坐在他身上的芬里尔，只见娃娃胀著脸，
神情不悦之至。「对不起嘛！」
「十年前，为了答谢释凡天对娃娃族的相助，家父邀他到娃娃族基地做客，餐桌上他不断向我使眼色示好，我
因为亲眼见过他杀敌的勇猛，也相当倾心，所以後来见到他对我有好感，当然高兴。」芬里尔边说边拆著洋一
的腰带。「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那晚是他偷窜进我的寝房，强硬占有我！」
「我我相信你！」
「当时的我还不成熟，也不明白人心险恶，只当他嘴里说著的爱就是一切，毕竟我自己也不讨厌他，等於变相
接受他对我所做的事。」芬里尔仰望著天，神情蕴著深深的无奈与自嘲。「完事後，他频频向我道歉。我是初
尝禁果，未经人事的下身被他的粗暴捅得疼痛渗血，他用身上的手巾为我擦拭，说既然那是我处子落红，理当
留做纪念，也做为我们俩爱情的誓约，隔年等我有了交配期，他必会再回来找我。我啊竟然就这样相信他」
「芬里尔，对不起」洋一摸著芬里尔的脸蛋，百般怜惜。「我又叫你想起伤心往事」
「想起倒无所谓，可我不希望你怀疑我，我可没下流到去勾引天使，难道能攀龙附凤不成？对娃娃族来说，权
势地位都是没用的废屑，我们只想著要如何存活。」
「我懂，是我不好。我替你呪天帝去死，他不是个好东西，早晚也会给雷劈！」
「少乱说话，万一被听见，可不得了」
「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洋一将芬里尔轻轻拉下，吻上他的唇。「就算要与整个天界为敌，我也愿意」
「谁晓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若我说的是假话，就砍去双手双脚，给你绑在基地里，当你的粮食来源。」
「什麽粮食来源？」
「男精啊！」
「啐，你一个人哪够我吃？马上就叫你精尽人亡！」
「这麽贪心？那我得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补了也没用！而且先不管粮食不粮食，你先想办法让我有了後代再说。」
「那麽你不生我气了？」
「谁生你气？」芬里尔扯开洋一的衣服。「只是不喜欢天帝的事碍在我们俩之间。以後，只准提你和我，别在
我们独处时提别的男人。」
「好，我不提，你也别再想他，让我们脑袋里都只有彼此。」
「嗯」芬里尔退了退，仍坐在洋一腿上，弯下腰，隔著底裤亲吻洋一的私处。
「啊！芬、芬里尔」洋一震了震，两人稍微往下落，他又赶紧拍著翅膀飞起。
「飞好啊！」芬里尔搥著洋一的腹部。「别吓著我，我正要用餐啊！」
「好、好让你用，让你用」
芬里尔褪下洋一的底裤，先用手指在分身上来回抚搔，然後低头以舌轻舔，待觉洋一有了些许反应後，便将分
身往上抬，吻著根部与连在底下的丰硕果实。
「嗯嗯嗯」
洋一轻声哼著，专心地感受芬里尔湿润的软舌在自己敏感带上逡巡，当自己被含入时，嘴里的温度立时令他血
气集中，硬挺勃立。芬里尔倒真是很懂性事，明白如何取悦男人，小舌头灵活得叫人难以置信，不住地在洋一
的分身上头又戳又磨，一会儿又跃到前端绕圈拨弄；且他的手指也没閒过，不是玩弄著分身下的肉团，就是若
有似无地潜进後穴，浅浅越入，没花多久时间，便将洋一的性欢愉指数给提升到顶点。
芬里尔抬起头，停下所有动作；失去刺激来源，洋一禁不住撑起上半身瞧，只见芬里尔冲著他邪邪一笑，而後
握著他分身的手一紧，温唇覆上，用力一吮。
这攻势来得凌厉，洋一连挡都来不及挡。
「唔，芬里尔，我我啊！」
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暖热的欲望已如泉涌般破顶而出，未曾延流而下，就已被芬里尔啜得乾乾净净，且他像是
还未满足，仍就著前端的小孔连吮多下，又断断续续地逼出一些精露，贪心地咽著。
「真不错。」芬里尔抹著嘴角，高兴地望著洋一。「我可以考虑让你永远当我的粮食来源。」
「只吃这样，会饱吗？」洋一主动伸手把玩自己的分身。「要不要再多吃一些？」
「不，该办正事了。」芬里尔笑了笑。「我想要小娃娃。」
「好，我们来为小娃娃办入世手续。」
洋一翻转身体，令得芬里尔整个人往下落去。
「哇、哇啊啊」芬里尔发出惊呼，手脚慌乱地挥动，却止不住坠落的势子。
洋一倒是神态自若地振翅飞来，有力的手臂攫住芬里尔；芬里尔正想开口骂人，未料洋一动作极快，直抓起他
的右腿，将已重新勃挺的分身贯入他的体内。
「啊啊！」
芬里尔勾住洋一的颈子，双脚盘上他的腰，惊惧之後的性爱，竟特别的刺激，让全身都因兴奋而不由自主地颤
抖。
「乖乖，都说了不会让你摔著的。」洋一笑呵呵地拥著芬里尔，停滞在他体内，享受炽热的包覆。
「你吓到我啦！」芬里尔喘著气，掐著洋一背部的肌肉。「坏人！坏人！坏人！」
「别掐嘛我要专心，实现你的愿望啊！」洋一将掌心贴在芬里尔的臀上，撑著细瘦的身子，开始缓缓行动。「
我们来做娃娃，要做很多很多小娃娃，让娃娃族又兴盛起来」
「好、好呀很多小娃娃我们两个的小娃娃」
洋一抱住芬里尔，不断拍著翅膀在空中徐徐遨翔，每拍动一下，两人的身子就一齐震动，结合之处亦跟著波动
，形成特殊的厮磨；有时他则会故意站直，让自己微微下降，芬里尔便会随地心引力的吸引而滑下，将他的分
身吞得更深入。
「嗯啊」芬里尔咬著唇，没想到会在这位大胆的天使怀里体验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在空中做爱？以前想都没想
过，更不认为这样的事有可能发生，谁知竟真的让自己给碰上了！
除了芬里尔的吟呵，洋一也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来自温热内壁的收缩。或许那就是娃娃族所谓的性爱本能，幽
径内部与入口处的缩放皆与他的进出配合得天衣无缝，细致得令人赞叹；每一步动作都能激发强烈的刺激与堆
叠兴奋的能量，一切都是为了蕴酿高潮，将浪推得愈来愈高。
「芬里尔芬里尔」洋一偌大的双翼相互靠近，围住了两人的身体，令外界即使有人，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些什麽
。
在羽翼里，洋一不再讲究千奇百怪的花招，而是把全部精神都放在芬里尔身上，一边温柔地吻著他，一边奋力
地冲刺，只希望能释放出最棒的精华给心爱的人。
对於洋一每度既深又有力的撞入，芬里尔都欢愉地接受，逐渐地，他感觉身子里有些不同於以往的变化，胸口
凉凉的，像是有个部位忽然空去，在等待著什麽东西来填满。
等待著什麽来填满呢？
「我爱你芬里尔」
当洋一震颤著身体，将精露灌入他体内时，他瞬间明白。
满载著爱的精露如岩浆般滚烫，不再只留在幽深的秘道里，而是在他身子里流窜，卷起热气散至全身，最後集
中到空缺出来的部位，填个饱满。
「洋一，啊啊有、有感觉我有感觉」芬里尔抓紧洋一的背，感动泪流。「我想我们有机会了我们有机会了！」
「真的？」
洋一被芬里尔的感动所沾染，也跟著欣喜若狂，将他抱起来飞天绕行。
「我们要当爸爸了！」
两人齐声在空中大喊，带著迎接下一代的喜悦，深情拥吻。
【娃娃爱人】 024
「大哥，我跟洋三来拜访你和娃娃王，顺便带了些天界的补品来。」
洋二与洋三的脸出现在娃娃族基地里的监视萤幕上，洋一按下通行键，让他们俩进来，并转头对两名金色短发
的少年道：「CL6666-1、CL6666-2，去上头带客人到会客厅去，然後准备一些点心。」
「是！」CL6666-1与CL6666-2齐声回应，相偕离去。
洋一大略看了看每个监视萤幕上的画面，确认没什麽问题後也站起身，离开基地总控制室，往会客厅走去。
途中行经芬里尔的房间，顿了顿，蹑手蹑脚地靠在门上听一会儿，盘算著要不要进去；踌躇半晌，他仍是忍不
住，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往里头窥探。
床上打横地摆著一颗纯白色的蛋，那蛋最宽处约一公尺许，总长约一公尺半。芬里尔则还是老样子，趴在蛋上
，闭著眼，脸上堆满幸福。
洋一偷偷走入，靠到芬里尔旁边，轻轻吻著他的前额。
「嗯」芬里尔睁开眼，望见是洋一，便露出高兴的微笑。「是你啊？怎麽了？今天还平顺吗？」
「很平顺，没什麽状况，CL6666-1跟CL6666-2的功能也都很正常，娃娃工厂大概明天就能开始生产了。」洋一
抚摸著芬里尔的脸。「你呢？饿吗？」
「还好，」芬里尔将脸贴在蛋上。「我好希望他快生出来。」
「傻瓜，不是得抱足三个月吗？」洋一呵呵地笑著。「现在连半个月都还不到呢！你就等不及啦？」
「是啊，迫不及待想瞧瞧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嘛」
「洋二跟洋三来找我，我要去一趟会客厅。」洋一拍拍芬里尔。「如果你还没饿，晚点我再来喂你？」
「好，谢谢。」
轻轻带上门，洋一快步来到会客厅，洋二与洋三已坐在餐桌上，吃著CL6666-1与CL6666-2拿来的点心与甜汤。
「大哥，这两个家伙怎麽还活著？」洋二指了指站在门边的CL6666-1与CL6666-2。「之前听你说他们都被邪鬼
族给杀光了，不是吗？」
「他们本来就只是机器娃娃，芬里尔回基地後，再做就有。」洋一拉过椅子坐下，也跟著用起点心。「充气娃
娃的工厂里还有很多呢！」
「娃娃王真厉害，竟然懂得使用这些精密的科技仪器。」洋三边赞叹，边提了个大袋子放到桌上。「呐，这是
我们从天界带来的补给品，不晓得适不适合娃娃王。」
洋一翻了翻袋里的东西。「或多或少能帮忙补充一些营养，但最直接的养份，还是得靠我才行。」
「靠你？」洋二瞪大眼，不明白洋一的意思。
「娃娃族靠男精生存的嘛！」洋一别有意涵地挤眉弄眼，洋二才恍然大悟地点著头，边发出哦哦的声音。
「不过大哥你还真厉害，娃娃王那麽不容易受孕，你却成功了。」洋二道：「红衣晓得这件事之後，还啧啧称
奇了好久呢！」
「说到红衣，怎没见他人影？」
洋三撑著下巴，晃著汤匙。「他回天界去开会了。」
「哦」洋一喝了几口甜汤，又抬头道：「其实我并不厉害，和芬里尔也是试了很久才有结果的。」
「怎麽说？」
「他回魂的隔天，我不是陪他回基地吗？我们在那天就发生关系了。」洋一靠著椅背，抬头望著天花板，像是
沉浸在回忆里。「当时他说有受孕的感觉，但後来才发现，原来娃娃族受孕并不是一次就能成功，而是要连续
多次都受孕，才能将卵完整地产出。」
「换句话说你们後来不就」
「嗯，到他交配期结束前，整整一星期，除了整理基地之外，其他时间我们就努力地做，总算在最後那晚，顺
利将卵产下。」
「卵？」洋二皱著眉问：「娃娃王产卵是什麽样子的？」
「哈哈，你们别想得太复杂，其实很简单，那晚我们做完後，他便全身散出光芒，在光的围绕之下，有团东西
自他身上分离出来，仔细一瞧，才发觉是颗白色的蛋，小巧可爱的，和市面上卖的鸡蛋像极。」
「那麽小的蛋怎能生出这麽大的一个人？」
「产下卵之後，他就进入抱卵期，寸步不离那颗蛋，没几天光景，蛋就愈来愈大，现在已快有一个人高了。」
「真的假的？」洋二兴致昂然地道：「可以去看吗？」
「不行，」洋一摇摇头，断然地拒绝。「抱卵是很费神且很辛苦的事，尽可能在安静的环境里，别受打扰，就
连我要进去，都得小心翼翼的，而且也不能太常去，会害芬里尔分神。」
「是吗？」洋二有些失望，却还是接受洋一的解释。「看来娃娃族真的是很特别的一族，希望能顺利将後代繁
衍出来，别断了香火才好。」
「就是啊！幸好鬼冥婆婆愿意让娃娃王回魂，否则娃娃族的历史就画上句点了。」洋三看著洋一。「但是大哥
还真是创下壮举，竟然割下大腿的肉来换娃娃王的灵魂。要不是发生这些事，我还不晓得大哥有如此冲动的一
面。」
「你不晓得的事还多著呢！」洋一招来CL6666-1与CL6666-2，命他们将餐具全都收去洗，然後继续对洋二与洋
三道：「今晚要住下吗？我可以叫CL6666-1和CL6666-2带你们去参观制造充气娃娃的工厂。」
「太好了，我正有此意呢！」洋二兴奋地拍著洋三的背。「喂，我们就住下罗！」
「好啊！」洋三回他道：「反正红衣今晚又不回来，待在管理员住所也挺无聊的。」
「那麽等一下你们就先跟著CL6666-1和CL6666-2去客房吧！」洋一站起身，将椅子摆好。「客房也改装过，相
当豪华哦！」
「你呢？你不同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我要去喂芬里尔。」
「哦哦」洋二与洋三对望了一眼，露出色眯眯的奸笑。「大哥，如果你是让他吃『那个』，那你都怎麽『喂』
他啊？」
这问题倒让洋一满脸通红，尴尬地说不出话。闷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这这你们就别管了，去工厂探你
们的险吧！」
【娃娃爱人】 025
洋一再度回到芬里尔的房间，悄悄打开门，芬里尔依然保持抱卵的姿势没变，粉嫩的双颊真是染满了初为人父
的欢欣。当洋一坐在床边时，他睁开眼，甜甜微笑。
「洋二与洋三呢？回去了？」
「没有，我叫CL6666-1与CL6666-2带他们去参观工厂了。」
「那你用过餐了吗？」
「先吃了一些点心。」洋一端著个碗，样子有点不好意思。「想说先喂你吃饱比较要紧。」
「嗯」芬里尔笑著轻抚蛋壳，答应：「也好。」
於是洋一舀了匙碗里的东西，挪到芬里尔嘴边，芬里尔立即将其咽下，露出满足的笑容。但看洋一脸红如柿，
不禁疑惑道：「你怎麽啦？脸红成这样？」
洋一尴尬地笑笑，抓著头。「还是不太习惯做这种事儿，喂别人吃自己的」
「傻瓜，又不是第一次吃。」芬里尔舔著唇。「不过是直接吃与利用工具吃的差别，干什麽害羞？」
「大有不同啊！做那种事时感觉很正常，但现在是另外弄出来，还要一口一口喂你吃下，总有点别扭」
「味道还是一样棒呀！我每天都很期待这一餐，吃完後精神就会好上许多，能更卖力地为蛋里的小娃娃祈祷，
希望他顺利诞生。」
「有你这麽不遗馀力的呵护，他一定会很健康的。」
忽然间传来敲门声，洋一起身开门，见是洋二与洋三，便有些讶异。
「你们不是去参观工厂吗？」他问。
「大哥，红衣紧急联络来，说天帝要你马上回喜乐宫去。」洋二边说，边不断踮脚张望房间里的芬里尔与娃娃
蛋。
洋一发觉了，便挡住洋二的视线，双手叉腰。「回喜乐宫做什麽？」
「听说天帝晓得娃娃王复活的事了，」洋三神色忧虑地道：「不晓得会不会又想为难。」
床上的芬里尔自然听见他们的对话，忆及天帝对自己是如此无情，现又得知自己已复活的消息，心里由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