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缌亲之殇 第一部+番外篇——by蓝芝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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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眼中冒着要喷出的怒火:"他不是,我是对吗?作为你的未婚妻天天看着你和另外一个男人调情,还要冒死充当你们之间的幌子帮你骗干爹?你这么作对我公平吗?"

颓废的坐在沙发上,齐林抱着头说:"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待在这里了。齐家有多恐怕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们是怎么活过来的你也很清楚!我们所有的人都只是‘那个人'的棋子,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抛弃的,如果是这样,不如早点摆脱的好。"

"你以为可以独自一个人逃开吗?你以为齐家和‘那个人'人会放过你吗?你以为能瞒过他的眼睛吗?"抱住齐林,小小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逃不开的,我们谁也逃不开,这是命运,身为齐家人的命运。从一出生时就注定好的命运,从你懂事起应该明白的道理。"

慢慢的,红唇压上他冰冷的唇,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小小发出一声嘤咛,齐林放在两旁的手慢慢的抱住了小小,紧紧的抱着,却突然在一瞬间推开了她。

"小小,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不要逼我对你动手,雷楠的事情我会向父亲说明,你要是再参与进来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拿起外套推门而去。留下小小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的一角,命运交响曲在这个时候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大厅里却依然回荡着那几声如命运敲门般的巨响。

第一部 十一章 杀戮

(更新时间:2007-1-22 14:19:00 本章字数:5604)

方糜说得很对,现在的我只是他的一个玩物,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接受他的施舍才能活下去。

我放弃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与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匍匐在他身下做着放荡的事情。而他像一只毒蛇不停的缠在我身上,用它的毒牙轻轻划过我身体的每个部分,让我始终笼罩在死亡与生存的边缘。心在被慢慢的吞噬着。我再也看不到光明,因为已经失去了寻找光明的动力。

仇恨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默默的生长着,像一只躲在沙地里的蝎子,我在黑暗中等待着机会的到来,等到猎物放松了警惕再给予他致命的一击,在这之前,我会默默的任由他们在我的身上践踏。

也许是我对方糜越来越来顺从,渐渐的他对我的看管不再那么严密。他不时会把我带到这个城市的每一处,观看我曾经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然后在附近的旅馆住下,把我按在窗口上做爱,看着曾经熟悉的人从身下经过,我每次都会狂叫着逃开,跑到房间的角落里哭到声音沙哑。方糜似乎喜欢我这样的反应,甚至演变成一好癖好,所以他不停的带着我四处游走,身边的保镖也因为怕麻烦而慢慢减少。

每天早上清醒,方糜一定会压在我的身上,今天也不例外,把我的手绑在床头,他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我胳臂中,我没有叫出声音,只是一反常态冷冷的看着他。因为昨天我看到了齐林,虽然他的背影只是在我眼前匆匆晃过,但我就是能感觉到是他,那种只属于我们之间的感应。

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但当他跑过来的时候方糜已经把我带走,他久久的看着我站过的地方发呆。看样子他没有忘记我,我没有忘记他,但现在我无法见他,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我必须为自己争取到自由才能回到他身边。

"你还想怎么样?已经够了吧!"

托起我的下巴,方糜看着我的脸:"要你彻底属于我,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闭上眼睛我哼了一声:"那么喜欢和男人做,你是同性恋吗?"

"我只是喜欢把不是同性恋的男人变成同性恋"他用手轻轻佛过我的下身,动作居然非常的轻柔。

"这不是个好的嗜好"我笑得全身颤抖,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干咳了好久。

"你今天好像很亢奋。"方糜摸着脸上那道伤疤。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每次他做这个动作,就表示他有了虐待我的欲望。而我也从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习惯,我反过来盯着他:"不行吗?"

"我不喜欢你笑的样子,太碍眼了。"亮出一把小刀,看着我苍白的脸笑着把我拉到他怀中。

精致的银色小刀闪着寒光划过我的前胸,方糜在我身上划出了一个十字,像在雕刻一个作品一样他聚精会神的描绘着,却忘记身下的作品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并非没有感觉的木头或石膏。

"呜..啊!"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我叫了出来,就算不疼,在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发出痛苦的叫声,否则他一定会想出更让我难受的手段折磨我,更何现在的情况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

"很疼吗?对不起!"方糜脸上显出一种抱歉的神情:"我今天忘记带止疼剂,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你到底在刻些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甩着血渍他晃着手中的刀说:"宠物就该好好记住主人的名字。"

"这个变态!"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咒骂着,他无需这样提醒我他的存在,在我心里已经把这个名字念了几千万回。

"来,看看你的身体。"强行把我拽到浴室的镜子前,我从自己血淋淋的身体上看不出任何成字的东西,只有一团团粘稠的黑紫色。

搂住我的前胸捏住两个粒发红的花蕾,我不由睁开双目,从镜中看到方糜用刀慢慢划向下体,在分身处停住,眼神像一个医生正在考虑如何对病人的身体下手一般闪着寒光。

"记住了吗?雷楠,我是谁?"舔着我的耳垂吃吃的笑,他感觉到我的恐惧所以笑得格外开心,我虽然表面上看似是在服从他,可是心里却一直在抵抗。他不是看不出来,所以每次都要把我逼到求饶才肯罢休。我们之间像在打一场暗战,谁能在心理上占上风谁就赢了这场比赛。只是方糜很清楚如何控制住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赢过他。

"记住了,主人,到死都不会忘。"

我从镜中看着他听到这句话后笑得开心的脸孔,充满了得意与嚣张,是的,他这样的人只懂得看别人的痛苦来满足自己的怪癖,根据不会明白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强行压在身下的感觉。除了屈辱还是屈辱,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屈辱,就算我把全身的皮肤和内脏都换掉也不可能被遗忘的污辱。

方糜的把沾着白色唾液的手指塞入我的下体,不停转动的同时也在观察着我的反应。身体本能的向外排着他的手指,但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我故意发出一阵呻吟声,脸上也露出有了欲望的表情。

受到了鼓励方糜相继塞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在他的挑逗下我意识有些模糊,开始有些分不清是在做戏还是真的有了感觉。

欲望,真的很可怕。当它来临的时候,我们会露出最原始的丑态,放荡、不堪、贪婪、浮躁,如果说可以控制它的称之为人,不能控制它的叫做兽,那现在的我就是一只赤裸裸的野兽。

"光是手指就这么有感觉吗?"方糜冷冷的说着,没有任何的前兆就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但还是感觉到强烈的疼痛,身体的某处被撕裂,随着它一同破碎的,还有我的人生。人生就在那一刻被改变了,不是吗?如果没有遇到方糜,我会继续上学,也许会顺利的毕业,上一所二三流大学。毕业后找一份薪水一般的工作,娶一个我爱或爱我的女孩,生一个孩子,继续工作,等着加薪,把孩子培养长大。等到退休后领取保险金和妻子慢慢的变老,直到她或自己其中的一个人先离开这个世界。

只是,现在这只能是个梦,从前看似无聊的人生现在在我眼中竟然是那么遥不可及,眼前的这个人毁了我的一切,除了杀掉那个带给自己屈辱的人还能作些什么?我问着自己,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也许我会在他之前死掉,就在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了他。

没有等他在我身体里释放完欲望,我直接转过身夺过他手中还握着的尖刀深深插入方糜的前胸,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笑容僵持,一点点从脸上消失。撤出刀子的同时鲜红的血从他的伤口喷出,洒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他的血竟然是热的,那么一个冷血的人血竟然也这么红,这么热。

"你?"捂住胸口方糜踉跄的倒在地上,眼中全是不可质疑的惊恐。

"没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我揣了他一脚他兴奋的说:"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给你的。"

也许是牵动了伤口,方糜颤抖着呻吟了两声,趴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你竟然敢..."双眼直盯盯的看着我高高在上的脸,后半句话却再也没有说出来。

"对,我想让你死。"看到他似乎快不行了,我走近他的身边,用刀挑起他的脸:"你早应该想到才对,在你对我实施这种暴行的时候就应该想得到才对!"

嘿嘿干笑了两声,方糜突然间不再颤抖,而是速度的从离他不远的角落里抽出一把小型手枪,转过身用黑洞洞的枪口抵住我的前额。看着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我的头嗡的一下顿时脑袋里一片空白。

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方糜冷笑:"你以为你在床上对我千依百顺我就会放心你吗?别做梦了!我早就知道你的想法,只不过不说穿罢了。"

"你早就知道了?"我冷哼:"那还等什么,杀了我吧!"

"哪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死了呢?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他继续冷笑:"我不会让你死,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抵着我额头向前走,我则慢慢的向后退,退出浴室后跌坐在卧室的一张椅子上。

冷汗不停的从头上冒出,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脚跟处,我舔着发干的嘴唇死死盯住头顶上乌黑的枪口从我的头上慢慢移向下身,感觉自己的心脏像在百米冲刺时剧烈的跳动。

像是故意挑逗已经到手的猎物,方糜不停玩弄着手中的枪,他每发发出咔嚓的响声,我的神经都会震动一下,枪在我的分身附近来回的晃动着,从他的眼神我已经猜测着他要做什么。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似乎已经听到扳机扣动后的那一声巨响和自己血流成河的情形,我用抖动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枪身。

"现在求饶已经没有用了。"甩开我的手方糜的脚直直揣到我的肚子上,后背重重的和木质的椅背撞在一起,突出的木头撞得骨头生疼。

使劲扭动着压在我肚子上的脚,看着我苍白的脸疼得扭曲变形,方糜变态的笑着,单手握住枪向开始向我射击。

四颗子弹除了一颗射在了我的左臂上,其余的全部打在我周围的墙上,耳朵被枪声震得发出嗡嗡的鸣叫,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直到墙体被子弹的冲力强压出的粉末喷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看着还冒着白烟的枪口我感觉到了疼痛。是啊,只要还有疼痛感就意味着自己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做任何事情,所以,疼痛并不会让我感到难受。一想到这儿,我开始觉得兴奋,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体内的血像被火烧般沸腾到了极点,仰坐在椅子上我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

"闭嘴!"用枪背打了一下我的头,方糜盯着我有些抽搐的脸咬着牙齿一句句的说:"不许再笑了!"

"你害怕看到我笑吗?"慢慢平息着起伏的胸口我问:"你希望看到我跪在你脚下向你求饶,还是继续装出一幅淫荡的表情取悦你,你希望我怎么做,我的主人?"

方糜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举起了手中的枪瞄向渐渐接近他的我历声道:"你再向前走一步我马上就杀了你。"

没有停下脚步,我顶着他的枪口慢慢向他靠近:"你犹豫了,舍不得杀我还是不敢杀我?"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压上我最后的筹码,这条命。

"我叫你住嘴你没听到吗?"他射出的第五粒子弹由于慌张没有命中我的要害,而是射在我的右肩膀,我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四、五"他的枪里只能装七粒子弹,包括射空的那三颗,应该还剩最后二颗。

"不用算了,最后那一颗是留给你的。"扣了一下板机,他向床上开了一枪,被打透的鸭绒被里飞出羽毛立刻散播在房间四周,举起枪瞄准我的下身,方糜狞笑:"你不是总是说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吗?今天我就让你一辈子都不能碰女人。"

死死盯住我低下的头,方糜期待着我呈现出惊恐的表情,可我却让他失望了,冷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脸:"那又能怎么样,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是不会放弃杀你的机会的。只要我活着,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名字和相貌,直到我或你的死的那天为止。"

隐约可以看到方糜太阳穴上的青筋露了出来,白色的眼球也快要从眼中翻出:"随你便,反正除了我之外,别想再有动你,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把枪紧紧的贴在我身上说道。

也好,反正以后不会再有机会碰女人了,这样也好,省得再去害别人。合上眼我紧紧的抓住椅背等待着,可是枪声已经响过,我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

衣领被人抓起,我看着眼前咬牙切齿的方糜疑惑的有些失神,他死死的看着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有些失望,我则趁机慢慢摸住他的枪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头。

"别傻了,已经没有子弹了。"握住我的手方糜的语气变得有些暧昧。

"是吗?"歪着头露出一个微笑:"方糜,你知道吗?我唯一知道的枪支知识是什么?"故意把语气放慢看着他脸色一变:"就是这种型号的枪不是七颗子弹,而是八颗,你在第一次开枪时会自动滤过一颗,所以,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手里。"

似乎在考虑我的话的可信度有多少,方糜眉间神色犹豫着,最后还是放开了抓住我的手。

"你想怎么样?你杀不了我的,别忘了你还有不少有趣的东西在我手里,只要我把他们公开,你猜会怎么样?"眼神还不忘恶毒的看着我,方糜边向后退边说,我抄起手中的椅子把他打倒在地上,倒下时他发出一声像垂死前野兽般的低嚎。

身体因为激动而不住的颤抖,复仇的温度在我体内缓缓上升,抛下枪抄起桌上的玻璃板向他头上猛砸下去,玻璃破碎的一瞬间我从方糜涣散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扭曲的脸,充血的双眼透出的凶狠像一只嗜到鲜血的狼,紧咬着的钢齿随时准备要将对方撕碎,嚼烂。

"怎么样,被威胁的滋味不好受了吧!"喘着粗气跪在他身边,揪着他的衣领狠狠的问。

"我要杀了你"方糜被我摇得喷出几口血,断断续续用细微的声音不停的说着:"我刚才就应该杀了你,杀,杀了你全家..."

潘多拉手中的魔盒在瞬间被打开,邪恶就这样被就放出,杀了他,不然他会害你一辈子,连你的家人都不放过。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屋里四处寻找着可以使人致命的武器。突然,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我看见阳台上有一根高尔夫球棍。

"死吧,死吧,死吧!"一种陌生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像在准备全垒打一样挥动着球棍向方糜冲来。鲜血随着我的动作从他身体内部溢出溅在我的脸上,踩着他已经溃烂的身体我放声的大笑,盯着眼前这个曾经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人,在我手中慢慢变成不成人形的肉块。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的大门被打开,服务员的尖叫声让我顿时清醒,仿佛是一场梦,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吓得我手中的球棍掉在地上,看着自己布满血的双手与服务员惊骇的表情,我失神的向她走去想阻止她的尖叫,却被她一把推开,疯了似的爬出房间。

我没有追他,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被用光,我只能呆呆瘫在原地,转过头看到方糜始终没有闭上的眼睛还保留着无法消除的怨恨,顷刻间胃酸从嗓子泛出像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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