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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之鼠·大盗——by于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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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案几的晃动,他发现铜镜中的自己眼神从未有过的迷离,脸颊、唇角间也泛出红来。而缠在身上的男人,表情也同样地诱人。男人那热烫的嘴唇衔住了自己的耳垂,把湿黏的液体留在体内,也将莫名的叹息留在了心底......

"周敬阳......你这个王八蛋......"贝锦堂呆呆地看着窗外槐树旁蹦跳的麻雀。忍不住肚饿的他终于往嘴里塞了块重阳糕。
"贝公子,可是奴婢准备的这些吃食你不喜欢?"

门外传来个脆铃般的声音,随着那话音,门帘挑起,一个梳着双髻的可爱小丫环走了进来,手上还托着个超级大盘,上面摆了许多个小酒瓶。

"啊!"贝锦堂见状,慌忙把胯间唯一的遮羞布盖好,又捂住自己光裸的膀子,尴尬地笑道:"小芭蕉,你来了。呵呵,我没说你,东西很好吃,让你费心了。"

"让贝少爷吃好、喝好是奴婢应该做的。"小芭蕉笑眯眯地将酒瓶都摆好,"奉王爷的命令,这是今天的酒水,不知道少爷您喜欢不?"
雪泡缩皮饮、梅花酒、鹿梨浆、蔷薇露、凤泉、双瑞、皇都春......林林总总十几种酒水,足以让人感觉舒心。

贝锦堂刚吃了一堆糕点,口干舌燥,他拎起瓶名为‘胜茶'的酒灌入口中,只觉清香微辣的滋味溢了满嘴,连带胸腹都有了温暖舒畅的感觉。

"好酒。"拍案赞了声,贝锦堂又拎起其他几瓶。虽说是酒瓶,但其大小乃是敬王府特制,专供客人品酒之用,因此贝锦堂喝了很多,也无醉意,反倒神清气爽,筋络活泛起来。
"哎哟,当然是好酒。"
"是啊,是啊。很多都是王爷的珍藏呢。"
"王爷爱龙阳,置我等于何处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后生模样好俊俏啊。"
莺声燕语中,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们看到贝锦堂窘得面红耳赤,便都捏着手帕笑得前仰后合。
"听说王爷在屋里养了人,我们姐妹特意来看看。"桃红凑到贝锦堂身前,冲他抛了个媚眼。

"我们都以为是什么清秀妖媚的小倌,没想到是个好看的公子。"柳绿的手指在贝锦堂的臂膀上按了几下,又害羞般扭头吃吃笑了起来。
"既然来了,就同我们姐妹一起伺候王爷吧。"阳春转到贝锦堂的身后,手还在他的脊梁骨上捏了捏。

"我说后生,你怎么看到姐姐们就脸红了,莫非只受过龙阳恩泽,不晓得花蕊的娇艳?"白雪大模大样地看着贝锦堂的胯下部位,还想伸手去摸,吓得贝锦堂忙捂遮羞布,生怕眼前这女子给拽了去。
"四位姐姐,王爷说过,这府里的人,可都要敬着公子才是。"小芭蕉挡在白雪面前,笑吟吟地不让她动手。,

"四、四位......姑娘......你们还是请回吧。"谈到女人,贝锦堂本来就是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的那种。他从前也不是没想过和女子温存欢好,只是家中一个老娘够要命,外加已经碰了周敬阳,未免对女子就提不起兴趣了。
"请回?回哪里?"四女看贝锦堂像是不擅应付,笑得越发开心。

"你们......既然是他......是王爷的侍妾,就应该各回各处。"我又不是你们的男人。贝锦堂见阳春也作势要扯唯一的遮羞布,忙用腿挟住,结果显出了胯间之物,让四女再次哄笑。

"如今不光我们是啦,如今你也是。"桃红摸摸贝锦堂的脸颊,唉声叹气道:"我本以为是个狐媚的小倌,谁料是个大气的汉子。怎么办?"
"若是那种妖里妖气的小贱人,我定会一巴掌煽过去。可这般俊朗的公子,我疼都疼不及。"柳绿也叹了口气。
"想不到王爷的口味如此奇特。"阳春慨叹,纤纤素手抚在贝锦堂的大腿上,摸得他魂魄出窍。
"唉,想不到,想不到。"手摸在贝锦堂的胸膛上,白雪的脸颊微红。
四女唏嘘感叹不已,贝锦堂汗流浃背不已。他大概猜出了四女本是要找自己的麻烦,可没想到自己的形象和她们的想像相去甚远。
"四位姐姐,请回吧。等下王爷回来,看到你们这样对公子,怕是要生气。"小芭蕉劝着四女,还同情地看了眼贝锦堂。

"是啊是啊。你们快回去,不然......"贝锦堂跟着点头,巴不得四女快些离开。若是男人来挑衅,他一个巴掌就可以将其打飞,可不打弱女子是他的绝对准则,被骠悍老娘培养的准则。
"不然怎样?"四女叉腰,瞪向他。
"不然、不然......"贝锦堂心一横,"不然我就把你们的事情告诉王爷。"
"笑话,我们有何事怕王爷知道?"四女咯咯笑了起来。

"何事?"贝锦堂心说不给你们来点狠的,你们就不知道本少爷是谁。他当初调查敬王府,也夜入无数次,自然看过别人没看过的东西。想了想,他轻声道:"譬如桃红姑娘夜会王大统领。"
"啊!"桃红倒吸了口气。
"咦?"其余三女不敢置信,她们指着桃红,手指发颤,桃红则拼命摇头反驳,说根本没有这种事情。
"再譬如柳绿姑娘和常来王府看病的张大夫暗通款曲。"贝锦堂再次爆料。
"啊......"柳绿手捂心口,作势昏倒。其余三人忙将她搀住。
"再譬如阳春姑娘喜欢卖油给府里的那个纯朴青年,还将私房钱倒贴,准备私奔。"贝锦堂爆了更大的料。
"哦!"阳春手按钱袋,不知所措,发现其他三人惊诧不已。

"再譬如白雪姑娘和贾成贾管家之子,在某个夜里,共赴巫山,情比金坚。"贝锦堂抖完最后一个人的把柄,浑身放松,很惬意地又喝了一瓶酒。

他很舒适,小芭蕉和四女却都惊得呆成泥塑。小芭蕉缓缓摇头,目光从四女面上挨个看过,四女则惊恐万状,颤着身子跟小芭蕉和贝锦堂施礼道:"公子、芭蕉姑娘,念在都是服侍王爷的分上,所有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吧。"
莫要再提?哼,若不是你们方才勾引,逼迫我,我怎么会抖出这些?
贝锦堂喝着酒,看着面前四个风光不再的女子,颇有天下英雄唯我独尊的感觉。
"噗。"
屋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众人转头,就见周敬阳靠在门上,笑容可掬地看着大家,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王爷!"
稀里哗啦,四女加上小芭蕉,跪了一地。贝锦堂则皱眉丢给周敬阳一个酒瓶,责问道:"你来了多久?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笑话?"

"不敢。分明是你给我这四个侍妾笑话。"周敬阳摆手,"都起来吧,本王都听到了。王大统领、张大夫、卖油郎、贾总管的儿子......你们可真会挑。"
"王爷啊,冤枉啊。"
"王爷啊,奴婢一时糊涂。"
"王爷,奴家心里只有你。"
"王爷,小女子怎会背叛王爷,请王爷明察。"
四个女子哭的哭、喊的喊、打滚的打滚、恳求的恳求。
"小芭蕉,把她们先带下去吧。过几天,让贾成卖了她们。"周敬阳将五个人赶出门外,就笑着走向贝锦堂,"酒好喝吗?我还有坛梅花酒埋在地下室的冰瓮中,叫人给你拿来如何?"
"你早就知道她们那个那个......偷情?"哭天喊地中,贝锦堂留心到周敬阳并不意外。

"是啊。早就知道。你以为,我敬王府的护卫只有明处,没有暗处的?"周敬阳叹了口气,"我对她们那样好,谁料她们还是私下里勾搭男人。"

"不求无价宝,但求有情郎。你对她们虽好,但你的心不在她们身上。"贝锦堂说起女子权益来头头是道:"我娘说过,女子的一生,求的不是华服美食,也不是权霸一方。女子求的只是有个人,真心真意地对自己好,和自己相守到老。"
"嘿,看不出,你还懂女儿家心思。"
"那当然。"贝锦堂得意,"不过,你想把她们卖往何处?你醉心王位,心中没有她们,也不要怪她们红杏出墙。"

"我从未醉心王位,顶多......醉心龙阳之事。"周敬阳手很不老实地摸上贝锦堂的屁股,却挨了一酒瓶。摸摸青肿的手臂,周敬阳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她们啊,桃红我打算卖给王大统领,柳绿打算卖给张大夫,阳春打算卖给卖油郎,白雪打算卖给贾成的儿子。只要那四个男人掏得起钱,这四个侍妾我不要也罢。"
君子有成人之美!
贝锦堂略带诧异地看了眼周敬阳,感觉面前的男人越发特立独行了。
"怎么,觉得我为人慷慨?"周敬阳搂住贝锦堂,含住他的耳垂,"你现在不气了吧?"
"怎么不气?你快把我放开,将我的衣服也还来。"
"不给。给了你,你跑到宫中盗诏书怎么办?"
"鬼才会为你盗诏书,你去死我都不管。"

"我死了,谁给你衣服穿,谁帮你暖床啊。哈哈哈哈。"周敬阳突发内力,将贝锦堂丢在床上,自己也掠身过去,将那些铁链绕在铜柱上,把贝锦堂的四肢分得大开。

"周敬阳,你耍诈,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决胜负。"数日来,贝锦堂被周敬阳昼夜调教,身上多处,只要被碰到,就敏感地产生了反应。此刻被周敬阳握住胯下那物,禁不住连胸腹都泛红起来。

"若不是你先耍诈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会如此?"周敬阳见贝锦堂气得别开头去,便柔声道:"不如这样,我再让你点一回穴道如何?"

嗷嗷?贝锦堂听到这话,双眼发亮。他不是没想过点周敬阳的穴道,可周敬阳威胁过,若再敢点穴,就不供吃喝,把他这个毛贼给饿死在敬王府。

打他吧,还心疼。骂他吧,他脸皮还厚。点他穴吧,还怕自己饿肚子。贝锦堂郁闷中恳求了四方盗神帮忙,现下总算是听到一句顺耳话。

"怎样?是不是不气了?"周敬阳抓起贝锦堂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臀上。贝锦堂想到自己那些肆意妄为,耳朵再次羞红,但手却不受控制地往周敬阳的臀缝、腿根摸去,活脱脱急色鬼的模样。
"看来是不气了。"周敬阳笑着避开贝锦堂的禄山之爪,手再次摸上了他的后庭。
"喂,不是说我可以对你......那个那个吗?"贝锦堂瞪圆眼睛,试图阻止周敬阳往后庭涂抹润滑的药膏。
"待明日吧。今天还是本王的。"周敬阳不给贝锦堂丝毫机会。他很温柔地掰开了贝锦堂的腿,把昂扬的分身送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贝锦堂在期待中度过了好些个‘等明天',可每每挨上床铺,都是周敬阳身下的那个。若不是周敬阳换着法子弄些好吃好喝好玩的来,他怕自己早就走火入魔,抓住周敬阳一顿狂扁了。
"贝公子。酸梅汤来了。"小芭蕉端了碗温热的酸梅汤,放在贝锦堂面前的石桌上。

"哦,好。"贝锦堂叹了口气,看着一片叶子悄然落地,心下忽生感慨。由于他‘表现良好',所以那锁炼的长度从一丈加到两丈,又从两丈加到三丈......到了后来,长得他都可以在院子中随意走动了。而且随着天气转凉,他身上也不再是光溜溜。周敬阳请裁缝给他量身订做了很多套衣服,然后亲手替他穿上。

于是,敬王府来了个威武高大的男宠、敬王爷的四个侍妾全部失宠被卖,这种听上去很不雅的流言就顺着裁缝师傅的口传遍了整个敬王府。
"我不是男宠。"贝锦堂喝了口酸梅汤,跟小芭蕉诉苦。
"贝公子当然不是。"小芭蕉点头。
"我乃贝家大少爷。"贝锦堂又喝了口。
"贝公子当然是。"小芭蕉点头。
"......"
"......"
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又有半个时辰过去了。
贝锦堂喝干了酸梅汤,终于忍不住问了句:"周敬阳这家伙去了哪里?怎么半个多月不见人影啊?"

半个多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想开口问小芭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像是等不及所谓的‘宠幸'似的。可不问,却怕这臭王爷遭了别人的暗算,最后和自己阴阳两隔了。
"他奶奶的,死了最好。免得老子担心。"贝锦堂不等小芭蕉回答,自顾自嘀咕了句。

"噗。"小芭蕉掩口笑了,一双眸子转了几转,轻声道:"贝大公子,奴婢不知王爷去了何处。不过,奴婢斗胆问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王爷啊。"

"呸。那个王八蛋,谁会喜欢他?我和他不过是知交好友罢了,只是......只是因为某些意外,才在一起研究些闺房之事。"贝锦堂脸一红,语重心长地说:"小芭蕉,你别问了。你还小,这不是你能知道的。"

"哦,哦。"小芭蕉吐吐舌头,心说自己已经到了嫁龄,可不算小了。只不过,面前这喜欢耳朵红的贝大公子,实在太不了解女子罢了。
"小芭蕉......你能不能给我弄个挖耳勺来?我耳朵很痒。"贝锦堂长吁短叹后,灵光第一百零八次闪现。

"不能。王爷吩咐,除了吃喝,别的都要他回来,才能决定。"小芭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贝锦堂被周敬阳关的这些日子,要过很多种东西,什么刀剑匕首、发簪鱼钩,凡是跟撬锁砍链子有关系的都要遍了,可惜她得了周敬阳的严令,什么都不能给。
什么都不能给吗?

贝锦堂欲哭无泪,心说只要有一样,自己就可以开锁逃走啊。周敬阳失踪这么多天了,怎么就没人跟自己说他去了哪里呢?最要命的是,周敬阳还下令说整个王府除了小芭蕉,谁也不能擅入这个院子,导致自己现在找个别人问都不成。

呆滞地看着秋叶落地,贝锦堂的心也跟着跌落谷底。他回忆当初追踪周敬阳的那三批人,想从他们的武功上分析出他们的路数,但百思不得其解,头倒是越来越疼了。
"虎落平阳啊,虎落平阳!"贝锦堂长叹不已,哀怨地把空碗递给小芭蕉,让她再端碗温热的酸梅汤过来。
小芭蕉笑着端碗去厨房,可刚走到院子口,就看到一个老头急匆匆走过来。
"贾管家。"小芭蕉跟老头请安,老头微微颔首,来到贝锦堂面前:"你就是贝锦堂?"
"是啊。你是贾成贾管家?"贝锦堂夜探王府无数次,早就把王府中人记在心中。
"贾成也是你叫的?"老头皱眉,用轻蔑的目光看着贝锦堂道:"别说是你这种男宠,就算是当朝的显贵,见到老夫也要用尊称。"
"是啊是啊,我忘了。宰相门前七品官,贾......大叔,您有什么指教?"贝锦堂听到男宠两个字,把牙齿磨得嘎吱响。
"指教谈不上。老夫在王府多年,也是管些事情的。王爷让老夫来,是请公子出去。"贾成倨傲地坐了下来,鼻孔出气。

"......去哪里?"真他奶奶的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贝锦堂心说等周敬阳回来,要好好评评理,这面前的老头太过分。要不是看在他年老的分上,自己早就一脚过去,让他收回‘男宠'之类的言论。
"当然是离开王府。"贾成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贝锦堂,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冲愣在旁边的小芭蕉道:"给他开锁。"
"啊?"小芭蕉吃惊。
"王爷玩腻了,不要了。"贾成厌恶地摆手,"就和上次那个醉凤楼的小倌一样,腻了,所以就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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