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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雇佣——by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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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木连忙说,“我哪敢呐,真是替班!”

凌云看着他,好一会没说话。他虽然装的轻松,但从他的眼神里就知道他疼得很,手上有好些个血泡。

几个经理心里打鼓,不知道凌云是喜还是怒,摸不准他们说的意思。

一个搬运小工和总经理大人扯不到一块儿去,但看来两人很熟。凌总是夸他呢,还是训他,或者是这个叫什么木的私自离了本职工作,让凌云不高兴了?

陆经理尤其冒冷汗,彦木为什么说替班,凌云是知道他不是替班才说他欺骗领导的,还是别的原因。不管是哪种情况,有一点是肯定的,凌云和彦木早就相熟。

电梯的铃声响了,凌云他们先到了。几个人都没动,经理们等着凌云。

凌云看看彦木,“小彦,你去三楼叫企宣的李策划到五楼会议室来。你的东西放在电梯外,麻烦陆经理另找人帮忙。你回自己的岗位。”

陆经理连忙说,“是是,小彦啊,你回办公室去,仓库的东西有别人负责。”


彦木没什么事做,就提前回家了。

几个月前刚开始当搬运工的时候,买了一根针用来挑血泡,后来手上起了茧,就不用了。

他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总算还没丢。

凌云一进门,就看见他在沙发上皱着眉,捏着针往手上戳。

他抽走彦木手中的针,“消毒了吗?”

彦木伸手要拿回来,“这要消什么毒,你是没起过泡吧。”

凌云没给他,找出药箱,给针消毒。


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凌云给他清理。每刺一下,他的心就缩紧一下。

他多久没有能和他好好在一起了?他不知道他的手上已经结了这么厚的一层茧,那是磨破了多少次才成这样的?这根针又用了多少次了?

记得好几个月前他手上就曾带过伤,那么,那时起,他就被调去做搬运了。

他不用问,也知道他是得罪了上司。让他一个人做搬运工,对于心胸狭窄的陆礼林来说,这个报复很轻,证明彦木的“错”不大或者根本就没什么错。


全部弄完,彦木到浴室洗手。

凌云跟进来,圈他在怀里,拿着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清洗他的手指。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人不说话,房间里就静悄悄的,只有水流声涓涓潺潺,彼此可以感觉到心脏跳动的节奏。

温暖的气息环绕在周身,秋天了,空气透着丝丝的凉意,人的体温显得非常舒服。

手指与手指交缠,呼吸和呼吸融合。

那双大手拿毛巾擦拭他的手,恍惚间,彦木仿佛回到了稚年。

镜子里,他在他的怀里,恰到好处的契合,协调,自然。

男人放下毛巾,大手交握在他的腰上。“八个月还是九个月?”

“什么?”彦木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被调去搬运。”凌云说。

“就今天,替班。”很少照镜子,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什么时候自己的脸已经这么成熟了?

凌云在他的颈边叹气,吹得痒痒的。“小骗子。”

轻轻的摩娑他的手,“疼得厉害吗?”

“还好。”彦木没再辩驳。

“肩呢,痛得很,是不是?”凌云吻他的头发。

“不是太严重,其实也没什么,你别大惊小怪的。”彦木觉得开始热了。

“背呢?”吻到了耳朵,舌划过耳垂。

“还……”脸被转了过去,唇贴上了他的唇。

“既然不严重,”男人气息不稳,捕捉他的舌,“我们来做点严重的事。”

彦木大骇,推挡他,“不行,我腰痛!”

男人一把将他抱紧,激烈的吻他。彦木的唇被他几乎咬破,舌也被他的肆意蹂躏,上衣褪到了手肘。

然后,他停了。

尽管在同性面前裸露上身没什么羞耻的,但是被人直直的盯着看,实在有点难堪。

肩上有被箱子摩擦留下的印记,一条条的,像鞭子打过,不少是边缘棱角磨的伤。

彦木合拢衣服,“别发神经了,我真做不了。”

凌云轻轻的抱他入怀,“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我说你应该规定每个公司的搬运工不能少于五人,否则,迟早你要变成杀人犯。”彦木发牢骚,“真不知道工会都在干嘛,工人都被你们资本家压迫到这份上了。”


“小傻瓜。”凌云低低的叹息,“你倒会转移话题。”

彦木推推他,“我可是在讨论严肃的阶级立场问题。现在的工会都变成资本家的走狗了。根本不管事。”

凌云笑了,给他整理衣服,“饿了?”

彦木点头,“做什么吃?”

“烧虾?”凌云牵他的手出浴室。


晚上,凌云留他在自己的房间,彦木不肯。

凌云说,“我不做什么。”

“既然不做,你干嘛不一个人睡?”彦木在他的大床上躺下来说。

凌云抱他,与他耳鬓厮磨,“我怕一看不见你,你就又弄得满身是伤。”

彦木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伤,你是少见多怪吧?”

凌云深深的抱紧了他。

“喂,你可别因为这件事又把人炒了?”彦木想起来,这个男人没说话,不会又在策划什么吧?

“你呀,心眼再小点,我会放心些。”凌云叹了口气,“陆礼林和何民兴不同,没有炒的必要。他是个谨慎的人,看见我和你在电梯里好像很熟,以后绝对不敢再动你了。”


彦木重返原来的工作,陆经理旁敲侧击他和凌云的关系,彦木只说以前在凌云的秘书室干过,所以比较熟悉。

以后陆经理对彦木比较放松,也没有追着他打听和凌云的事。

因为官司结束,彦木的工作比调到物流部之前还轻点,悠哉游哉的度过了十月剩下的日子。

十一月,金秋。

碧空如洗,一望无际。

阳光舒展的斜洒在窗台上,小小的吊兰在微风里摇摆。

轻纱温柔的拂动。

凌云在沙发里看书,彦木枕着他的腿翻漫画。

傍晚,从容,安静。

急促的,手机铃声划过空气。

任游从家里回来,受彦木妈妈所托,带了一些衣物给他。

因为任游只是路过这里,要在火车站转车去学校,时间赶得紧了点,让他到汽车站拿东西。

凌云送他到门口,替他整整衣领,“早点回来。”

“拿了东西,超不过天黑。”彦木握住门把手开门,又被凌云拉住。

“小彦,”凌云在他唇边一吻,“我做好饭等你。”

“好。”彦木笑笑,开了门。


饭已经做好,天半小时前就黑了。

凌云坐在沙发上一心一意的等门铃声响。

时钟指向八点,门铃没有响。

彦木的手机关了。

凌云到他的房间找任游的手机号码。

记事本里的电话不多,任游的在第一个。

任游的手机也没有开。

这不是彦木的风格,他临时有变动一定会立刻就通知对方。

凌云下楼,开车沿着去车站的路寻找,每隔五分钟就打一遍彦木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但是彦木的手机始终关着,他也没有到家。

一直开到车站,站里人很多,没有看见彦木的身影。

火车站也没有,任游的火车是五点二十,应该早上车了。

晚上12点,凌云开车回家。

也许彦木已经到家了,只是没听到电话声。

但是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也许他去朋友家,回来的时候,堵车了。

然而,夜里十二点不会有堵车。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找他?

清晨的阳光和昨天下午的一样温柔。

凌云睁开眼,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等待的门终究没开。

他到浴室冲澡洗漱。

穿鞋子的时候,手机音乐响起。

“小彦!”凌云打开键,叫道。

“请问,是……凌先生吗?”一个陌生的声音问。

凌云道,“是。”

“您在等彦木?”那头的中年男声又道。

“他在哪?”凌云的心口跳得厉害。

“您现在最好去一趟白河区警察局,就是东城那个汽车站附近的。”男声说得有些含糊,“好像有个姓彦的小伙子。”

“白河区?”

“对!”那个人似乎有点迟疑,还是补充说,“最好快去,迟了恐怕……你记住,白河区,东城车站那里。”

电话挂了。

凌云冲出门,电梯里人还不多,现在是早晨七点半,不到上班高峰。

 


凌云见到彦木的时候,彦木是被从审讯室提出来的。

包括局长都战战兢兢,后悔没查清楚彦木的背景就莽撞行事。

凌云走进去。

彦木靠着椅背,脸上血迹斑斑,依稀可以看出是他的面容。

衣服破得很,下面肯定是不能看了。

凌云俯下身,喊他,“小彦!”

他的眼睛困难的动了动,但是没有睁开。

嘴唇也动了动,干裂的很。

“拿杯水来。”凌云语气很平静。

局长亲自去倒水。

喂他喝了点水,凌云把他抱起来,“我带他去医院。”

审讯的一个警官说,“故意伤人可是重案,不太好办哪。”

凌云没有说话。

局长瞪了不懂事的部下一眼,“送医院是应该的,我们正要送呢。”


彦木的伤算不上很严重,大部分是皮外伤,失血不少,但也不致命。

因为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们才敢就这样把他从晚上六点审讯到早上六点。

凌云到的时候,他是因为脱水和低血糖陷入的短暂昏迷。

说起来,事情挺简单。

在车站发现任游的钱包不见了,转的车多,不知道是在哪趟车丢的。

车票、金融卡、钱一个没剩。

彦木只带了十几块钱,根本没办法送她上车,回去拿钱,肯定赶不上火车。

两人只好先去银行给卡挂失。再打电话找任游的同学联系住处。打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远郊的。

一来二去,天色暗了下来。

彦木打算先让任游到他家附近的某个店里坐一坐,自己回去取了钱再送她去同学那儿。

正在那商量,就出事了。

车站附近人不少,可他们为了找个不太吵的地方打电话,在比较背的一条路上。

天一暗,路上人就稀少了。由于位于人比较杂的车站附近,加之偏僻,经常有小抢小劫的出没。

坏就坏在彦木身上钱不多,惹恼了那几个人,在他身上没搜出钱来,心有不甘,揍了彦木一顿。

挣扎中,为首的那个血气上来了,亮出刀子,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俩,并没打算动真格的。

但是在混乱里失了分寸,任游替彦木挡了两刀,一刀在脸上,一刀在胸口。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

血涌了出来,双方都有点发蒙。

彦木先被几个人拳打脚踢,躺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

任游伤得重,人事不省。

过路人报了警,几个抢劫的也没跑得掉。

事情本来很简单,但又不那么简单。

几个劫道的,都不大,全在十八到十九岁。

为首的那个是某个市委常委的独生子。另外几个多少有点背景。

都是暴力片看多了,无聊加血气所致,当然平时几个人也没少惹事。只是这次祸闯大了。

所以问题就复杂了。肯定不能把这位少爷关在拘留所里。

那么就只有关彦木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彦木和他们打架斗殴,任游在拉扯中被“彦木的刀”无意间“碰到”,双方都有责任,经过调解,他们几个愿意为任游负担医药费。彦木呢,接受批评教育回去好好做人。


现在缺少的就是彦木在这份口供上签字。

彦木不知道警察的这份“苦心”,对于审讯人员的“循循善诱”“不能理解”,所以“录口供”的过程就“艰难”了起来。

“笔录”从晚上六点持续到夜里十二点,虽然期间彦木被“小小的提醒”了几次,但是他“顽固不化”,“拒不交待伤人事实”,“干警们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连夜进行突击审讯”。


彦木开始确实不清楚他们的用意,在警察为他“笔录”两个小时后,发现自己除了回答警察的“问题”,没有说话的权利,才恍然大悟他们的用心。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他在得到任游的情况之前,不可能顺了他们的意思。

夜里一点的时候,几个审讯的人去吃夜宵,把彦木暂时押回置留室。

这时候,彦木已经明白自己在签了“口供”前是绝对出不去的。

置留室里有几个因为“乱摆摊设点”等待家里拿钱来赎的小贩,一个姓张的,四五十岁,人挺好,见彦木身上有伤,对他比较照顾。

彦木托他出去后给凌云捎口信。

半小时后,彦木又被带去审讯,一直到早上六点。

老张七点钟办了手续,回家后,就给凌云挂了电话,他老实胆小,不敢直接说彦木怎样,只含含糊糊的告诉了凌云地址。


醒来后,彦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任游。

任游已经被送进了普通病房,由于她是替彦木挡的刀,扎的不深。经过抢救,脱离生命危险,住个把月的院,就能痊愈。

彦木让医院开了证明寄给任游的学校。

考虑再三,还是通知了她的父母。

中午,任游的母亲先赶到了,任游在睡觉。

看了女儿的样子,抱住彦木哭,“颜信啊,游儿她以后怎么办呢?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

彦木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任游的脸有一道六公分的伤口,清秀的一张脸完全被破坏了。

 

 

凌云找了房子,彦木说是借朋友的,让任游父母住下好照顾女儿。所有费用都是由彦木,或者说,是凌云出。

任游住单人病房。刀锋擦过眼角,万幸没有伤到眼睛。但由于伤痕从眼睑旁边开始,所以更显得难看。

彦木进门,任游正在看书。

“任妈妈呢?”彦木问。

“回去做饭了。”

彦木坐到她面前,“她还好吧?”

任游说,“老样子。”

彦木用手指背触过她脸上的伤,“真难看。”

任游打开他的手,“不要乘机占便宜。”

“喂,照照镜子,谁想占你的便宜!”彦木道,“说正经的,华中有个中医大学的教授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我想请他来看看。”

任游放下书,问,“颜信,你体重多少?”

彦木不解,道,“问这干嘛?”

“称称看,卖了够不够专家的出诊费啊?”任游道,“千里迢迢的华中耶。”

彦木给她倒牛奶,“钱,我有办法。”

任游道,“你还能借多少?我爸妈住的房子也是你借钱租的吧?”

彦木道,“这些你别操心,治好伤才重要。”

任游摸摸脸,“其实这个没什么碍事的地方,我又不是世界小姐。老妈过阵子就习惯了。为这点小事弄得债台高筑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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