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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道之羽翼+番外篇 下——by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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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派我来"救援"的?"雷御堂哼了一声,戒备地问。

  "因为没有教官会派第一年参加训练的人执行"救援"命令。"丁御骋勾起嘴角笑了笑答道,"连Z组的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会有我们来"救援"他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雷御堂狐疑地问,"别告诉我他们和我们失去联络是事前故意安排好的。"

  "不错。应该说这也是他们组的训练内容之一,如果与长官失去了联系,如何在救援部队赶来之前生存下来并努力与外界取得沟通。"

  丁御骋上前拍了拍雷御堂的肩膀说,"这是教官他们早内定好的,抽签时谁抽到这组算谁倒倒楣。联络工具早被事前做了手脚,能否接到信号都操纵在教官手里。"

  "可恶......欧阳这家伙竟敢--"雷御堂嘴上不客气地骂着,心里却松了口气,"那他们人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手帮忙?"

  "其实本来已经完成"救援"了,刚才不是说了,想不到出了一点小意外,现在大概要假戏真做了。"丁御骋叹了口气说。

  "什么意外?"雷御堂猛的抬头看向丁御骋,才放下的心又一下提了起来。

  "下雨造成了山路某些地方的塌陷,在我们赶到之前,Z组行进中途有个组员不小心从路边的陡坡滑了下去,他们组长就下去救人,那人被拉了上去,再拉他的时候山体发生了细微的滑坡。现在他人在谷底,必须有人下去带他上来,只是不过暴雨之后土质松软,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发生意外,我们在这里设法投下水和食物给他,然后等真正的特警队过来营救。"

  "不用等了,我下去!"不等丁御骋说完,雷御堂就开了口。

  "这不行,我们在不确定的情况下都不敢轻易冒险,你可一点经验也没有。"

  "我说要下去就是要下去,你也知道我是背着欧阳偷跑出来的,他管不了我,你更管不了。如果你们不肯帮忙,我自己下去也一样。"雷御堂再次打断了丁御骋,斩钉截铁地说完,当即卸下了背后沉重的行典,丢出多余的物品,只留下少量简单的急救包扎用品和足够的攀岩工具,以及信号弹--

  "现在,你怎么说?"

  "好吧,如果教官问起我可会说是你威胁我的。"丁御骋摊开手无奈地说。

  "你说我是恐怖分子,挟持人质都可以。"雷御堂边说,边把绳索在腰间绑好,"帮个忙吧,前辈们。"

  "你啊,要真当我们是前辈就好了。"丁御骋耸了耸肩,又叹了口气,转身命令身后的组员们上前,准备放雷御堂到山谷下。

  当雷御堂看到像只湿透的山猫一样蜷缩在不远处的树下的人时,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他解开腰间的绳索狂奔过去,抓住他就是一顿疯了似的摇晃-一"沈昭!沈昭!你怎么了?是撞到头了还是骨头摔断了?你给我醒醒!"

  "你......和我有仇吗?我没撞到头,也没摔断骨头,我只是在睡觉,因为不想浪费体力。"

  平白无故被摇得晕头转向的沈昭想不到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或许,是包围住他的这股熟悉气息具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让人很安心。"睡觉?你他*的还有心思睡觉?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对上沈昭浸了一层水气的乌黑双眸,雷御堂突然爆发起来,三十几个小时的担心与恐俱瞬间涌出,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理智,狂乱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直到口中尝到血腥的味道,耳边传来一声闷哼一-"我踩到了蛇它咬我一口就算了......你也一起咬吗?"雷御堂的力气在一瞬间大得惊人,身上的骨头被压得发痛,胸中的空气仿佛被挤光了一般,让沈昭未经思考之下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什......什么?"雷御堂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牙还切在沈昭的颈子上,但鼻端萦绕的味道,胸口传来的撞击,以及即使隔着身上的迷彩服也能感觉到的体温都让他醺然欲醉--

  "对不起。"

  强行克制住脑中邪恶的渴望松开口,无意中轻轻一转头,灼热的双唇扫过了他的耳畔,他的身体明显得无法忽视的颤抖让他再次不顾一切地收紧了手臂--不想放--不想放开他!

  "你这个笨蛋,被蛇咬了还睡得那么舒服!"雷御堂冷静下来回过神,总算把沈昭刚刚那句抗议琢磨过来,又忍不住陡然拔高了嗓子。

  "又不是毒蛇。"沈昭嗫懦着推开欺到面前横眉立目的人转过身去,别扭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手都能摸出那两排大牙印,这家伙还真用力!真是没事发神经......他边想边用力甩甩头,让头上那股奇怪的热度随着发丝上的水珠被抖落。

  "黑咕隆咚你这双猫眼既然能看清楚是不是毒蛇,怎么就能一脚踩在那种东西身上?"雷御堂斜眼凶巴巴地瞪了过去,掏出手电筒,仔细一瞄,果然发现沈昭左腿裤管上两个被血染红的小洞。

  "摔下来的时候头晕眼花没看清,不过被那家伙狠狠咬了一大口之后,不清醒也得清醒了!"沈昭从鼻子里低低哼了一声,倒觉得脖子上被咬破的地方比腿上的伤口还要火辣辣的,半天没有冷却下来,不禁怀疑眼前的家移才是大毒蛇一条!

  "你总是有理,别人还总说我嘴巴坏、舌头毒,我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雷御堂朝沈昭做了个鬼脸,突然开口道:"把裤子脱下来!"

  "什么?!"一句话惊天动地地穿透了沈昭的耳膜,吓了他好大一跳,"你疯了你!该不会脑袋摔坏的是你吧?"

  "去死!你脑袋才摔坏了!脱个裤子而已,又不是叫你上吊,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雷御堂挡住沈昭挥过来的拳头,看着他瞪得又大又圆的眼睛没好气地说。

  "没事脱什么裤子?又不是暴露狂!"沈昭气结,大吼道。

  "我不相信你的判断能力,我要看看你的伤口是不是真的没事啊!我是个大男人,你还怕我占你便宜吗?"雷御堂翻了个白眼,呲起牙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谁怕你占便宜?你要看就看,把裤腿卷起来不就得了,用得着脱裤子吗?"沈昭火大地白了那个口没遮拦的家移一眼,坐下来卷起裤管,露出小腿上的伤口.说:"呐,看到了吧?就是被咬了两个小洞而已,要真是毒蛇,过这么长时间早玩完了!"

  "知道啦,我这是被你气糊涂了!"雷御堂皱了皱鼻子,在沈昭对面坐下来,把手电简丢过去。"拿着,帮我照着点,我帮你包扎一下。"

  "这么两个小牙印还至于包扎?"沈昭抬手接住手电简,腿上一脚踢了过去,"到底是被谁气糊涂了啊?"

  "你这家伙,简直是天下第一暴力男!"雷御堂侧身一躲,让那只来势汹汹穿着四十二码军靴的脚擦肩而过,随后猛直起身子一顶,让他的脚稳稳地架在了自己肩上。

  "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让我帮你包扎,要是听你的,上句话是小洞,下句是小牙印,再下句估计就和蚊子叮的差不多了!"

  "总不会比你咬得重......"

  话出了口,沈昭才意识到自己逞强之下说了什么,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两人之间的气氛在一瞬间又变得古怪起来,连刚才打闹时没觉得怎样的姿势,此时页感觉别扭起来。

  雷御堂表面上好像没听到他那句话似的低着头用酒精清洗他伤口上凝固的血迹,但他的右手明显地在那一刻顿了一下,不经意间吹拂在肌肤上的鼻息突然显得那么灼热,令他身上的寒毛克制不住地竖了起来。

  "怎么了?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消过毒,用纱布在沈昭腿上卷了两层再打好结,雷御堂觉得肩膀有些僵硬。放下他的腿,他抬起头.本想说些轻松的话来化解这份尴尬,谁知道嘴一张事情反而更糟--

  他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变态;而他的手指,在目光触及他的双眸同时已经自动爬上了他的唇畔,那柔润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怎--怎么可能?"沈昭动了动干燥的唇,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马上移开目光。移吧,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不移,再这样下去,脑袋真的会开锅出问题--

  "你干嘛戳我的脸?"

  "因为--你的脸花里胡梢的,很好笑!"雷御堂收回手指,干笑了两声,随口乱说。

  "你自己的脸也是花的!"沈昭趁机叉开话题,一骨禄从地上跳起来。

  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容不得他们再别扭地相互面对.雷御堂身上的联络用对讲机响了起来--"雷御堂,怎么这么慢?找到沈昭没有?快回话!"丁御骋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音量并不算大,两人却都觉得有些震耳--"找到啦!他被蛇咬了。我刚才在帮他包扎。"

  "包好了就快点用绳子绑在腰上,我们拉你们上来!刚才欧阳教官发过消息来,好像在发火!我就说了,你这样不听命令偷跑出来,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什么?你是偷跑出来的?"沈昭在一旁惊呼,上前一把抓住雷御堂的衣领,"你这家伙搞什么?"

  "搞什么?当然是来救你啊。你在别处玩失踪就算了,这可是深山老林啊,我还管得了那么多吗?万一你出了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咳--我就把这片林子都砍光!"雷御堂及时刹住车,没有让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

  二00五年八月

  年轻的时候,还是比较纯情啊,明明已经不光是动心,心里早痒得要命了,还什么也不敢说.

  雷御堂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修长的手指大摇大摆地穿过那头浓密黑亮的的猫毛,仔细地移动着吹风机帮迷迷糊糊趴睡在自己腿上的人把发吹干。

  现在他是督察,而他则是高级督察,两人不再像从前一样是搭档,负责的工作自然也就不再相同。

  他们最近似乎又在忙一件大案,昨天才刚刚结案,这个人还是像原来一样是个拼命三郎,竞然会累得在浴室里睡着--

  刚刚下班遇上塞车,在路上足足耽误了半个小时。回到家,见客厅灯开着,那件藏蓝色的制服外套和黑色领带一起搭在沙发上,知道他己经回来了,就放了心。弯下腰摸了摸在脚边蹭来蹭去的猫味的绒毛,这才走进卧室--"昭?诶,人呢??"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他皱起眉,听到浴室传出猫眯的叫声,连忙跟了进去,却发现沈昭泡在浴缸里,头向后靠着瓷砖,睡得正香--"又在浴室睡着了,也不怕着凉!"他看了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积水的小猫一眼,把大猫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包住抱到床上,然后翻出他最喜欢的那套蓝色纯棉睡衣替他套上,拿起吹风机开始"轰隆隆"地替他吹干湿漉漉的"猫毛"。

  "御堂,你回来了?"耳边一直嗡嗡作响,终于吵醒了被泡得全身绵软的大猫。

  "笨蛋,又在浴缸里睡觉!湿着头发容易生病,等我帮你吹干了再接着睡。"雷御堂继续用手指在沈昭的发丝间穿梭,轻轻按摩粉他的头皮。

  "这两天还好吧?手里的案子出来得怎样了?"沈昭打了个哈欠坐起来问。唉......全身得骨头都发酸......果然累得半死了。

  "很好啊,比你早一天结案。"雷御堂漫不经心地回答,放下吹风机。吹到九成干就好,以免温度太高损了他又黑又亮的头发。"真的和颜警司说好了?这个周末开始休假?""是啊......他说,就算我不和他提,他也会命令我休假。欧阳和孟德不是请我们去他们的海滨旅店吗?就趁这次机会去看看他们吧。"沈昭捏了捏突然扑上来把自己压倒在枕头上的人的脸颊说。

  "欧阳那家伙!我可没忘了当年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他是怎么罚我的!"雷御堂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耍赖地不停啄吻着被压在身下的人的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那么好的机会什么便宜也没占到,真是亏大了!"坏心地探舌舔过他的唇缘,他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的"行动迟缓"。

  "别以为你什么也没做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起十年前那个会脸红的毛头小子,看看眼前胆大包天的男人,沈昭不由得微微一笑。那时候,自已好像也和他一样冲动。

  一九九七年七月

  "放下我。"沈昭作势用胳膊勒住雷御堂的脖子威胁道。

  "No way."雷御堂哼了一声回答,你勒我也没用,先看看你的脚吧,肿得像酱猪蹄!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听你的!"你的脚才像猪蹄!我看你是馋疚了!"沈昭火大地回敬。虽然他的确是摔下山涧的时候扭到了脚,又逞强没有告诉他,勉强跟着大家走了两个小时,才会像现在这样鞋都穿不回去,可受了点伤就要被人背着走,还是非常丢脸。

  "没错,我是快馋疯了!那些罐头食品我早吃腻了,这次训练结束,回去之后你请客,我要去吃烤乳猪!"雷御堂毫不在乎,大大咧咧地承认对肚子里缺少油水的不满。

  "我凭什么要请你啊?"沈昭皱起眉问。

  "因为我本着大无畏的精神,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救你上来,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应该报答我。"雷御堂挑了挑眉,装出一副严肃的口吻说。

  "我还没开口,你竟敢主动提起来,我也就不客气了!"沈昭听了,脸一沉,皮笑肉不笑地再次从后面勾住雷御堂的颈子,慢慢收紧小臂,"你不听教官的命令偷跑出来不说,那么滑的陡坡还那么莽莽撞撞地往下跑,下次再这样就勒死你这家伙!"

  "喂喂喂,说归说,用不着真勒吧?你那胳膊多用点劲儿可是会勒死人地!我知道了--"才怪!雷御堂夸张地怪叫,唇边悄悄露出一个坏笑,"老兄,手下留情吧,你很重啊!"这句话倒是真的。就算他的肩膀够宽,肌肉够有力,可背着一个大男人走泥路,说一点也不辛苦可就真是逞强了。

  "那你还不放我下来自己走?我可不想这么没面子地回营地。"沈昭还是不想放弃,继续努力试图说服雷御堂。

  "哟,看不出来啊,你还这么爱面子那!"雷御堂半扭过脖子,婚皮笑脸地一呲牙,随即眉眼一竖,"威胁"道:"大丈夫不拘小节,你要是再罗里罗嗦.我就把你的脚剁下来烤热了解馋!没有猪蹄,猫脚也可以勉强凑合了!"

  "这和拘不拘小节有什么关系啊?而且你为什么非说我是猫?"沈昭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竞什么地方长得像那种琢磨不透的生物。

  "你--明明又别扭又爱逞强,平常还要装成一副云淡风轻、不愠不火的样子,不是猫是什么?我家的猫,看起来很温顺,总是把爪子藏在软绵绵的肉垫里,每次和我打架都凶得要死,有一次它一爪子拍在我脸上,差点害我毁容!其实现在还有疤,只不过很浅,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雷御堂腾不出手,只好鼓了鼓左边的腮帮子示意。

  "你明明是人,没事跑去和猫打架,不是自找的吗?"沈昭忍不住大笑起来,边说边拨开黏在雷御堂颊边的湿发,果然在靠近下颁的地方看到一条细长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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