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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by红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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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你也不会知道,是我自己做的。放心,药效就那一阵子,过了就没事了,不会给你留什麽後遗症。」
  黎桦耸了耸肩,突然按住庄恩霖的肩膀,凑过去说,「你是第一个喝了我那个药还能挺那麽久的人,你的体质真是不错。干脆你跟我回国吧,以後就由你负责帮我试药,说不定还能给你炼成一副百毒不侵的金刚不坏之体,你觉得怎麽样?」
  「我觉得,你的武侠小说看太多了。」
  庄恩霖斜瞥了他一眼,「另外,你又喝多了。」
  从刚才,他就伴随著一股酒气出现,靠得越近就越浓烈。他整个人简直像是从酒罐子里面泡出来的。
  看来他不单是个恶作剧大王,还是个酒鬼,而且酒量不差,酒味重成这样还能这麽清醒。瞧他年纪轻轻,酒龄恐怕已经不短了。
  「哈哈,是吗?」
  黎桦稍微退开了些,以手指捋起略长的前发,「好吧,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毕竟要是把你试药试出问题来了,我可赔不了你一条命。」
  「所以,你一向是以自己试药?」
  「有时候会,但有的药是不能试的。」
  庄恩霖不再说话。总算他不是真的像武侠作品里那些怪医那样,为了事业奋不顾身,不然的话……好像也没什麽语言可以形容他了。
  「我那边还有一些很好玩的药,你要不要跟我去试试看?」黎桦提出这样的邀约。
  庄恩霖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接通电话,是布朗,说大厅那里发生了一点情况,希望庄恩霖过去看看。
  庄恩霖转身走了几步,不知道为什麽,下意识地回头看了黎桦一眼。後者摊开双手,又做了个Byebye的手势。
  是他吗……?
  庄恩霖去到大厅,一看,情况真是不小。
  聚在这里的客人,很多都是商界名流,绅士淑女,此刻却没有半点姿态,摇头甩臀,还有的爬到了乐队那边胡乱打敲,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引吭高歌。换一个立场来看,这场面其实挺有趣的。但是在眼下来看,只能说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管怎麽样,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发起疯来的。
  庄恩霖看向站在布朗旁边的黎茜,不出所料地看到她一脸尴尬,当下了然於心。
  果然是他。
  这就不奇怪为什麽一下午看不到人,原来是躲到厨房那里,给今天的晚餐做手脚去了。看样子也不是所有的食物都被做了手脚,因为包括庄恩霖、布朗、黎茜,还有另外一些人在内,并没有出现这种异常状况。
  「给他们多喝点水看看。」庄恩霖对布朗说了一句,就离开了。虽然布朗找他过来帮忙,但是这种状况毕竟不在他擅长处理的范围,他也懒得多插手了。
  再次来到船尾,并不意外地看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看来只能让那些人多疯一会儿了。
  庄恩霖回到房间,刚刚打开房门,突然扭头看向右边:「你准备跟著我多久?」
  黎桦从墙角晃出来,踱到庄恩霖面前,不以为意地咧嘴一笑:「什麽?原来你发现了,呵,我还打算稍後再来敲门,给你一个惊喜。」
  庄恩霖并不好奇他凭什麽认为他的出现可以让自己惊喜,漠然地说:「你已经给了很多人『惊喜』,他们非常惊喜,你可以回去安心睡了。」
  「啊,别这麽冷淡,我只想进去跟你聊聊天。」
  「聊天?」庄恩霖挑了挑眉,语气里丝毫不假装相信。
  「是的,只是聊天。如果你坚持认为我会使什麽花招,那我也只好把我的清白证明给你看。」无奈似的说著,黎桦快速脱下了外套,然後是里面的长袖T恤,接著又去解皮腰带。
  这就是他的方式?他要把自己脱光光来证明,他身上没有任何「违禁物品」?
  庄恩霖对此完全不想置评,转头就往门里走去。黎桦紧跟上来,一边走还在一边脱。
  船上的房间不像家里,没有什麽客厅之类的,除了浴室就是卧室。而当黎桦走到床边的时候,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庄恩霖把窗户打开,从玻璃上的倒影中,看到黎桦爬上了房里唯一的那张大床。
  聊天……?
  庄恩霖松了松领带,转身,双手抱怀望著黎桦,没有抑扬顿挫地说:「很好,我『惊喜』了。你的表演很成功,可以落幕。」
  「啧啧,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这麽冷的人。难道真是美人无情?」
  黎桦单手撑著头,侧躺在那里,依旧笑得轻巧飘忽,带著些漫不经心。
  「我没有在表演,你就随便和我说些什麽,只要让我多看看你就好。你有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眼睛,真是的,昨晚我怎麽舍得让你闭上眼睛就那样睡了呢?」
  庄恩霖静默了几秒,转口问道:「为什麽在晚餐中做手脚?」自动摒蔽了刚才听见的扯淡,他不喜欢花时间在这种东西上。
  「嗯?那个啊,帮他们打发一点无聊而已。」
  「无聊的人是他们还是你?」
  「哈,也许我是有点无聊,但他们绝对比我更无聊。」
  黎桦撇了撇嘴角,「不要被他们的西装长裙给欺骗了,其实这种有钱人比谁都能疯,我只是让他们表现出真实的一面。」
  庄恩霖微微眯了一下眼:「你对有钱人怀有成见?」
  「那倒没有。我姐叫做父亲的那个人,确切来讲是我们的继父,他是这艘船上最有钱的人了吧?作为他的家人,我还讨厌有钱人那不是很奇怪了吗?」
  「那麽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那些会让他很尴尬,也让你的姐姐很尴尬?」
  「他怎麽想我就不知道了,至於我姐,哈哈,你看到她尴尬的脸了?我可以告诉你,你被她骗了,其实她心里在暗暗好笑呢。要知道,我和她可是双胞胎,我太了解她了。」
  说到这里,黎桦倏地笑容一收,正色说,「但这并不代表她很坏。她是个好女人,这一点我也是很了解的,所以你叫你的朋友对她好一点。」
  对於他突然的转变,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态,庄恩霖不禁微感兴味:「看来你很在乎你姐姐。」
  「这世上可以让我在乎的人总共也就这麽几个。」
  黎桦耸耸肩,又恢复了原样,懒洋洋地趴了下去,转过身背对这边,低声说,「况且,我也不想成为一个杀人犯。」
  「杀人犯?」这种说法又是怎麽来的。
  「嗯,以前她还没来美国的时候就对我说,如果将来她结婚了,那个男人却让她不幸福,步上老妈的後尘,我就要负责帮她毒死那个男人。所以,姐夫的朋友,你一定要提醒我姐夫多多留神。」
  「是吗?」庄恩霖的眼眸深邃起来。
  也许有空的时候他会提醒布朗一下,他找到了一个相当不好惹的妻子,以及一个更不好惹的小舅子。
  黎桦轻笑两声,转过身来,在床头柜上的杯子里倒了半杯水,然後将水杯向著庄恩霖举起来:「算是作为昨晚那件事的道歉,我以水代酒敬你这一杯?」
  这一幕看在庄恩霖眼里已经有熟悉感了,他的眼神越发深邃,一言不发地注视著黎桦。
  黎桦笑著摇摇头:「好吧。」仰头,喝了两口水下去,再重新对庄恩霖举起杯,「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
  「……」
  「拜托了,别抹杀我的诚意,我不想今晚失眠。」
  庄恩霖终於迈脚走过去,把水杯接过来,端到嘴边,往水里瞥了一眼。却又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表情冷漠地看向黎桦:「这一次你又放了什麽药?」
  「什麽?」
  黎桦愣了几秒,突然大笑著翻过身去,笑得像是要背过气了。突然又停住笑转身回来,瞪著庄恩霖,森森地问,「你怎麽会知道?」
  「是你应该事先考虑,人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可能性。」
  其实庄恩霖并没有十足把握说黎桦一定下了药,毕竟他身上……确实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也没亲眼看到他动什麽手脚。
  但是,昨晚不也是这样?根本没看到他做什麽,水里已经被下了药。何况他的诚意,也实在是有点可疑。
  「哈哈,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确实太精明了。」
  黎桦按住额头,认输似的摊了摊手,「我对人下药从来没失手过,哪怕那个人已经中招过十次,第十一次照样中招。你这才第二次,就赢我一局,你很棒啊。我想想……你大概是我姐夫以前的同僚吧,也是特种部队里的?不然哪来这麽敏锐的警觉性。」
  庄恩霖对此不置可否:「这次你下的是什麽药?」他只对这个稍微有点兴趣。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饿狼 04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黎桦挑起唇角一笑,侧身趴了过去,幽幽地说,「看到我你就知道了。刚才我为了把药粉蘸进水杯里而喝了几口水,药粉当然也喝下去了一点。」
  庄恩霖的眉头难以察觉地皱了一下:「你连自己也下药?」像他这样经常给别人下药的人,理应不会不小心波及到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一开始就准备好了把自己也卷进来。
  「是啊。」
  黎桦爽快承认,甚至说,「只有你一个中招就不好玩了。」
  「究竟是什麽药?」
  「什麽药……我这麽说吧。」
  黎桦的声音里带著笑意,身体却开始一点点地蜷起来,「有一种药我一直没兴趣做,但是偶然出於无聊还是做了,做了之後我又没兴趣找人来陪我试药,直到今天……你认为这是种什麽药?」越说到後来,他的声音就越来越微弱,喘息却逐渐浑浊粗重。
  他的状况和他的解释似乎没什麽直接关联?庄恩霖伸出手,按上他的头顶,想探一探他的额头。他蜷著身体趴在那里,实在不太方便。
  突然手腕一紧,被他捉住,紧跟著又是一连串的拉、拽、扑……虽然说这是出乎庄恩霖的意料,但他也没有很防备,否则黎桦不可能这麽轻易,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压到他身上来。
  当然黎桦并不算瘦弱,个子也有180到183之间,但比起庄恩霖还是矮了那麽一小截。更何况,就算他有两米,庄恩霖一样可以让一个170的部下将他轻松撂倒。
  庄恩霖只想知道自己差点被下了什麽药,不推开他,细细端详他的脸。脸色倒还好,但眼神似乎有点异样……嗯?从他跨过来的两腿之间感觉到的那种坚硬……
  「是春药?」虽然很难置信,庄恩霖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认为呢?」
  黎桦眼睛里的情欲还在不断累积,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你想想看,在同一艘船上,我的姐夫在上我的姐姐,而我在上我姐夫的朋友,多麽完美的组合,哼哼哼……」他喘著气轻轻地笑,表情和口吻都十足是个bad boy。
  其实26岁的他该说已经是man了,他的犬牙会让人显得顽皮,但容貌还是比较俊雅成熟的。然而,给自己和别人一起下春药,庄恩霖实在不认为这是一个man应该有的行为。何况他还失败了。
  并且,他还会再失败。
  「的确完美。」庄恩霖低语道,一手环过黎桦的腰,另一只手则向下摸索过去,直接探进内裤,握住了他已然坚挺发烫的分身。
  黎桦不禁呻吟一声,春药的作用很强,即使只是被这样握著也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别提开始给他上下套弄之後……
  「啊,不要动,别摸我……」他试图往後退开。
  庄恩霖箍在他腰上的手臂让他无法退开:「为什麽不要?」依旧清冷淡漠的声音,轻轻地注入他耳朵里,却变得异常煽情。
  「唔……废话。」
  黎桦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春药是随便吃著玩玩的?你这样摸我会……」
  「会射出来?」庄恩霖截过话,「尽管射。」
  「我才不……」不要?不要有用吗?被春药影响下的身体,早已经想要想得不行了。
  黎桦挣扎了半天,始终是敌不过,他终於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春药有多强力。
  每当被指尖轻巧地擦过铃口,就有汹汹快感涌出来,把对方的手指一点点濡湿,最後也全部抹在了他自己的分身上面。湿润减轻了摩擦,一再加重力度的揉弄也不会给他造成疼痛,只觉得无比舒服,他怎麽能抵抗这麽舒服的感觉?
  不断累积的快感如水涨船高,濒临决堤。高潮来临的瞬间他屏住了呼吸,过了几秒,醒过神来,发现自己两只手紧紧揪著对方的衣襟。
  他深深喘了几口气,松开手,抬眼看向庄恩霖,哼哼地笑:「真是看不出来,你总是一张正经冷淡的脸,手上功夫却很厉害。不过我也不差,你马上就会知道。」
  说著,他开始解庄恩霖的衬衫纽扣,可是手指总有点抖,春药的作用还是太强。他啧了一声,索性放弃上衣,直接去解皮带。
  可是皮带也不好解,弄了半天都搞不定,他彻底毛了,干脆把拉链往下一撕,手往里面一探,蓦地怔了怔。
  再次看向庄恩霖,唇角慢慢划开笑意,得意地:「什麽嘛?早知道就不用春药了,你一样有反应得很。」
  庄恩霖脸上并没有波澜起伏,目光沈沈定在他眼中,也看不出情绪。
  黎桦也没心思管什麽情绪不情绪,情欲才是最重要的。
  「刚才那样帮我弄,让你久等了吧?不急,慢慢来。」他忽然又有了耐心,再次去解皮带,这次总算是成功了。
  正要把皮带往外抽,突然被庄恩霖扣住手腕,扭到了他身後。
  毫无防备地吃痛,他闷哼一声,想把手抽回来,下一瞬却被推倒下去,紧随其後压上来的黑影令他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你干什麽?」他好像还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庄恩霖也不介意明白告诉他:「你的姐夫在上你的姐姐,而你姐夫的朋友在上你,的确是奇妙而又完美的组合。」
  「什麽?」
  黎桦翻翻白眼,「别笑死我了,谁说要被你上?是我上你,你别搞错了!」
  「我想我没有弄错。」
  庄恩霖倒是很好奇,凭什麽他从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上人的那个?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还是他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
  庄恩霖不否认他的确有他与众不同的魅力,一点慵懒一点轻佻再加一点顽皮……至少今晚,庄恩霖觉得这些东西可以对自己构成吸引,只不过,再大的吸引也不足以让他变成被人压的那一个。
  「你……你不要开玩笑。」
  黎桦开始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使劲推他的胸口,但是丝毫推不动,脸色越发地慌乱起来, 「这一点也不好笑。你,要不你先下去,我们重新谈谈……」
  自相遇起他第一次这麽客气说话,然而庄恩霖不为所动:「不必谈了。你敢对我下药,就该有勇气面对任何後果。」
  「可你不是没中招吗?那还有什麽後不後果……」
  「我的确没中招,但是你的动机,已经成立。」
  「怎……」
  突然覆到唇上的阻碍让黎桦不得已地消音,瞳孔渐次放大,感觉到唯一的遮掩被剥去,他的瞳孔又一下子紧缩起来。
  「唔唔……」想说的话语全部被对方吞进了口中,按在他头顶的那只手让他无法扭头避开。想把人推开,但是和他那又喝了酒又中了春药的身体相比,对方的身体实在是压倒性的有力。
  一个坚硬的热块突兀地抵进他的大腿内侧,他顿时脸色一白,死命地往後缩。随即庄恩霖就捉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热度的前端摩擦著他的後庭入口,他突然觉得有点酥酥痒痒的,扭动了几下,挣扎的幅度不自觉地缓了下来。庄恩霖眯了眯眼睛,将腰部往前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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