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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吟——by司堂墨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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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当日夜里他便以要求伴读的名义向他父皇请了一道圣旨,将之召入宫中。

 

  既然那小家丁已是王府小王爷,那便不用担心他在这个复杂的皇宫之中无法保全自身。至於自己所谓的弱点……

 

  又有几个皇子身边没有一些自己的伴侣的?又有多少人会将之当成弱点来威胁他呢?

 

  

 

  第二日,他见到玄宁的第一眼,便被那蜕去外壳的美所震撼,这才将之拥入怀中不假思索的将心中话语脱口而出。

 

  只是他没想到这新晋的小王爷竟然厉害得在一阵风後便消失无踪。

 

  他这才发觉,之前自己还是小觑了那小家丁了──

 

  

 

  玄宁想罢问题刚想招呼太子,却发现他也莫名其妙的发起了呆来,而且呆楞了许久,久久不见有清醒的迹象。

 

  无奈,他不想在这皇宫之中花费太多时间,想想那玉简之中记载的方法,惟有无奈的走到仍旧发呆中的太子身边,俯身附上他的双唇──

 

  这回,被惊吓到的自然是太子殿下。

 

  他惊异的看著将舌探入自己口中的玄宁,不明白这个前日还被自己吓跑的小家夥今天怎麽变得如此胆大了起来。

 

  於是,这个吻便在玄宁的无奈与太子的惊异中,辗转缠绵──

 

  

 

  十五

 

  “你……”

 

  两人的唇终至分开,太子以後的看著玄宁,问道:“为什麽?”

 

  虽然他对这个吻非常满意,但是若说玄宁没有任何理由就吻了他,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玄宁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後坐回了靠椅之上,平静道:“有人说你被恶鬼附身,但是我的阴阳眼却看不出来,所以这个方法是最彻底安全的。”

 

  玉简中记载:以舌息之术,可驱尽凡人体内的附身妖邪以及伤身戾气。

 

  如此一来,即便太子体内没有什麽恶鬼附身,也可以将他体内洗涤一番,好处自然是不少。

 

  “就为了这个原因?”太子微簇起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相当的不满。

 

  “当然。”玄宁不解的点了点头,显然并不知道太子的不满来自何方,只是对自己这第一次在人体内施法的结果相当满意。

 

  他方才以风眼试著查探了太子的体内,一片清明的模样让他很是满意。

 

  不同於玄宁的满不在乎,太子站起了身子走到他的身前,两臂撑在玄宁靠椅的椅背上,附身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知道。”玄宁静溢的双眼毫不在乎的对上了太子质问的眼神:“但是,你不是我所喜欢的人。”

 

  太子闻言起身冷冷一哼:“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玄宁见状却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然後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明显的,这位太子殿下自幼在宫中成长,虽说极早的接触了福伯所谓的许多阴险权谋,但恐怕有皇上护著,所以小的挫折或许是有,但仍是一路顺风而行的。

 

  这种人,其实玄宁也见过不少──江湖上那些世家子弟,刚出师门时,多是如此。待遇到几个强手後,才会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

 

  但显然的,如今的太子殿下虽知沈稳,但仍未曾学会收敛自身的锋芒。

 

  

 

  太子听到玄宁的回答,拧眉道:“你是瑞王爷十六年前暂时交予穿神剑玄宁夫妇保护的亲生子。你以为这点消息,瞒得过皇宫的耳目麽?”

 

  玄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但你仍旧漏了一点。”

 

  “漏了一点?”太子笑著看向玄宁:“那你说我漏了哪点?”他知道,玄宁那手操控风的能力并不普通,但江湖上的奇门异派多而杂,据说穿神剑玄宁夫妇自小就将他送至一名世外高人的门下,能学会这点,也并非困难。

 


  至於那名所谓的世外高人……江湖中,又有谁敢真正同朝廷作对的呢?

 

  玄宁笑了笑,睁眼看向太子。

 

  “你不知道吗?我是一名修真者。”

 

  一句话,太子原本悠然的神色顿时僵硬。

 

  自然,身为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对於修真者这个名词是不会陌生的──

 

  那是一群抬手间就可以使千军万马死於无形之中的人物。

 

  皇族祖训之一便是:不可得罪修真之人。

 

  若玄宁是一名普通的武人,即使他的师傅是何等的事外高人,他也无法同朝廷作对。

 

  可是他竟然是一名修真者……

 

  仅仅这一个名词,不论他的修为如何,已经注定了那是皇家不敢得罪的存在。

 

  玄宁也是在那玉简之中无意见到所谓的人间皇族祖训,这才敢毫无顾忌的踏进皇宫的。

 

  沈默了许久,太子才叹了口气,道:“你去吧。”

 

  三个字,当得是无奈至极。

 

  他是喜欢玄宁的,当然,或许还谈不上爱。

 

  但人与非人者之间,就是一道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

 

  且不说他是当朝太子,为了国家存亡,不可得罪修真之人。只说他一介凡人肉身,就已经和肉身永驻的修真者之间,差了何止千万。

 

  几乎所有的当权者,最先思考的就是最现实的问题,太子也不例外。

 

  他没有资格和玄宁作对,也没有能力与他相随──或者,即使他有能力与他相随,却不不知自己的喜欢能否变为所谓的爱。

 

  如此,倒不如放手。

 

  玄宁满意的点了点头。

 

 

  太子还是一个理智的人,没有所谓惟我独尊的无知。这样一个人,确实如福伯所说,可以是一个英明的统治者,也不惘他之前替他涤清体内戾气邪物,为他延了十多年的寿命。

 


  “如此,破尘告辞。”

 

  

 

  回到瑞王府的玄宁,方一踏进府中就见秋铭正在府中舞剑,旁观的还有王爷和福伯。

 

  看著秋铭挥洒间的潇洒自如,玄宁不由的嘴角微勒。只是,不过片刻,玄宁却已察出不对──分明应是仍无内力的秋铭在使著一些需要内力帮衬的招式时竟没有一丝的吃力……

 


  眨眼间,略微猜到缘由的玄宁飞快的走向老王爷。

 

  “父亲……秋铭这是?”

 

  “哦、尘儿啊……”老王爷笑了笑,道:“这是醉常生醉大侠将一身功力传给了铭儿,醉大侠临走时说要为父代他向你告辞。”

 

  获悉事情当真如自己所想一般,玄宁顿时呆谔不知所措──

 

  那个老酒鬼……竟不发一声的,就走了?

 

  为……什麽?

 

  

 

  十六

 

  “父亲……秋铭这是?”

 

  “哦、尘儿啊……”老王爷叹息的笑笑,道:“这是醉常生醉大侠将一身功力传给了铭儿,醉大侠临走时说要为父代他向你告辞。”

 

  “当真是他?”

 

  获悉事情当真如自己所想一般,玄宁顿时呆谔不知所措──

 

  那个老酒鬼……竟不发一声的,就走了?

 

  为……什麽?

 

  

 

  玄宁沈默了许久,终於长叹一口气问道:“他走前都说了什麽?”

 

  老王爷疑惑的看了眼玄宁,然後将醉常生先前的一段话复述了出来。

 

  听罢老王爷的转述,玄宁不禁微微点头。

 

  不破不立,果然是那老酒鬼的个性,即使其他事上再如何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但在武功上,他却从来都是略胜自己一筹的。

 

  或许,江湖上并无人知道,酒侠的功力竟是在他传神剑玄宁玄大侠之上的吧?

 

  思及此,玄宁不禁微微一笑。

 

  有时他真不知那酒鬼究竟是怎麽挤出那麽许多时间来修炼内功的,要知道当年他们几乎一天到晚都混在一起,日间过招,傍晚饮酒──而那酒鬼分明每次都是在自己之前醉倒的,虽然每次他醒来後都嘴硬强说自己才是先醉倒的那个人……

 


  思绪流转间,玄宁心中不由又升起几分怅然之感。

 

  想当初,似乎不告而别的踏上江湖的是还是自己,没想到几年後的今天也被那酒鬼摆了一道。虽然明知道那酒鬼可能是已经看出两人差距,重去寻了当年找上他的那个老道士,可是心里仍旧甚为不快。

 


  想起当初那老酒鬼在江湖上寻著他时的那副‘凶狠’模样,玄宁也在心里下了决定──待再见到那老酒鬼之後,定然也要狠狠的教训那家夥一番才能解恨。

 

  

 

  想罢这些零碎的事情,玄宁抬头却对上了老王爷担忧的眼神。

 

  “尘儿,你在想些什麽?”

 

  方才老王爷恰好见到了玄宁那一瞬间的怅然神情,对这个回到王府不过四天的儿子,老王爷还未曾来得及去了解他过去的生活。

 

  而他修真者的身份虽让老王爷放下了对他未来的担心,但却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了。

 

  当年他还只是皇子之时,就曾听他的父亲时常提起那道祖训,如今看著自己这面上柔柔弱弱的孩子,竟拥有他父亲当年所说的那摧毁千军万马的能力……

 

  他著实不知自己究竟该无视他修真者的身份……又或者如雏鹰的父母一般,看著孩子展翅高飞──

 

  “没什麽的,父亲不必担心。”

 

  看著玄宁沈静的笑容,老王爷只能微微摇头叹息。

 

  其实,更多的时候,他都不曾去思考玄宁的身份,只是以一种父亲的本能来疼爱他的孩子而已。玄宁的笑容,总给他一种想要将之细细呵护的冲动。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麽,玄宁对老王爷点了点头,又将一旁舞剑的秋铭与站立在一旁观看的福伯叫到了身旁。

 

  “尘儿弟弟,什麽事?”收起长剑的秋铭同福伯一同来到玄宁身旁。

 

  看著直身而立的玄宁,福伯一双眼慈蔼亦的看著玄宁,微微点头示意。

 

  玄宁对福伯点了点头,看著一脸期待的秋铭却只是无奈的叫了声:“铭。”

 

  对於始终认定自己比他晚了一刻锺出生的秋铭,玄宁如何也叫不出‘哥哥’这个词。如果是他的其他要求,不论那有多麽的困难,怕是自己也已答应他了。

 

  只是秋铭却只是盼著他能叫他一声‘哥哥’……这又如何可能?

 

  即使他不知道真相,但他们始终还是父子啊。

 

  转头不理满脸失望的秋铭,玄宁淡淡的开口道──

 

  “父亲,福伯,铭,尘儿也该走了。”

 

  话刚出口,就见到三人震惊的神色。

 

  “尘儿,你为何要走?”开口询问的是老王爷,而一旁的福伯与秋铭也是焦急的连连点头。

 

  玄宁无奈的看著三人,道:“父亲,福伯……当初我师傅只给了我半年时间回乡祭拜娘亲,如今半年时间已满,我也该回山随师傅返回修真之所了。”

 

  其实,那日在後花园之中,他已清晰的看到的前往吟风原的道路,而且如今的他也早已有了前往那儿的能力。

 

  燕儿如今在那吟风原上,怕也是早已醒来了吧?

 

  玄宁如此想著。

 

  况且,已他如今的能力,居住在人间,就有如一个人类居住在蚁群之中,即使他再如何小心,也会有失手的一天。

 

  他不想自己当真会有杀人如麻的那一天,是以,如今也该是他离开人间的时候了。

 

  “不能……再留上一段时间吗?至少等过了你的生辰再走……”老王爷期盼的看著玄宁,只想他能点一点头。

 

  但他心里却也是晓得,传说中那些修真者总有些凡人所无法理解的怪僻,既然玄宁与他约了半年时间,恐怕就不容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便只说是为了玄宁在他师傅身边的平安的度日,老王爷也明白自己是不会再做挽留的了。问出这句话,也只不过是种无意义的奢望而已──

 

  问出来,总比憋在心里的好。

 

  “就是啊,你这才刚刚认回了亲生父亲,怎麽能说走就走呢?至少也要等你的生辰过了吧?”秋铭也急了,手上抓著剑,就那麽焦急的看著玄宁,抬手垂手已然忘了自己究竟是想做些什麽。

 


  一旁的福伯在两位主子面前自然是不便开口说话,但他看向玄宁的眼神也已说明了一切。

 

  这个小孙子,是他几乎可说一生以来唯一一个真真切切的疼爱著的小家夥,相处虽不过半年时间,却早就将他疼尽了骨子里。恍然间,似乎有点从小就看著这孩子长大的错觉。

 


  如今,这孩子说走就要走了,福伯怕是三人之中对他最为难舍的了。

 

  下了极大的决心,福伯才终於在秋铭问完话後开口问了句──

 

  “小王爷……能缓些天走吗?”他也知道,玄宁这一走便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回来。而他这一把老骨头,怕是没有希望再见到这个孩子了……

 

  福伯略带颤抖的声音直叫玄宁心里轻轻抽痛。若不是福伯这半年多来对他的关心照顾,又或者没有福伯那天夜里的那番话,恐怕他如今还远到不了这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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