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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黑暗帝王——by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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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小师弟可还认得此屋?"

  并肩而坐,二人的手交叠放置床上,虞烨手心冒出汗来。环视纤尘不染的房间窗明几净,家什一应俱全,虞烨诧异问道:"有人常来此处?"

  "这里乃王府禁地,谁也不会来,唯有愚兄无聊时便来住一住。"

  什么叫无聊时便来住一住?要住也该住自己那间,何必侵占别人房间。虞烨不悦道:"二师兄才得美人相伴,自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怎还无聊了。"

  "若要愚兄来选,倒宁愿选择昨夜留宿宫中,与小师弟促膝夜谈。小师弟忘了,愚兄才说过小师弟想要什么,言语一声便是,不必烦恼。"

  瞿君瑞轻笑着,仔细为虞烨捋顺几缕被林风吹乱的发,手指无意轻拂过唇。虞烨浑身一颤,抽回自己的手,也避开瞿君瑞的触碰。

  唇际,还残留一分热度,手,也在回归自由后,反而战栗不止。

  瞿君瑞缓慢靠近,鼻腔飘过瞿君瑞惯用香囊的馨兰芬芳气息,额上柔软的触感,应是瞿君瑞的唇。顺着挺拔的鼻梁滑过,快要接触到他的唇。

  为何要对他做这种事?身体酥软到不像自己,情不自禁喘息迎合,却在那一瞬,听见耳畔呢哝般低语:"不要再去招惹尹默了......"

  虞烨羞耻万分地推开瞿君瑞。

  招惹尹默,他何曾招惹过尹默,如果尹默是那个男人,理应是尹默招惹他才对。微眯了眸,冷冷审视眼前之人暧昧的笑意,瞿君瑞,一定知道了什么。是他被男人侵犯的事?仰或,瞿君瑞就是那个侵犯他的男人?

  太危险了,瞿君瑞是他无法撑控的人,不但根本弄不清对方心思,还完全被牵引着走,心底隐隐的不安,在在提醒他,身边绝容不下这样危险的存在。

  光想象瞿君瑞有可能是那个男人,已经让他不寒而栗。

  落荒而逃的愤懑,一回宫想也不想就要宣余庆来泄火。却被张藻告知余庆那日伤势过重,御医嘱咐短时日内不能再伺候君王。恼怒地打发走张藻,虞烨独自从寝宫悄然出来,躺到昨夜与尹默共眠的床上。

  余下的烛火燃尽,四周暗下来时,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滴敲击声。凉风钻入敞开的窗,夹杂着几线雨丝,竟吹到虞烨的面上。

  昨夜还晴空朗月,怎么今夜倒落起雨来?虞烨只得起身,无奈地去关窗。刚关妥,一回转身,金色面具在暗黑的夜中,分外光亮诡异。

  男人是怎么进来?虞烨瞄了眼虚掩的房门,居然是堂而皇之从房门进来,就不怕被侍卫发现?还是说男人的轻功已超绝到压根不把众多侍卫放在眼里?

  虞烨想到了一个人,尹默,如同名字一般的轻功,的确可以轻而易举做到,可恨以前怎没考虑到这点。若是尹默,无声无息侵入行宫乃至寝宫的迷题,自然迎刃而解。

  颀长的身影立在床畔,手里把玩着落花剑,虞烨又是一怔。落花剑,他总习惯放置靠墙的枕边,漆黑如墨的剑鞘隐于暗中,倘非早已清楚,就算男人站在床畔,也没理由似这般随手取来。

  "尹默?"虞烨试探地询问。男人嘲讽低笑。

  不肯承认么?虞烨不悦地欺身上前,夺剑。男人手一松,任凭虞烨将剑抢回。

  "怎么,还要与我比试一番才肯甘心?"

  虞烨执剑的手迟疑不决,并非没有信心,而是......如果慑于男人侵犯过他的事实无法痛下杀手,他永远都不会是男人的对手。

  "你这两天相当不乖。"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出几分调笑的意味,还没来得及反感,男人从怀里摸出一柄匕首,镗亮的光,耀得虞烨眼眸一闪,可惜鞘套被男人握于手中,看不清上面纹饰。

  男人随意抖了抖手挽出一圈刃影,等待虞烨攻击。

  受轻视到这种地步,就算再犹豫,虞烨也不得不出手了。不去理会锋芒毕露的匕首,落花剑笔直刺向男人握住鞘套的左手。

  男人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飞快将左手背于身后避过攻击,因虞烨骤然靠近,匕首的锋芒却眼看撞上虞烨的胸口。

  男人终显慌乱,急急缩手闪身一侧,可避不过虞烨的趁机追击,左边衣袖被削掉一片,素青的布飘落地上。

  虞烨静静立在那处,静静注视着男人。终于找到制胜男人的方式,可笑的是那方式竟是利用自己。男人,居然还会顾忌他这付尚有价值的皮囊。

  男人也静静注视着虞烨,缓慢靠近,不顾虞烨还握着落花剑,手,情不自禁抚摸虞烨脸颊,隔着金色面具,男人吻上了虞烨的唇。

  太过深情款款的吻,虞烨不适应地推拒,挣扎间,男人手里的鞘套落到地上。

  黑色的底漆,浮凸描金龙纹,属于皇家专有的匕首。

  心,抽搐到疼痛,力气游丝一般从身体内剥离,尹默,他向来以为最不会背叛他的人,最终,还是背叛了他。当惊悟应该尽快撕破男人伪装时,虞烨可悲地发现,已被男人制住穴道。

  男人还闲庭散步似地踱到门边栓好门。落花剑轻轻放到远处,却没有搁下手里的匕首。

  挑开虞烨的衣襟,再到腰带,慢腾腾的动作,从黑袍至褥衣,一件一件剥落。锋尖仍在虞烨的肌肤游移不定,无法出声的虞烨,眸中渐渐染上惊惧与绝望。

  明知帝王的尊颜不容玷污,男人偏要屡屡打击他的骄傲。匕首的利刃逗留咽喉,辗转至胸口心脏的位置,片刻,沿着肚脐向下停顿,虞烨只好尴尬地闭上眼,听天由命任凭男人摆布。

  轻微的痛楚,虞烨拧紧了眉,发出难耐的喘息。男人低叹,扔掉了匕首。

  柔嫩的肌肤上细密的口子,浅薄得明日便无法寻觅到的口子,伴随男人的激情,成为致命的伤处。虞烨已无法再支撑住最后的矜持,呻吟,不停歇地从鼻腔溢出。

  他死,或者男人死!一线的光芒,虞烨拼命抓住神智,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还要等到几时才是结局?

  28

  司徒昭蕴贪恋地饮尽杯中酒,手伸向旁边的酒壶,不期然见到一个出乎意料的人,按住了他的手。

  司徒昭蕴略微一震,讥讽道:"二师兄不是才得了美人入怀,怎还跑来这种地方?"

  瞿君瑞与尹默争抢一个女人大动干戈的风流韵事,早已吵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世人都道二王爷痴情,为个女人连军权都舍了。他却在听到传言时暗自嘲弄,瞿君瑞,就算痴情,也绝不会是为了女人。

  瞿君瑞若无其事地示意依在司徒昭蕴怀中的花梦楼头牌惜梦离开,自己坐到司徒昭蕴近旁的椅上,笑道:"梨花春雨,滋味可好?"

  世人都知梨花代表何意,不懂的唯有一人。即使有再多不满,再多愤怒,对于那人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依然无法违逆,君与臣的身份,已是天上人间的距离。

  司徒昭蕴换另一只手,索性拿过酒壶,心灰意懒兀自饮酒,全不理睬。

  瞿君瑞好脾气地不见怪,笑道:"听闻向来清心寡欲的陛下,这次倒是专宠得很。"

  司徒昭蕴不耐地言道:"想杀人,就自己动手,别再来招我!"

  司徒昭蕴当然不甘,但还不会笨到用杀人的拙劣方法。杀了余庆又能如何,虞烨照样无心,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数之不尽......杀得完么?这般浅显道理,瞿君瑞应该更加清楚,想杀之而后快,何必来找他。

  瞿君瑞,许多年前就骗过他一次,难道以为他还会上当。哄骗他说虞烨找他,诳他进入密室,结果窥听到虞烨与璇玑老人的交谈,那次在马车内无意说溜了嘴,他看得出虞烨是真起杀念,若非灵醒转得快捷,差点丢了性命

  瞿君瑞笑眯眯地语重心长道:"毕竟,我们还是同门手兄。愚兄的意思,是劝三师弟及早抽离全身而退,才是明智之举。"

  "你认为我还能全身而退!"司徒昭蕴讥诮地哼了一声,"你这般说,倒像知道什么?"

  "三师弟这是问道于盲了,愚兄只是听闻陛下自从行宫回来便一直暗中调查我们几人那两日行踪而已。"

  "真的只是如此......难不成是在怀疑?"帝王的眼里果然揉不得半点沙子,司徒昭蕴暗暗后悔,当初实在不该去的。

  "总觉有点山雨欲来的味道啊。"

  "你不是一向挺能运筹帷幄,凭你的能力,理应可以化解吧。"

  "或许,我也不想再痛苦下去,正等待着毁灭的到来呢。"

  瞿君瑞摸挲之前司徒昭蕴的酒杯,笑容里带上一丝苦涩,道:"给我斟一杯罢,梨花春雨的味道,我也想尝尝。"

  司徒昭蕴狐疑地觑视瞿君瑞,可惜瞿君瑞的心思,还没人能够揣摸得透。

  瞿君瑞面不改色地饮完,不再多言,穿越人群径直走了。

  毁灭的到来吗......遥望瞿君瑞的背影,司徒昭蕴平静地饮尽壶中最后一口酒。

  翠儿跪在尹默面前,沉痛道:"希颜小姐死了。"

  希颜的尸身就摆放旁边地上,一剑毙命的创处极其熟悉的手法,尹默不会看不出乃何人下手。

  尹默强自镇静,问道:"怎么死的?"

  翠儿道:"自皇宫宴会献舞初识,小姐即对大王爷一见倾心,本已许予大王爷,谁料会被二王爷抢夺。二王爷不知怎地察觉小姐心意,竟将小姐杀死......"

  翠儿泣不成声,下人们尽皆动容,尹默却只挥手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便好生安葬罢。"

  退后数步,正要坐回原处,翠儿连连磕头道:"王爷不愿为小姐报仇,是小姐的痴心付诸流水,怨不得旁人。但小姐有一心愿,还望王爷成全。"

  不待尹默答话,立刻接下去道:"小姐是为寻找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才会来京城遭此厄运。翠儿乞求王爷能替小姐找到姐姐,以慰小姐在天之灵。小姐的姐姐,名叫希容......"

  尹默搭在椅靠上的手一晃,椅子掀翻在地。闭上双眸,不敢再看希颜的尸体,唯有悲恸低叹,又何须如此?

  尹默做了一件出乎全京城乃至全国意料之外的举动,迎娶已死去的希颜为正妃,并以王妃的礼仪风光大葬。

  婚礼也是葬礼上,瞿君瑞贸然闯入,质问尹默。身着鲜红喜服腰缠白色丧带的尹默面无表情道:"我只是要将亏欠希容的,还报于希容的亲妹希颜罢了。"

  应邀出席的虞烨去得很迟,迟到一迈进喜堂就亲眼看见瞿君瑞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尹默胸膛,快到连他,也来不及挽回。

  在场所有人都震慑到无法动作,瞿君瑞深深看了一眼虞烨,收剑同时顺势抱起身着鲜红喜服而仿佛浑身浴血的尹默。

  颓然阖上的双眸,近在咫尺的虞烨,也似乎寻不到一丝活人气息。

  虞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与瞿君瑞说话,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张藻在一旁用力扶住他。

  瞿君瑞就这样抱着尹默走出婚礼喜堂,消失在众人眼幕中。

  难得一病的君王病了,而且病得一发不可收拾。御医们挖空心思进奉的灵丹妙药全无作用,君王整日恹恹躺在龙床上,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整个京城被突如其来的事故扰乱得惶惶不可终日。

  "小师弟,你知道我最想杀的人是谁?"抱着尹默尸体的瞿君瑞如是言道。

  "是谁?"瞿君瑞最想杀的人难道不是尹默?那么应是他罢,瞿君瑞若非被逼得紧迫,怎会需要动手伤害尹默。

  "是司徒昭蕴......他错就错在不该捡你回来,不该引领你入师门,害我们所有人都活得辛苦。"

  面前之人露出戚楚笑容,陈述的话语,令虞烨在那一瞬,染上恶疾。其实如果是尹默,如果是尹默的话......问题在于尹默出自什么动机?是替希容报仇吗?

  瞿君瑞带走了尹默,几乎擦着他的肩从他身旁经过,一把匕首从尹默的怀中掉落到他脚边。眩红鞘套上,金晃晃的浮凸龙纹耀得人眼痛。

  理应欣喜计划达成一举两得的虞烨,刹那间,连稍稍伸手就可以阻止的力量,也消失殆尽。当年他赠予尹默的匕首,是红色,他居然连这般重要的事,都全然忘记。

  "陛下当年所赐,臣随身携带,一刻不敢轻离。"尹默曾经对他说出这句话,不相信任何人的他,同样没能相信尹默。

  不是尹默,从来只会默默为他撑起一片天空,任他自由的尹默,怎可能对他施予污辱。可恨醒悟,委实来的太迟。尹默死了,他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却并非他想要的结局。

  29

  "虞烨,虞烨......"

  幻境般的声音再一次纠缠住他,传言屈死的人魂魄会回来报复,虞烨躺在龙床上,甚至没有挣扎。

  "这样,都不像你了。"男人叹息道。

  虞烨在男人的指示下缓慢起身,木然走到那具比人还高的铁架旁,身体主动依靠上去。背后紧贴的铁架浸出寒意,引得肌肤颤栗。

  锁链束缚住手脚,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绝不会有好事发生。可当看见男人兴味昂然地挑选陈列铁架旁各式各样的鞭子,最后捡起一条毫不起眼的细长软鞭时,心还是忍不住剧烈抖了一下。

  虞烨非常清楚,那些鞭子中最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并不是看上去最粗最骇人的鞭子,恰恰就是男人此刻握在手中毫不起眼的那一支。

  不会叫人皮开肉绽深至留下事后必需急救处理的麻烦,但鞭打在身上却有着出乎意料的痛楚,一种仿佛要深达灵魂的痛楚,又带着微妙的,会让人热血沸腾的冲动。

  男人没有马上鞭打虞烨,而是走过来仔细抚摸遍虞烨光裸的身子,直到虞烨的呼吸变得炽热急促,才放开虞烨,动作熟捻地挥舞软鞭。抽打到虞烨身上之前,男人还先试了试合不合手。

  虞烨突然忆起,这枝软鞭,他也曾用来抽打过余庆,是报应罢,惩罚他伤害了最亲近的人。

  男人并没有太用力,若有似无的抽打,鞭尾每每滑过肌肤,如同鞭挞着灵魂深处的疼痛,加上酥酥痒痒的刺激,身体转瞬烈火焚烧。

  看到拥有绝世容颜的残酷君王发出虚弱喘息,男人故意停止动作。

  "求我,求我的话就给你。"

  "求,求你......快给我......尹......"

  尾末带出的名字,男人恼怒地扔掉软鞭,剥落了黑色的洁白身子似要被男人揉碎。今夜的男人前所未有的粗暴,像在发泄内心的愤懑。

  当痛苦与快乐并存,是否更加接近真实?身不由己飘荡在真实与虚渺的边界,身体被冲激到摇摆而无法停歇,饶是坚硬似铁的心也碎出裂隙。身为帝王,不该拥有的热望,悄然从那丝裂隙浸透,搅扰着心,加诸更多的折磨。

  虞烨啜泣似地呜咽,哀悼卫仲光的伤,尹默的死,也哀悼无法扼止的坠落。

  不敢睁开眼,是因为没有胆量去确认拥抱着自己的男人,并不是心里所想的那个人。但即使如此,身体还是感受到欢悦,可耻的欢悦,只会加倍的憎恨。

  憎恨自己,也憎恨男人,一时的贪欢,为何让他伤了卫仲光,害了尹默。这个男人无论是谁,他已无法再容忍。男人多活世上一日,他便多受一日折磨。这种折磨无休无止,快要令他疯狂,疯狂到想要撕裂开自己。

  隔着纱幕,负责搜捕的禁卫军统领跪地禀报。二王爷畏罪失踪,明明下达禁令无法出城,竟凭空消失了,搜遍京城每一寸土地,仍不见影迹。

  虞烨似乎想到什么,二王爷府里的草庐,若真依当年师门学艺时的草庐建造,那么在他房间下方的位置,应有隐匿的地下密室。那个密室,还是当年师兄们为保障他的安全,趁他每日偷跑去练功时,一起动手修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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