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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不可挡 BY 红河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3-21

厉森直接感觉到自己的火热贲张,然后又感觉到司遥的享用也下移到了他的腹部,与他的阴茎非常接近,却没有理会它。

当那柔软湿热的舌尖探进肚脐,舔舐着先前被抹在这里的奶油,厉森顿觉脑中一热,整个人微微弹了一下。被压在腹部的热块变得更硬,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疼,不禁难以自制地扭动起来。厉森往下探出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想要套弄它,但被司遥随即扣住了手腕制止。

「都交给我。」司遥说。先前抹在厉森身上的奶油都已经干干净净,他重新在蛋糕上揩了些奶油过来,这次是涂在厉森高耸的欲望上面。

厉森喘着粗气看着司遥这样做,还是觉得这个画面太刺激,却已经没有办法抗拒。他甚至不能闭上眼,就这样目不转睛地屏息盯着司遥,看司遥将那青色的奶油一点一点地抹在他的分身上,原本涨到紫红色的分身被一点一点抹青,变成有些怪异的样子。

最后,沿着他的铃口,奶油被一圈又一圈打着旋描上去,他忽然觉得司遥像在作画。虽然这个作品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我开动了。」又一次重复了这句餐前宣言,司遥低下头,依照方才涂抹奶油的路线,先从厉森分身的底部向上舔去,没有错漏一滴。随后别过头,用双唇轻轻侧含住,从正面舔上去。

当路线终于行进到顶端时,这里的奶油已经被从铃口渗出的大量精液洗掉了一些,现出原本的紫红色。

「你总是这么不乖。」司遥用指甲搔了搔那个部位。听见厉森喉咙里发出几不可闻的模糊呻吟,他笑了笑,自上方将整根阴茎含进口中。

当分身顶端感受到他口腔的湿软,厉森立刻急不可耐地挺起腰,顶了过去,同时用手按住他的后脑,用力将他往下压。想进入他嘴里更深的地方,想让他用舌头不停舔自己,想就这样释放到他的喉咙里去!

然而,司遥没有遂厉森的意。一手将他的腰往下推回去,另一手拽开了他按在自己后脑的手。这个过程虽然没花太太久的时间,却着实让司遥费了一番力气。

厉森简直是很粗鲁的,一个劲地往他嘴里又戳又搅,有好几次真的抵到他的喉咙,而且手劲也很大。

他将厉森的分身从嘴里放出来,抬手擦了擦被厉森那鲁莽举止弄得溢出了唾液出来的嘴角。他的头发也被厉森抓乱了,即使如此,他的模样依然毫不显得狼狈,只是更添了一些在这种行为中应有的淫乱色彩。

看着厉森那双已被情欲占据、当中又夹杂了几分不满的眼睛,他微掀起唇角,叹了口气:「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射出来的。在那之前,我得先喂饱你。」

厉森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没心思去思索,满脑子只想快点达到高潮。

那些前戏的过程太过美妙,如果不快点释放一次,感觉就好像会疯掉似的。

「有耐心一点。」司遥知道他的心思,所以这样说。而后,用手指蘸了些奶油,再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肩头上。

看见这一幕,厉森当即明白了司遥的打算。他连忙挣扎着想要逃开,沙哑的声音里也泄漏出些微恐慌:「不、不要那样做……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司遥没有作声,专注地把蘸着白色奶油的手指伸进他后方的狭小甬道中。

当厉森感觉到软绵绵又黏乎乎的东西进到了身体里,忍不住低叫一声,挣扎得更加厉害。不过由于被司遥控制住了下肢,他无法逃离,所以就只能颤抖着、感觉着司遥手指的旋转,把奶油一点点地送入干涩的内壁,很快,那里也变得黏腻起来。当奶油因为他体内的热度而渐渐融化,黏腻的感觉就变得有点湿滑。

等所有奶油都涂抹进去之后,司遥把他另外一条腿也了抬起来,和之前挂在自己肩上的腿一起,往他身体那边压下去,厉森的腿间立即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大开之姿。

他最隐私的部位全都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连原本只是微微敞开一条细缝的后穴现在也一览无遗。

厉森这辈子都还没有遇过这么羞耻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揍人,身体却使不上半点力气。

先前甜蜜而凌厉的激情攻势,已经让他气喘吁吁。而此刻他的微颤,并不单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那该死的激情余韵。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垂死挣扎地怒吼着,甚至没有勇气去看那双正定定注视着自己隐私部位的眼睛。

「今天之后,任你处置。」

没有再发表任何餐前宣言,司遥直接低下头。舌尖绕着他的后穴周边转了一圈,把那里残余的奶油都吃干净,这才探进XK,去寻找刚刚推进里面的奶油。

厉森再也说不出话来,抿着唇,死死地咬紧牙关。过度的激情在他眼中蒙上一层雾气。眼前的一切均已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只有对方在他体内活动着的触感。

分不出这是真实还是错觉,他感觉到融化在肠道里的黏腻液体正在被一丝一丝舔去。舔了很久,奶油也该没了,那如同生物般灵活狡猾的舌头却还是没有离开,在那里缓缓地移动,一时进一时出的浅入,又像是探寻着尽头般地往深处而去。

「唔……」厉森闷哼着,他真的被融化了。从对方的舌头上渗透出来的,那无法用任何言语比拟的颤栗酥麻,把他给整个融化。

他无意识地挺起腰,高竖的分身顶端不断地滴下淫液,顺着勃起的形状向下流淌。

「啊……司遥……」差一点,厉森就想开口请求司遥杀了自己。无论是何种方式,用真正的凶器,抑或是司遥身体的凶器,什么都可以,只求一个痛快。

他快要被煎熬至死了。

司遥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若不是实在被逼到绝境,他一定不会呼唤这个名字的,所以司遥知道,到这里就可以了。他不是真的打算让这个人痛苦。

他直起身,看到厉森因情欲而朦胧失神的眼眸,并不意外,却更加觉得怜爱。他弯腰在厉森微微开启的唇上亲了一下:「现在就给你。」

这句话,厉森听见了,眼中闪过一道喜悦的光,随即却又苦闷地闭紧眼帘。

居然被逼到这种地步,实在太不像他了!自己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呢……这种自怨自嘲的情绪,在司遥挺入他身体的那一刹,化为乌有。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死也不会相信,他竟会因为一个男人的侵犯而感到这么愉悦。

已完全滋润过的甬道,毫无阻碍地把对方的硕大接纳进来。虽然内壁还是被那样的尺寸撑到快要破裂般的极限,但是此时他已无暇感到疼痛。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随着司遥每一次的抽插而不断累积。

他尽情地感觉着司遥的坚硬和灼热,还有每一下激烈的撞击,一次次濒临崩溃的预感都让他颤栗到近乎发狂。

「啊!天哪……怎么会这样……」肉体间的撞击声占据了耳朵,让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语无伦次地咕哝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司遥看着他那彻底陷入迷乱的神情,深邃地眯起眼睛。现在的厉森真是又坦率又魅惑,让人只想好好地、用力地疼爱他。

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得给他留点余力去做应该做的事……司遥心里这么想,持续加大冲刺的强度,从他体内大幅度的抽出,再重重地贯穿。厉森的身体因为这过于蛮横的进入方式而动摇,神情更显迷乱无措。

司遥知道他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满足他的意愿,就这样粗鲁地摧残着他已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甬道,不去顾忌会不会将那附近脆弱皮肤的擦伤。就算受了这种伤,至少这时,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厉森口里一直念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司遥猜想他八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也就没有费力去听。此刻,司遥就只需要狠狠地进入,用最美味的激情喂饱他,最后,让他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就做这一次,让他心满意足。

司遥松了手,放下厉森的双腿,俯下身去把他抱住。双臂环过他的后背,额头抵在他已汗湿的肩上。

当感觉自己被抱紧,厉森的手微微一震,残存的一丝神智让他没有伸出手回抱对方,但是他已被对方力量与热量盈满的后庭就没有这么理智了,密切的缠住这根火热的硬物。因多次的摩擦而红得越发艳丽的XK,焦渴地跟着它的进出而紧紧收缩。

厉森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让对方感觉到多么的适意,他只知道自己很舒服,从来没有一次性爱能让他感到这么酣畅。

当越来越多的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他的分身终于急剧地蠢动起来。司遥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不自然地僵硬,为了等待什么似的隐忍得簌簌发抖,所以司遥没有停止抽送,只是突然在他肩膀重重咬下一口。

那一口明明应该很痛,然而厉森已被快感占据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痛楚,反而从那坚硬的牙关之下感到一股临近死亡般的绝顶畅快。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把这畅快从口中、从身体中释放出来。随即,司遥也在他体内释放出热流。

性爱到此便告结束,令人晕眩的激情余韵却还迟迟不褪。就这样,用尽气力的两人倒在桌上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体力的回复。

终于,厉森渐渐回过神来,发现司遥竟然把东西射在他里面。此时新仇旧恨一并爆发,他恶狠狠地踹去一脚:「滚开!」

他这一脚的确用了不小的力气,却由于姿势问题,很难把人踢痛。至少对司遥而言,这就跟按摩差不多。

「要我说多少次才够?可以滚的只有圆的物体。」司遥无谓地说着,从厉森身上离开,开始整理。

「把你的脑袋卸下来就可以滚了。」厉森没好气地说。看见司遥整理衣装,他也把被扔在桌子一角的衣物拿过来,套上衬衫,系了一颗扣子,又坐在原地不动了。

「你怎么了?」司遥也套上了衬衫,还没来得及扣扣子,就发现厉森神情怪异。

「你说怎么了?」

厉森恼火地瞪着他,「竟然没有用套子就直接射在里面,你是存心让我难堪吧?」

「当然不是。」司遥歉意地笑笑,向厉森伸出手,「我来帮你清理。」

「免了。不敢劳你大驾。」

厉森把那只手一掌拍开,悻悻地说,「你出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人在。确定没人的话,我就这样去洗手间。」

「这种时间肯定没有人在的,我来的途中也没遇见。」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厉森不耐烦地直摆手,「叫你去你就去,快点。」

「好吧,你等等。」

司遥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告诉厉森,确定这一层再无他人。

厉森抱起衣物,姿势别扭地站起来,有些不知道该怎样迈步。身体里有东西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再一想到这都是司遥害的,忍不住又用杀人的目光瞪去一眼。

虽然厉森的目光凌厉,司遥却被他瞪笑了。走上前去,以让人来不及捕捉其意图的速度,一下子把他横抱起来。

「你!」厉森吓一大跳,随即火冒三丈,一拳砸上司遥的脸,「找死!」

幸好司遥的眼镜还没戴上,否则那一拳若是打碎镜片,司遥的眼睛恐怕就不保了。

他用力从司遥怀里跳下来,脚尖刚一着地,又被司遥抱了回去。火冒六丈,厉森眉毛一竖就要骂,却被司遥抢先一步:「不想一直玩跳上跳下的游戏,就让我带你去洗手间。」

「你这个……」厉森一把掐住司遥的脖子,那一刻是真的有把人掐死的打算。然而数秒后,松了手。

他相信司遥会说到做到。厉森既不想在这里跳个没完,也不愿意沦为杀人犯。

所以他忍住冲动按住额头,磨着牙说:「那就快点。」

这个男人,绝对是老天有意派来整他的。

司遥笑了笑,没再继续挑战厉森的耐性,带他去了洗手间,而后司遥就被轰了出去。厉森虽然忍得很辛苦,可是他不可能接受司遥帮自己清理,也不想让他看着自己清理。

厕所另一侧有淋浴室,厉森在那里冲了澡。虽说抹在身上的奶油都已几乎被舔干净了,还是多少留有一些不舒服的黏腻感。

回想刚才的画面,他依然觉得不敢置信,甚至到了不知该作何感想的地步。男人的视觉很敏感,而他受到的视觉冲击,或许一生也无法忘记。

在他身上舔食着奶油的狡猾舌尖,凝视着他最脆弱无耻姿态的深邃眼眸……可恶、可恶、可恶!

泄愤的一拳砸上墙壁,结束淋浴。厉森穿戴整齐回到办公室,看见司遥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中托着腮,一脸的若有所思,连他进来了也没看一眼。

这样一说,厉森忽然发现,今天司遥的话似乎格外少。觉得疑惑,但也不想多问,厉森迳自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双手抱怀,眺望着远方的夜景。

激情已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又回到脑海里,甚至比先前更乱。他需要静一静。

不多久,一个低沉的嗓音扰乱他的安静:「回家和你父亲过生日。」

他一怔,从落地窗的反光中看到,司遥就站在他身后不到两步的距离,脸上的表情很模糊,看不真切。

总之一定还是那样自以为是的高洁表情,厉森冷冷地撇一下唇角,说:「这是我的家事,你也要管,不觉得太可笑吗?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疯狗,一直追着咬到别人家里去。」

「要迈出那一步,的确有些艰难。」

司遥不为所动,沉静地说,「但是当你迈出去之后,再回头看,会发现自己曾经的犹豫不决其实很傻,也很多余。」

厉森不禁一呆,被他的话语狠狠地戳进心口深处,连心脏也一阵麻痹,然后酸涩泛疼。

本能地想要反驳,嘴唇却有些麻木,讷讷地发出声:「别再说了。不要逼我,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你已经与他冷战十几年。人的一生中有几个十年?我的父母,甚至未能伴我度过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十年。」

「……」厉森再也无力开口。

定定望着那个倒影在窗上的模糊人影,莫名地很想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是不是带着遗憾、叹息和寂寞?然而,却没办法回头看上一眼。

如果看清了,真的在他脸上找到那样的表情,又该怎么?

父亲仍在,并不值得炫耀,但在他面前,这却像是一种特权。拥有这样的特权却弃之如敝屣,倒显得是在夸耀。

厉森蓦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过分?从来都只想到自己,总是冷酷地伤害别人,而别人一旦稍稍踩到他的禁忌他便狠狠还击,从不想,对方也不是有意为了触犯他而来……

听着身后那抚慰着人一般,均匀沉稳的呼吸声,心口再次泛起涩楚的涨痛感,他不自觉地抬手按住胸口,闭上了眼。

司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遇见你?

「回家吧,你不会后侮的。」

司遥张开双臂,自身后把厉森拥紧,双唇轻轻贴在他的耳后,低语:「厉森,生日快乐。」

「……」

生日快乐。快乐吗?厉森不确定,只是心里暖暖的,像是有谁放了一盆火炉进来。

忽然想知道,如果听见厉朝对他说出这几个字,是不是也会像这样温暖?让隔在他们父子间多年的坚厚冰层也都能融化的温暖。

这个答案,他想知道。

决定了,他要回家。

第七章

这天,司遥一到公司,就被苏瞳拉着在沙发里坐下。苏瞳一边四下张望,以确定没有其他人,一边悄悄告诉司遥,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说。

苏瞳很少这么神秘兮兮,司遥饶有兴味地挑起眉:「什么事?」

「我,我……」苏瞳花了几秒才鼓起勇气,「我喜欢上一个人了。」

司遥一愣,点点头:「哦,是吗?男人女人?」

「当、当然是女人。」苏瞳紧张地说。

司遥失笑:「嗯,我了解。所以呢,那个女孩是?」

「你还记得上次我在你车上,听见广播里一首很清新的歌?就是唱这首歌的女孩,她叫文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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