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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师 莫哲篇 第一、二卷——by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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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别人送命?
  那也不行!
  公孙雄和姚安龙完全插不上话,只左右看他们争执。
  我做不到坐视不理!
  你太危险,我不准!绝对不准!
  难道你不管我?
  当然不会!但是有我在,想必她不会来,除非我走开,那样的话,万一没来得及?不行不行!
  毕宿的头摇得十分坚决,莫哲瞪着他无话可说。
  公孙雄终于找到说话机会,什么法子?听起来像是她要找莫公子,只要毕宿不在就会前来,为什么?
  毕宿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苏鸿离那只手断了以后,那尸虫就是奔莫哲去的,那时候还以为一只断手会动。
  莫哲埋怨地看了毕宿一眼,才向公孙雄解释:但凡精怪,不是人胡乱传说害人,而是精怪都是吸取阴陋之气才能成精,全是不好的气息,这些气息左右着它们才具备的灵识,自然做的事情也好不到哪去,我给苏鸿离开药,损了他体内的成精尸虫,那尸虫当然找我报仇,今晚我当面说出姚夫人是会动的尸体,不信她不恨我,这些东西再弄不懂,脾气也是可以摸知一二的,狭隘阴损,嫉恨偏激,她虽然暂时逃走,一定就在附近,等机会找我呢!
  附近!?惊叫一声,公孙雄和姚安龙立即起身关窗,等回来看那个算出自己有麻烦的,居然没事一样坐在那,神情淡然。
  公子不怕?
  怕!怎么不怕!?毕宿气咻咻地道:莫家全家上下,就他胆子最小,园子里花草都要四郎他们每天检查有没有大胖虫子藏在里边,现在说大话,拿自己做诱饵,非要等到了眼前才知道怕,那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我不同意!
  莫哲叹气:我们在这里争执,时辰可是在走的,你走开给她看看而已,公孙府里那么多家丁,难道都是摆设?
  我在外边又不知道她找来了没有,万一我回来得早,她看出是陷阱,下次就不来了,可要是回来晚,你出事!不行就是不行。
  那这样呢?莫哲笑起来,成竹在胸一般,一时间光彩照人,连书房里沉滞恐怖的气氛都被瞬间驱散。
  一盏茶后,毕宿出了书房,叫了二十来个公孙家家丁,一齐上马出府,朝郪江镇子上去,蹄声急促,敲打着寂静的夜色,惹得很多镇上居民出门来看,见毕宿策马过去,都议论纷纷。
  看样子,毕宿是朝半山的莫宅去。
  公孙府内,公孙雄陪着莫哲回了客房,屋外站了很多家丁,跟他们在书房里差不多。
  四郎也被叫过来了,照公孙雄吩咐点了好几盏灯,屋子里亮得好像白天。
  莫哲坐在灯下拿着一片琉璃一样的东西翻看。
  公孙雄问:这是何物?
  麒麟鳞片。
  啊!哪里得来的?
  莫哲笑道:不可说!
  公孙雄虽然好奇,也不好再问了。
  少雨是麒麟这事情,只有莫家家里人知道,算上一个甘离,也不敢多嘴,毕竟莫瑶可没莫哲这么温吞的脾气。
  莫哲不怕,公孙雄倒比他还紧张,到处转来转去,问:姚夫人会不会等好久才来,或者要等公子睡下才偷偷来。
  不会,莫哲从容道:我先前历数阴向星宿,她已经被吸引得克制不住撕破伪装扑向我,现在毕宿离开,要是没错,她不会等。
  为什么?
  因为她以为我可以取天上星宿的气息给她,所以她不会急着害我,只是急着抓我而已。
  公孙雄不解:那公子为什么不对毕宿明说,好让他稍微放心。
  他那么霸道,让他担心一下好了。
  公孙雄瞪着莫哲,一脸不置信面前这个,是认识几年的莫公子?
  啊
  犹如印证莫哲的推断,屋外传来家丁的叫喊,公孙雄跳了起来,四郎更是摸出身上匕首,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屋外,姚夫人站在一排家丁之前,阴侧侧地冷笑。
  从屋顶到院子里,就算插竿子站满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此时,屋顶的家丁不忙着下来赶她,倒点燃了火把,没命地挥舞起来。
  姚夫人只当他招呼府里的其他家丁前来,也不在意,她哪里知道更远处的房顶上也站了人,一见这边火光闪动,立即点了火把向郪江镇子方向挥舞,就见黑夜里,一枝接一枝的火光闪动,不过瞬息之间,已传递到了等候在郪江的毕宿那里。
  猛力一拍,马吃痛,向公孙府撒开蹄子狂跑
  莫哲的办法,就是学秦时长城烽火台那样,将消息第一时间传递出去。
  
惊变
  姚夫人十分凶狠,力气又大得出奇,拍飞了几个家丁以后,没有人再敢上前,只是团团围住,不敢让她靠近客房。
  见不能靠近,姚夫人焦躁起来,伸手乱抓,只抓得围堵的家丁惨叫不断,莫哲在屋里听得心惊胆跳,害怕是很害怕,可是再也坐不住了。
  他忽然起身开门,冲了出去,把四郎和公孙雄都吓了一跳。
  住手!莫哲在此!
  姚夫人听见他声音,立即不再攻击旁人,莫哲见她停下,连忙把手里的鳞片向她丢过去。
  他力气没多少,鳞片又是不好着力的东西,眼看丢不到姚夫人身上,飘忽忽落向她脚下。
  姚夫人见碰不到自己,也没躲避,哪知那鳞片靠近她,被阴气激得散放出刚烈阳气,猛地放出火一样形态的光芒,刺得姚夫人嘶声惨叫,滚倒在地。
  莫哲大喜,生效了!
  可是变故忽起,姚夫人那一滚,正好滚得离开了鳞片,火光一闪便消失,她立即发现,弹跳到半空扑向莫哲。
  莫哲惊得回身就躲进屋里,四郎冲前来挡,匕首插入姚夫人胸前,她一挥手,把四郎一个大男人打得横飞出去。
  照精怪的脾气,自己被伤到,不杀四郎是不会罢休的,可是她现在一心只要抓到莫哲,好取得星辰灵气,哪还顾得上其他,脚下不停追进屋去,等一众家丁冲进门,姚夫人撞倒屏风,已经抓住了莫哲的胳膊。
  这下,谁也不敢上前了。
  姚夫人推开窗户,想要拖着莫哲离开,幸好,公孙雄下了死令,窗外也有家丁里三层外三层围住,死也不敢后退,一时成了僵局。
  公孙雄壮着胆子道:放开莫公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姚夫人张开手臂,大力将莫哲抱到怀里,贴在他耳侧笑:
  怕我伤害他?不,不会的,只要你们退出去,我一定不会伤害他。
  不能退!莫哲忍住牙齿打战的冲动,硬着头皮道:反正你也不会伤我,我倒要看你怎么脱围。
  姚夫人伸出手指,在他颈子上轻轻骚刮,声音真是轻柔得不得了。
  不会伤你吗?我一点一点挖下你的肉来,你疼得受不了了,自然会引来星辰灵气给我,到时候我就放过你啦!你说好不好?
  她指尖轻轻用力,点住一处,莫哲只觉得微微一疼,想必是破皮了,这不算什么,倒是一丝冰冰凉凉好像细针的感觉从那里进入,刺向喉结,奇痒无比。
  咳!咳咳
  姚夫人挪开指头,吐气如兰,咬耳朵一般在莫哲耳边说:你想好了?要是不说,说不定我一下子生气,不小心弄哑了你可怎么办?你只好写给我看了,不写的话,说不定我再生气,再弄坏你的眼睛,哎呀!那可不好!昨天才见你,我就看上你的眼睛了呢!
  她声音温柔动听,偏偏说的手段狠辣,只吓得公孙雄脸上变色。
  莫哲放平呼吸,对公孙雄道:去院子里,把刚刚我丢的麒麟鳞片拿来。
  不想活了吗!?姚夫人再也不能假装镇定,厉声威胁。
  莫哲苦笑,怎么会不想活,活动少了,平日里拿得最重的东西就是茶杯饭碗,没料到自己力气已经小到不可想象的地步,这就是唯一失策的地方,没一下子用鳞片烧死她
  本来按计划,毕宿赶回来仅仅需要一柱香的时间,家丁拖一拖,怎么也赶得到了。
  自己没沉住气是变数之一,其二就是没丢到位置,两个变数相加,小命就捏在别人手里了。
  姚夫人用莫哲做威胁,公孙雄是断然不敢冒险的,鳞片不敢去拿,只是围住,想多少撑到毕宿回来。
  姚夫人耐心尽失,怒道:快说!她捏着莫哲左手,微微加力。
  指头好像断裂一样地疼,莫哲心思急转,忙喊:住手!我说!
  姚夫人一笑,放松了手劲,但看样子要是莫哲再不说,立即就掰断他一根指头。
  想要星辰灵气的话,不是靠我先前那几个字就能得到,你说话要算话,我帮了你,你不能再害我性命!
  听出莫哲妥协的意味,手下的身体又在微微发抖,姚夫人不疑有他,答应:好!
  莫哲道:益州所属地支为申,是为二十八星宿中,觜宿、参宿、东井三星所对应,但觜宿、东井性属阳,不可借力,你能取的,只有参宿一星。
  你不必解释这些,我只要你快点开始!
  姚夫人听不懂,但也听出门道,先前莫哲念了很多名字,应该都是星宿名字,而且都是属于阴性的,所以只是念念星宿名字,微弱的星宿灵气就已经深深地吸引住她,而北斗之后的星宿一定都是阳性,所以每念一个她就难过一分,那个开阳一定是所有星宿中阳气最炽烈的。
  莫哲这次说了三个星宿,她就下意识仔细听,果然,听到觜宿、东井很不舒服,而参宿就很舒服,看来莫哲没有骗她,立即催促。
  放开我,莫哲吸一口气:我要画阵图。
  姚夫人松开手,可是她自己堵在里外两间之间,把莫哲局限在她和床之间不大的一块地方,防止他逃开。
  稍微得脱尸手,莫哲差点脚软地跌坐到床上去,提醒道:笔墨。
  公孙雄忙要人去取,心想正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好机会,可惜姚夫人也看出来,忽然冲出来,一抓,把一个家丁的手指生生抓去一根,递到莫哲面前:用这个!
  那手指才从人身上断下来,鲜血淋漓,莫哲猛地躲开,站在床脚最里边颤声道:不!我不敢!
  姚夫人眼里凶光大盛,随即一想,他先前就很怕自己,恐怕胆小,只得道:要怎么画!?你说我画!
  莫哲盯着她手里拿的断指,怯怯点头。
  正中写上申字,画一个圈
  低头照画的姚夫人虽然小心地堵死了莫哲可能逃走的方向,但却看不到莫哲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
  下面呢!?
  在周围顺序画一十四个圈。
  什么?
  姚夫人怒得站了起来,耍她吗?
  看她又要伸手来拉自己,莫哲急道:十八为三公,石十为卒,十四心为德,一定要德,方能圈锁灵气!
  姚夫人迟疑了一下,又蹲下去画。
  你若是敢骗我,我就夺了你的身子,看他们敢不放我走!
  她一面画圈,一面不断地打量莫哲。
  细皮嫩肉,虽然是男人,倒也不错,尤其那双眼睛,以后要是看不到了,可不好。
  明知她故意威胁,莫哲仍然没忍住,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倒让姚夫人更加放心。
  她画太快可不行,莫哲忙道:画之于手,得之于心,你专心一点,心乱则笔乱,笔正则万物具备,笔乱则不成阵法。
  姚夫人骂道:叫你自己画又不敢!这个阵图好麻烦!
  骂是骂,手上慢了下来,少不得稳稳地画那一个个圈。
  她在那画,莫哲张口无声地念着性属阴的星宿,她只觉得每多画一个圈,便果真增加一分星辰灵气,当下万分高兴,画得尤其小心,哪里知道是莫哲在旁边无声念的效果。
  莫哲一边默念熟悉得不用想的星宿,一边暗骂:
  该死的,毕宿!还不来,等她画完可就糟糕了!
  要是真有本事弄到星辰灵气,自己还会张眼看不见鬼吗?早就修得比精怪还厉害百倍了!
  此刻还能假借念的力量,用那一丝一毫的灵气遮蔽过去,一会要怎么办?
  越急,时间过得越快,似乎才转眼间,姚夫人就画好了十四个圈,抬眼来看他。
  不敢再念了,下面你从正东往正西画一条直线,再从正北往正南画一跳直线,贯穿申字,连接外面小圈。
  姚夫人脸色凶狠,莫哲急忙解释:就画这两条线就全画好了!
  姚夫人这才低头去画,眼看她从正东画到正西,马上就要完成最后一笔,莫哲急得无法,忽然大叫!
  姚夫人吃惊地抬头看,只见被困在方寸之地的莫哲突然从腰带内掏出一片东西,向自己丢过来。
  麒麟鳞片!
  几乎是下意识地,姚夫人骤然退到外间,闪身躲开,待那东西叮当落地,才发觉不过是一枚钱币!
  乘她退开的功夫,莫哲伸出一只脚,用鞋尖蘸了一点未干的血,急急忙忙把从正北到正南的那条横线画完。
  姚夫人一见被骗,怒极地反身扑过来,身体一到达那血画的阵图,阵图立即放出淡淡金光,虽然不像毕宿带着麒麟鳞片那么厉害,能把她弹开,倒也止住了她的动作,使她不能前进一步,顿时怪叫狂扑,只是不能靠近莫哲。
  莫哲紧张地喘着气道:幸亏你画得好,十四个圈等同大小又紧密相连,要我自己画,决计画不出来,世上没有阵图可以吸纳星辰灵气,这个,是隔绝用的天乾图!
  姚夫人脸上突出一道道青黑的筋脉,显然气得已经疯狂了,眼看过不了那个形成障蔽的天乾图,眼睛一转,竟然用一双肉掌就击打起旁边分隔内外间的墙壁来,灰石血肉乱飞,这景象吓得看见的人都呆了过去,居然没有家丁乘机上前阻拦。
  莫哲已吓得心跳都要停止,姚夫人打穿了一个洞,血肉模糊的手从洞那伸过来
  莫哲!!!
  随着一声暴喝,毕宿撞烂窗户闯进来,想都来不及想,一把抓住姚夫人后心朝旁丢,心胆欲裂之下,力气竟然大涨,把姚夫人硬生生砸到了那边墙上,只震得梁上瓦片都落了几片下来!
  要是正常人,就被砸死了。
  姚夫人滑落到地,墙上赫然一团血印子,可是她迅速爬起来,状极癫狂地朝毕宿扑过去,喉咙里发出怪异难听的叫声。
  毕宿身上的麒麟鳞片给了莫哲,没有了那层金刚护壁,幸亏开阳的武曲之名并非浪得,借了开阳力量的毕宿微一侧头,闪开了那双血点子乱飞的肉手,手抓住身旁帷帐,用力一提,他身体倒翻上去,把姚夫人回手的一下子也闪开了,没给她转身时间,毕宿左足落地,右足借全身旋转的力量一个后踢,只听蓬一声,姚夫人迎面撞出了他进来时踢烂的窗户,外面家丁一声呐喊,握紧手里刀枪,一齐上前,瞬时把姚夫人钉在了窗下墙面上。
  毕宿急追而出,她已双臂猛沉,把那些刀枪全部斩断,只是那双手已经完全不是手的样子,好像两截树枝,露出森森白骨。
  扯开一个家丁,毕宿赶上一步,在她站起之前一掌拍向她天灵盖,碎裂声里,一些透明液体从她眼眶、鼻子、耳朵里喷溅出来,血倒是一滴没有。
  毕宿还要再打,眼看她双眼翻白,身子也失力,缓缓下滑,挂在那些钉住她的断刀断枪上,再也不动弹了。
  毕宿一横手臂:你们退开!
  怕她死而不僵再爬起来,所以要其他家丁都退开,毕宿从家丁手里拿了支枪,伸过去捅了捅,她不动,他不信地用力,枪头扎入那具身体,仍然不动,这才放下心,急急转入屋里,莫哲刚刚提着衣衫下摆走出天乾图围的角落,马上被他捞到怀里上下看。
  伤到了吗?她怎么进到屋子里来的?公孙家果然
  我没受伤!
  今夜为了保护他,公孙家不知死伤了多少家丁,要是这时毕宿骂出饭桶来,只怕又要有一场恶战,莫哲抬起双手向毕宿保证:你看,真的没事!
  毕宿不信地上下看,还把莫哲转过去,连身后也仔细查看了一番,才松了口气:清明两个晚上,两个晚上你都几乎吓死我!
  看着他虽然放松,但一时还不能平复的眉宇,莫哲忽然觉得眼眶发酸,差点滚下泪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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