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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恋续 迷离+番外篇——by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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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的回答后,末仅是眸光微沉,而后便什么也没问的离开了房间。

  待房门再次关上后,静才调回目光望向仍旧专注在皇昕聿身上的湛,略带无奈的叹道:

  「你真的过份了。」

  「我哪里说了过份的话。」完全没回头看着静,从湛过份严肃的侧脸看来,似乎对于方才的事仍旧十分恼火。

  「不是你说了过份的话,而是你的态度过份了。」

  再叹气,果真感情的事是这世上最麻烦的事了。

  「你可以把末当成一个轻佻浪荡的家伙,也可以不相信他说出口的告白,但是你不能把他的感情当成胡说八道,我和他们兄弟认识很久了,所以知道他们对感情的认真,这次你是真的......伤了他了。」

  听着他的话,湛不自觉的想起了方才末箝住他的手时那狠厉暴怒的目光,顿时,一种异常烦闷的感觉开始慢慢的在他心里发酵酝酿,而且只要一想到末刚才的举动、刚才的话......那烦闷的感觉就越发的让他感到烦躁不堪,脸色也跟着越显阴沉。

  「......久......&%#......久纪......。」

  正当湛心底怒火越燃越烈的时候,床上昏睡着的皇昕聿却忽然发出了一阵轻呼,眼皮也微微挣动,彷佛下一刻就要醒来似的。

  「......纪......久纪......。」

  见他昏迷中仍不断呼唤着被掳的徐久纪,湛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此时徐久纪在他心中的地位绝对不比以往,或许尚不见得比得过当初的莫君程,可那重要性......却也一定非比寻常了。

  思及此,他便忍不住一阵担心,以皇昕聿那骄傲自负的性子,被人当着他的面把人给抓走,简直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更别提被掳的那人可能还是他亟欲保护的人儿,在这双重的愤怒下,皇昕聿醒来后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对付那些人......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

  清醒的瞬间,皇昕聿先是看了房内一眼,待发现房里只有湛和静两人之后,他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久纪呢?」

  闻言,湛和静俩人反射性互望一眼后,心虚的低下了头。

  「被抓了。」肯定的语气平缓的从皇昕聿的口中吐出。

  他像是一点也不意外,更彷佛徐久纪被抓一事没有任何值得担心的地方,他的口气平淡和缓,脸上的表情更是沉着冷静。

  「是。」硬着头皮点下头,湛看着自家主子的平静,心里更是忐忑难安。

  听到湛的回答,皇昕聿沉默的片刻,接着,当他再次开口时,询问的对象变成了静。

  「对方是谁?」

  「莫家。」没有半分迟疑,静十分确定的回答着。

  「指使者是莫清泉或是......少玉呈?」微闭眼,皇昕聿其实现在的精神状况非常差。

  「少玉呈。」

  「我要你调查的事完成了吗?」依旧疲累的闭着眼,皇昕聿的话中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完成了。」

  「把调查资料给我。」

  「是。」

  接过静交出的文件,皇昕聿开始专注的看着手中与少玉呈相关的所有资料,他的所有亲人、朋友,交友状况、活动范围,从小到大所就读的学校、所学习的技能,不论是众人皆知或是隐而不明的事......文件里都钜细靡遗的一一列出,包括他和莫家的关系,以及与皇祤展的关联都详列其上,而其中,最让皇昕聿在意的便是那名″叶君″。

  「叶君......?」

  「本名叶观沂,是莫家老爷子在世时的左右手,他的资料在这里。」

  听到皇昕聿略为上扬的语气,静明白那是他对叶君抱持着疑问与兴趣的反应,因此立即迅速的交出另一份资料。

  「他和少玉呈是什么关系?」

  「他们俩人没有明确的关系,但是根据猜测......他们俩个或许是情人。」

  「情人?哼!」哼笑一声,皇昕聿忽而转了话题问道:「末呢?」

  「呃......他暂时离开了。」似乎是尚未从方才那阵不愉快中恢复,因此一提起末,湛的脸色便明显变得难看许多。

  看着他的别扭反应,皇昕聿几乎可以猜出在自己昏迷时曾发生过什么事了。

  「湛,你动手了吗?」

  「......」被皇昕聿那轻柔却可怕的语调给骇住,湛只能心虚的沉默不语。

  「湛,你该明白我的规矩的,为什么偏要我一再的提醒你呢?」不起任何波澜的眼中,隐约有着一丝阴戾的残酷意涵。

  「我......。」

  只消一眼,湛便心知自己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触犯了皇昕聿不可内斗的禁忌,再加上自己又是他近身之人,他的下场只怕不是废去一眼、一手、一脚便可结束的。

  此刻,他紧握的拳头正忍不住的暗自颤抖着,咬紧的牙关,也因过份用力而微微渗出血来,可即使再怎么心惊害怕,他一向不求饶的冷傲性子却还是坚持不肯辩解什么的一语不发。

  见状,一旁的静担心不已的直想开口为他说说情,可才刚张嘴──皇昕聿那凌厉骇人的目光便疾射而来,无言的警告着要他别想插手。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无预警的被人打开,除却仍低着头不发一语的湛之外,其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门口。

  「怎么了,干嘛表情这么奇怪?」

  走进房里的,正是刚刚才和湛打了一架的末,就见他彷佛对房内的凝窒气氛全然不察般,态度平常而自然的朝着湛走近,只是脸色仍旧不佳。

  「你不是离开了?」

  闻言,末没有丝毫迟疑的扬起了笑容,微耸肩道:「等你醒来也等了几小时了,去个厕所不算过份吧。」

  「喔......只是去厕所?」

  对于末的话皇昕聿有着十分的质疑,但他没有明说,只是一迳的盯着他。

  「那为什么我问的时候......湛不这么回答呢?」

  露出了个习以为常的表情,末只是有些无奈的笑道:「因为我刚才才又故意气的他跳脚啊。」

  「是这样吗?」视线游移在湛和末之间,皇昕聿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清他此时的想法为何。

  「是。」

  故意停在湛和皇昕聿之间,末半挡住了湛的身子与反应,毫不心虚的回望着皇昕聿的目光回答道。

  沉默的瞧着他明显保护似的动作,皇昕聿半晌不语,接着才转而问道:

  「之前要你们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彷佛在确认什么似的,末又瞧着皇昕聿片刻后才答道:「已经办好了。」

  「是吗......。」

  再次闭上眼,皇昕聿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好一会儿后才再度开口道:

  「下去吧,明天早上八点过来,我会告诉你们该做什么。」

  听到这个命令,湛和静二人顿时不约而同的暗暗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接着,见皇昕聿仍旧不曾睁眼,这才轻声的准备退出房间。

  就在三人即将离开房中之时,皇昕聿却突然开口唤道:「末,你留下。」

  闻言,原本稍稍放心了的湛和静,霎时一脸担忧的看向被点名的末,而末则是仅在被点名时微感意外,之后便又恢复了原先的沉着表情。

  「是。」

  简短的应声后,末又静静的看了湛一眼便将房门关上,完全阻绝了湛和静的目光。

  还没走近皇昕聿身边,房里便已经传来了皇昕聿过份冷然的声音。

  「你觉得我相信你刚才的话吗?」

  看着已然睁眼注视着自己的皇昕聿,末微微的笑了,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或胆寒。

  「我现在在这里,不就代表了你的答案。」

  微勾唇角,皇昕聿露出了醒来后的第一个笑,没有丝毫笑意的笑。

  「哼,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置你?」

  不在意的笑笑。「都可以。看你是要杀了我或是依照规条用刑,我都无所谓。」

  听见他满不在乎的回答,皇昕聿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狠戾,但下一刻,当他看见末眼中那若有似无的情感时,他却忽然敛下了心中的杀意,再次回复之前的沉着。

  「我放过你。」

  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皇昕聿用着彷如闲话家常般的平淡语气接着又道:

  「条件是......明天中午我要看到莫清泉的尸体。」

  皇昕聿话才说完,就看见末脸上的笑容瞬间掩没。

  要莫清泉的尸体?而且还明天中午就要见到!?

  这摆明了就是在刁难他嘛!如果少玉呈够聪明的话,那人早不在台湾的可能性很大,要他上哪儿找人?

  再者,就算莫清泉真的没走,只怕此刻他的身边也是戒备森严、关卡重重,这又要他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把尸体交给他呢?这不是刁难是什么!

  看着末脸上渐显凝重的表情,皇昕聿只是一脸冷淡的再道:

  「要是你做不到,就趁早带着他逃走吧。因为如果你失败了,不止你要死,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他是无辜的!」咬牙切齿的怒瞪着皇昕聿,末头一次对他的冷酷决绝感到厌恶。

  「相较之下,你还比较像无辜的吧。」

  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皇昕聿冷眼瞧着他,直言道:

  「想保住一个人就得要有本事,没有本事的话,什么都是空谈。」

  恁般无情的说出这么一句听来像在教训末的言辞,但其实只有皇昕聿自己知道,这些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因为就算是他,也没有保住徐久纪......。

  意外的瞧见皇昕聿眼中细微到几乎觉察不出的自责与愤怒,末这才了解他之所以开出这般条件为的是什么。

  微垂首,末破天荒的以着恭敬万分的口气说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在明天中午前把莫清泉的尸体交给你的,你放心好了。」随即便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去。

  17

  当少玉呈接获通报已于昨夜带回皇昕聿目前最为重视的新欢消息之时,已经是隔天早上的七点了。

  他没有费心责问他们为什么没有立刻通知他,因为他心知肚明这是何人授意,因此尽管有种被蒙在鼓里的不快感,但他还是极力的维持着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冷静与自持。

  问清了人现在何处后,他连饭都没想吃,就打算先去瞧瞧那个能在莫君程死后的短短时间内取代他地位的″新宠″是何模样。

  「他就是皇昕聿的新欢?」

  瞧着眼前正望着窗外发愣的憔悴男子,少玉呈忍不住发声问着身后的叶观沂。

  「你确定你没抓错人?」

  瞧着窗前的徐久纪,少玉呈的心里除了怀疑还是怀疑。

  眼前这名男子不止容貎看来枯槁憔悴、身子更是干扁细瘦,既没有过份美丽的脸孔,也没有凝脂赛雪的光滑皮肤;没有比例匀称的修长身材,更没有阳刚结实的健壮体格......

  唯一有的,只是一张勉强还算得上端正的平凡五官罢了,而且还丝毫不具任何特色!

  所以不管他再怎么仔细看、认真看,也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人套上任何俊秀、清雅......等等的字句,更是怎么也不能把他和自己一年多前在酒会上意外见过的皇昕聿的″男友″──莫君程相提并论。

  而且......等一下,他没看错吧,怎么他的脚......看起来好象、好象有点奇怪......?

  天啊,他该不会......该不会还是个瘸子吧!?

  哈,他真的就是叶观沂口中所说那名,『皇昕聿的新欢』吗!?

  他真的就是皇昕聿每日每夜都得亲自瞧过他安然无恙后方肯回房休息的那名,『重要的人』吗!?

  他很怀疑,真的十分怀疑,而且简直可以说是完全无法相信!理所当然的,他也丝毫不认为这人有可能对皇昕聿起任何威胁作用。

  「你问这句话......是在质疑我的能力?」笑容可掬的反问着他,叶观沂的眼中似有寒芒微现。

  紧蹙双眉,对于叶观沂带回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可用之处的人质,少玉呈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

  「我只是很怀疑,皇昕聿会为了这么一个阴沉丑陋,而且说不定还是个瘸子的男人付出些什么。」

  不屑的转身背对徐久纪,少玉呈嗤之以鼻的说道:

  「像他这样的人,我在路边随便抓都有一大把,而且还个个都强过他......。」

  跟着,一双勾人的凤眼更是斜睨着叶观沂,冷冷的讽刺道:

  「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还天真的认为皇昕聿真的宠幸他,我看你八成是被他给耍了还不知道。」

  「是不是被耍......过几天你就会晓得了。」对少玉呈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叶观沂只是敛下笑容淡然以对。

  冷哼一声,少玉呈闪过叶观沂靠在门边的身子,迳自走出房间唤来手下:

  「把房里的家伙处理掉,那种没用的人质──我不需要。」

  彷佛是故意挑衅、故意要让叶观沂难看般,少玉呈当着他的面如此吩咐道。

  就见那名手下一应声,随即便要进入房中执行命令,不料叶观沂却硬是挡在门口不让那人进入。

  「呃......叶君,我要进去把人......。」

  「人是我带回来的,怎么处置,由我决定。」冷眼一扫,那人立即噤若寒蝉。

  「但莫家现在当家做主的人是我!」冷傲的开口,少玉呈的语气满是不悦。

  「可唯独我,是不用听命于你的人,你忘了吗。」叶观沂语气轻淡,但眼中的暗示提醒却是再明显不过。

  「你──」被他的提醒堵得哑口无言,少玉呈顿时气恼的拂袖而去。

  在确定少玉呈离去之后,叶观沂才终于走进房内,看着站在窗边一言不发的徐久纪,他有些抱歉的说道:

  「他说话向来如此,你别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我保证过,只要他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我就会毫发无伤的送你回去的。」

  闻言,徐久纪依旧动也不动的看着窗外,彷佛完全没听到叶观沂的话似的。见状,叶观沂知他是不想开口而非没有听到,遂也不再说些什么的转身离开了房内。

  待房门终于被锁上后,徐久纪木然的表情才终于微微起了变动。

  我只是很怀疑,皇昕聿会为了这么一个阴沉丑陋,而且说不定还是个瘸子的男人付出些什么......

  想起方才少玉呈那伤人的字句,徐久纪微敛眉,然后一脸悲哀的笑了。

  呵......瘸子......是啊,在别人的眼中我就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瘸子,只会拖累别人的残废。所以就连我自己都很怀疑,″他″真的会费心来救我吗?我不信......。

  努力压下心头苦涩,徐久纪再度望向了窗外,想起自己临走前匆忙塞在皇昕聿衣服口袋的锦盒,忽地眸光一黯,眼中也不自觉的流露出几许凄然。

  我会等你,等你愿意把礼物交给我的那一天......。

  我从不觉得自己很重要,也从不认为脱离险境的你还会想起我,但或许,我们已经不再有相见的机会了,所以......我还是把它交给你了。

  毕竟是给你的礼物,即使再怎么不愿承认,可它的确是特意为你挑选的礼物,因此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交给你了......。

  你会喜欢吗?你真的想要吗?

  你要的......又真的是它吗?

  缓缓闭上眼,徐久纪的心里感到莫名悲哀。

  其实我很怀疑,也或许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会来救我,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存着一丝期待呢?

  为什么我还会有所期待呢,为什么?

  ******

  坐在前些日子徐久纪休息的房中,皇昕聿凝视着静静躺在锦盒中那对精致而小巧的白金袖扣,向来冷漠的眼中浮现了几许少见的温柔与难掩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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