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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重生 上——by月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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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抬头,却感觉头上温柔的触摸,那是天遥纤白的手指,在他的长发上轻柔抚摸着,细细的梳理每一根凌乱的银发,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虔诚的信徒轻吻着神的信物。
  有一种奇怪的热量从那温柔的指尖渗透到心底,随即铺天盖地的汹涌而出,迅速蔓延到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血脉,胸前的蓝光同样不甘示弱的连闪着,一次比一次耀眼,却压不下那种莫名的悸动,这种感觉,在前世与李骅相处时也曾有过,然而这次来得更凶猛,更突兀,势不可挡的俘虏了所有的知觉。
  “五哥……”近似呻吟的轻唤从他口里发出,天尧肯定,他的脸乃至全身,都滚烫得吓人,然而有些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在此时似乎被呼唤一般猛烈的撞击着记忆的闸门,一下,一下,又一下,震得他眼前发黑。
  “尧……”虽然轻不可闻,但天遥的确是在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耳边轻唤着,温热的呼吸柔和的拂过耳际,轻轻的,却带起怪异的战栗。
  “尧……你来了……是不是?”
  “什么?”天尧狠狠的咬着舌间,那逐渐在口腔蔓延的铁锈味唤醒了他的意识,深深吸口气,体内的真气自动运转,一遍一遍的,那清凉的感觉又冒了上来,脑袋终于彻底清醒了,那叫嚣着的疼痛也缓缓淡去,逐渐消失。
  真可笑,刚才那是什么感觉?五哥喝醉了酒,他又在那晕什么?难不成几个月没有碰酒,酒量会一落千丈到这地步?
  天尧轻轻一推,毫不费力的就挣脱了那个怀抱,半扶半抱的将垂眸不语的天遥拉到床前,按他坐下。
  “五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天遥半眯着雾眸,神情带着柔和的茫然。
  “你刚才说……我来了是什么意思?”虽然刚才迷糊着,但关键的东西天尧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天遥微微蹙起眉,湿润的目光疑惑的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眸流露出无辜的神色。
  “什……么?”
  “……”天尧无话可说,这个线索看来是找不下去了,刚才真不该在那么关键的时刻站起来。
  “也罢,五哥你今日就在这里睡了吧。”
  放轻手头力道抓起天遥的手腕将他拉放在床上,尽管已经很注意了,床上的人儿却仍旧微微蹙起了眉。
  连忙松开手,仔细一看,那柔腻的雪肤上斑驳的印着几道明显的指痕。天尧皱起眉,暗暗嘀咕几声,难得细心的转身从架上拿了毛巾,放在冰凉的水中浸湿,拧干,然后回到床前。
  然后该怎么做?天尧凌厉的目光盯着那毛巾研究了半晌,以往他这种目光一出,没一会儿对面的人就吓得屁滚尿流直打哆嗦把什么都招了,然而手中这东西终究不是人,他百试百灵的终极杀人目光没有一点的作用,看了半天,他还是没弄明白这湿毛巾是怎么醒酒的。
  该死!天尧挑起眉,想了想,还是先将这毛巾往那皓腕上一放,尽量轻柔的揉搓起来,听说冰凉的东西可以消去乌青,也不知有没有效。
  那小心翼翼的手指还没按几下,床上似乎已经熟睡的人却轻轻一颤,反手一扣,倒是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天尧漂亮的眉一挑,冷眼眯起,下意识的没有挣扎,还配合的放松了力道。
  这一次是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他已被压在天遥的身下。
  被银色的发带松松束起的青丝柔和的披散着,有几缕轻柔的垂在天尧的脸颊上,与那银亮得宛如月光的长发交织在一起,黑得耀眼,白得醒目,让人目眩神迷。在这种季节所穿的长衫,那雪白的衣襟本就宽松柔软,这一不算小的折腾,便松开了领口,从仰躺的角度便可以稍稍看到天遥那漂亮细致的锁骨,纤细的下颚,视线再往上便是有着完美弧度的唇,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愈显出艳丽的红。那双眼眸带着氤氲的迷离,宛如笼罩着朦胧的雾气,稍稍湿润的眼眶,浮着薄薄的水汽,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纵是天尧,也看得一楞,传闻中怜昕王爷有着世间少有的美貌,便是称为白虎国第一美男子也不为过,然而平时看惯了这张脸,再加上以往又是对除了李骅之外的人打不起什么兴趣,也从没这样仔细的看过天遥的长相,今日看来,果真是绝色,美得几乎让人窒息。
  那纤细的手腕轻柔的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这样的姿势倒是让他动弹不得,想稍稍挣扎一下,但余光瞄到那似乎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手腕,于是不敢用劲。老老实实的仰躺着,微眯起眼,肆无忌惮的目光从那绝美的脸游移到脖颈,然后再四处流转。
  嘴角绽放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小小的酒窝缓缓浮现在细腻玉白的脸颊上,额前的发丝微微凌乱,一贯温和柔雅的天遥,此时看来却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你……唔?”
  温热湿软的唇轻柔的覆上,堵住了欲开口的问话,天尧怔然的瞪大了眼,只能看到那雾蒙蒙的眼眸中隐隐流泻出的柔情,像无法抵挡的旋涡一般,吸引着他所有的目光,似乎有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人不禁沦陷进去。
  不过那一吻仅仅是蜻蜓点水,那柔软湿滑的舌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勾勒着他的唇线,并没有深入的意思。唇上麻麻痒痒的,倒是天尧有些受不住了,催促似的微微启唇,灵活的舌迅速窜出卷住那迟疑流连的舌,毫不客气的吻住。
  有着前世经验的天尧,显然并不是雏儿,高超的吻技让他迅速夺回了主导权,掠夺似的加深了纠缠。
  天遥那雾眸中逐渐浮起淡淡的笑意,配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天遥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天尧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眯起眼,像极了用过了餐心满意足的猫,露出慵懒的微笑。
  原来喝过酒后五哥会变得这么主动,天尧吧咋吧咋嘴,正待说些什么,却见到天遥忽然微微蹙起了眉,无力的合上了眼,静静的将头埋在天尧的颈窝,轻轻地喘着气。
  此时,窗外的红霞在挣扎中逐渐消失,耀眼的星辰宛如镶嵌在夜幕中的璀璨宝石缓缓浮现出来,闪着淡淡的光。
  “五哥,你怎么了?”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人浑身轻轻的颤抖,天尧这才发觉了不对劲。
  刚要伸手扶住那颤抖着的肩膀,天遥却已经停止了动作,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皎洁的月光静静的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为地面铺上一层薄薄的银纱。
  天遥忽然起身坐起来,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天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狐疑的眯起了眼。
  流水一般的月光宛如搅碎了琼华碎玉,蓦然透进来,静静的照亮了天遥的脸。
  天尧呆呆的楞住了。
  眼眸中若有若无的雾气仿佛雨后如烟消云散,一点也看不见了,漆黑如墨的眼眸有着比星辰更耀眼的清亮,水波流转,泻出淡淡的魅惑,在黑暗中熠熠发亮。
  同样的脸,同样的五官,却带着妖异的魔魅,有种诡异的绝艳。
  他手一抬,轻轻一扯,那雪银色的发带缓缓飘落,丝绸般乌黑柔软的墨发瀑布般顺滑的披散下来,铺了一床,宛如海藻般的长发轻轻颤动着,月光流转在发丝之间,宛如小小的细浪翻转。
  同样完美的声线,此刻听来,却微微泛着淡淡的低沉,褪去了平日的清澈悦耳,此刻,在深沉的夜色中,宛如夜晚一般,带着魅惑的磁性。
  他轻笑,说:
  “我是天魅,你好,我的小新娘。”

  夜的妖精


  “小……小新娘?”努力想镇定自若的天尧还是没形象的张大了嘴,呆若木鸡。
  “嘘——”修长的手指挑逗似的磨蹭着天尧的唇,做出噤声的手势,天魅压低了身子,凑到他的耳边,如同夜色般迷人的嗓音带着勾人的魅惑:“今夜可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敏感的耳垂忽然一阵湿热,天尧浑身一颤,深黑色的瞳仁危险的紧缩,警惕的眯起了眼,倒是镇定下来。
  “你在说什么?”
  “呵—你不是……?”天魅低笑着,舔吻着天尧细腻的脖颈:“良欣……吗?”
  良欣?天尧脑中忽然闪过那个在宴会上恼羞成怒的新娘子,不由一怔,继而迅速反应过来,登时火冒三丈:“你瞎了眼吗?”
  天魅自顾自轻轻啃咬着那锁骨的线条,挑逗的指尖顺着脸颊,脖颈,一直勾勒到胸前,不由顿住了。
  “哎?”停下了动作,天魅眯眼抬头,仔细端详着身下的人:“男的?”
  “嗤!”恼怒皱着眉,天尧危险的眯起了眼:“别开玩笑了。”
  “那么……你是良然?”天魅舔着下唇,因□而愈显艳丽的唇鲜艳得仿佛涂上了血。
  “你!”脑子一热,天尧手一甩,使出三成的力道,狠狠的推开了身上的人。但天魅却已一个优美的弧度,一种可以称得上是诡异的跳跃,连续的几个空中后翻,那柔韧得可怕的身影向后弯成极大的弧,在有着浅淡月光的夜色中,宛如一个鬼魅的精灵,啪嗒,轻巧的落地。
  天尧第二次呆若木鸡,从没有想过天遥的轻功竟到了这般高深到诡异的地步,以往不喜出风头的天遥从没有这般施展过,仅仅在行走间隐隐透出加速的作用,然而今日全力施展,竟连他都一时看花了眼。
  那个在被月光在地面拉扯出细长的影子,优雅的伫立着的身形,只让他想到了一个词————
  妖精!
  那一头及膝的长发柔亮的直披下来,在银色的月光中,不羁的随风轻扬,染成一片雪亮的瀑布。清亮得宛如月光流转的黑眸盈满妖异的魅惑,隐隐漏出妖媚的紫光,鲜红的唇勾起诱惑的弧度,微启的唇间依稀可以看见柔软艳红的舌。
  明明是同一张脸,明明是同样的浅笑,为何天遥看起来柔雅温和,清澈得宛如流淌的泉,让人如沐浴三月和煦的春风;而眼前的天魅,却是如此的……笑得如此的……□?!
  这显然已经不是酒后的性格转换,是另一个人,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天尧陡然冷下脸,凌厉的眸盈满了杀意:“你到底是谁?”
  “真是烈性的猫。”天魅低笑起来,磁性的声线引起空气的颤动,在撩人的夜色中,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性感味道:
  “我说过,我是天魅。”
  “五……天遥呢?”天尧及时换了个称呼,现在还是让他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
  “现在是晚上呢,自然是睡下了。”天魅慵懒的勾了勾嘴角。
  “你是哪里的妖孽?快从天遥的身体里滚出去!”天尧威胁的眯起了眼,叱喝道。
  “妖孽?”天魅懒懒的往墙上一靠,眯起眼:“这可太让我伤心了。”
  “我可看不出你哪里伤心。”天尧怒极反笑。
  “现在看起来,这里似乎不是新房?”天魅修长漂亮的手指勾起雪色的门帘,把玩着上面细密的流苏,晶莹的碎玉丁零当啷的相互碰撞着,在寂静的夜中显得犹为突兀:“怎么回事呢?”
  “你的消息可真不灵通。”天尧懒懒的翘起一条腿,露出讽刺的笑:“婚宴早就取消了。”
  现在想起来,也许正是由于晚上出来的是魅,所以五哥才会说王妃并非是他娶,还有他和父皇的对话,这样看来也能解释了……不过……这也就是说五哥和父皇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妖孽的存在吗?
  想到这里,天尧蓦的坐起身:“天遥和当今圣上都知道有你的存在吗?”
  “你说呢?”修长的手指一松,晶莹剔透的流苏一点一点从指缝中滑落,丁零当啷的清脆摇摆着,宛如在帘上掀起细碎的波浪。天魅无聊的打了个呵欠,伸手就要推门。
  “你要去哪?”天尧皱起眉。
  “既然今夜不是洞房花烛……”天魅又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挑逗似的轻舔下唇:“自然是去找找乐子。”
  “你敢?!”天尧狠狠一掌拍上床柱,坚硬的青松木应声而裂,啪的碎了一地:“你敢用天遥的身体去那种地方?”
  天魅慵懒的扫了他一眼,径直走出了门。
  一阵无名火直窜上脑门,天尧猛的抽出血曜,寒冷的剑气汹涌而出,在清冷的夜里更显阴冷,不过那彻骨的寒气倒是让那滚烫的脑子稍稍冷静下来,不行!纵然想将那人一剑劈成两半,但那身体是五哥的!
  皱起眉,将剑收回鞘,余光却瞥到一个淡淡的白色,静静的躺在地面上,在月光中泛着漂亮的银光,这不是……?
  将它捡起,平放在掌心,仔细看看,的确,这时五哥从不离身的雪银色发带。
  柔软的触感,清凉的布料,虽说并不是非常名贵和精致,甚至还稍稍发白,显然历史比较久远,但却被保存得很好,细致的花纹泛着浅浅的微光,顺滑的线条,显然经过精心的保养,有点……熟悉的感觉。
  最近经常叫嚣着的眩晕又一次袭来,这一定与那段消失的记忆有关系!似乎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他,天尧悄悄的攒紧了手指,鬼使神差的将那条发带塞到枕头的下面。
  随后,抓起一旁的佩剑,急急走出了门。
  在战南王府门口,他见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纤长身影,似乎在和谁说话。
  走近了,才看清是两个女人,一个冷艳,穿着艳红的长裙;一个长着可爱的娃娃脸,身着紫色的小短裙。都是少见的美人,唯一相同的地方,便是脸上一致的恭敬。
  是这个叫天魅的暗卫吗?天尧挑起眉,悄无声息的走到天魅的身后。
  “星光,今天我要去的地方,可不是你们可以进的。”
  天魅轻佻的托起其中一个美人的下巴,凑近她的耳边,亲昵的低语。
  “为什么啊?天魅大人!”被称为星光的,是那个拥有娇小的身材,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像个小小瓷娃娃似的美人,她不满地撅起水润的小嘴,咕哝着:“难得出去玩啊……”
  “恩?”天魅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愈发魅惑。
  “啊……没有,星光会乖乖的,不会跟着。”星光顿时吓得惨白了一张小脸,连连摇头,眼眶里却浮起委屈的水雾。
  “乖孩子。”天魅慵懒的微眯起眼,毫不留恋的收回手。
  那两个美人恭敬的鞠了一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哧,真是讽刺,一个只能晚上出来的人,暗卫还用光来起名。”天尧不屑的发出冷哼。
  “呵,天遥难道不是这样吗?”天魅毫不在意那冷得冻死人的目光,挑逗似的轻轻抚摩着天尧的脸颊,冰凉的指尖在那肌肤上勾画着圈:“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想要。”
  “少来。”天尧皱起眉,厌恶的拍掉那肆意横行的手指:“你到底想怎么样?”
  低笑着,天魅懒懒的开口:“星夜,月夜,你们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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