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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重生 上——by月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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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哪?”
  “应该是在后花园,走廊尽头往左拐,再走一段便是。”那女子忽又转头:“小年,你说是不是?”
  小年?天尧又一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依旧是一堵雪白的墙。
  “小言小年是什么?”他一时脱口问道。
  “嘻嘻,我的两个丫鬟很漂亮吧?”那女子笑着点头:“她们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一直在我身旁服侍着呢!我们就像三姐妹一样,咦?小弟弟……人呢?”
  还没待她说完,窗上已是空无一人。
  “小言,小年。”那女子笑得温柔,坐回桌前:“来,我们继续练字啊,你们现在识了那么多字,开心吗?”
  她纤细的素手轻握着毛笔,认真地一笔一画描摹,啪嗒,啪嗒,悄悄地,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打在宣纸上,糊了一大片的水渍。
  走廊外
  天尧急急奔走,按着那女子的指引找到了后花园。
  虽说是后花园,其实也只不过摆了几盆花,四周杂草丛生,一派荒凉。花园中间摆着石桌石椅,隐隐有潺潺流水声传来,随风而来的还有细微的低语声。
  天尧目光一凝,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棵大树,探头看去。
  果真是一条小小的溪流,清澈见底的流水哗啦的流淌,飞溅出几点水花。
  他找寻的那个疯少年静静地坐在岸边,光裸的脚不安分的抖动,劈啪劈啪拍打着水面。
  而他的身后,还坐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温柔地为他梳理着泛红的长发。
  那人是————月夜?!
  天尧眉头一皱,静静看着。
  月夜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梳理着,随后细心系上薄薄的发带。
  “王爷,躲躲藏藏可不是好习惯。”月夜笑眯眯的开口,却没有回头。
  “啧!”天尧皱着眉,缓缓从树后走出来,凌厉的目光中隐隐搀杂着懊恼。
  那个疯少年扭头一看,登时瞪圆了眼,俊秀的脸逐渐扭曲,怨毒的目光直直射过来。
  “杀……杀了你!”凄厉尖啸一声,那少年满脸癫狂,挣扎着要扑上来。
  月夜笑眯眯的按住了他的肩头,止住了他的动作。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落在了他的身后,接着,便是凌厉的拳风陡然袭来。
  月夜笑眯眯的俯下身,贴近少年的耳边:“站在这别动。”
  低下的头,险险避过从背后袭来的拳头,随后他身形一动,人已然落在几丈外。
  星夜面无表情地手一抖,凌厉的剑出现在手上。
  月夜笑眯眯的伸手,修长的指间夹着几把寒光四射的小刀。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迅速在空中撕打,不分上下,惨烈得天昏地暗。
  天尧冷冷地看着那个浑身颤抖的少年。
  疯少年狰狞着脸,死死地瞪着他,脸上扭曲得吓人。

  三年的经书热


  “你是谁?”天尧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疯少年面容扭曲狰狞,涣散的瞳仁逐渐泛出艳红的血丝,仿佛眼里要喷出火来。
  他的脸色由惨白转为铁青,抖颤着薄薄的唇,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天尧皱起眉,怎么了?这个疯子怎么一点动作也没有了?本来不是想要扑过来的吗?
  目光扫到不远处在溪上打得水花四溅的两道身影,他登时恍然大悟,这小子蛮听月夜的话嘛,不过……这样可没意思了!
  好,让他逗逗看。
  想及此,天尧挑起眉,微微掀起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白牙,略略抬高下巴,作出一副鄙夷不屑外加嘲讽的表情:“来啊,你不是想过来吗?”
  对这种表情,他平日里也常用,倒是轻车熟路。
  疯少年简单的大脑仅仅接受到挑衅的信息,迅速冲散了所有的理智,他凄厉地尖啸一声,脚一瞪,已然扑过来,快得肉眼难以把握。
  喝!这速度倒是挺快!
  天尧连忙微微张手,放松全身力道,任由那个来势汹汹的身影狠狠地将他扑倒在地。
  后脑勺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天尧痛得闷哼一声,该死的!刚才应该保护一下后脑才对!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天尧的目光灼灼,盯在疯少年的脸上,那贪婪而诡异的目光,仿佛一只恶狼盯上一只小小的羔羊,当然,对天尧来说,眼前的家伙,十有八九,便是那探索真相的宝贵钥匙。
  “你是谁?”他不紧不慢的发问,言语中有着不容分说的命令。
  疯少年张手成爪,正要扼住天尧的咽喉,但听到这句话,不由微微怔住,怨毒的眼底掠过一抹茫然,他呆呆地重复着:“我……是谁?”
  一边喃喃地重复着,他的目光愈发疯狂,忽然,他咧开嘴,露出诡异的微笑,纤细的手指牢牢地扣住了天尧的脖颈,他俯下身,脸几乎贴到天尧的脸上,那眼底的怨毒清晰可见。
  “我是恶鬼,对,我是恶鬼!我从地狱里来……找你报仇的!呵—哈哈哈!你这个恶魔!死吧!我要杀了你!!”
  恶……魔……?
  “恶……恶魔!你不是人!你是恶魔!”梦中凄厉的嚎叫仿佛回响在耳畔。
  脑中登时一片轰鸣,似乎有什么画面翻滚着要突破闸门,汹涌而出。
  天尧怔然地瞪大了眼,喃喃地吐出陌生的名字:“夜……雾……霖……”
  疯少年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浑身一颤,既而僵住了,疑惑地重复:“夜雾霖……夜雾霖……?是谁?到底是谁?”
  “是你。”天尧眯起眼,拂开脖子上早已松开的手,起身站起来,抖抖身上凌乱的袍子。
  他其实什么也不明白,真相依旧懵懂,但不知为何,他却清晰的知晓,眼前的少年,是曾经官僚大世家夜家的雾字辈后人,夜雾霖,十年前的太子伴读之一……但是,好象还有一个……在梦中,被他活生生的撕裂了胸膛。
  伸手抬起夜雾霖精致的下颚,天尧细细打量他的脸,熟悉的感觉愈加明显。
  还没等天尧看清,一旁便伸出了一条长臂,牢牢地扣住了夜雾霖的腰将他抱起来。
  抬头一看,却是笑眯眯的月夜。
  “王爷,你可别乱逗他。”月夜满脸青紫,身上雪白的长袍也被划得一道一道的,渗出鲜红的血,但他依旧挂着那百年不变的一零一招牌笑容,眉宇间飞扬着放荡不羁的潇洒。
  “你们是什么关系?”天尧狐疑地眯起眼,几乎是质问道。
  月夜轻松地将不知何时开始呼呼大睡的夜雾霖抗在肩上,闻言,笑眯眯地回头:“他可是我的宝贝儿子。”
  父子……?!
  天尧膛目结舌,既而迅速反应过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嘟囔道:“哧!相差八岁的父子,以为我会相信么?”
  月夜笑眯眯地将他的乖‘儿子’放回冷宫的寝室中,随后径直进了走廊。
  天尧迅速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出了冷宫,来到了紫芒殿。
  推门入内,天尧不由张口结舌。
  经书三万遍……?原本以为是普通的经书,没想到竟是流萧那个老古董读书人写的那部《流家经典学术经》,这个老头子花了半辈子呕心呖血而出的精品著作,一出世便荣登榜首,作为白虎国最长的著作而闻名。
  的确是长,全书分为六十卷,每卷有手腕那么厚,光是堆着这一部,就可以占据整个大书架的一半空间,当真让人咋舌。
  父皇竟然要五哥抄这部,还要三万遍?即便是加上两个暗卫还有他的帮忙,恐怕几十年都不够?
  再一看,天遥已经端坐在桌前,埋头抄起来,右手握着毛笔,左手在凹凸的卷面上轻抚过,运笔如飞,刷刷刷,一页页的白纸迅速填满了黑字。
  他怎么能落后呢?天尧一把抽过一卷,也照样坐下来。
  不过看着那满满复杂的字,他倒是咬起了笔杆,前生也不喜读书,只不过做了皇帝为了应付奏折和文章,倒是拼了几年,但这卷上比较复杂的字还是认不出。
  不管了!照样摹便是了!
  他挑起眉,同样开始运笔如飞。
  不过这皇帝倒是暗地里默许这种作弊的行为,不然为何将那著作备分了几十部,堆满了墙角。
  这一抄,便是天昏地暗,从早到晚,再到早上,一转眼,已然是抄了一天半了。
  连吃饭也不停笔,这才抄了一遍!天尧将笔一摔,倒是得意地望向一旁的月夜。
  “哎,我抄完一遍了,你怎么样?”
  月夜笑眯眯的没有停下手上动作:“恩,快四遍了。”
  “四……四遍??”
  天尧定睛一看,月夜修长的指间夹着四根毛笔,还能写出不同的字,刷刷刷,并排的四列狂草迅速呈现。
  他张口结舌,竟然能把惯用的飞刀技巧运用到这上面,这……还是人吗?
  迅速转头一看,擅长双手剑的星夜左右手都握着毛笔,同样是运笔如飞。
  倒是他落后了!
  天尧皱紧眉头,忽然心生一计,忽然抱起大堆的原著拔腿就走。
  径直冲向了军营,对着那些悠闲自在无事可做的兵士们宣布:“你们从今天起开始抄写经书,唔,按照上缴遍数每年底颁布前三名,第一名晋升为右副将,第二名晋升为千夫长,第三名晋升为百夫长,从今日开始。”
  众兵士皆哗然,这是什么?明目张胆地滥用职权!
  不过谁也没敢吭声,毕竟升官要紧,以往大字不识,只会画画光饼,就连能完整写出名字都算高等知识分子的兵营,那群五大三粗的超级文盲,只得认命地咬起了笔杆,不会认字?那有什么关系?依样画葫芦,临摹总会了吧?
  城中的毛笔白纸登时脱销,流萧这本经典著作同样卖得火暴,倒是一时间皇城纸贵。
  不知是军营里谁传出了消息,整个皇城乃至全国上下,掀起了抄书热,没有工作的乞丐和流浪汉,在家闲着的妇人,闲暇时都抄起了经书,反正他们知道,只要把这经书运到军营,准能卖个高价!
  成车成车地手抄本运出军营,‘秘密’送往紫芒殿。
  皇帝知道此事,啼笑皆非,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抄去了。
  这一晃一抄,便是三年的光阴。
  三年记事

  当然,这三年的流逝,并不意味着风平浪静,相反的,这一段时间,可算是波澜起伏。
  这段光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但要掀起举国震惊的内乱战争,倒是绰绰有余。
  此次内战的原由,大街小巷流传着各种希奇古怪的版本。
  当然,这事的真相,倒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
  虎臻帝同样是束手无策。
  为什么?
  因为掀起战争的,便是痛失独子的图大将军。
  他的手下兵士,各个头系白绸,上书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偿命债’
  咳,虽说那几个大字实在是污染众目,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们,那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能画出几个饼就不错了,更何况还描摹出三个有形状的字。
  虎臻帝这回可头疼了,当时那起命案,死的三位权臣之子,其中刘尚书与右丞相良广都是文臣,政治嗅觉相当敏锐,也比较通时务,在经过皇帝的软硬皆施,威逼利诱,并且做出其后代永享世袭高官的允诺后,‘勉为其难’‘敢怒不敢言’地接受了妥协,其实那肃穆的老脸下,早就笑开了花,他们儿子那么多,死一个能换来世袭的资格,值!当真是值了!
  而武官可就说不准了,图大将军是个四肢强壮头脑简单的标准榜样,嗓门大,性子冲,一听皇帝的安排,立马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他那可是独子!成亲那么多年了,妻妾也成群,每日拜拜神明,求求送子鹤,这可是每日的必做功课,辛辛苦苦地,才造出了这么一个心血结晶,怎能不捧在手里,疼上天啊?也难怪娇宠出那么一个横行霸道,任性妄为的纨绔子弟。
  熊掌一挥,一掌下去,硬是将宣读圣旨的太监拍得脑浆迸裂。
  接到浑身是血的随行小太监连滚带爬地扑进来禀报后,皇帝的脸面也挂不住了,龙颜大怒,径直一道圣旨丢下去,宣布图大将军触怒龙颜,削去兵权,贬为庶民。
  当然,图大将军这么多年的征战,与兵士们朝夕相处,倒是私养了一群亲兵,再加上军队中也有亲信,这规模倒是大,公然举起‘偿命债’的旗帜,掀起了举国震惊的大型内战。
  天尧本身是不想管这档子事的,埋头抄写经文和运输经文就已经够戗了,这等闲事,还是让那皇帝老儿自己解决去吧。
  哪知随手翻看那让他出征的圣旨,他却忽然脸色大变,什么?是冲着五哥来的?
  图大将军……图……图飞!
  这一联系,可把他惊得够戗,五哥竟然替他顶罪,这么大的事竟也没和他商量!
  再听闻到图大将军百般挑衅的言语,他这怒火,终于旺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不过是杀个败家子嘛,这老家伙还该感到荣幸,竟然敢造出这么大的势,况且还想让五哥偿命债!也不看他配嘛?那老匹夫!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大怒之下,他将笔一摔,亲自领兵镇压。
  在大军混战时,他拍马上阵,在千军万马中横行无阻,不出三回合便生擒了图将军及其两个副将。
  这下,敌军士气低落,军心涣散,不出三月,死伤惨重,其余皆降。
  虎臻帝念着图大将军图髯性子耿直,又痛失爱子,饶其大罪,贬为庶民,没收家产,赐一方小小田地草屋,让其自力更生。
  当然,这没收家产只是个形式,向来耿直的老将军那点财产少得可怜,干脆秘密送还,埋在那几亩田地之下。
  一脸颓然的图髯含恨而归,正待蓄积私下残余势力为其子讨还命债,再掀波澜之时,却忽然接到了几十年未有一子的正妻有孕的消息,老来得子,可谓是天降喜事,他每日笑得合不拢嘴,老脸皱成了一朵大菊花,忙前忙后,只等着抱个白胖胖的儿子,什么叛乱,什么偿命债,早就抛脑后去了,至于他是否如愿以偿,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几个核心权臣的退出,终于致使天遥党逐渐分崩离析,对于这种情况,天遥仅仅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但虎臻帝可不容许这种情况发生,明里暗里拉拢了一些小官大官,企图重新振兴遥党势力。然而天遥却是不愿,派星夜将密函送至生母梁后处,这个向来爱子如命的国母心知爱子本就不愿卷入政治,自然不舍得去勉强他,况且她一向尊重儿子的意见,毫不犹豫的按那密函上执行。虎臻帝坚定的决心也抵不过心上人的泪水,在梁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心理折磨下,他终于放弃了,将那蓄积得不小的势力转手推向尧党,算是做个顺水人情。
  这次的大事,收益最大的自然是天尧,平息叛乱后,朝中大臣自发形成了一个新的党派,尧党,再加上皇帝那个顺水人情,注入了新鲜血液活力,自然茁壮成长,隐隐有争锋之势。
  三年来,可以说是朝中势力变迁的一个巨大转折点。
  三年后,在紫芒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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