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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重生 下——by月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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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命运真是由天注定?
  “九弟!九弟!”
  天尧回过神来,眼前是天梦瞪得圆圆的眼睛。
  “想什么呢?我叫那么多声都没听见。”
  “哼!在历练过程中,办什么庆典!”天尧挑挑眉。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一年才一次的事啊,只不过是七姐不巧刚好碰到这段时候罢了。”天梦鼓起眼睛,反驳道。
  “八妹,你是有什么事来找我们的吗?”天遥微微一笑。
  “哦哦!被九弟一打岔,你不问我还真忘了呢!”天梦急急站起来:“那座山比较远也比较高,如果要在顶上办庆典的话,现在就得出发了,我是上来带你走的。”
  “在山顶上办?哼!还真会找乐子。”天尧不满地挑高了眉。
  “走吧走吧!别抱怨了!”天梦嘿嘿地笑笑:“这些东西都是贺礼,先放在这边吧。我们得快点走了。”
  轻轻甩开天梦揪住他袖子的手,天尧跟着他们走到门口,不轻意地回头看向窗外。
  月夜……
  没有人注意到,天遥的雾眸浮上淡淡的笑意。
  月夜,那残局,你会怎么走?
  月夜倚靠在窗沿,笑眯眯地捏起一枚棋子。
  只有两条路吗?
  生门……还是死角……
  嗒,他轻轻地将棋子放下。
  ========
  这是武食镇附近最高的一座山,可是奇特的是,那山顶上却不见积雪,而是终年的清翠。
  “七妹,要不,咱们就在半山腰把庆典办了吧?”
  天廉气喘吁吁地抹抹额头上的汗珠,他一年的运动量都没有今天的大,早就腿脚发软,气息不均了。
  “大哥……”天岚委屈地含着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天廉迅速败下阵来:“好好好,继续爬继续爬。”
  天傲青着脸,啪嗒啪嗒地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
  天尧不屑地扬着下巴,和天遥并肩轻松地走在最前头。
  哼!就这么点路就开始叫苦叫累,一群娇生惯养的家伙。
  这一组有九个人,天遥,天岚,天梦,天傲,天廉,天鸣,天离,夜雾霖和良姚月。
  大部分的皇子公主都集中在了这一组,剩下的两个也都是和他‘认识’的。
  倒还真是巧得可以。
  “五哥,月夜呢?”目光扫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两个暗卫的影子,天尧不由奇怪。
  “他和星夜带着夜总管先到前面探路去了。”天遥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
  天尧狐疑地眯起眼,将头凑过去:“五哥,怎么我感觉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知道什么?”天遥温柔地伸手理理天尧被风吹乱的长发。
  “比如说……月夜的事?”
  “哪一件?”天遥吟着浅浅的笑反问。
  “还有很多件吗?”天尧听出了端倪。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一切。”天尧斩钉截铁。
  红霞逐渐浮现出来,一层一层,像是火焰燃烧在天边。
  天遥雾气索绕的黑眸染起淡淡的笑意,宠溺地凝视着他:“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五哥,为什么当初你会对一个白痴儿那般的好?”天尧怔怔地看着他的眼,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
  天遥朦胧的黑眸掠过一抹惊讶。
  “到了到了!”天梦清脆的欢呼忽然炸响在耳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天尧心中一怒,冷冷的目光扫过去,众人噤声。
  也许,是因为寂寞吧……
  “五哥,你刚才说什么?”
  天遥温柔地凝视着他,轻轻摇头:“没什么。”
  ======
  枯燥的历练中难得有一次狂欢的机会,尽管上山的时候都是怨声载道,但篝火燃烧起来的时候,大家火光跳跃的脸上都是笑意满满。
  天尧心不在焉地灌了一口又一口的酒,灼灼的目光牢牢地盯着不远处和星夜并肩坐在黑暗角落的月夜。
  看着月夜一杯又一杯的喝酒,面色却丝毫不变,笑眯眯地像是在喝茶一般。
  月夜,你知道吗?
  天尧冷冷地眯起眼睛,今夜……你就会死。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月夜偏头看过来,笑眯眯地举起酒杯朝他晃了晃。
  “舅舅。”夜雾霖扯了扯月夜的袖子,指指天上:“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
  月夜仰起脸,眯起眼露出笑容:“是啊。以后就看不到这么圆的月亮了。”
  星夜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冷冷看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月夜之死(下)

  夜深人静
  爬了这么高的山,又一直闹到深夜。大家几乎是一沾枕就陷入了梦乡。
  天尧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今夜子正时分便是月夜的死期,沉睡的人们,只有他知道死神的接近。
  隐隐地,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极细微的脚步声接近。
  杀气?
  天尧警惕地眯起眼。
  来人静静地站在门口,浑身阴冷得仿佛地狱中爬出的死神,满满的杀机。
  静默良久,一声轻轻的叹息。
  三道寒光在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杀气消失了?
  天尧若有所思地挑挑眉,锐利地飞刀嗒嗒嗒紧紧贴着他的耳侧深深嵌进,将柔软的枕头与床板牢牢穿在了一起。
  月夜呵呵地低笑着:“你怎么不躲?”
  “既然你不想杀我,我为何要躲?”天尧一掌拍在床沿上,三把飞刀嗖的震出来,被月夜接回手中。
  “有的时候,杀人,是不需要杀气的。”月夜笑眯眯地把玩着小小的飞刀。
  “我可不想听一个酒鬼讲什么大道理。”天尧懒洋洋地翻身坐起,嫌恶地挑起眉。明明一身的酒气,但那双眼却清清亮亮,完全不像个醉酒的人。
  月夜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手一翻,飞刀消失在掌心。
  看着他转身走向帐篷门口,天尧挑挑眉,抓起床边的衣服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
  兴许真的是醉了,月夜仿佛完全没有察觉身后紧紧跟随的影子。他的脚步停留在一个小小的帐篷前,站了片刻,伸出的手缓缓地又收回来,退了一步,转身离开。
  “舅舅……”帐篷中隐隐传出夜雾霖的低泣,轻声的呜咽逐渐变成嚎啕大哭。
  是做梦了吧?天尧扯扯嘴角,都说疯子的第六感最敏锐,看来也不全是谬论。
  不过月夜究竟是想干什么?
  天尧狐疑地看着月夜径直地走向了悬崖。
  他一个纵身,落在了月夜的面前,挡住了他前行的方向。
  “站住!”
  月夜停下了脚步,笑眯眯地看着他。
  “前面就是悬崖。”
  “我知道。”
  “哼!不要和我说你是去看风景。”
  月夜耸耸肩,身形一晃,化作诡异的残影窜向了悬崖。
  天尧震怒地运起全身功力,紧随而上。
  “论轻功,我是不如你。”天尧冷冷地眯起眼,悬崖边上的风将他一头银发吹得四散开来:“但,如果我不让你死,你以为你能死得了吗?”
  “时辰快到了。”月夜抬头看看圆圆的月亮。
  “时辰?”天尧挑挑眉。
  “十三年。”月夜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的命是借来的,借了十三年。”
  “向谁借的?”
  月夜指指天空。
  “天?”天尧狐疑地眯起眼:“什么意思?不要给我打哑谜。”
  “早在十三年前,我就该死了。”月夜不在意的笑着,仿佛谈的是家常而不是生死:“就在,我把手放下的那一刻,我的生命,也就到尽头了。”
  “十三年前的那场火?”天尧的脑中迅速闪过这个念头,脱口而出。
  “你知道?”月夜看了他一眼,耸耸肩表示自己的诧异。
  “略有听闻。”天尧狭长的眼探究地盯着月夜,不放过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
  可是看来看去,除了一脸吊儿郎当的笑眯眯的表情,什么也没有。
  “我没有你的勇气。”月夜看向深不可测的悬崖,声音飘忽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所以,我想得到的东西,即便消失了,它也不属于我。为了你心底最珍爱的那个宝物,你真的愿意,逆天而行吗?”
  “哼!区区一个天算得了什么?”天尧阴冷地眯起眼:“只有我想要的,没有我得不到的,既然是最珍爱的,即便是天上人间地下的万物都和我作对,我也不会放手。更何况,只是远远的天上呢?”
  月夜怔怔地凝视着他,半晌,忽然低低笑起来,笑得越来越欢,直到捧腹大笑。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懂了,他懂了,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采摘到那不伦的禁果。
  他一直不知道,杀了天尧,是福还是祸。
  现在明白了,是祸。是主子的祸。所幸的是,那句逆天而行,让他在最后将飞刀偏转了方向。
  一直以为杀由心生的天尧,又怎么会知道,杀气只是一种掩饰,而褪去了杀气的杀意,才是最避不开的威胁。
  恶意的杀意和善意的杀意,明明结果是相同的,却又有什么不同呢?
  就像十三年前……
  “月夜,十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尧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我……对主子动了杀意。”
  十三年前……
  他瞬间的杀意,刹那的恍神,主子就在他的眼前,淹没在漫天的火星之中。
  ‘如果,我现在在这里,化为灰烬就好了……’
  主子这样说着的时候,他心中竟也浮起那样的念头。
  如果死了,主子就不会像他这般痛苦了。
  主子如果死了……会不会更幸福一点呢?
  他伸出的手,在那一刻,因为这个想法,缓缓地缩了回来。
  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原谅那个对主子动了杀意的月夜。
  可是那时候,他的心里,还有牵挂。
  他生不如死,却舍不得死。
  爱,是刻骨铭心,痛,却舍不得放手。
  姐姐在痛失爱子之后,每日每日的哭泣,不到三年便郁郁而终。
  她临终前,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求他保霖儿十年的平平安安。
  于是他这条命,依旧借着,抱着姐姐的托付,又借了十年。
  今夜,应该是解脱了,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有不舍?
  月夜轻轻抚上跳动的心,你,还在渴求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天尧怔怔地看着他:“那场火……是你放的?”
  “你还不算笨。”月夜偏头看他,笑眯眯地耸耸肩:“你还真以为你们那点小火能烧起来?”
  蓦然,一道剑气夹杂着冷风直直朝月夜刺来。
  月夜身形一闪,手中已出现隐隐的寒光。
  星夜面无表情地站在悬崖边上,长剑直直地指着他。
  “今天我不想和你动手。”月夜笑眯眯地伸出手,飞刀在指间反射着银亮的光芒。
  厚厚的云缓缓地遮住了皎洁的月光,悬崖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两道隐约可见的身影在空中碰撞再落地,溅出点点的刀光剑影。
  天尧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僵住,原来,这,就是真相么?
  可是,明明眼前是害了他和五哥的人,他,却没有恨。
  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们的身影缓缓的消失在悬崖边,银亮的微光落入那无底的深渊。
  他依旧立着,没有动作。
  星夜,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月夜……你,终究还是得到了宝物……不是吗?
  爆发

  所以,当第二天早晨看到星夜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天遥帐篷门口时,他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月夜他……”天尧的目光顿在星夜缠着绷带的手指上,剩下的话哽在喉间。
  星夜死气沉沉地看着他,话语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月夜醉酒不慎落崖。”
  星夜还是星夜,还是那个永远没有表情的男人,可是他好像变了,那波澜不惊的黑眸依旧深不可测,却不是以前那样满满的可以让人感受到他的情感深埋在内心,而是空洞的,像个失去了生命的傀儡。
  他其实已经死了,和月夜一起死在悬崖的下面,如今回来的,是他没有心的躯体,带着暗卫不可逃避的责任和忠诚。
  天尧抿抿唇,怜悯,他的心里竟也会有这样的情感。曾经的他,面对失去了爹娘,失去了儿女,失去了伴侣的百姓,尚且能没有丝毫感觉地挥手行刑,如今却对一个暗卫产生恻隐之心。
  原来他也变了么?
  天尧挑开门帘,走进了帐篷。
  天遥独自坐在床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阳光温柔地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暖风轻轻地带起披散着的长发,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在阳光的沐浴中就要渐渐透明消失。
  “五哥!”
  天遥一怔,抬起朦胧看不真切的眼眸,蓦然露出笑容。
  “尧……”
  天尧的心猛地一颤。
  天遥蹙眉抚住额头,露出些许大梦初醒的茫然。
  “九弟。”
  “你刚才叫我,尧。”天尧抚上他的脸颊,注视着他:“我喜欢听你那样叫我的名字。”
  天遥静静地凝视着他,看不出焦距的黑眸仿佛在看他,又仿佛透过他看向尘封的回忆。
  “月夜死了。”天尧看着他:“那把火是他放的。”
  天遥一颤,目光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仿佛伸展的羽翼,轻柔地盖住眼底所有的情绪,在眼下投出一弯影,那一瞬间,他仿佛脆弱得一碰就会粉身碎骨。
  “五哥,你知道吧?”天尧轻轻拥住他,将唇凑到他的耳边。
  心底,有什么东西滋生出来,纠缠着他的理智。
  他要逼出他所有的情绪,他不要看他带着沉重的面具每天每天独自的活在过去。
  也许是昨夜吹了太久太久的晚风,也许是今早的阳光太刺眼晃目,疯狂的想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埋下了种子,忽然没有预兆地藤蔓纵深。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那是他的声音,冷冷的,轻描淡写的,依旧是往常的不可一世。
  他不想要这样的对五哥说话,可是他的话语仿佛没有了大脑的控制,一点一点地从喉中吐出来,挤出牙缝。
  “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里吧?”他的目光炙热,语气却阴冷得可怕:“所以我看不到你的悲伤,看不到你的愤怒,从来都只是温柔。为什么?就因为我没有回忆吗?所以你不再把我当成以前的我,所以你一直一直透过我看着过去的我。你的眼里,没有我,有的只是那个每日粘着你,全心全意依赖你的弱智儿,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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